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2)

全球为数不多的避税港迫于压力,已纷纷表态采取措施,洗清自身协助黑恶势力洗钱的嫌疑。

bvi提供了有力的策略:如果政府认为某个公司或账户涉嫌洗钱,当地最高法院发出搜查令后,离岸公司的资料必须公开,一旦有证据证明某个公司已经进行非法洗钱,bvi将撤销公司的注册,并收回非法资金。因此种举措,与多国签署了协议。

泽西的动作稍显缓慢,依旧孔武有力地维护着旧有体系,是仅存的罪恶天堂。

“在泽西,如果你们中间有人要问些让人尴尬、难回答的问题,就不可避免地、会被告知:不要将小岛的家丑外扬。”弗尼拉克的犀利眼神透过厚厚的眼镜,暗含警告意味地看着讲台下的学员。

“如果有人坚持这样的话,会被建议在次日搭艘船离开。”他目光中不无深意,“因为在这个小社会,没有有效保护揭发者的机制,没有很多可供选择的工作机会,这种姿态有效地压制住了反对者。结果,泽西民众就像很多小社会的人民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免公开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在泽西,大部分税收方案很可能通不过——那些受益人所在国家税收当局的详细审查。当然,如果他们的税收方案是严格合法的,他们就不需要秘密银行账户和离岸信托了。泽西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他幽默地说法,引起了学员的哄堂大笑。

“当然,任何问起这个秘密的人,他们可能得到这样的回答:那就是无论是英国还是其他什么地方的存款者,他们的税务当局都要求他们申报收入,但是业内人士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相信其金融状况能够瞒天过海,不会为人所知。税收筹划者通过很多方式来证明这种极度隐秘性的必要。”

“我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偷税是我们很多客户的主要目标。理论上,税收行业在逃税和合法避税之间做了很严格的区分,逃税涉及欺骗性申报。但是在实践中,两者间的区分很不清晰,所以能让人有机可趁。”

一位在医院当清洁工的老乃乃露丝玛丽曾公开反对将泽西作为避税港,她说:“泽西只会围着富人转,如果我们谈论避税港就相当于把自己放在断头台上,如果他们不能让你闭嘴,他们就会威胁恐吓你。”令人悲哀的是,岛上的离婚、酗酒、滥用毒品和家庭暴力问题都非常严重。

“世界是大家的,新的秩序需要有勇气的人建立。”博士深邃的目光看向所有人,“我们究竟在追求什么?各位年轻人,你们都将成为经济体系的高层管理者,你们的立场,将决定世界金融将来的出路。”

三十六迷情追踪3

毕竟是周末,我们苦读一周,总想犒劳自己。桐萍约了其他的几位同事,一大早决定浏览一下岛上的白日风光。几天炼狱般的学子生涯,几乎将我们又生生打回了书呆子的原型。每个人出了酒店,都有种脱离牢笼的欢呼雀跃。

抓紧时间,我们到了starbuck吃早餐。已经接连几日的西餐牛排,肠胃不堪冷遇,但沿途所及之处,竟找不到一家中餐馆。

我们无奈地进去,漠视咖啡、红茶摆一整桌。

我这辈子终于吃够了红茶、三明治,没想到,居然能吃到有点想吐。其实倒也不是味道不好,大概我开始有点水土不服。

大部分中国人是吃不惯英国的西餐的,基本就是冷三明治,土豆的制成品加冷牛奶。当然这里有世界各国的口味,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英镑。一般来说,最便宜的一顿饭也要4磅以上,稍微好一点8-9磅。餐费还要包含10%的小费。岛上齐聚有钱人,这点饭钱只有我们这样的外来客,才会掐指算算。

虽然信用卡是要收手续费的,但是免去换汇,使用十分方便。但在餐馆吃饭,刷卡10磅以下要收很高的手续费。好在我们人多,费用平摊倒不太明显。

我们在海边逗留了一个小时,发现了去古堡的渡船,于是我们决定放弃开车,改摆渡过海。y晴不定的天色终于赐福我们,肯露出一线艳阳。

正午时分,我们到达一座被城墙围绕的小城。城里居然有——我以为只有在中国才能看到的人山人海,一条条石头铺垫的小路上挤满了餐馆,纪念品店,咖啡店。我们找了一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我点的是蜗牛作前点,三文鱼和虾的意大利面作主餐,然后冰淇淋作甜点,分量十足,我根本就吃不完。

抹抹唇,听大家讨论接下来的动向,人员分成两派,男士要去感兴趣的博物馆,女士要去购物盛宴。问到我,我沉声地答,“我想回去睡觉,这几天很累。”

桐萍又想陪我,又不想放弃购物机会,左右为难。

我笑着让她放心,“你去吧,我再走走,自己会回去。”

很多富人在海边都有度假用的豪华别墅,海边的景色很美。

英国以贵族的气息自养,新兴的企业家总标榜自己是上流社会。不过上流社会生活应该是这样的:拥有一座有五间卧室的公寓;家中两名仆人:一名女仆,一名男管家;在法国南部拥有一套公寓、一艘游艇;拥有两辆豪华座驾;一年有两次漫长而豪华的假期。他们中许多人思想比较保守,不太喜欢旅游。当然他们也会出国度假,但对走马观花式的旅游很反感。

据一家英国银行最新研究报告,至少拥有300万英镑才能保证自己终身享受这样的生活。该报告称,由于英国是高税收国家,个人年收入达万英镑以上就要缴纳高达40%的个人所得税,而继承遗产如果在25万英镑以上,也要缴纳40%的遗产税,因而在英国税后坐拥300万英镑的资产也并非易事。

但现在,百万富翁生活的成本已大增,其部分原因是英镑价值的缩水。按照通货膨胀率估算,上世纪80年代初期的100万英镑,已相当于今天的280多万英镑。

金融专家指出,“一直以来,拥有100万英镑现金或资产的人被认为非常富有,可以不工作就过奢华生活。但现在,靠这笔钱过上流社会的生活却不够用了。”

于是,新兴的金融贵族打败了没落的王朝贵族,地位的变化斗转星移。直至今日,世界顶级的富豪已经早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贵族,而通通是以各种手段发家的新秀。

沿着鲜花盛开的林荫小道且行且停,很是惬意。海风没有腥气,舒爽怡人。我停下脚步,坐上路边的木椅,想休息。

这样的旅行,三双舒适的鞋子就已足够:一双逛街,一双漫步,还有一双,则是为了沙滩晚会上那些灼热的目光准备。天龙为我装了三双鞋,各有各的场合,各有各的用途。

我是先天的平足,欣赏美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边贪心地要看遍,不肯收回心性目光;另一边又自惭无力,脚总是会在长途跋涉后疼痛不已。在这自然风光笼罩的优雅场合,驻足揉揉脚踝总是不雅。我暗暗蹙眉,觉得今天的闲逛过度,而且有点忘形。

一辆rover无声息地停在我来时的路上,与我相隔不过5米。无需听力我也能看见,车上下来两个金发碧眼、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子。一个脸上有着淡淡的雀斑,一个有着不列颠民族典型的翘鼻尖。两个人走得儒雅镇定,却是向我而来。

“areyouliaobingran?”居然叫我的中文名。

他们表情和善,让我丝毫没有紧张,虽然来历不明,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总不至于跟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中国弱女子为难。

“我是。”我应着,狐疑的目光瞥向他们,“你们是?——”

对方始终和我英文对话,“我们老板想请你坐游艇出海。”

老板?

还没等我问出口,带浅雀斑的那个已回答,“他是您老朋友,他叫唐博丰。”

三十六迷情追踪4

36到60英尺的中型游艇售价,大概在200万到1000万之间。国内可供游艇畅游的水域不多,因此跟我有一面之缘的北京富豪很少有玩这个的。而且游艇的存放保养,每年从库房里开出一两次,这个费用就不会太低。

游艇上,唐博丰惬意地坐着,倚着身后的金属栏杆。我疑惑地远远看着他,在心里细加辨认。他戴了一副酷酷的墨镜,衬得高鼻更为凸显,身着意大利男装,harmont&blaine的白色浅蓝格纹衬衫,休闲白色长裤触眼豪放,迎风中薄唇轻松微启,露出迷人的笑容。

不知为何,他是小混混出身,但在身上,永远都看不出暴发户的痕迹。总是显露着淡然优雅、品味不俗的贵族气息。我常想:人的命运真是上天注定。他落在贫困农家,却总有机会脱颖而出,不能不说是上天给的幸运。

他双臂自然地搭在栏杆上,低垂的双手皮肤不再白皙。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正在度假,不知在何处的蓝天白云下苦晒多日,衬衫开口处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他抬头转向我看,墨镜后的眼神暗不可测。

他身后不远的船栏,站了两个彪形的大汉。俱是欧美人士的面孔,看上去是保镖模样,出手一定利落。

分开不过一周,感觉形象大变啊。

他摘了眼镜,忽然莞尔,笑得可恨,唇角撇得老高,看上去情绪相当不错。挥手示意随从离开,居然猛一伸手,有力又带着强烈占有意味地,将我紧紧地拥住。

他鼻息带着灼热的热度,不由分说、毫无悬念地罩上我的唇。我无助地睁眼看着天空的蓝天白云在我脑海中惊天旋转,被掠夺的同时,唇带着微微的痛感。

让我几乎窒息的长吻之后,他满意地放开我,看红云笼罩上我的脸,有那般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表情。

“见鬼!”连说几天英语,几乎脱口而出就是一句,“shit!”

“啊呦~!”他眼角漾起戏弄却又好笑的表情,“拜托,你天天苦读,就是学会用英文骂脏话来着?淑女一点好不好?”还夸张地变脸,沉声呵斥,“别丢中国女人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问。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得意,“我跟你同一天离开北京,不过你来英国,我去美国。而我现在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的语气忽然沉暗下来,“想你了。”

柔柔的语气带着渴望安抚的哀求,“我很想很想抱抱你,就象现在这样。”

我心底一沉,不想说什么,只靠在他怀里,任他放肆地却渐渐温柔地亲吻。天人合一,我放纵自己,望向盘旋于游艇周围的海鸥,听他们悦耳地欢叫嘶鸣。

他的唇在我耳畔,带着热烈的意味。手却抚上我的腰和胸脯,在那里恋恋不舍地流连。我几乎以为这个男人快按捺不住了,突然被强烈的镇定稳住——我要想办法移开他的注意力。我还没有足够心力去想象,在蓝天碧海之间、众目睽睽之下跟他来一场欲望之旅。

“你去美国干嘛?”

“注册巨丰的子公司,并且近期发行股票。”他不假思索地答,同时手已享受过那温软身体的触感,似乎心满意足般地,停顿着将我禁锢在怀中,欲望渐渐平息。

在美国注册公司时不需要验资,没有资金的限制。在注册公司时,需要说明公司成立时发行的股票数额。根据美国法律规定,任何公司都必须按照美国的有关税法纳税。但是,如果公司没有任何业务,也许可以免交联邦和州税。

设公司就意味着支出成本。巨丰所有业务不是都以国内为主吗?还是,他有意进军海外?

“你们是miracle的子公司,怎么还需要再回美国上市?”

他神色一动,似乎突然警醒,唇角露出一丝淡然的浅笑,“你居然如此关心我?”

“只是有所耳闻。”我坦言,“树大招风,你大张旗鼓的同时,也容易暴露你的企图。我突然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自己不做巨丰老总了。”

他顺一张硬挺的大耳过来,“愿闻其详。”

“你喜欢幕后c纵,要志林做炮筒。这么危险的事,他是出头鸟、垫脚石。”

“理论上很对,”他微微颔首,“但情感上不要形容得那么不堪。他出事,我可以救他,我出事,他却救不了我。”

“明知道会出事?为何要去做?”

“这话应该我问你,”他暗含深意的眼神s来,“明知道得到你的全心全意很难,但我就是要你爱我。”

我无语将头再别开去。

“学什么新招术了?”他好整以暇的表情,语气里带了揶揄,“别告诉我,在这里你还是我女朋友,一回国,你就绞尽脑汁对付我?”

公司机密,我有职业道德,焉能对他说?但还是暂露口风,“没错,回国后,你的巨丰就是我第一个要查的对象。”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y暗,却对我笑得光明磊落。

“也好,我一定好好跟你玩。”语气里不无深意,“既然你想,我就奉陪到底。”书包网。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三十六迷情追踪5

开着游艇出海,于我而言,最大的乐趣在于船舷边戏浪。

带我去船头,任柔和的海风呼啸在耳畔而过,他却紧紧地拥住我,和我一同感受海浪的冲撞袭击。身上衣衫渐湿,即使得照阳光,却依然身子不自主地有寒凉之意。偎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

他察觉到我的不适,不再开怀大笑,而是轻轻拥住我。

“不玩这个了,我带你去换衣服。”

一个身材健硕、却比唐博丰还要高大的金发男子从船舱中现身,他身后还跟出了一个女人。艇上主角除了我们,原来还有另外一对男女。

那女子是标准东方脸孔,不过看上去不太像中国人。黑发衬托下的白皙脸庞,红唇冶艳,却让我生不出太多的亲近感。东方人很少有的身姿,但她的贴身穿着暴露了这份不足。紧身的白色上装质地精良,贴身的长裤显得双腿修长。也许是若隐若现的冷艳气质使然,终归让我感到了暗暗的拒人千里。她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戴着硕大的钻石项链、在太阳下发s耀眼的光芒。

“roman!”唐博丰叫那男人,就像叫唐志林一样随意。

“唐!”那男人拉了那女人过来,却是认真地对我上下打量。

我浑身上下都是普通良家妇女的品位。化着淡淡的妆,低眉顺眼,毫无傲气可讲。若他之前对我略知一二,我此刻定是让他失望。

“唐太太?”他迟疑地说出这个称呼,却狐疑地和身边女子交换眼神。

唐太太?

我愕然愣住。无法自主的身体微微颤抖,神色陷入困顿的羞赧。

唐博丰漾起y谋得逞促狭的笑,却象要证明什么似的,将我拥得更紧,狂狼的声音和着海浪大嚷,“roman!frany!没错,这就是我太太,ecis!”

别过他们的身形和目光,一把抱起我走入船舱。我细细观察发现内部结构分3层,从卧室到浴室、卫生间、会客厅、厨房、驾驶室一应俱全。位于中部的会客厅内,桃木的地板、绵软的沙发,显得极其高雅舒适。

“走啊!”他不想驻足,也许是怕我真的着湿衣受寒。一扯我的手,下到下面的一间卧房。

不用研究也知道,这肯定是他的领地。从来不知外表看去一目了然的小小游艇,内里能容纳这么豪华的装备。一张舒适大气的床,看上去就让人想随性而躺。

但有触目惊心的彪悍物件,赫然挂在床头。

我不懂枪,但看那冰冷的钢铁质地也不由得打一寒噤。

他随身带枪。放在床头。在我脑海里,就像过去的武侠随身携带兵刃,给人莫名的压力和危险。

他看我注目那东西,居然悠悠的开始介绍,“巴雷特m90狙击枪,精度和耐用性达到极致完美。可以精确命中2500米处的人形目标,在m88基础上加以改良,c作时更加顺手方便,同时弹膛表面镀铬,减小了抽壳阻力,提高了防腐性能。”

他这样对一杀人的凶器侃侃而谈?我目瞪口呆,身上的湿衣裹得我更想发抖了。

“小姐,拜托,不要用看社会败类的眼光看我,”他居然笑得出来,“这不是中国,我在私人游艇上携带枪支,合情、合理,”他铮铮的双目近我,“也合法。”

那又能说明什么?英国枪支犯罪严重程度仅次于美国。为此,英国政府已通过议案,将严厉打击枪支犯罪。内政大臣曾露口风颁布一项新举措:凡在公众场合携带轻武器者,最低可判5年监禁。

算了,资本主义的流毒与我又有何干?

我转过头,对那恐怖的玩意视而不见。他打开衣柜,取出了衣服。

当然,是女式的。不过,确实没有我以前见的过。不过少少的几件,陈列在他的一众男装里,被层层围困。

他就是不走开,要赫赫注视我换衣服。。书包网最好的网

三十七虐爱无痕1

三十七虐爱无痕

即使对我的瞪视、暗示也视而不见。雷打不动的身躯,似有似无、轻描淡写的斜视目光,玩味着我神色间的不安。

我恼羞成怒,不由咬牙切齿,“他们是谁?!你为什么说我是你太太?”

“若你想把一女共事二夫进行到底,我当然乐意帮忙!”他眼底流露恶毒的危险,预示着浪涛灭顶的灾难,“我已经快被你训练成功了,现在已经不再介意——”

“和另一个男人分享。”

我一跺脚背过身去,打算速战速决索性换了。刚刚脱下上衣,身后那个男人一个箭步冲上来,竟然一把将我拥住不放。

他用不可思议的力量钳制住我,在一瞬间,巧妙地只手几乎将我的衣服剥光。我倏忽间地落在床上。

“你要干嘛?”

“欣赏。”他嘴角漾起邪魅的笑,打量着我略略颤抖的身体。

“你叫我怎么做君子呢?”他轻轻俯下身,撑住双臂面对我,因为空气不再那么剧烈地流动,我的眼前鼻前满是他的脸和气味。他暗暗地下压,直到完整地覆上我的身体。

“我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对你轻易许诺,”他带着邪笑吻我的耳垂,“君子一言九鼎,可是我现在只想做个小人……”

“你怎么这么无耻!”我被心底里的怒意所制,不由大声骂出口,他既然答应过不碰我,至少应该说到做到。

“你索性骂个痛快好了。”他笑得更邪气,“越骂,我越觉得我这小人做得问心无愧、更有道理……”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铺天盖地的温柔和去撩拨我的情欲。似乎知道我的敏感本能和微弱的信号,他曾经读过一次就过目不忘,完全记住了那些细节。我敏感的耳垂、纤细的足踝、半睁半闭的唇、微微眯上的眼睛,俱无法逃脱他热烈又充满欲望的唇吻。

那些热烈的、无法自主的呼吸,原本源于自己身体的浅知拙见,已经被他剽窃了去。

我一定是一个吧,在这样的时刻,我内心充盈着无法自主的感情,无关悲伤,无关疼痛,却是痒痒的、难以克制的情欲。他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吗?为何他的所有动作都一气呵成,对我的身体有匪夷所思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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