第十六章 无处话凄凉(1/2)

南溪镇的边郊,枯黄的树叶铺成厚厚的地毯,行人们走在上面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枯叶破裂声。一颗干枯的老树下,一位少女跪在一方墓碑前掩面啜泣。

「薇薇,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墓碑上一片空白,死前薇薇身为娼妓被人奸淫致死,为了不被人唾弃,不让家里人蒙羞,死后甚至连姓名都不能留下。

「薇薇,我马上就要去找我父亲了,等我救出父亲,我一定回来将你风光大葬」冉莉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珠,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枯叶。微红的双眼看着远方,开宁城,父亲就在那里等着自己。

那天夜里,待剑客二人离去,鸨母才敢进来,没有多看冉莉和被糟蹋得血迹斑斑的薇薇几眼,就被地上散落的银票吸引去了目光。一条人命在这世道并不值钱,当初花了五十两从她父亲手里买来,薇薇来到心悦楼不过一个多月,虽然被他们玩弄致死,但是换回来几百两的银票也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冉莉对鸨母的冷血失望至极,拿出自己存下的几百两银票为自己赎了身,虽然鸨母不愿冉莉离开,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怕凉了其他女子的心,只能无奈放冉莉离去。

冉莉虽然在心悦楼里只有短短的三个多月,但是她的客人出手阔绰,三个多月时间也存下了不少银钱,除去给自己赎身的几百两,剩下的钱也足以让她跨越大半个王朝。

南溪镇与开宁城足足有两个月的路程,虽然手头宽裕足够让她租一辆马车赶路,但是现在的冉莉深知人心的险恶,一路上不晓得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暴露自己的财富实为不智之举,冉莉买了匹马,又穿着着男子的装扮,这样也能避免不少麻烦。

深秋与寒冬的边界很模糊,多吹几场秋风,下了几场雪,不知不觉中寒冷的冬天已经到来。越往北走,天气愈发的寒冷,白雪堆积在地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雪毯,行人走在上面会被白雪吞噬了膝盖。

在一片白茫茫的的雪地里,不远处出现了一座钢铁铸成的铁城,边疆之处常有敌军的骚扰,加上一些恶贯满盈的贼人在这里躲避朝廷的通缉,可以说开宁城是大周王朝最为危险的地方之一。

「终于到了」冉莉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终于来到开宁城,父亲就被囚禁于开宁城的军营里,里面全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从军营里救出父亲难如登天,不过冉莉决定先混入军营里,打听出父亲的下落,最好是见到了父亲之后才从长计议。

军营在开宁城里并不难找,城北几乎就是一个大军营,边防军就驻扎在此。门口有两队披坚执锐的士兵镇守。

「快些走开,军机禁地可是你一个小女娃可以来的」一个士兵将长矛挡在冉莉的面前,没好气的警告道。

「军爷,奴家是朝廷派来的军妓,特来此报道的」冉莉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士兵一脸惊讶,军妓他见过不少,可像面前这样年幼,容貌又惊为天人的军妓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一般会来开宁城当军妓的都是些残花败柳。

士兵半信半疑道「军妓?就你一个人?可有文书?押送你的人呢?」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冉莉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疏忽。

冉莉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奴家一行人半路上遇到强盗,其他人都被强盗杀了,只有奴家一人跑了出来」

「哟,既然逃了出来,何必来军营里继续当娼妓,难不成你喜欢被男人玩弄吗?」士兵一脸淫笑,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冉莉。

「军爷说笑了,奴家既然被贬为了军妓,便知逃跑是死罪,再者说奴家身无长技,不来这,奴家非要饿死在街边不可」冉莉不紧不慢的说着,心里却是紧张得很,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察觉出异样。

「军营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些粗人,像你这样的美人,一天下来腿都没有合上的机会」士兵不再多问,如若不是军妓被烙上了印记无处可去,谁又会这样糟践自己呢。

「跟我来吧,我带你先去军务处报道,今晚兄弟们可有得乐了」士兵心里计算着趁军营里知道冉莉的人不多,定要早早的先去品尝一番,不然晚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必定会被糟蹋得遍体鳞伤。

士兵带着冉莉进入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里面一个身着铠甲军官模样的男子坐在主座上,埋头批示着堆积如山的文书。士兵上前低声向军官汇报了一下冉莉的情况,便离开了房间。

军官抬起头对着冉莉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到冉莉那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军中军妓本来就少,现在来了一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定会让士兵们欢欣鼓舞的。

「你叫什么名字?」军官收起一脸的淫笑,故作正经的问道。

「奴家安安,是户部尚书之女,因家父贪赃受贿,朝廷派奴家来军中当军妓为父亲赎罪」冉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国库亏空户部尚书之职一年来已经换了数人,加上开宁城与皇城相距十万八千里,消息堵塞,这等换职之事也谈不上是军机要务,开宁城这边定是无法验证冉莉的谎言。

「此番军中与日月盟交战,军中人员不可随意增添以防间谍刺探,你又无文书在身,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啊」军官没有被冉莉曼妙的身躯迷昏了头,谨慎的问道。

冉莉思虑片刻,徐徐褪去披在身上的麻衣,整洁的小腹上「娼妓」二字格外的刺眼。

军官见到便不再怀疑,这二字是朝廷特制,除了朝廷之外,其他人根本仿制不出来。「我是军中掌管军务琐事的都尉,你可以叫我范都尉,军妓也是在我管辖范围之内,一天要招待多少人也是由我来安排」范都尉把玩着手中的笔杆,眼神透出一股淫邪,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房间内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几度。

冉莉立刻就明白了范都尉的言下之意,双膝跪地,身体向前微倾,将胸前的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恭敬的说道「还望范都尉以后多多照顾安安」

范都尉见冉莉这么知趣,淫笑的走到冉莉跟前,双手按住冉莉的玉肩,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伸入冉莉的樱桃小嘴,不住的在口腔中搅动。

冉莉早不是当初一片白纸的小女孩,为了讨好范都尉,冉莉主动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双目妩媚的看着范都尉,嘴里轻声的呻吟着,范都尉听得冉莉娇媚的呻吟声,感觉心都要化了,胯下的阳具缓缓的升起,支起了一顶帐篷。

冉莉伸出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范都尉的肉棒,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愈发涨大,发热。纤纤玉手解开厚重的铠甲,再撩起里面的内衫,与一般军人精壮的身材不同,范都尉常年管理油水极大的军务之职,铠甲之下是一个圆滚肥腻的肚腩。

冉莉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轻启红唇舔舐着范都尉布满黑毛的肚腩,双手将他的裤子拉至臀下,一根腥臭的肉棒在冉莉的手中一前一后的套弄着。等肉棒在手中变得如铁棒般坚硬,冉莉舌头在龟头上打转了几圈后将肉棒含如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轻轻的吸吮着,范都尉的魂好像都被冉莉吸走一般,双手向后撑住案牍,嘴里忍不住呻吟。

范都尉一把抱起冉莉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在案牍之上,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脱落,不一会冉莉就被剥了个精光,像是一只赤裸的羔羊乖巧的躺在案牍之上。范都尉眼冒绿光,手掌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揉搓,柔软细腻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冉莉面露潮红,即使外面寒风呼啸,房间内却弥漫着让人欲火高涨的味道。冉莉虽然赶了一个多月的路,但是身上却没有丝毫污秽,甚至散发着一股股幽香。范都尉将脸埋进冉莉的胸前,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芳香。

冉莉轻轻的推开范都尉,双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龟头在娇嫩的穴口反复摩擦,淫水就像从泉眼里流出的溪水般清澈,龟头感受到温热的淫水变得晶莹发亮,颜色也涨得紫黑。

肉棒缓缓的被塞入冉莉的小穴里,紧致的小穴紧紧的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冉莉扭动着屁股,小穴就像是会动的嘴巴一样,将肉棒一点点的吞咽进去,花心不断的伸缩着,就是在吸吮着肉棒。

冉莉抱着范都尉肥硕的身体,主动将红唇吸在他油腻的嘴唇之上。柔软红嫩的舌头伸进范都尉的口腔之中,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尽管范都尉嘴里还残留着食物在嘴里发酵的臭味,可冉莉却毫不在乎。范都尉没有想到冉莉竟然会如此主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冉莉积极的取悦自己。

胯下的肉棒已经齐根没入冉莉的小穴,冉莉的玉臀一紧一松,前后的摇摆着,肉棒在小穴里尽情的抽送,冉莉索性跳到范都尉的身上,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范都尉的圆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红唇牢牢的贴在他的脸上,双眼迷离的看着范都尉,乍一看像是贤惠的娇妻在尽心尽力的伺候她的丈夫。

白嫩娇小的身躯挂在一个虎背熊腰的身体上,让人不免担心那具小巧玲珑的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冉莉慢慢的缩回舌头,嘴里还垂着几道银丝,泛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范都尉,奴家的身体舒服吗?」冉莉在范都尉的脸上哈着气,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不停的舔舐着。

「舒服,舒服,如此尤物来军营可真是浪费了」范都尉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的雪乳,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一阵酥麻,身体像是泡在一池温水之中,全身被光滑细腻的嫩肉包裹着。

「范都尉,奴家的下面好痒」冉莉吐气如兰,轻声的在范都尉的耳边挑逗道。

范都尉顿时感觉心里有几百只蚂蚁般瘙痒,粗壮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冉莉的玉臀,身体狠狠的向前一挺,撞得冉莉的身体花枝乱颤,媚叫连连。

「啊,啊啊啊!范都尉的肉棒好大,撞得奴家的小穴都麻了」冉莉不知羞耻的浪叫着,在心悦楼的三个月已经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女子的矜持,为了打探出父亲的下楼,即使让她再下贱百倍,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范都尉的脑袋靠在冉莉的玉肩上,双手死死的抓住玉臀,胯下奋力的抽插着,啪啪的淫糜声响彻整个房间。

「范都尉,奴家被你肏得好爽,再用力些,肏烂奴家的骚屄」冉莉的脑袋随着范都尉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秀发在空中飞舞,胸前的铃铛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范都尉身体一紧,腰身用力一挺,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猛然一抖,一股浊白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将小穴灌得满满当当。范都尉意犹未尽的将最后一滴精液释放在冉莉娇嫩狭窄的小穴里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一股腥臭的精液漫出,将冉莉的穴口染得黏糊糊的。

范都尉精疲力竭的瘫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枯燥的军营生活,面对那些胭脂俗粉般的军妓,范都尉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如此心满意足的交媾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

冉莉坐在范都尉的腿上,身体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胸膛,手指蜻蜓点水般抚摸着他的身体,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躺在主人的怀里。

「朝廷让你这么一个尤物来当军妓,莫不是想把将士们的身体都搞垮不成」范都尉看着怀里的冉莉,哈哈大笑道。

「范都尉过奖了,奴家只想伺候你一个人」冉莉如此尽心竭力的服侍范都尉,目的就是为了在军中少受些侮辱,伺候一个男人好过被几百人轮奸。

「那可不成,军妓私用,在军中可是重罪」范都尉虽然很想将冉莉收为自己的禁脔,但是军中的规矩却不敢触犯,更何况已经有不少人见过冉莉,那些人可不会同意。看着冉莉有些失望和恐惧的眼神,范都尉的心又软了「但是我答应你,在军中你可以随意的走动,放心吧,我不会让太多男人碰你的,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冉莉娇羞的点了点头,在范都尉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范都尉身为军务官,想必一定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等他彻底放下戒心,自己一定能打探出消息,冉莉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

傍晚,将士们操练结束齐刷刷的向军妓所在的地方跑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传得沸沸扬扬的心来的军妓是如何的花容月貌。为了不让粗鲁的将士们把冉莉肏坏了,范都尉规定冉莉一晚上只需要接待三人,虽说一晚上要应付三个如狼似虎的将士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是冉莉为了能够打探出父亲的下落,也不得不妥协。

军妓接待将士的地方是一间独立出来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冰冷的木床和两台红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将士们来此只为发泄欲望,自然不会停留太久,寻常的军妓一晚上接待十位以上的将士也是常事。

「皇城里的官老爷是发了什么大善心,竟然派一个这么美貌天仙的小姑娘来当军妓」简陋的小房间外嘈杂声一片,将士们将木屋围得水泄不通,透过门缝和窗户色眯眯的看着冉莉。

「妈的,真的比青楼的头牌还要标致呢」

冉莉察觉到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却没有一点慌张,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细细的擦拭着身体,粉雕玉琢的脸蛋,清晰可见的锁骨,看得门外的将士们欲脉喷张。

「让让,让让,我排上号了」一个精壮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赫然就是为冉莉带路的那个士兵。

周围的将士们一脸羡慕和嫉妒的看着他,恨自己没有遇上这样的好事。男子一进入房内,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去衣物,常年戊守边疆与北部的部落和日月盟的贼人交战留下了不少狰狞的刀疤。

男子的肉棒发出一股热气,紫红色的龟头傲然挺立在胯下,一根根清晰可见的青筋就像石柱上雕刻的巨龙般盘踞在肉棒之上。男子一边用右手套弄着肉棒,一边笑眯眯的向冉莉走去。

冉莉见到男子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肉棒含入嘴中。冉莉双膝跪地,灵活的小舌头在肉棒上旋转,从睾丸开始从下而上细细的舔舐着,双手轻轻的捏着男子淡黑色的乳头。

男子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股酥麻从脚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双手按住冉莉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胯下,迫使冉莉将肉棒齐根吞下。

冉莉身体一僵,男子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脑袋,将肉棒一股劲的往自己的嘴里插去,冉莉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喉道,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不停的在男子的身上胡乱的拍打以表示抗议。

男子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军中有几万人都在排队享用冉莉的身体,下一次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只能趁这次机会尽情的发泄。

男子挺起腰,将肉棒尽可能的插得再深些,仿佛要将肉棒伸入冉莉的胃里。冉莉的小脸涨的通红,双手死命的在男子身上又抓又打,可是柔弱的她并不能阻止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越插越深。

肉棒卡在喉咙里不能再前进半分,男子这才发现冉莉的脸色已经从红变紫,这才急忙将肉棒从冉莉的嘴中抽出。口中的异物一消失,冉莉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声音变得沙哑,红肿的喉咙让冉莉说不出话来。

男子抓住冉莉的纤细的腰肢,把冉莉翻过身来,将她圆挺的屁股对着自己,冉莉的双手撑住床沿,把头埋在双手之间,乖巧的挺起屁股,任由男子摆弄自己的身体。秀发掩盖住了冉莉的脸庞,一串泪水悄然落下。

「军爷,还请对奴家温柔些」冉莉一说话喉咙就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男人撩起冉莉的长裙,圆滚滚的玉臀之间镶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少女的小穴里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芳香,像是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吞噬了男人的心智。

军妓在军中只有一件保暖的冬衣,她们不被允许穿亵裤,只是为了士兵随时可以侵犯她们的身体。男人握住滚烫的肉棒对准冉莉的私处,翻开两片紧致的阴唇,将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的进入,冉莉的身体猛然一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来欢迎男人的侵犯。在不知不觉中,冉莉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母狗,一有肉棒插进自己的下体,就会开始扭动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抽送。

男人胯下不断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穴,双手在雪白的圆臀上拍打,受到刺激的阴道时不时的收缩,将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吮着肉棒。

男人趴在冉莉的玉背上,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光滑的身体上,双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冉莉柔软细腻的乳房,指尖捏住红嫩的乳头不住的摩擦,胸前的铃铛也随着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

「军爷,奴家的身体要被你的大肉棒肏烂了,啊啊啊…啊啊!」冉莉嘶哑的呻吟反而勾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胯下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交合的淫糜声啪啪作响,恨不得要将冉莉稚嫩的身体捅成两半。

「呜呜呜,军爷,让奴家歇一歇,奴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训练有素的士兵可不像范都尉那样的酒囊饭袋,不一会儿就让冉莉哀声求饶。冉莉呜咽的啜泣声格外的凄婉,但是传入男人的耳朵却是一剂猛烈的春药。

男人拉起冉莉的玉手,胯下的抽插越来越快,冉莉雪白的玉体被撞击得左摇右摆,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冉莉仿佛一只绚丽的蝴蝶被扯住翅膀,只剩下身体在痛苦的扭动。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冉莉的体内爆发开来,男子抱住冉莉感受着每一寸柔软细腻的肌肤,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冉莉轻轻的推开男人,跪在地上,用小嘴温柔的舔去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和自己晶莹的淫水,挤出一道勉为其难的笑容看着他。

然而门外排着队的人已经急不可耐,三步做两步的冲进房内,一把拉到意犹未尽的男人拉到一边,将早期勃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冉莉的小穴,湿润的小穴没有半分的阻碍,将肉棒彻底的纳入了体内。

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冉莉厌倦的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但是没人知道这位幼小的少女心中在想些什么。

军营里的生活只是比在心悦楼时更加的枯燥,环境也要差上许多,除此之外冉莉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是一样岔开腿等着男人来肏自己罢了,一想到父亲就被囚禁在这座军营里,冉莉也只能默默忍受,一边故作淫贱的讨好着士兵,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听着父亲的下落。

时光荏苒,冉莉在军营里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冉莉却没有打探出一点关于父亲的消息,不免有些沮丧。今天的军营里分外的热闹,冉莉找人打听才知道今天军队大胜日月盟,赢下了一场久违的胜战。

然而这对冉莉却不是一件好事,范都尉传话今晚的庆功宴上,冉莉被要求到场,不问也可以知道,今晚的庆功宴对于冉莉来说必然是一场残忍的奸淫狂欢。

冉莉细细的思量了一番,庆功宴上必少不了酒宴,这是难得一次军营里不禁酒的日子,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趁将士们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套出父亲的消息。

将士们忙碌的准备着庆功宴上的美酒佳肴,但是这些都不是今晚的重头戏,冉莉虽然已经来军营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范都尉定下规矩每天冉莉只需要伺候三人,这使得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冉莉,一想到今晚就能见到传闻里国色天香的少女心中耐不住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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