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2/2)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后,抬高小卉一腿腿弯,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耻洞口磨了几下,就开始慢慢挤进去。

「嗯……啊……」第一圈触毛进入阴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鸣,不住想挣扎。

「你也上吧!从她肛门进入。」标哥对另一名还杵在小卉身后,不时撸动下身肉棒的肌肉男说。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阴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动的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肉棒上涂满润滑油后,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弯,将硬烫的龟头抵在后庭菊心。

「放鬆,要进去了。」肌肉男说。

「嗯……嗯……啊……」她两条修长小腿悬空绷直,足掌用力往内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总算成功将粗大的阴茎慢慢挤入窄洞内。

「怎样?两根都有进去吗?」标哥淫笑问她。

「嗯……唔……」小卉张着嘴,痛苦点头。

「告诉柏霖,说妳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了……啊……」

被夹在两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鬆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小卉的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妳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的丧礼上,我会要妳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鬆,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她丈夫旁边!」

于是小卉终于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抄住腿弯,对準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地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回签过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虽然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对两名肌肉男说。于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冒出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週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