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1/2)

“你等着跟我离婚,已经迫不及待了吧?啊?”

沉默在这种场合,是最好的武器。我定定地站住,疲惫地闭上眼。

“我等你,廖冰然,”他声音里遍含凄凉,“我用了一生中最宝贵的时间去等你,我爱你入骨,但现在恨你入髓!”

“如果你还有心,请让它跳出你那无情的躯壳,出来看看!”

“等待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我从少年等到青年,还傻傻心甘情愿地,相信自己会从青年等到白发!但我仍然从未等到过你所谓的真心,那只是你如昙花一现、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情。你回国来,我等着你的电话,我等着你对我忏悔、回心转意,等着你告诉我‘你愿意回来’的好消息!可你狠狠地、将一把刀扎在我的心口,你读了我流着眼泪写的信,当天晚上,却还跟他睡在一起!”

“廖冰然,你真的很残忍,”他捂着胸口,似乎那里真的有一把无形的剑,正造成他无言的疼痛,“我从没想到我低贱到匍匐在地的感情,失了自我灵魂的爱,都唤不回你!青春于你于我都是一样地无情,它一去不复返,让人追悔都来不及。”

“我早有预感会有这么一天,他就像从天而降的魔鬼,他教你放纵自己,达到你梦想着灰飞烟灭的境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相信责任、笃信忠诚,所有美好的承诺,只有宗教的信徒才肯遵守。我原以为你与众不同,至少知道忍耐和牺牲,但你轻易地就被诱惑,随随便便就跟了他走向地狱!”

“你不可被原谅,即使我曾想原谅你。神明和世人都不会原谅你,你将一颗好端端善良的心折磨到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为什么一定要爱过我之后才无情抛弃?我宁愿你从来就没有说过爱我,我宁愿你吐字的嘴唇,只是一个重复播放的、毫无感情的录放机!”

“我把爱存进去,你回复我的是冰冷而又空d的回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样不遗余力、狠狠地亵渎我的感情?!残忍地蹂躏我的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书包网

四十九恨爱同行2

手机音乐响起,是我的。

我离家时手机已关机,现在却开机。说明他查过所有的电话,他一定是查过。

我还没来得及,他以极快的速度在我之前抢过,拿在手里却并不接通,冷冷地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是他?”

“真是情投意合,才离开这几分钟,就按捺不住了?”他的语气极尽侮辱之意,“告诉我,你在床上怎么让这男人欲仙欲死?告诉我,是不是和跟我的时候,用的同一种的姿势?!”

我不敢回答,头深深地低下去,我什么都不敢说。

天龙粗鲁地按了‘拒绝’键,一把拽过我,力气大得惊人,带着野兽般的嗜血欲望,靠近我,唇间喷薄而出的,是雄性粗野的呼吸。

将我拖进卧室,手机扔上床。

“你就这么想要离婚?”他嘴唇冰冷地过来,压上我冰冷的唇。我的身子在他的身子动弹不得。胳膊腰腹都被紧紧、生硬的力量挤压得疼痛不已。

“你干什么?!”我慌乱地开始挣扎起来,但那如同钢铁一样有力的胳膊已经锁住了我,对上他眼里昭然若揭的恨意,全身不由得一激灵。

他低下头,在我咫尺之距的鼻尖开口,有沉寒入骨,令我全身颤抖的一句话入耳,“那就先让我玩够了,我说满意,才有可能。”

……

灾难总是突如其来,不会给你任何征兆。

被沉埋在他身下,如同身处地震后暗无天日的废墟,灵魂被黑暗与暴力笼罩,忘却了呻吟,有愧悔难当的心绪,强制着我让痛感麻木。他的手目的直接地伸向我的,粗野而又带着热烈喘息地抚摸。

隐秘处无法承受的难忍触觉,遍布全身每一处敏感的细胞。

带着摧残或是蹂躏的毁灭目的,饱含要埋葬或覆顶的快意。眼泪已经不能再发自内心,干涸了全身的痉挛造就的一波波痛苦。痛到无止境、无极限、无终点,无路可逃。

那样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悲哀和伤痛挥之不去。

“不要看我!”他怒吼着,“闭上你的眼睛!”

我轻轻地闭上了,不过是几克轻的眼皮,但却那么沉重,简单地完成动作直到筋疲力尽。

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在爱与恨的情感面前,男女的人性复苏成为雌性雄性的原始斗争。女人奉献应对男人的占有,以r体的怜悯换来灵魂的安宁。

他不知该如何对待我,但罪恶没有丝毫的犹豫。本性如此,力量已不再饱含温情,因为愤怒因为鄙夷,已使他对这具躯体深深厌恶。因为那般深深爱过,爱到魂萦梦牵,爱到心碎欲裂,爱到天崩地彻却换来冷漠的甩手离去、弃若敝履;

他无法克制心底的仇恨,他无法对那未曾谋面的敌人心软,即使他曾多么小心翼翼,即使他曾那么温情,用眼和唇痴情地抚触过那躯体曼妙的曲线,如同轻拂蔷薇花瓣的微风,小心翼翼,温柔呵护。

这一切都因此刻的无情,都因刚才的决绝,荡然无存。

他只是个欲望虎视眈眈的男人,被心底的苦涩和绝望蒙蔽了眼睛。诱惑变成了欲望,没有疼惜,只有悬殊力量对比之下暂时表现的胜利,不需要语言,不需要温柔,只需要随心所欲地开始,无所顾忌地结束,饱含激情的冲动占有,用一波一波的苦涩与妒忌,将我蹂躏到死。

他咬着我的唇瓣,带着的力度,开始还有些收敛,越来越深入骨髓。唇舌间满是峰涌的欲念,几乎要将我整个吞噬下去。

痛苦绝望交织之下的声音,脆弱得像已在阳光雨露下风干的蜂巢,空d着,干燥的表面和内涵,在微风中被吹成漱漱的飞屑,烟消云散,灰飞烟灭。如果主体都不存在了,灵魂的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男人都有隐藏很深的一面,但因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或许这身份让他失了真实欲念,我怎会不明白。他曾为我多么辛苦地克制自己,任何时候他想要,都会温文尔雅地得到我同意,但是现在局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再也不会介意我是怎样的情绪了。

两具身躯在激烈单调的动作里已然,在光溜溜地相互纠缠。在悲伤的歌声里褪下的,不仅是我的尊严和脸面,还有那收身的华服。

所有伪装全部逃离,我如同初初来世的婴儿,一具在冷色灯光下不再温暖的躯体,却依然令面前的男人热血。没做更多前戏,身子毫不犹豫猛地沉进来,就在那一刻,我感到刻骨铭心的痛。

四十九恨爱同行3

他闷声进入,我全身的细胞都警醒着,想到要努力地迎合。但他根本不想让我有舒服的感觉,横冲直撞的粗野动作,压制着内心沉痛的悲鸣。不甘地发泄、肆意动作着,巨大的男g在我体内攻城略地,疯狂激烈。

撕裂般的疼痛,藉由女人天生最柔弱敏感的地方传来,痛的神经在体内环环相扣、丝丝相连,直达心脏。脑中所有的思绪都在贯彻心扉的感觉里瑟瑟发抖,这感觉象极了凌迟的千刀万剐,不仅仅是那里,还有心和脸面。心上正在激烈跳动的空间,在莫名地膨胀,直到血y稀释成薄薄的屏障,却突然迸裂开来,所有的触觉都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般在身体里游移逃窜。

从他强行进入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只是一个背叛他的,令他满心报复,充满仇恨的女人。

很痛!

牙根紧咬,身体中最柔弱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堂而皇之地受到伤害。我思绪游离,只看到头顶上有着橙色光芒的吊灯。我们的每个柔情蜜意的夜晚,每一次肌肤相亲的亲密,每一次灵r结合的温情,那是曾是那样地美好,但那盏温馨的马灯就像琉璃盒子,在我的记忆里碎裂成瓣。

我不去想如何痛,面对那双疯狂失落到已空虚如此的眼,我无法用温柔将自己武装,即使知道成熟的女人应该如何避免性伤害。但这显而易见的掠夺和暴虐,只让我感到灵魂在痛苦的边缘得到拯救,因为这些欲求的折磨而变得澄净起来。

不再哭也不想哭,我安慰自己说这一切终将过去,折磨开始了总有一刻要结束。男人对女人的欲望,逃不过动物天生的体能极限。如果这样可以弥补什么,又为何不能暗暗忍耐?

执拗坚持的音乐再次响起来,我从现实中突然惊醒,为自己此刻的处境浑身痉挛。几乎想起身而逃,但又怎能敌过这种陌生的疯狂占有?闭上眼睛,满心被绝望笼罩,天龙在我身上忘情地动作,耳畔只听到他越来越沉重、剧烈的喘息,如同惊涛骇浪击打岸边的礁石,以亘古不变的韵律冲撞不休,摧毁着我的尊严和坚持。

他接通了电话,放在我的枕边,却依旧钳制我的双手,不许我动。

我惊栗地看见,蓝色的电话荧屏闪烁。接通了,而这粗鲁原始的声音,也一定通过这条无形的线,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

下身的动作在加剧,粗重的喘息、在禁窒中奋力挺进的汗水,与他变形的快乐面容同在。有强烈的痛感袭来,让我本能地难以扼制——疼痛与羞耻交织着的呐喊。

“啊!”

“哈!”我忘情地叫出了声,却忽然意识到什么,抽出手,狠狠一掌掴向他的脸。

五指印落在白皙中红润的脸上,他停止动作,坚硬的身体仍在我体内,怔怔地看着我。在这瞬间我脱离他的身体,攥过枕边的手机将通话摁断。

他回过神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电话。

嘴角飘着邪恶的残忍的笑意,“没离婚前,你还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就要给。”

再次长驱而入,这次恶魔的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脸,唇舌深入直达我的舌根,要用啮咬的力量将我完整地吞到肚子里。将我深深笼罩,遍体僵硬四肢仍被强行压制,只剩下一处最柔弱无力的地方,一刻不息地承受他的粗鲁和暴力,冲撞与蹂躏。

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寒冷,令我周身的血y都渐渐凝固。生命为何只以死亡为最好的终点?我以为,信念的丧失也是种生命已消失的形态。

我紧紧咬着牙,忍受着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我身体里有旧伤,不到这种时候并不能体现。

因坠机堕胎,到底对我的身体有何影响?英国的特护并没有向我透露分毫。

但隐隐地,r体深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zg和腹部的痛感,强烈到不容忽视,即使费尽心机都无法动摇那苦难分毫。女人柔弱的器官在不可承受的暴力中哀鸣,寻求自我保护。我本能地蜷起身子,却被他粗暴地伸展还原,只因为那个姿势并不能得到他要的快乐,不能欲生欲死,飘飘欲仙。

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只有水可以包容一切锐利、粗鲁、来势汹汹的伤害。心里的坚强筑起了厚厚的屏障,那是超越r体之痛灵魂的退让——

这个人,我欠他的,他让我死一次都不过分。如果死去再活来我们能够两不相欠,那我宁愿选择死一次,在r体的倍受折磨中得到解脱。。书包网最好的网

四十九恨爱同行4

女人最好的宣泄是眼泪,悲伤到极点,体内所有的y体,都可转化为激愤的泪水;男人最好的发泄是体力,找不到出口的感情,渴求到极限的欲望都可以爆发,即使有时是用翻滚的体y,有时是用已凝固成型的血。

血泪交加、抱头痛哭的感情,只适合乱世情缘的无奈与悲哀,人性可因复苏,也可因沉沦。

他以征服者的姿势,欲望直接到如斯,交h只剩下原始的律动,横冲直撞间只听到孤单寂寞的嘶吼呐喊。r体的碰撞,充满情欲的呢喃,反复单一的摩擦,奔流的体y,颓败的心绪,绝望的感情,毁灭的世界,光怪陆离变幻莫测。

有一把锋利的刀,正在身体称作心的地方,以破竹之势,残忍地深入,继续剜割,似乎要将深藏的罪恶、败坏的道德揪扯出来,绳之以法。在沉默的疼痛中,只有紧紧握起的双拳,以不可思议柔弱的坚强,在舒展五指,又含辛茹苦地紧紧捏握。

眼泪垂在眼角,却因为闭上了眼,而没有流出眼眶。拼命地将那滴泪含回心房:不要哭,不要哭,如果这样可以赎罪,那么就不要将它视为苦难。

被换了个姿势,身后疯狂又灼热的侵入者率性律动,在简单机械的动作中得到他r体的永恒。一次次地冲撞,几乎让我力不能支。他的双手置我胸上,带着忘情的呢喃纵情抚摩。有炽烈的胸膛紧紧地贴上我的后背,而我却被自己的长发蒙上了脸,我闭上了眼睛,自始至终不敢看,也不敢有美好想象的奢望。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呼吸越来越,而我,却渐渐地冰冷,如赤身露体被浸入积雪覆盖的松林。

“然然……”一声痛苦的嘶鸣在耳后喷涌而出,他抱紧了我,感觉一束热情澎湃的激流随着彻骨的疼痛进入体内,似乎能在身体的五脏流动,直达内心深处。他依然不愿放开,紧紧抱着不肯松手,有汗水滴在我的脸上、背上,带着冰凉的咸涩。

他吻我的背,一点一点,细致到每一个毛孔,我的身体失去了动力,痉挛的反抗也略显吃力。我一动不动感受着背上的强烈呼吸。

但亲吻可以化解疼痛吗?如同温柔的强暴就不是强暴一样?

占有可以挽回婚姻吗?如同婚内就可以振振有词一样?

爱,是两个人一起,什么时候说要才是,而只有一方不肯心甘情愿,就不再是吗?

高昂的激情终于筋疲力尽,他从身后紧紧抱住我,带着依旧要扼制灵魂的力度,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然然,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走,我不要你走……”

四十九恨爱同行5

我吃力地扶着身下的床垫坐起身,几乎用尽全部剩余的力气。

打算下床去拣地上的裙子和内衣,却突然头重脚轻,差点栽倒下去。

他上前要扶我,我狠狠地挥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目光不含一丝温度。

“知道我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没有眼泪?”我淡淡地开口,“因为,你亲口说了:我让你满意了,就两不相欠。”

他神情中闪过一丝绝望,声音里遍含悲凉,“然然!”

但是我不想听了。下身有不可思议地虚软,不仅是腿,还有身体深处的器官,似乎哪一处都变形了、错位了,哪一处都不能停在原处,各司其职。

“你在羞辱他,”我伸手拿起枕旁的手机,面无表情,“你在玩我,让他听。他也听够了。”

“为什么会这样?”脆弱的哀伤像倾杯的可乐,融于暗褐色的木地板,留下淡淡的痕迹似乎再也擦不净。

他狠狠摇着我的肩,将我看做一个梦游的人,用怒吼要将我唤醒,“你告诉我,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说话,颤着身子走去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我的证件和证书。存折、首饰、衣物,所有其他的一切,我碰都没有碰。体力虚弱到大脑形成了本能的意识:

那些东西,什么我都拿不动。

每走一步,都像宇航员身处太空船,轻飘飘地没有定根,摇摇晃晃、悠悠荡荡,不知下一步要飘到哪里。

我瑟缩着身子,心跳沉闷剧烈到将涌出心房。气血上涌也许到达头顶,但在眼眶内有血腥的气味停留,停留得触目惊心。喉间满是腥气,呕吐都不能将那罪恶的感觉倾倒完全。

手机再次响起,那首歌一遍一遍地唱着,执着而又顽固。哀伤的旋律响在整个房间,是一首悲伤的歌曲《铁窗》,许茹芸的声音雍容而又感性,却是那么凄美迷情。

……

我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再没有什麽是可以点燃,

我只剩眼角的一滴泪光,怎能把这世界照亮,

对你的恨已经慢慢变少,对你的爱依旧无法衡量,

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

将那已经长跪在地、欲哭无泪的l身男人,关在门的那一端,我手里抓着一只购物袋,摇摇晃晃地走到电梯门口,进去。

手里的手机一直在唱歌,无力地靠着电梯里的墙,失神地跟着许茹芸一起轻哼,

我以为你给了我一线希望,我伸出手却只是冰冷铁窗,

若现实它总教人更加悲伤,就让我在回忆里继续梦幻,

我以为我从此能快乐飞翔,在梦醒後却只是冰冷铁窗,

若现实它能教人更加勇敢,就让我在地狱里等待天堂

……

一楼,电梯自动打开,我按了手机的通话键。

“我是你的人了,”

“我累了,”

“唐博丰,来抱抱我。”简短地几个字说完,还没有挂断电话。低头看见有殷红的血,一缕一缕地顺着细长的腿在流。静静无声地,已经流到了脚踝处。

眼前的一切光芒,都已经不再璀璨,我沉沉地坠落,徐徐地倒下,手下意识拼了最后的力气,抓住了门旁金属的烟灰柱。

恍惚中,看见厅堂外有暗蓝色的高大身影,向我狂奔而来,耳边渐渐远去的,是痛不欲生的一声惊叫,

“然然!——”

四十九恨爱同行6

睁开眼,是一间四处洁白的病房,却在一瞬间,让我有了森然的惧念。

依旧是被全身心的痛感笼罩,心与身体的深处都在不安中隐忍。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绝望,沉默的周遭却充斥着悲戚哀婉的气息,即使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得一切都是那么干净,那么纯洁,但在我的身边,依旧几乎是没有温度,没有温暖的世界。

静静地躺着,却听到病房外传来略显吵闹的声音。

“医生!让最好的医生过来!”

“什么,下班了?”

“少跟我废话,十二点!十二点了又怎样?!”

“没医生?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告诉他我是唐博丰!赶紧把人给我找来!”

躺在冰冷金属的床上,听见外面那略显激动的声音,慌乱而又不择情绪,暴戾而又无法克制地大吼着。旁边还有劝止他的男声,有一人说话,听着就是志林。

“哥!这是医院,你先安静!嫂子也想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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