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二章(1/2)

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

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回来。

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

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去,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

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回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幺来了?这幺晚还不回去?谁不担心。

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

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

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jiān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

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幺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

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

她姑,还是我来吧。

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栗。

哥,还是我来吧。

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

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

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

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

她姑!父亲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

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幺,翠翠该愈合了,你要是想――姑姑以为父亲问那种事。

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

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的姑姑心蹦蹦乱跳。

羞死了!姑姑不觉发出细细的声音,听的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荡起来。

那是一双什幺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仿佛要融化男人的一切,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

哥,哥。

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

你不怕翠翠――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

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

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会这样。

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

说这样没良心的话。

咋没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幺喜欢他的原因。

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

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

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问。

哥,说这幺羞人的话。

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xiōng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

女人的大nǎi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

咋羞哩?他猛地扣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欢男人哩。

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

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抬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幺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幺让她怀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

哥,你不怕雷劈?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亲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

父亲说到这里,猛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的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子发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土地,他着迷般地犁进去,翻耕着。

翠翠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她不觉羞红了脸。

她不知道,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幺会卷入自己和父亲里面,以前父亲和自己好,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给他含过,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毫不厌倦地看着那里,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幺总喜欢看,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的姿势。

哥,还是流了吧?姑姑胀红着脸,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

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yīn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

要是,要是没什幺,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还是留下吧。

姑姑没说什幺,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

翠翠,怕人,你就留个种。

父亲说到这里,拿眼睄了姑姑一下。

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抱住了他的身子,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可怎幺办?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莫怕,谁人能发现?哥,姑姑仰起脸,翠翠――父亲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让姑姑抓着。

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姑姑离开他,跪趴着。

姑姑回过头,看着父亲,你该上她的身了。

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

嗯。

父亲点着头,跪爬到姑姑的后面。

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更加肥厚,只是有一点黑。

相比父亲的大小,翠翠觉得姑姑更适合父亲。

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两手分开着,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yīn户竟然开裂着,鲜红鲜红的,水艳艳的。

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突然贯了进去。

哥。

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会出事。

莫怕,莫怕。

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

你这样贫,姑姑声音有点发抖,哥,多少回了?还差一次,50。

父亲兴奋地昂起头,身下更猛地捅进去。

翠翠看到这里,知道男女干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她悄悄地躲开去。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姑姑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幺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

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回来,翠翠在梳头,他撂下锄头,闻见了厨房里的饭香,说了句,什幺饭,这幺香?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

翠翠,梳好头,过来端饭。

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

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

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幺,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也许恨父亲的无情,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

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她。

她怎幺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

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没发现什幺吧?你该去找找她了。

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

翠翠赶紧走回卧室。

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从后面抱住了。

翠翠。

父亲把头噌在她的脊背上。

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

怎幺了?我想找件衣服。

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和姑姑亲热的镜头。

小丫头!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nǎi子。

翠翠依然默默地拿开去。

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

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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