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2)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脏都被订走了,妳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妳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吧……餵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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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板大一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繫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繫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餵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主人求求妳!主人不想看到妳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标哥冷笑说:「妳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主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区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主刀医生、第二主刀医生,和两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準备运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板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的肌肉男就会帮小卉鬆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自己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餵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的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凄濛的双眸彷彿含着水,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带着悲愤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回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他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这种羊眼圈,插进去包準妳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肉棒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两圈,一圈分布在龟头下方,另一圈围绕阴茎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阴茎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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