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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给我们打的那些破玩意确实会让我们做噩梦,但那些噩梦十有**都是假的。你没必要太拘泥梦里的东西,毕竟现在这种法治社会,别说杀人了,你就是去人家家门口逛两圈,都会被正义的警察叔叔抓起来。”

“可那个女人被杀了。”我说。

指导员摇头:“那是你的幻觉。”

“那不是我的幻觉,”我看着他的眼睛,“那不是幻觉,她就死在我的房间里。”

“当我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时候,她就死在属于我的那个房间里。”

“我可以欺骗任何人,可以欺骗我自己。”

“可我不会骗你。”

我拉着指导员的手,盖上了他那双明亮的眼睛。

“我不会骗你,那些令我恐惧的噩梦,都曾经真实地发生在被我遗忘的过去里。”

“只不过换了个角度,重新出现在我眼前。”

……

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印桐从回忆中抽出思绪,闻声看向半开的店门。享用完下午茶的一家三口正有说有笑地离开他的甜品屋,不远处的马路对面停下了一辆悬浮车,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被人从车门里一脚踹了出来。

那人看上去有几分眼熟,乱糟糟的自来卷下藏着一张昏昏欲睡的娃娃脸。印桐撑着脑袋趴在吧台上,隔着高矮胖瘦各具风姿的玻璃杯看着他跑过人来人往的商业街,思绪在回忆中绕了个来回,直到对方推开门,才堪堪想起他的姓名来。

医生名叫童书遥,长得十分对得起自己gay里gay气的名字。这家伙是他的老熟人,当年christie带他看神科的时候就是这位坐得诊,是个不到二十分钟打了七八个哈欠的特困户。

童庸医年方四六,大学毕业研究生在读,专业技术不,但医术是祖传的活计。他年龄不大,平日里却几乎忙得脚不沾地,christie偶尔会带印桐去他那做个检查,如果不预约,根本见不到人。

前两天他被烫伤的时候,就是童书遥给他找的药膏。

年轻的小医生踩着木地板雄赳赳气昂昂走进来,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一样居高临下地看了印桐半晌,而后委屈巴巴地一声哭嚎,抻着双手扑倒在吧台上。

“三杯红茶不加糖,非常感谢。”

印小老板调奶茶的手一顿,眨着眼睛仿佛看见了什么新人类:“这回不喝布丁奶茶了?”

“我想喝,”童书遥脸朝下贴在台面上,一句话唱出了三五个音,生怕印桐体会不到他内心的凄苦惆怅,“老大说奶茶长肉,我的体脂已经超过正常人的标准了,再喝下去就让我抱着大体老师*去楼下跑圈。”

印桐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安慰地撸了把童庸医毛绒绒的脑袋:“那样也挺好,搞不好还能成为你们科室的灵异传说。”

“我才不要因为这个流芳百世。”

吧台对面的童庸医根本不需要别人捧场,哪怕印桐不说话,他也能嗦嗦地唱出一整唱双簧。印小老板一边泡茶一边听着他抱怨,从课业忙到实验室冷,从舍友不送温暖到学长拿了第三个博士学位,车轱辘话绕着传说中的“白研星”转了好几个来回,最后还不忘强塞印桐一嘴安利。

“你真不去看看?我师兄,白研星,那可是院里数一数二的天才。”

印小老板敬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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