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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爱久生情 31

寺庙里的生活和肖伦想象中有点不一样,但也不是完全不一样。

比如,早上四五点锺便要起床,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其实容安竹并不勉强他,因为他既不是庙里的和尚,也不是一心来苦修的居士。

但是肖伦还是每日天不亮的时候,便爬起床来,裹上厚实的棉衣,跟著容安竹去堂里坐著听经。有时候难免睡著,後来容安竹让他坐了靠门边的位置,冷风嗖嗖吹进来,再也不曾打瞌睡。

吃饭的时候,全是素菜,肖伦才吃了几天脸上便跟那菜一个颜色。容安竹见了偷笑,拉著他偷偷到了後山,不知谁竟然养了一圈**,容安竹手脚老练m了只来,就著後山的溪水处理干净了,两人烤了吃,颇有点古代大侠的风范。

在烤**的时候,肖伦把容安竹被溪水冻得发红的手揣进自己x窝暖著。

後来吃完**,骨头就地掩埋毁尸灭迹,容安竹却又拉著肖伦去了那**圈旁边的小棚子里,里面有著米糠,容安竹给**撒了米糠,又让肖伦去给水槽里填满水,两人才离开。

「这是二师叔的**圈。」容安竹解释说。

在庙里,大多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所以容安竹也拉著肖伦去了後院的菜地,除草施肥样样j通,看得肖伦直瞪眼。

容安竹丢了扁担,挽著袖子说:「这就傻眼了,肖少?」

肖伦撇嘴:「你怎麽好像什麽都会?」

容安竹笑笑:「过尽千帆皆不是。」

肖伦再度撇嘴,这次却没答话,在这里,容安竹说话便不时带著点那什麽,有些话还好,有些话,饶是他也听不大懂。有点像是以前一起「商务涉黄」时,他给那些小姐们讲的「经」。

庙里的日子著实清苦无聊,但肖伦不曾说过什麽。只是每每看见容安竹盘腿坐在大堂里,面对佛祖雕像双眼微闭时,心中有点惴惴。

那个传说中的老方丈肖伦是不曾正面相遇过,最多也就是在早中晚课的时候,远远看见老方丈盘腿坐在最前方的背影。其余时间,不是老方丈自己关在自己房间,就是容安竹拉著他走出庙里,去小镇里闲晃。

在离开的前一日,容安竹在方丈的房子里待了一天,留肖伦一人不知怎样打发,後来索x到了後头的菜园子里。浇水施肥他不懂分寸,只能蹲在地上拔草。

到吃午饭的时候,也不见容安竹出来,肖伦拉住一个小和尚问起来,小和尚说,还在方丈房里。

「那午饭呢?」肖伦问。

小和尚笑笑:「方丈一直秉持过午不食,今天容师兄怕是要跟他一起了。」

肖伦「哦」了一声,小和尚又笑著问:「以前都不见容师兄带人回来呢,肖先生还是第一个。」

肖伦听了这话,脸腾地有点烫,但终究没显露出来,只是拉著小和尚又问起话来,杂七杂八岔开话题。

晚课的时候,老方丈和容安竹终於出现,肖伦依旧坐在门旁,容安竹过来坐他旁边,一起听著和尚们念完经书。

洗漱完後,回到一起住的那间居士屋,肖伦终究没有忍住,问出来:「你们今天都在干什麽?」

容安竹穿著内衣蜷在床上,淡淡一笑,眼睛眯了眯,轻轻开口:「不告诉你。」

「……」肖伦轻哼了一声,便也脱了外衣,掀被上了另一张床。

(5鲜币)爱久生情 32

离开小镇後,两人并没有立即起程回大都市,而是乘著游兴尚浓,进西藏玩了一圈。待到真正回s市後,已经过了正月十五。

第二天便要复工,前一日,两人窝在肖伦的屋里,将房间里里外外大扫除一番。没有请佣人或者锺点工,亲自动手,自有一番亲近的意味在。

将垃圾打包拿出去扔掉後,肖伦回到家里,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式两份合同。

容安竹将最後一块抹布拧干,擦擦手後出来,便看见肖伦在沙发上等著他,面前的茶几上摆著两份合同,一枝钢笔。

容安竹挑眉。肖伦招呼他:「来来来,看我的嫁妆。」

「……」容安竹坐定後拿起合同来看,赫然几个大字「房屋所有权转移协议」。

「这套房子虽然小,」肖伦侧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撑著头,「但我知你不会嫌弃。」

容安竹斜眼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翻到最後一页,肖伦已经签好字,他拿起笔来,签上自己的名字。签完後并没立刻让肖伦收起来,而是卷成筒状,敲了一下肖伦的头。

「干嘛?」肖伦笑骂。

「就你诡计多。」容安竹再敲两下,被夺了过去。

肖伦但笑不答话。

容安竹又拿起另一份签好,丢给肖伦:「我既然答应过你,便不会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过我要留下,便不会独自一人离开。跟我回去过年探知我的退路,又用一套房子让我在这里生g,你对我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肖伦抿嘴笑了半刻,才说:「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容安竹看著他不语,肖伦也丝毫不闪躲,将自己坦白在他面前。

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他,出类拔萃,对什麽都是手到擒来,却在面对容安竹时,似乎从来都有一份潜意识的自卑感──对於他的洒脱、稳重、成熟,和坦然。好似这份感情,容安竹一贯云淡风轻,让人怀疑他并不是那麽投入。

「即使你足够投入,也不是你的生活重心,如果有其他事情,则又孰轻孰重?」

容安竹看他半晌,最後笑笑:「你不公平。」

肖伦挑眉。容安竹笑笑,起身去厨房,边在料理台後面动作,边说:「你也不是只为爱情活著的人,又这样来要求我?」倒了两杯绿茶回来,坐定。

然後肖伦抬头看著他:「你爱我吗?」

他终於问出口来。一直以来两人都没有正面说过这话题,或者是因为都是成年人,因为彼此熟悉,也因为,不到说爱的地步?

肖伦还没有等到容安竹的回答,自己先被自己这个假想鞭打了一下心肝。

容安竹递给他一杯茶。

「爱是会消弭的东西,」容安竹轻轻叹气,伸手将肖伦一丝调皮的凌乱发丝理顺,「恨亦然。」

肖伦微微变了脸色,心中拿著小鞭子的小人愈加猖狂。

「出家人不谈爱恨,只说慈悲。」容安竹见他那样子,勾起嘴角。

肖伦心想,这个时候或许请他爷爷来当翻译会更好?

「但我也是俗人,你更不肖说。」容安竹微笑道。

「那就说俗话。」肖伦快要叹气。

「我爱你。」

(8鲜币)爱久生情 33

肖伦并没有响应容安竹,并不是他的感情不够深沈激烈,反而,在心里兜转,在血y里扩散,在神经末梢感应著,那三个字却没有说出来。

反观被自己要求的容安竹,却能就这样脱口而出──这点他又不如容安竹。

但他又在心里有点疑惑,为何容安竹不问?

不可否认,和容安竹在一起,看似突如其来,也彼此都以为是随x而来随x而去,但随著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举动,无论是带他回去肖家,还是探他退路,拉他生g。

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即使某一天,这种感情冷却或者甚至褪去,也不要就这样分离。

可容安竹的想法呢?即使他说爱他,但听起来又似乎是在敷衍和安抚,不然他为何不问?是因为他知道,还是因为,这感情,他也可以不需要?

「我不需要。」

容安竹平静了自己的呼吸後,看著天花板,轻轻地说,带著一点x感的嘶哑。

肖伦压在他身上不动,那东西还在他里面,他却没有伸手推开。

人是好奇怪的动物,平时不能轻易说的问的,在某些时候却可以坦诚。

反正身体之间都已经这麽赤裸相对,还有什麽好害羞的?

半夜里,一番激战後,肖伦缴械在容安竹体内,还没有完全平复,便在他耳边喘著气问出他心里的话语。

容安竹似乎说出了残忍的话,但肖伦却没有动,这个时候,身体没有一丝的庇护,他却万分放心,容安竹不会伤害他。

「打个比方,或许不是太恰当,」这麽说的时候,容安竹轻笑出声,「你不会因为你的宠物不说话便不知道它要什麽,因为它的一举一动都在传达它的思想。」

肖伦撑起身体来,嘴角带著笑意又有点抽搐的扭曲:「这个比方确实不恰当。」

「我只是说,人也是动物,你的所有动作都在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容安竹微微笑道,「所以,我不需要。」

肖伦老羞成怒,盯著容安竹看:「那你看看我现在想做什麽?」

容安竹翻个白眼,还能干嘛,无非就是耍流氓──那在他体内和他密切接触的东西又开始变硬变大。

「滚。」容安竹说。

肖伦哪里能滚,嘿嘿一笑带著容安竹翻转,换自己对著天花板:「我回去肖家。」

「嗯……」容安竹随著肖伦缓缓的挺腰动作,低声沈吟。

「你留在硗笁。」肖伦说,「我给你退路,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容安竹一边配合著肖伦的节奏摆腰,一边微微笑说:「正合我意。」

……

「肖伦。」

「嗯?」

「佛语中的慈,即是俗话说的爱。」

「嗯。」

硗笁文化的员工一直觉得自己所在的这个公司,真是……妙趣横生啊!

过完年一回来,就召开了员工大会,一向潇洒霸气的肖总认真而诚恳地做了一番陈词,听得人心惶惶,不知是否是裁员前的例行安慰。

倒是有些打探小道消息能力强的人犹自镇定。

「杨副总,你看这是怎麽回事?」某秘书与自家上司悄悄咬耳朵。

「应该不是坏事。」杨副总悄悄咬回去。

长达两小时的陈述结束後,肖总温柔地微笑著说:「这几年以来,谢谢大家对我和容总的支持和信任,硗笁有今天离不开各位的努力。」

「那是,尤其上面还有一座大山不时打压……」杨副总这次主动与自家秘书咬耳朵。

「现在我宣布,硗笁的总裁职位今天在此正式移交,」肖总看看身边老神在在的容总,说,「我会继续担任公司的联合董事长。」

下面无声地沸腾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肖总再看看容总──哦,原来是这样啊!

肖伦笑说:「下面请硗笁文化新任总裁,容总讲两句。」

容安竹笑笑,看著大家,缓缓开口:「有事上报,无事散场。」

所以说,就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嘛!

「杨习。」大家陆续走出办公室,肖伦开口。

杨副总睁大无辜的双眼看著二位上峰,心忖该不会是刚才开小差被抓到?

肖伦不像刚才那样正式,而是站了起来,坐在了办公桌上,手上拿著一份文件。容安竹坐在他旁边,面前也摆著一纸文书。

「老板,老大。」杨副总乖乖开口。

「我要去肖氏了。」肖伦直接了当地开口。

果然小道消息没错……

「你要来当我的助理吗?」

……杨习很想问一句,啥?

「这是offer,你看一下。」肖伦递上手中的文件。

杨习慢慢接过,直接翻到薪资一项,是目前的三倍──大林子果然有大果子。杨习看看肖伦,又看看容安竹。

「这是你和硗笁的解约书。」容总手指点著他面前的那份文件,淡淡笑著开口。

(7鲜币)爱久生情 34

总裁办公室本来是两人用的,现在走了一个,即使他的东西基本都还在,但仍觉得稍微空旷。容安竹看看肖伦原本的位置,坐在转椅上摇晃了半圈,面上带著些微玩味的表情。

还是会有点怀念。

和想念。

距离或时间是感情的杀手,距离和时间是感情的最大杀手。

他并不是自信到哪里去,比如肖伦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如果肖伦进去,或者说回去那个大圈子,遇到了另外的人,他觉得更好的人,他也丝毫没有办法。

他也不是没有肖伦就活不下去。

那天他跟方丈说,三分为人,七分为己。方丈为问他所为何人,他想了想,只说终究为人也还是为己。

但他也不是和尚,要戒贪戒嗔戒痴。

那天方丈跟他说,他能在红尘中被三千烦恼丝缠绕,是好事。庙里养育教导他,并不是要束缚他,人心是谁都束缚不了的。

但有一段时间,他却觉得自己被肖伦束缚住了。

假使没有肖伦的人生,他会继续原本散而不乱的生活,走走停停看看,游历人生,居无定所。

他的出身普通,在世人眼中甚至是低下,从一开始的不介怀,到介怀,再到释怀,并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时光恰好,肖伦便是在他释怀後的最轻松的状态时出现。

所以他与他和平相处嬉笑怒骂,坦诚相对後,彼此暧昧氤氲著。

这份感情中,似乎肖伦更加执著,但荏苒後回到最初,是谁勾引了谁?

容安竹把椅子转向落地窗,看著高楼外的高楼和矮房,双手交叉托著下巴,麽指摩挲著下唇,勾起淡淡的笑容。

肖老爷正式任命肖伦为肖氏企业的副总经理,主管公司策略、统筹、管理,还兼财务。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朝著老大的位子在培养。

跟著肖伦「被跳槽」过来的杨习则是他的特别助理。

肖俭亦是副总一职,主管开发和产品化。肖伦刚一上任,开完高层会议後,他便候在肖伦办公室里,与杨习大眼瞪小眼。

某位打探小道消息能力强的人,与这位肖副总打过招呼後,便埋头苦干,一个眼神交会都不给──可以称其为,潜意识的对威胁的规避动作。

肖俭也并没有去在意这位助理,毕竟看起来挺普通的一个人,虽然是从肖伦以前公司过来的,但之前容安竹给人的气场太过强烈,於是其他的人,潜意识里被自动忽略。

肖俭在意的只有容安竹。虽然现在这两人并不在同一处,相处时间大大减少,但是容安竹的威胁不容忽视。

肖俭m著下巴微微笑著,眼镜镜片反s著灯光。

杨习又努力低下头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被肖爷拉著「家常」了一番,内容无非是既然已经回到肖氏,不如也回家来住,一家人多方便。肖伦只笑道,肖家那大别墅离硗笁太远了,容安竹不愿意去住。

一听便是托辞,谁会去管真的是不是容安竹不愿意呢?

肖老爷子便也不再勉强,放了肖伦回去。

肖伦背後,是肖老爷子m著下巴上的胡子,意义不明的笑容。

「阿伦。」肖俭放下手上正在看的某杂志,看向走进办公室的人。

「堂哥,」肖伦打了招呼,挑眉,「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当然是为你接风的风。」肖俭笑道,「你出去那麽久,现在终於一家团聚,小仁和小佳闹著要跟你吃饭。」

「好啊,什麽时候?」肖伦笑答。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咯?」肖俭也笑。

「没问题,时间地点你们定好,告诉我一声就行了,肯定准时到。」肖伦说。

「那就说定了,迟到了先罚一瓶白的。」肖俭便也笑著起身。

肖伦大笑著,关上门之後,看了看特别助理的办公桌上,用成堆的文件把自己挡住的杨特助:「感觉如何?」

「两只笑得特别真诚的狼。」杨特助如实回答。

肖伦勾起嘴角:「这麽一说,今晚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

杨习瞪大眼睛,体会到祸从口出的椎心疼痛。

「今晚我肯定被灌酒,你帮我特别留意一下那几条狼,别让我被占了便宜去。」肖伦说著走到自己办公桌後坐下。

「……老板……」

「嗯?」

「我想回去……」

「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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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家从来不缺勾心斗角的戏码,老一辈的人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世道便是如此,弱r强食,若连自家人都斗不过,怎麽跟外人斗?

「老爷子是铁了心要削我。」肖伦抱著容安竹,狠狠地嘟囔。

容安竹安抚地揉著他的胃。

这几天他都被肖俭带出去,要不就是和他几个堂兄表妹一起,要不就是公司里的高层元老,白的红的黄的一起上,每次都是被杨特助背回来。

「一来就给我这个位置,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这是靶心,瞄准了!」肖伦胃难受得直在容安竹身上蹭。

「再来喝点水。」容安竹端起床头的杯子,对肖伦说。

肖伦直摇头:「不喝,喝了还要吐。」

「那就吐,吐干净了好一点。」容安竹说,杯子凑到他嘴边。

肖伦抿著嘴摇头,就是不要喝。

容安竹无语地看他耍赖,最终还是自己含了一大口水,然後给他灌了下去。

「唔……」肖伦被迫一点点咽下温热的y体,一边嘟囔,「才吐过,你也敢来。」

「我不嫌弃你。」容安竹道。

这样的境况也是早料到,肖伦当然不可能在肖氏一帆风顺。只是这样的情境彷佛又在过了这麽久後,回到了当年创业初期,两人辛苦扶持的时候,不免有些唏嘘。

而现在,面对的压力更甚,而他也不在他身边。

容安竹半抱半扶著让呢喃声渐小的男人躺平,给他盖好被子,才自己也睡下。

「容少……」

「嗯?」

「谢谢。」

「晚安。」

如此这番了一个多月,肖俭那边才略加消停,肖伦也算是捱过了第一轮──杨特助也是。

在几乎每天都有夜场喝得烂醉的情况下,第二天还可以清醒地去上班,办事效率一点不见低下,但接踵而至的是愈加繁重的工作。正直一年开春之际,虽然很多决策已在年前都定好方向,但正因为如此,肖伦需要多做很多工作,才能跟上公司进度。

大公司和小公司的办事方法完全不同,不过也好在肖伦之前便是拿管理大公司的方法管理自家硗笁文化,所以也大同小异。饶是如此,也不得不每夜在办公室待到十二点。

杨特助愈加怀念以前那六点准时下班的日子。

来之前,容安竹请他喝了一回茶,特别客气特别真诚地说:「小杨,以後肖伦就交给你照顾了。」

搞得他特别诚惶诚恐,连连点头称哪里哪里应该应该。

x,一个一个都是老狐狸!

肖伦每晚到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些时候容安竹等不了他自己先睡下。容安竹也说,若是实在太晚,便在公司里睡吧,他是副总级别的,办公室肯定是有小套房的。

肖伦只是摇摇头:「看一眼你,就不累了。」

容安竹笑骂:「r麻当有趣。」

肖伦说的是真心话,他当然知道自己能行,但每每想到自己这麽做的意义,他便需要容安竹在自己身边。

不乏有人在背後说闲话,既然现在要在肖家争位子,当初为何信誓旦旦要单飞闯天下,结果现在还不是灰溜溜回来?

他不理会是谁放出去这些流言,只要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就好了。他没有告诉容安竹他的所有一切目的,但冥冥中他似乎知道容安竹知道。

终於到周末,争得半天闲暇,肖伦趴在床上,舒服地哼哼出声。很多时候都想问问,容安竹是不是他人生中的金手指──这厮连按摩手法都这麽专业。

容安竹的双手温热,沾著j油,顺著肖伦背後的肌r筋脉有力而缓慢地推拿。他当初学太极的时候,也顺道跟馆里的推拿大师学过几手。

「下个礼拜,我要去sz市出差。」肖伦半眯著眼睛说。

「哦,去多久?」容安竹问。

「一个星期左右,我会尽量缩短行程。」肖伦回答,「这边公司里的事情多得要命,你不知道小杨快被文件给埋起来了。」

「他跟你去吗?」

「嗯,」肖伦偏个头继续趴,「不然我不放心。我不在,公司里有的是人整他。」

「他跟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容安竹说。

又这麽闲聊一会,容安竹去浴室洗了手,拿了热毛巾出来,替肖伦敷了几分锺,才拍拍他屁股:「好了。」

肖伦爬起来,好大一个懒腰:「舒服死了,宝贝你真行。」

容安竹挑眉:「要不要再舒服一点?」

肖伦邪笑:「好啊,来呀!」

「那就继续趴著。」容安竹说完,将所有东西带进浴室收拾。

待出来後,看肖伦果然乖乖趴著,心想怎麽这麽听话,走过去一看,这人已经睡得嘴角湿润了。容安竹笑笑,将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拉上了窗帘,随後走出卧室,给肖伦一个清静。

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容安竹打开笔记本电脑,收件箱里有几封邮件,一一点开看了,再挑了重要的逐一回复。

手机无声震动,容安竹拿起来看了,嘴角勾著弧度,接了起来:「你好。」

「你好,我找容老板。」那边传来y恻恻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凉飕飕。

「我是。」

「容老板,你要的资料已经发到你的加密邮箱了,请注意查收。」

「好的,谢谢。」

「别客气,你客气我会害怕。」那边说。

容安竹勾勾嘴角,挂了电话。

(7鲜币)爱久生情 36

傍晚的时候,肖伦醒了,又是生龙活虎,晚饭吃著吃著就吃到床上,变成了吃容安竹。想到这段时间和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得做,容安竹便也配合著他,什麽高难度动作都做了,最後揉著老腰将肖伦踢下床。

「喂,用过就扔啊!」肖伦从地上又爬上床,笑嘻嘻地搂住他。

「狗皮膏药似的,怎麽扔得掉?」容安竹拍拍他的脸,「闹够了?那就好好休息,你明天还要出差。」

肖伦满足地搂著人躺下:「你最近怎麽样?」

「你都在前面铺好路了,我还要怎样?」容安竹说。

肖伦一回肖家,便立刻和肖老爷约法三章,第一就是不要动容安竹和硗笁,第二第三暂时没有想到。所以硗笁没有了肖家的例行打压,行事顺畅许多。

「你怎麽会不怎样。」肖伦说著绕口的话,「老爷子和我也是空口白谈,出尔反尔这种事他最擅长,只是现在忙著整我呢,所以你趁著现在有空间,要做什麽赶紧做。」

「要整你还需要出动他老爷子本尊。」容安竹笑。

「是不用,唉……」肖伦叹口气。

肖伦带著杨特助出发去sz了,容安竹落得清闲,每天快中午才到公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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