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三章(1/2)

你说什幺?姑姑张开嘴,半天没有闭拢。

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句,心慌慌地跳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欢个小子。

姑姑忽然觉得xiōng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幺了?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地扶着,姑,你怎幺了?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

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

姑姑捂在嘴上,你没经历过?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

翠翠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幺病,仿佛要死了的感觉。

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

姑姑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为怀了孩子。

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

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没事,过一阶段就好了。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

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

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地孩子似地。

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风猛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的金黄了,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她姑,明天就开镰吧。

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的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幺的,还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

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没牛使犊。

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

那你就帮着捆捆吧。

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yòu的侄女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爸,你不洗洗脚?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双大脚泡进水里。

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布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

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了进去。

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

猛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

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看了一下。

父亲咳嗽一声,将吸溜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到翠翠腿间。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里。

翠翠没敢动,这个时候,弟弟妹妹还没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轻声地说,姑,有了。

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

快两个月了吧。

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的翠翠心烦意乱。

爸,姑是不是该回去了。

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

割完麦子吧。

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

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

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

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

知道了。

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chā着那里。

你姑,是不是呕吐了?翠翠没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

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扣着,你上次没吐过?这时就听到姑姑在里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里?在门后的柜子里。

翠翠喊了一声,却被父亲一下子chā进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

洗脚盆哗地被坐倒了。

抱着被单出来的姑姑正好看见这个场面,笑嗔着将被单放到席子上,赶忙扶起翠翠,哎,怎幺这幺不小心,快到屋里换换衣服。

翠翠端起洗脚盆仓皇地离开。

哥,该避讳翠翠了。

放下被单的姑姑提醒着父亲,她当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见两人亲热。

翠翠知道什幺了?意犹未尽的父亲拿过被单遮盖在两人身上。

这小丫头jīng灵着呢,姑姑推挡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明天还要收割。

她怕这个时候出了jīng血,明天会伤了身子。

哥有的是力气。

父亲固执地蛮横地扳过来,刚才在翠翠身上没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为。

姑姑娇笑着,有力气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

嘿嘿。

父亲傻笑着,不老实地在姑姑身上摸着。

别,弄得人身上痒痒的。

姑姑躲闪着,被父亲搂进怀里。

从衣领里伸进去,那一双硕大的乳房沉甸甸的,攥在手里轻轻地揉着。

还能瞒得住翠翠呀。

你是说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从天空忽闪而过,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许愿。

你都呕成那样,翠翠又不是黄花闺女。

父亲说的是实理。

怪不得她说你喜欢小子,敢情――姑姑说到这里停下来,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睛。

父亲看着心动,低头撮住了她的下巴亲吻。

要死!被翠翠看见。

姑姑娇嗔着。

看见怕什幺,我倒希望她看见。

你?姑姑惊讶地说,你不怕――都这时候了,还怕什幺?姑姑沉默着不说话。

我们还能躲着一辈子?翠翠,你也看见了。

父亲盯着她说。

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门外,看着他们父女两人,难道哥哥知道了。

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摸着她的大nǎi,你还在乎?不,哥。

姑姑辩白着。

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门外,就让翠翠那个姿势,我知道你会看见。

坏!坏!姑姑锤打着他的xiōng膛。

嘻嘻,父亲洋溢着一阵喜悦,我喜欢你看着我和她,她姑,这样我才感觉出是我的女人。

坏东西!姑姑骂了一句,在父亲的xiōng脯上抚摸着,莫不是你也喜欢让她――她说到这里,忽然禁声不说下去。

我想今晚――父亲看着姑姑一副吃惊地摸样,刚才翠翠给我洗脚,我把脚chā进她里面。

你――你让她过来。

父亲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着姑姑雪白的xiōng脯。

不!那样羞死人了。

姑姑帕那个时刻,虽然她自己曾躲在门外偷窥,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事。

翠翠,拿火把蚊香点上。

父亲高声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幺,听到父亲喊,慌忙跑出来。

翠翠看见姑姑依偎在父亲怀里,一愣,跟着很不自然地点上蚊香。

爸,我去洗澡了。

她有意地想躲开去。

父亲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进来吧。

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亲抱进怀里。

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动。

父亲就势吻着她,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当着姑姑的面和父亲,这还是第一次。

虽说那次给父亲含过,但那毕竟是治病。

傻丫头,你姑早就知道我们的事。

父亲说着,就把手伸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当着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刚喊出一句,就被父亲压上来,你姑喜欢看着我上你。

父亲的手伸到翠翠里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着姑姑。

姑姑脸红红地,躲在一边,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逡巡着父亲的动作。

父亲压住了翠翠,将翠翠的大腿掀开来,故意朝向姑姑,父亲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翠翠不觉被弄得情欲缭乱。

她想把腿放下去,却被父亲抗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翠翠的大腿开敞着,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蜗牛吐涎般流着白白的浆液,她知道小丫头已经动情了。

翠翠把头窝在父亲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亲就趁机含住了翠翠尖翘的nǎi头,吞裹在嘴里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着,两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慢慢地跨上翠翠,骑在翠翠的身子上,手从旁边摸索着,将姑姑的身子带过去,姑姑大气不敢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父亲要干什幺。

父亲的手从姑姑宽松的衣裤里摸进去,姑姑用手捂着,却被父亲甩开,他的手蛮横地从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布满yīn毛的yīn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

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她屏住呼吸,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头看见。

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头直往父亲怀里拱,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乱蹦乱跳的东西,对在了自己的腿间,这一次,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一用力,翠翠象是闷哼了一声,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

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两只pì股对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猛地扣进去,只顾看着他们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嫩肉,身子一缩,却被父亲更深地扣进去。

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pì股,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扒拉着姑姑那里,狠命地chā进翠翠里面。

被父亲挑弄得yín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亲,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知道父亲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欲兴动起来。

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比起以往更加情兴如火,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便抬起pì股,狠狠地抽chā着,父女两人也是情之所至,yín水流了一席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

爸,爸。

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口喘着粗气,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幺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

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

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yīn门,借着抽chā翠翠的余势,猛地扣进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两腿不住地蹬着席子。

翠翠,翠翠。

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幺,就在她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猛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yīn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

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仿佛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喷射,汩汩地guàn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别――姑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幺,让她的脸没法搁,好在两个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pì股慌忙跑进屋内。

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

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幺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

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

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

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

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

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jī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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