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完结(1/2)

第七章

“你打算囚禁我多久?”

晚膳时分,李桀骞无视于满桌佳肴,对着意盈冷言冷语问道。

意盈轻晃着金钢杯,托腮扬眸,轻眼他的水眸清懒中带着妩媚,“你说呢?”

看着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掩嘴轻笑,起身坐到他的身边,纤指轻画着他

刚峻的脸庞。

“三天,我喂你吃的散功药只有三天的效力,三天过后,就算我想留你,也

留不住了。”

此刻的他,就像只被困的飞鸟,慌乱而恨郁难安。

他冷哼道:“依你狡猾的x子,怎能保证你不会持续对我下药?”

她轻噘红唇,微嗔道:“唉,就算你对我的评价不高,但是未来我们可还要

一起生活,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夹枪带棍的吗?这样很伤感情的那!我说了,三天

就是三天,你就相信我一次好吧?”

强迫的事做多了,会惹人嫌恶,这个道理她还懂得。

一起生活?他微眯锐眸,“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也未曾承诺过只字片

语,你我之间g本不会有牵扯,也不会有未来。”

他劝她,还是趁早断念得好。

“好吧!”

她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要这么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会有什么牵扯,就随

便你去说罗!”

反正有没有牵扯,可不是用说的,而是要用“做”的哟!嘿嘿

大眼滴溜溜的一转,软获的身子更偎近他的x膛,嫩唇抿出魅惑的笑,“你

还没说人家今天美不美呢?”纤手故意缠起一缕青丝,诱惑地轻搔他的面颊。

李桀骞瞥了她j心描绘过的小脸一眼,只见眉间花钿更显出她的水眸能勾人

魂魄,紧贴着他x膛的娇躯玲珑有致,无瑕雪肤泛着玫瑰香,幽幽沁人心脾。

“还不错。”他只是语气平淡地道。

她噘起红唇,爱娇地轻慎,“你好小气喔!连赞美一声都不肯。”哼!死大

鹏,再倔做嘛!她可有法宝呢——

举高手轻拍一下,十三快步自门后端出金杯,送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看着杯中浓稠且带腥的温热y体,他不禁皱起眉头。

意盈伸手轻搭上他的x膛,神秘地g笑,“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好料。”

哼哼!喝了这杯生鹿血,包准地马上就“小鸟站起来”。

“不喝。”大掌一挥,他撇过头去。

幸好意盈眼明手快,小手扶住险些被挥落的金杯,不过,斜晃的杯沿仍溅出

了些许的鹿血。

她睨了他一眼,心里暗骂:可恶!死大鹏,还拿乔。

纵然心里不爽,可她小脸上仍难出款款柔情,掬起金杯,送到他唇边,“喝

嘛!”

他咬紧牙关,仍是一声冷哼。就是不喝。

“喝嘛!”

他索x撇开头去,不理会她。

真是个难搞的家伙!意盈心理暗骂,再次怨叹自己怎么会抽到这只签主,害

她美貌凋零了不少,可恶!

生鹿血一没了温热,就失去了效用,眼看着手中的鹿血已开始变凉,她银牙

一咬,跟他拼了!

金杯就口,她仰头含了满嘴的鹿血,小手扳过地脸颊,红唇就吻上了他。

嘎?趁他微愣地微启牙关,她马上将满口的鹿血渡进他的嘴里。

李桀骞来不及防备的吞下了大半鹿血,腥腻的味道顿时让他欲呕。

她却故计重施,又以唇哺进另一口!

温热的y体一下肚,霎时从腹部窜起火热烈焰,直烧到他的四肢百骸,下腹

立刻起了反应。

他烧红了眼,“你…”到底喂他喝了什么鬼东东?!

哟鹿血的效力还真强,难怪当年汉成帝刘惊在上林苑行猎后饮了鹿血,左右

为之急寻女人,等不及回g找那赵飞燕,就吃了许美人。

意盈这会儿可真佩服自己,怎么会如此地博学多闻呢?

她就知道读历史书,可是很有用处的呢2 瞧,她这会儿不就用着了。

不过,这烈火是点起了,那也得给他一把干柴去烧呀!

她叹了一口气,老大不愿地端起那“加料”的酒杯,皱皱小鼻,唉她认了吧!

眼一闭,仰头吞了下去。

呜…没办法,她只好牺牲自己,做那干柴了。

酒一入腹,不一会儿便开始发挥蔡效,水眸渐渐变得迷蒙,她更偎紧了他。

她那涂着艳红意丹的薄长指甲撩刮着他紧绷而泛汗的脸颊,直下结实的颈项,

感觉他的脉搏在纤指下急速跳动,似受到蛊惑,她伸出柔软小舌轻舔他的颈脉,

品尝地略带验味的男x味道。

他不禁收紧手臂,额际青筋暴凸,他只觉得脑筋一片混沌,全部的意识全放

在她紧偎在他身上的软馥娇躯。

这是她的诡计!他闭起眼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落入她的陷井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马上发现这是不智的举动,因为他深深吸进了她的香味。

脸颊有道濡湿蜿蜒而下,她伸手一m,才知道自己竟然流泪了!心中有股甜

甜的蜜意……和淡淡的惆怅……

“很痛吗?”他抬起眼眸,俊脸不解的纠结着。

她眨眨眼,一时之间还厘不清自己的思绪,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定定地瞅视

着他。

“真的很痛吗?”他问,俊脸却在她的注视下泛起了些许的赧红,眼神游移

地瞥向别处,不敢望着她晶亮而带着幽光的瞳眸。

她的眸子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心意,是他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去接受的心意,只

消望一眼,地就会忘了她的任x、她的可恶。

她的一意孤行,整个心神就只剩下她那幽幽的香气……

她深吸一口气,嚷了吸肿胀的红唇,微喷道:“废话,谁教你那么chu……鲁?

要不是我早就有所准备,不然这会儿不被你折腾死了。”就说她是冰雪聪明一佳

人咩!

“你……”这是方失去清白的女子该有的反应吗?

李桀骞不禁为之气结,方才对她生起的一丝爱怜,顿时消失无踪。

“折腾?你竟然说我折腾你?到底是谁折腾难呀?”他的傲气也起来了,

“打一开始就是你摆明了要赖上我,我可有答应?可有承诺?没有!一字也没有。

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任x而为,还掳了我,逼我喝那捞什子的鬼东东,

赔了你的清白,而这一切的一切,就为了你们那无聊的比赛,我却没有一丝反驳

的余地。”

“意大小姐,天地是是绕着你运行,众人是因为你而生的吗?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几百万两,还是杀了你全家上下,这辈子得让你这样死不

放手、硬生生的折腾我,直到我死,你可能还不甘心,或许再把我从地下挖出来

鞭尸,你才满意是吧·“

哼!折腾?他才快被她折腾死了咧!

“你讲这是人话吗?”意盈也被激得鼓起了双颊,星眸被气得噙着水光,

“我是哪里不好了?家世好,人品佳,一门忠烈,二八佳人,三从四德;四肢健

全,五官清秀,六六大顺,七步成诗,八面玲政,九炼成钢,十全十美。我是哪

一点配不起你这只死大鹏了?”

她每说一句就戳他的x口一下,“多少媒人踏破我家门槛,只为求一姻缘,

多少世家公子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只求我回眸一笑,我出得了厅堂,人得了厨

房,这样的女人你上哪儿找去?

“今天我看上你,是你三生修来的好福气,可以蒙我青睐,咱们该做的事都

做了,不该做的事也做了,你现在才来对我说这些话,李大鹏,你有没有良心呀?”

吼真是气死她了!

“良心?!”他扬高音调,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若没有良心,今

天还会让自己落到这种田地吗?我早就吃干抹净地和你一拍两瞪眼,拍拍屁股闪

人了,还会在这理和你浪费唇舌,争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吗?”吼真是唯小人与

女子难养也!

“你敢?!”她忍不住尖叫,吃干抹净?!“李大鹏,你要是真敢这样对我,

我就真的让你一翻两瞪眼!”

去死啦!他没有见过歹人是不是?缠住,另一脚则被死大鹏用庞大壮硕的身

躯囚在x前,此刻的她只觉自己像是被挂在蜘蛛上的猎物,动弹不得地任人宰

割。

看着她愤恨不平的小脸,李桀骞却愉悦地心情大好,邪邪一笑,他低下头

“哇呀!”她痛叫一声,低头一看,却只见雪白的颈项已泛起一个个的紫红

印记。

他咬她?!他竟敢咬她!?

“死大鹏,你干嘛咬我?很痛耶!吼”

罪魁祸首却只是愉悦地露出白牙,低头继续啃啮她雪腴x口

丝丝带电的刺痛感从x口窜进心窝,她难受地皱紧蛾眉,再也受不了地放声

大吼。

“死大鹏,你有种就放开我,我们来单挑,利用先天优势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呜好痛喔!

第八章

是药x未退,还是心中的欲火未熄?

李桀骞和意盈在房中缠绵了一整个昼夜,不知疲倦的相拥入眠。

期间只有十三不时送进饮食和点心。

他们暂时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对方,贪恋着彼此的体温。

是日夜晚,他们方缠绵过后,她枕在他的x膛上,香汗淋漓,不住轻喘着;

他则单手枕在颈后,另手则无意识地抚玩着她柔顺如缎的乌丝。

她转身支起肘看地,“你在想什么?”

方被怜爱过,她脸上的神情无限娇媚,声音显得偷懒低沉。

他望了她一眼,又望向窗外如王盘的皎亮明月,唇角勾起一抹谈笑。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窗外大树枝哑上有一个雪白身影,映着月亮的莹

莹雪亮,金盏色的瞳眸的的发亮。

她惊叫一声,“大色鹏!”

它立在那里多久了?

该不会都被它看尽了吧?

他轻笑,“你这是在骂我还是骂它?”一句话骂两个人,真高竿呀!

她俏皮地皱皱小鼻,“都一样,主子和宠禽都是大色鹏!”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雪儿不是宠物。”手指温柔地替她拨开颊边的发丝。

她如猫般地半眯起眼,享受他的娇宠。

“你怎么得到这只雪鹏?”雪鹏异常稀贵,可遇而不可求。

他噘唇突吹了声短哨,校g上的雪鹏也昂首扑打翅膀,厉声回应。

他轻笑道:“不,不是我得到它,是我刚好有能力提供它活命的机会,所以,

它才选择了我。”

“怎么说?”她好奇地眨着大眼,轻声问。

他微耸肩,“也没什么,雪儿其实是白子变种,在自然界里是无法活命的。

某日我在林间打猎时,无意中发现了被父母抛弃、奄奄一息的它,就带回府

里。

“一开始,它不食任何r片,聒噪个不停,人一接近就啄人,差点就被老天

给收回去了。”

“那你怎么做?”她问。

依他和雪鹏的亲近,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才赢得了它的信任。

“我?”他幽邃的瞳眸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望向技杈上的白色身

影,“我就一天十二个时辰和它耗上了,一天一小步地靠近它,从三尺外慢慢地

接近,花了我大半月的时间,它才不对我张牙舞爪,算是接受我了。”

“它没饿死吗?”

他不是说它不接受任何喂食吗?

那它怎么活下去?

“你说呢?”

当然是没有呀!否则他们现在看到的是鬼影呀?笨小孩。

“我每天都先将生r在口中嚼碎,再喂哺它;久而久之,它就习惯了我的气

息,自然就和我亲近了。”

意盈知马上皱起了眉,“恶好恶心喔!生r耶!”他以为他是倭寇呀!喜欢

吃那种生鱼片、沙西米。“你以后不要亲我,拜托。”

她受不了地吞了一大口口水,真的是满恶心的。

“什么?”

他霎时眯细了眼瞪向她,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叫地不要亲她,他偏要亲!

等到她惊觉地想要闪躲时,已经被他压到身下,结结实实地蹂躏过她的樱唇。

“哇……呸呸呸……好恶心喔!死大鹏,你竟然用你的脏嘴来亲我!要死啦

你,可恶!”

她受不了地挥舞着花拳绣腿,努力地扁他、打他、踢他、踹他。

真是没有卫生的小孩!

恶心死了!

他朗朗大笑地抱起她,一个飞身,窜到雪鹏下方的枝干上,没有震落一片叶

子。

雪鹏的羽毛在皎亮的月光映照下更为雪白,地伸指轻搔雪鹏的腹,“其实,

雪儿是自由的,我从不束缚它,它随时可以离去,只是它似有灵x,总会再回到

我身边,它不是我的宠物,应该说是我的伙伴。”

“因为它和你相似,都不喜束缚,是吗?”

她轻启檀口说,美眸望着他爱怜抚着它的长指说着。

他的瞳眸闪过一道幽光,没想到她竟能视透他的本质,他是只翱翔不愿被束

缚的飞鹏。

看着她温顺的小脸,他心里有种微甜又微酸的滋味在蔓延。

她抬眸,盈盈一笑。

“你不是气我前日伤了你的雪鹏,现在怎么又让我靠近?不怕我这回把它杀

了、吃了?”

她似真似假的嘲讽道。

他幽眸一闪,揉散她满头的青丝,“女人就是小心眼。”

他那日只是一股闷气郁结在心里,又见到雪儿带伤,自然将满腹怒气都发泄

在她身上。

其实,事后细想,雪儿若真的被她所伤,它自不会再接近她,甚至会伺机报

复,但无关仇恨,只是兽x会主使它消灭具有威胁的“动物”。

有时,动物的世界远比人心来得单纯。

凭良心说,她虽任x,但还满明理的,从她当日处理盗贼一事就可窥知的弧

线。

他却不满足地攫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到他的腿上,更深、更沉地侵犯看

她,直至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

“舒服吗?”他邪笑着在她耳边轻轻呼气。

“舒服个头啦!”

背抵着chu糙的树皮,她配红了小脸,不住地努力喘气,“树上有虫子,又硬

又痛的,舒服你个大头啦!”

他挑起眉道:“你真的很吵那!”

唉没见过哪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能j力十足地骂人的。

她倏地梗住了气,吵?!

“要不是你突然起了兽x,我干嘛有温暖的床不睡,要在这硬梆梆又折腾死

人的树上被你这样压着?我是没事干了是吧?哎!去死啦!”

她挥出的拳头却被子他轻松地攫住。

修长的双腿却止不住渴望地张得更开,腿间儒湿的蜜y淌流而下

心里仍不住的骂道:“噢!可恶的死大鹏…”

天际泛出微亮光彩,褪去了漆黑的夜色,慢慢地转成金橘的灿烂。

李桀骞大手摩拿着趴睡在他x上的意盈如凝脂般的雪背,闭目想着他为何昨

夜会脱口而出要为她的下半生负责。

虽然她的清白已给了自己,于情于理,今生她是非地不嫁了。

但是,出于道义和发自地内心的意愿却是两回事。

耀眼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她嘤咛一声,更埋进他的肩窝。

他低头看着她仍甜睡的小脸,忍不住扬起一抹浅笑。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表

情,他就能看见那令他也诧异的温柔爱怜的神情。

扯过罗帐,替她遮住扰人安睡的阳光,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嫩腮,滑过她弯

弯如月的柳眉,顺着挺直的消鼻,直至她嫩如花瓣的丹唇,和那表示着微微任x

傲气的微扬下巴。

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可是,他仍不想离去。

他嘲讽地笑了笑,如果让人知道地李家一只鹏竟败在一个刁蛮女手中,不知

会吓掉多少人的下巴?

温厚大掌顺着她滑腻的雪肩直下,捧起她x前一方丰腴的雪r,微chu的指腹

轻揉那顶端的嫣红蓓蕾,看着她在他的探玩下胀大盛开,如娇艳玫瑰。

她嘤咛一声,唇角像梦到了什么美景,不觉勾起了笑意。

他忍不住低头噙住她那抹惹人怜惜的笑容,深入她微启的唇间,勾动她的唇

舌;与之共舞变缠。

她发出了银铃般轻笑,一转身嘤喃道:“银娃、思春,这回的比赛我赢了…

…呵呵呵……”好梦正酣的她,没发觉身旁的人形一僵,俊脸悄悄蒙上了一片y

惊……

第九章

意府后花园中,清风徐徐,蝴蝶飞舞在花丛问,随风款摆的柳树下,却有一

抹孤单位立的身影……

意老爷已经从半个时辰前就见他女儿以同一个姿势、在同一个位置坐在那儿,

动都没动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意府何时多了尊雕像呢!

“女儿呀!什么事情惹你不开心啊?”意老爷终于忍不住,坐到意盈的身边,

看着她j致的小脸上那隐隐的郁闷神情,关心地开口问。

意盈转头看着他,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将头颅倚到她爹的肩上。

“怎么了?”意老爷大掌拍拍她的纤肩,这孩子已经很久没这样对他撒娇了。

这样温柔的女儿,真让他着实好不习惯幄!

“爹——如果我是个男的就好了,我就不会这般难过了,对不对?”她看向

庭院里的满园繁花,哺南地低诉道。

难过?向来只有他女儿让别人难过,曾几何时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她难过

了?

意老爷挑眉狐疑地看着女儿,除非……

“李谍赛?”只有他才能让乖女儿这般患得患失。

听到这个名字,意盈没有暴跳加雷,她只轻轻叹了一口气笑了,“别提他了,

他……跑了。”

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在功力恢复的那个清晨,将她留在床褥上独自醒来,面

对满室的空寂。

跑了?!

“你不去提他回来吗?”这不大像乖女儿的作风耶!她可是宁可杀错,也不

愿轻易放过。

她摇摇头,朝她爹偎得更紧。

“还是当男人好,屁股拍拍就可以船过水无痕,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女

人呢?却只能千万牵挂。

“男人主动就称之为霸气,叫做有男子气概;而女人主动,人家就说是城府

深,又任x,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叫做风流;女入却只能从一而终,稍

有输矩,就叫不守妇道。”

意盈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声,“我真的觉得做女人不好。”

“喜欢上那只大鹏鸟了?”意老爷目光如炬,老神在在的下了定论。

他的乖女儿放下了真感情了。

意盈耸耸肩,不置可否。

“爹,如果女儿嫁不出去,你要不要养我?”她突然问。

意老爷掏掏耳朵,吹吹指甲缝,“好呀!反正你老爹我挺会赚钱的,再养你

个二、三十年也没问题。”

满平常的回答,好似她问的只是今晚要吃什么菜色罢了。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她斜眼看他,别看她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他可是

很爱面子的。

意老爷也斜睨回视着她,“你爹我什么时候怕过别人说闲话了?我就是钱多,

就是想让我女儿赖在家里不出阁,又怎么样?碍着别人了吗?吱!少逗了好呗,

笨女儿!”

意盈绽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纤指开始不安分地戳着她爹的肚皮,“傻爹!”

“笨女儿!”意老爷大掌捏向她的粉腮。

惹得她边尖叫,边闪躲她爹的“蹂躏”。

“傻爹、傻爹、傻爹!”她忙着躲她爹不安分的手,又趁机努力攻击意老爷

的肥肚皮。

“笨女、笨女、笨女”意老爷努力地左右捏着女儿的腮帮子,又要不时拍开

腰间的偷袭,父女俩玩得不亦乐乎

婢女十三轻咳出声,提醒主子,有事了。

意老趁机挥开意盈的小手,又捏了她一记嫩腮,乐得仰头大笑,“有事奏上,

无事退——呀朝——”还高兴地唱起京剧大戏。

臭老爹!女人的脸蛋是很宝贝的耶!意盈忿忿不平地嘟着嘴,美目瞪着开始

耍宝的老爹。

意老爷得意地对她吐舌扬眉,笨女儿!我比你多吃二十多年的饭,可不是白

吃的。要斗赢他,等下辈子吧!

“老爷、小姐,李霍轩公子来了。”

“什么?”意老爷顷待沉下脸色大叫,又随即火烧屁股地跳起,“哇啊——”

回身瞪向一脸痞样的女儿,臭女儿,竟然偷击他!

意盈得意地甩甩手,对他吐了吐舌头,活该,傻爹!

“那只死大鹏来干嘛?”意盈虽然心里暗喜,但是,她还是努力地忍住抽搐

的唇角,矜持地问道。

哼!死大鹏,知道本小姐的美好了吧?她才不会轻易地原谅他呢!

“呃……小姐。”十三迟疑地出声,“这位李公子不是那个李公子。”

什么?不是?!

意盈当场脸色沉了三分,“那这个李公子又是混哪里的呀?”吱!名字念起

来一模一样,存心来挑她清静的嘛!

十三目光迟疑地瞥过意老爷和小姐,才吞吞吐吐地回答,“他……是钟妊小

姐的未婚夫。”正牌的未婚夫。

什么?!“乖女儿!”意老爷马上像蚱蜢似的蹦跳起来,放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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