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一六八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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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了下。只见她整个大腿根内侧紫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下柳媚软塌塌的阴唇,她竟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扔在边,又从旁边拿起个圆圆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紧,面勒还面恶狠狠的:“臭婊子,让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得由我了!”皮带越勒越紧,柔软丰满的肉团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被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肥嫩丰满的乳房只有不到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她不知多少次想像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重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黎子午根本不管柳媚的哭叫,手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足瘾的彪形大汉抓住离心机的手柄,卖力地摇了起。机器“嗡”地转动起,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强大吸力的作用,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扣在罩内的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都有可能爆裂开,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霎,柳媚感到右乳像条湿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的乳头,娇嫩的乳头又疼又痒,像随都会被撑破。痛感随着吸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胀痛的乳头好像在被排牙齿拚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停下啊”摇手柄的大汉了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柳媚不断变幻着形状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哇,啊,大奶子涨起了涨起了!”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强大的吸力强行牵引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样长长的凸了起,被强行拉扯进了罩口。“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上传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饶。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让你变成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抓住手柄猛摇,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的乳头“吱”的声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膨胀开。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出了!”柳媚嘴唇颤抖着艰难地抬起眼皮,只见丝细的像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青紫的乳尖顿像被针扎了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下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她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他的右手里捏着根亮晶晶的钢针。黎子午咬着牙,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边搓边气哼哼地:“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话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长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孔。他捏住柳媚变形的乳头朝她吼叫起:“!快!你不!”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喜欢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样地咆哮起:“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身的阵阵痛感。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根冰冷的钢针生生地插进,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要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了。她还没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下又在往外抽,边抽还在边回旋转搅动。“呜呜”柳媚呻吟着,拚命忍住不断袭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银光闪,柳媚在匆匆瞥中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了。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呼呼地转了起。“哇”地声,柳媚大叫了起。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候,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样冲了出,会儿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阵阵传,像盆烈火在整个乳房里面猛烈地燃烧起。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达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像里面夹着根热乎乎的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个冷战猛地袭,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由的高潮了。不知过了多长,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了。下身又重春水泛滥。她对外界的切刺激似乎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摘了下。柳媚原本樱桃般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被勒出了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柔嫩的奶头传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她陷入了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了。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绝望的要发疯。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丝松懈,否则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顿眼睛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他妈的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啦?”这句话让那些本已经有无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面对这么个全身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他们个个都跃跃欲试起。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柳媚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搬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凳上捆绑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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