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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26不安生庶女

过了二日,佟姨娘早起请安,侍候完太太早膳,没看见贾成仁,听说这两天不舒服,朝廷上告假,在家休养,佟姨娘窃喜,贾成仁头上挨了一下,估m着是轻微脑震荡,又可以消停一阵子。

意外小鸾过上房来,脸色有点灰白,给太太请安问好毕,束手站在一旁,和邹姨娘和佟姨娘分立两侧。

王氏瞧着她的脸,关切地道:“我瞧你气色不好,还是回去歇着吧,我这没事不用过来了。”

小鸾恭敬低声道:“谢太太恩典,小鸾身子大好了。”

小鸾自小月后x情大变,整个人沉静了不少,没了张扬和锐利,她的屋子贾三爷共总没去过几次,她小月后,盼着贾三爷慰藉,贾三爷却躲着,大概当时景象受了刺激。

王氏对身边的大丫鬟道:“去告诉大厨房,鸾姑娘小产伤了身子,炖些上好的补品,银钱从我账上出。”

小鸾感激地望着王氏,杏目潮潮的,声儿有点哽咽,道:“谢太太。”

佟姨娘虽平素与她不睦,但物伤其类,看着可怜,暗骂贾成仁这畜生。

王氏用过早膳,要出门应酬,装扮好了,娴姐和惠姐一同过上房来。

惠姐见自己母亲在,飞快瞅一眼她,眼睛转向别处,眼底的轻蔑没了,有几分顾忌,知道母亲不是好惹的,脾气上来,不管不顾,不留情面。

佟姨娘看惠姐脸上抹得红红白白,艳若桃李,只是少了一分清纯。娴姐依旧淡妆,佟姨娘看着更觉舒服一些。

蔡邑伯孙家的事尚未定妥,这一二日等王婆的准信,王氏怕惠姐起疑,出门应酬依旧带上惠姐,面上做足了戏份,和惠姐两下里凑一块,母慈女孝,不明真相的,还真心佩服太太的贤德。

送王氏母女出门。

佟姨娘往回走,和邹姨娘在岔路分了手。

过了紫竹苑,远远看是大房的姚姨娘,她也同时看见佟姨娘,赶着上前亲热地唤道:“妹妹,有日子没见。”

佟姨娘站住脚,姚姨娘近前,佟氏看她满面春风,微笑道:“姐姐有喜事?”

姚姨娘难掩兴奋,小声道:“妹妹,我家容姐的婚事定了。”

佟姨娘问:“还是先前你说的那家?”

姚姨娘眉眼皆是笑,道:“可不是,她嫡母也同意了。”

佟氏羡慕地道:“你家容姐终身有靠了,恭喜姐姐。”

姚姨娘笑容不减,道:“虽小门小户,可是正头夫妻,公婆老实,虽不似我贾府富足,吃穿尽够了。”

佟姨娘笑道:“我家惠姐若能嫁到这样的夫婿,我就知足了。”

姚姨娘瞅瞅左右,无人经过,附耳小声道:“我前儿恍惚听我们太太说了一句,你太太好像有意把惠姐许配蔡邑伯孙家,不知是不是真的。”

蔡邑伯孙家,佟姨娘心里画魂,侯爵府,这般好的家事,娴姐恁不嫁,王氏偏疼惠姐,好人家先紧着惠姐,说死她不信。

佟氏问:“姐姐还听到什么?”

姚姨娘摇摇头,道:“别的没听说。”

说着,又附耳道:“姐儿的婚事,妹子可要上心,那个主母愿意管庶出的事,就像我们容姐,你不知我费了j神,太太才答应了。”

姚姨娘没说,为了女儿的婚事,她动了老本,贿赂大房嫡女,大太太亲生已嫁人的大姑娘贾闵,求在大太太跟前替她说项。

贾府姑娘中排行最大的是贾闵,早做了□人母,儿子都好几岁了,奈夫家家道中落,就常往娘家跑,一住就是小俩三月不回,非等婆家人来接,才极不情愿地回去。

佟氏想,大太太虽左x,好恶不藏着掖着,这样的人不可怕,可主母王氏就不同了,心思深得让人无法捉m。

姚姨娘分手时,又低言嘱咐:“我听我们太太说起孙家,好像很不屑,妹子一定要打听好了。”

佟姨娘道:“谢姐姐提醒。”

佟姨娘一路想,就王氏所为,八成是真的,王氏把惠姐许配小户贫寒她不担心,倒担心豪门贵胄,其中的陷阱。

佟姨娘回房,思来想去,还是先偷着打听一下,没这事最好,若真有,免得措手不及。

她从抽屉里取出洒金花笺,香喷喷的,像是浸了花香,让挽香研磨,修书一封,写好后,装在一个雪白信封里,用浆糊封口,命人找来徐妈妈。

这屋子里她最信任也就是徐妈妈,徐妈妈做事稳妥,人又好机变,佟氏只跟她说这封信送去汪府,给汪大人妾夏氏。

徐妈妈知道自己姑娘和夏氏要好,不疑有他,紧着送去。

晌饭还未用,挽香却进来回说:“太太和姐儿回来了,在二门才下了轿子。”

佟氏纳闷,王氏每次应酬去小天才回来,这些贵妇闲着无聊,总算有点事体,借机聚聚,聊聊八卦事,引以为乐。

王氏正给女儿寻亲事,怎么就舍得中途退场。

佟姨娘衣衫没顾上换,就赶过上房,才走到院门口,邹姨娘闻信也赶过来迎候太太。

看见她问:“听说太太回来了?”

佟姨娘刚要答话,就见王氏头里走着,后面跟着惠姐和娴姐,惠姐低着头,样子像犯了错。

佟姨娘往王氏脸上看,王氏脸子y沉似要滴出水来,快步在前面走,惠姐两个和一群丫鬟仆妇紧跟在后面。

佟姨娘和邹姨娘赶紧立在一旁相迎。

众人随王氏进了厅堂,王氏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气呼呼手指着惠姐厉声道:“跪下,孽障。”

惠姐缓缓跪在地中央,脸上也没惧色。

邹姨娘和佟姨娘不知何故,但见太太脸色不善,知道一定发生什么大事。

王氏气得唇直哆嗦,指着跪地的惠姐道:“你知不知错?”

惠姐微低下头,小声道:“女儿知道错了。”

王氏气得x脯一起一伏,骂道:“没家教的孽障,未出阁的姑娘,私会男人,胆子越来越大,仗着我素日宠你,无法无天,今儿我若不罚你,来日你还不知做出什么败坏家风的事来。”

说吧,大声朝左右丫鬟婆子道:“把她给我关进佛堂,没我的话谁也不许放出来,好好反省。”

一个婆子上前来扯惠姐,惠姐一挣,骂道:“狗奴才,拿开你的脏手,也配碰你姑娘。”

那婆子就有点胆怯,不敢在拉她,王氏听见,怒声道:“反了你!给我拖出去。”

惠姐被几个丫鬟媳妇推推搡搡地带下去了。

邹姨娘偷眼看佟姨娘,佟氏始终未说话。

惠姐被带下去,王氏余怒未消,冲佟氏骂道:“你教养的好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佟姨娘此刻方淡声道:“太太不是说姑娘是主子,不要我这姨娘教养。”

把王氏下面要骂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硬生生咽下气,瞪了佟氏一眼,厌恶道:“下去,别在这给我添堵。”

佟姨娘回房,偷偷叫人唤惠姐的丫鬟芙蓉过来。

悄悄问芙蓉道:“你家姑娘因何触犯太太,太太怎会生这么大的气?”

芙蓉道:“姑娘和太太去陈尚书府,不知怎地方公子就找来了,在二门上让一个丫鬟传话进来,说找贾府姑娘,当时娴姑娘也在,没敢出去,我家姑娘就跟着小丫鬟出去。”

两人站在一棵树底下说话,奴婢们不敢近前,听不清说什么,就看姑娘……。“

芙蓉停顿,碍于出口,声儿放低道:“看姑娘和那方公子扯着手,一副亲昵样子,偏这时,太太就来了。”

后面不说,佟姨娘也知道了。

她风闻王氏欲把娴姐许配方公子。这惠姐却从中搅合,惹怒王氏,这姐俩争抢一个男人,传扬出去贾府颜面何存。

晚膳时,佟姨娘吃了两口,就撂下碗筷,祯哥迅速看了母亲一眼,小声道:“惠姐姐不知可有饭吃?”

佟姨娘认真看看祯哥,这孩子虽说平日不声不响,可茶壶煮饺子心里有数,还知道惦记同胞姐姐。

佟姨娘也正寻思这事,她本想不管,让惠姐受点挫折,收收x子。

这时,芙蓉急急走来,进堂屋,跪下道:“姨娘救救姑娘,姑娘晌饭就没吃,太太吩咐晚饭也不让人送,姑娘身子骨柔弱,怎禁得住。”

佟姨娘让挽香扶起她,道:“好丫头,知情知意。”

她方才寻思能救惠姐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贾三爷贾成仁。

佟姨娘让挽香带芙蓉下去。

芙蓉走到门口,回头道:“姑娘和姨娘闹生分了,嘴上不说,心里也后悔。”

佟姨娘心一热,点点头道:“你放心,她是我生的,我不会不管。”

芙蓉下去,佟姨娘理了下妆容,出了小偏院,未犹豫,出了二门,朝贾成仁外间书房走去,她知道贾成仁在家。

章节目录 27妻妾过招(一)

佟姨娘走去前面找贾成仁,走了一半,住了脚,略顿,调头去王氏上房。

王氏晚膳未动箸,就让下人撤了,歪在炕上,心里不痛快,吴善保家的在旁,劝道:“太太何用烦恼,她一个庶女,婚事好赖都在您,别说是庶出,就是嫡出,婚事父母命,媒妁之言,那能由她自个做主。”

王氏烦恼地道:“这小贱人胆大,我怕闹出事来,影响了惠姐的婚事,明天唤王媒婆来,商议把惠姐的婚事提早办了,问问孙家的意思。”

吴善保家的道:“可和爷怎么说,惠姐过了年才及笄。”

王氏道:“就说孙家着急,内里无人主持中馈。”

吴家的道:“这主意好。”

这说着,小丫鬟来回说;“佟姨娘要见太太,在门外等着。”

王氏和吴善保家的对视一眼,王氏道:“说我歇下了。”

“太太是不愿见我?”

随着清柔声儿,佟姨娘打由门外进来,小丫鬟紧跟进来,怯怯地道:“奴婢拦不住,姨娘非要进来。”

王氏白了一眼,道:“没用的奴才。”

“姐姐这是何意?”佟姨娘笑说。

王氏板脸道:“你来做什么?”

“为了我家惠姐,太太心里清楚。”

王氏不屑嘲嗤,道:“还提那个小……小孽障。”

想说小贱人,话到嘴边,改成小孽障。

“怎么能不提,姐儿是我生养的。”

王氏懒懒地道:“我要是你就羞臊躲得远远的。( 无弹窗广告)”

佟姨娘一声轻笑,道:“太太莫说这话,要说羞臊,在这房中怕就羞臊死了。”

王氏杏目圆瞪,怒道:“大胆,在这房中羞臊着你,你忘了当年是谁哭喊着要嫁入贾府,如今觉得羞臊了,你要觉得羞臊,一纸休书求去。”

佟姨娘心里闪过一道亮光,道:“太太当真。”

吴善保家的着急地在旁直使眼色,王氏看见,也觉说过头了,又把话拉了回来,轻嗤道:“你真舍得走,即便你舍得,你爷不舍得。”

佟姨娘才照进一缕阳光,几句话,又暗淡下来,心想还是说正经事吧,便道:“太太何时放我家惠姐出来?”

王氏就知她是为这事来的,怎肯遂她心愿,这时,吴善保家的递过一盅茶,王氏接过,缓缓撩开盖子,轻轻呷了口,不疾不徐地道:“惠姐也该收收x子,不是吗?”

佟姨娘也这么想,但不能由王氏出手管教,那惠姐岂不吃亏。

道:“太太对自己亲生的也这样管教?”

“大胆,以下犯上,你就不怕我连你也处置?”

佟姨娘却不急,唇角上扬,道:“太太处置妾之前,该处置亲生女儿才对,太太问问,那日王府窥探外间男客,娴姐是否在场,太太一问便知。”

佟姨娘说完,王氏倒真一愣,这事没人跟她学,看佟氏不像说谎,转念,处置不处置在我,这府里能管我的人除了老太太还没生出来,三爷如今对我信任有加,也倾向我一边。

想到这,冷哼了两声,徐徐道:“怎么管教子女,是我一房主母的事,你一个小妾无权干预。”

佟姨娘灿然一笑,这一笑端的璀璨,周遭都跟着一亮,道:“太太就不怕我吵嚷出来,大家没脸。”

王氏看不得她的狐媚样,把杯子放到梨花木炕桌上,冷脸道:“我倒要看看这阖府主子谁给你撑腰。”

佟姨娘来时想好了,这王氏是无人敢管,现在贾家只有贾成仁在朝为官,老太太都得让三分,何况其他人。

佟氏指尖掠过鬓角,柔声低语道:“这府中即便无人敢管,那方家……。”

佟氏没说下去,别有深意地笑望着王氏。

王氏气一堵,憋得脸变了颜色,好半天提上一口气,道:“算你狠,你有胆。”

佟氏轻柔声儿像夏日的微风拂过,“赌恨,我自叹弗如,可我母女命贱,太太岂不闻投鼠忌器。”

王氏气得半阖上眼,心里盘算,莫为一时之气,耽误大事。

好半天,睁开,对吴善保家的厉声道:“还不把惠姐放出来。”

吴善保家的看太太脸色,吓得不敢多言,忙去着人放惠姐。

初次交锋,佟姨娘告捷。

佟氏往回走,心里冒出个念头,如果贾成仁对自己极度厌烦,是否会放她出去,不管是休妻还是什么总之离开就好。

这古代妇人重视名节,休妻在嫁难,即使一个人过活,也好过留在贾府,佟姨娘不禁遐想,离开不是没一分可能,脚步轻快不少。

夹道尽头,朝左转,看到自己住的小偏院院门,遂加快步子。

突然,门里闪出一人,朝左右看看,就往南去了,佟姨娘正好行至墙垛子y影里,夜黑那人没瞧清楚,佟姨娘狐疑,这人鬼鬼祟祟,做什么?

快步走到门口,不防里面又出来一人,二人差点撞上,那人唬了一跳,脱口道:“原来是主子。”

佟姨娘也看清是徐妈妈。

刚要问,徐妈妈拉了她的手,闪身门里,附耳小声道:“才明杏出去,一定是会情郎去了,老奴盯了有一阵了。”

佟姨娘才知道方才那黑影是明杏,明杏已在前面粉墙转了弯。

主仆不肖细说,就一前一会悄悄跟过去。

明杏走走停停,躲着人,二人也停停走走,走在高墙投下y影里,一直快到二门,明杏却不见了。

主仆面面相觑,四周无人,徐妈妈小声道:“明明才还在前面,眨眼功夫竟没了。”

朝周遭看看,这是五房地界。

贾家五子唯五爷年轻,刚及冠,房中没有主母,因五爷生母赵姨娘挑拣,视儿子命g子,又怕儿子在外面学坏,因此,放了两个有姿色的丫头在房中,就是老太太口中的妖j。

大凡高门大户的小爷知人事后,房中都放俩丫鬟,解决一下爷们的生理需求,免得憋坏了,也算婚前预热。

二人一径来到一处房屋前,佟姨娘借着星光,看高悬匾额,“隶草堂”,知道这是贾五爷的书房。

贾五爷的书房靠近外宅,内宅女人少有人来,夜,静悄悄的,门前无人,大概下人们让贾五爷打发掉了。

佟姨娘猫腰和徐妈妈绕到南窗下,窗子上糊了层厚厚窗纸,内里一点不见。

佟姨娘用舌尖轻轻润湿,破了小小的洞,借着屋里的光亮看清楚,正有好戏上演,贾五爷和明杏正□焚身,明杏白嫩小手几下便替贾五爷宽了衣裳。

贾五爷只把她裙子一撩,内里春光一览无遗,佟姨娘咋舌,原来这明杏亵裤都没穿,就为行事方便。

明杏分开双股,贾五爷伸手就向她股间蓬蓬的嫩rm去,把那唇儿夹於指间,顺着那道儿,上下滑动,片刻抽出手,手指在照着亮处一看,晶亮水湿。

他手一拿回,明杏饥渴难耐哼唧一声,就看贾五爷身下那话,昂昂直立。

佟姨娘吓得闭眼,在睁开时,明杏不着寸缕,腻白晃眼,背身伏在炕沿边,高翘起粉白的r臀,贾五爷背后使力一耸,一阵大进大出,传来明杏压抑的闷哼声。

佟姨娘怕污了眼,眼光移开看向别处,无意间触到那条底裙张开躺在里间门口,像她主人一样,似等着强势占有。

佟姨娘低着身子,挪到大门边,轻轻推了下门扇,门没闩,也许二人情急,忘了掩门。

她示意徐妈妈等在外面,蹑手蹑脚溜进去,接近里间门口,伏低身子,探手拿起门边的裙子,那二人正背对着,耍得欢畅。

佟姨娘抓过裙子,她收回手瞬间,贾五爷把明杏翻转过来,提起脚,又一阵弄怂,徐妈妈扒着窗洞往里看,惊出一身冷汗,好险,差点发现主子。

佟姨娘主仆回到小偏院,在下处,佟氏坐等明杏。

章节目录 28嫡母恶毒心

佟姨娘坐在下处,良久,才听见房门动静,明杏m着窗台上的火镰,点上灯盏。

却唬了一跳,赫然见主子坐在屋中央的椅子上,吓得灯掉在地上,结结巴巴道:“主……子,没安置?”

佟姨娘嘲嗤道:“你不是也没安置。”

明杏语塞,更加紧张,十分着慌,看主子盯着她下.体看,才醒过神,自己□穿了条男人裤子,方才匆忙间找不见裙子,胡乱找了条贾五爷的裤子套上。

明杏这一惊非同小可,涨红脸,身子竟有轻微的颤抖,低头不敢看主子的脸。

佟姨娘提起那条裙子,笑道:“这可是你的。”

明杏闻言,抬起头,一眼便认出这正是自己找不见的那条石榴裙。

惊得木愣愣的,好半天,摇手道:“不,不……是”

佟姨娘故意道:“既不是你的,我就送二太太处,让府里的下人们认认,看是谁丢落的。“

明杏一听急了,语无伦次道:“主子,不是……是“。

佟姨娘瞅着她,微笑着,看得明杏直发毛。

方自言自语道:“我还是把这交到赵老姨娘手里,赵老姨娘整日价就怕五爷被那个狐媚子勾去,带坏了,这可是个线索。”

明杏吓得体若筛糠,赵老姨娘是谁,若动气,连老太太都得让她三分,想当年,赵老姨娘是老太太何氏的贴身丫鬟,貌美如花的年纪,订下夫婿,乃是何府年轻管家,怎奈贾老爷当年垂涎她的美色,央及夫人收做通房,并保证不在沾花惹草。

贾老爷妻妾成群,不断纳新人进门,夫人何氏也奈何不得,何氏初时抵死不愿,怕糟蹋了这丫头。

夫妻二人闹得几乎决裂,赵老姨娘看夫人作难,就委屈地答应了。做了贾老爷的妾侍。

后来那何管家多年后,才娶了一房媳妇,过得也不遂心。

自此后,老太太就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赵老姨娘在贾府吃住都等同于老太太,没有那个庶子敢不尊重她。

对贾家五爷,老太太格外高看,婚事千挑万选,媒婆来了一波又一波,贾五爷摇摆不定,今个张家好,明个李家好,这头相中京城开大绸缎庄子尹家的次女,亲事已有些意思了。

佟姨娘看明杏吓得魂都飞了,心里满意,道:“赵老姨娘刚中意个准媳妇,你就在这厢勾引爷们,你说她会拿你如何?”

不说,明杏也知道,赵老姨娘最恨丫鬟勾引主子爷,要是知道不撕了她的皮,明杏吓得‘咕咚’双膝跪下,哀哀求道:“求主子放过奴婢,今后奴婢心里只有主子,奴婢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上刀山下油锅,奴婢听主子吩咐,绝不敢有二心。”

佟姨娘等得就是这句话,道:“好,那今个先记下,我自是有事吩咐你,你起来我且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

明杏不敢起来,忙道:“主子尽管问,奴婢有一句谎言,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问你,是太太让你给唐家大爷捎信。”

明杏面有愧色,点点头道:“姨娘所料不差,是太太给我一副金镯子,让我这么做的。”

说吧,叩头请罪,“奴婢该死,不该贪图钱物,出卖主子。”

佟姨娘道:“好了,你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太太那若有什么动静,你即刻回我。”

说吧,就起身,出了屋门,明杏这里看主子走了,才抹了把额头上冷汗,站起身,腿直发软。

次日,佟姨娘从上房请安回来,既有外面侍候的丫头来回说:“汪府夏姨娘来了。”

佟氏忙忙带着丫鬟走去二门迎候。

才出小偏院不远,见夏氏由两个丫鬟扶着,遥遥朝这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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