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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了又让他得逞,心里头却不是滋味儿。

人言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巧第二天里就叫他瞅见白信跟一个朋友勾肩搭背,咬耳朵使媚眼儿,好不狎昵亲近。这回赵玉庭是着实有些气恼,一想起那姓白的跟他时只想着磨杵屁股,跟别人一块儿时倒有说有笑风流快活,这心里头恁地不是滋味。忿忿思量道:“你既跟了别人耍,我索性便也去跟别人耍。又不是没了你那一根棒槌就活不得,老爷我向来别人屁股的,还能真叫你调教得转了性子不成。”于是当晚到撷花院,直叫了个顺眼的小官进春厢房里伺候。

那小官儿皮相娇媚,脾气又乖顺,进了屋便替赵玉庭宽衣解带,趴到身下来舔弄他□□物事。却不想狎弄许久也不见那玩意打起半分神。赵生挥挥手叫他退开去,道:“罢了罢了,你先来跳个舞让我瞧瞧。”小官于是又找来一个抚琴的,自己伴着曲儿跳了个新下时兴的胡旋舞。赵生瞅着他跳舞,心思却早不在这边上。只忆着当初那一个冒充的假小官,和着淫曲儿随性摆出来一段艳舞,勾勾搭搭滑不留手地吊人胃口。光这么一想,赵玉庭那孽根便已立起了一半。两个小官一曲罢了,凑上前来讨好道:“官人,可用得着我们两个一块儿伺候您么?”赵生看了眼前两人,一个是柳条儿样柔得能扭出三道弯儿的娇软身段,一个是笋尖儿般嫩得能掐出水儿的俏美脸蛋,却不知怎的提不起丝毫兴趣,反倒觉着腻烦。终而只得极不耐地一挥手道:“爷今儿个心气不顺,你们都退了罢,我要歇了。”两个小官这才唯唯诺诺出去了。

第五回(下)

再说这边赵玉庭,越想起当夜假小官那浪骚模样越觉得心痒难耐,欲火难平。再想到后来白信与他幽会时,或用骚穴嘬他孽根,或使大捅他屁眼,数不尽那些淫辰浪景,赵玉庭更是邪火顿生,不知不觉胯下那物已硬热如铁杵。不一会子竟趴在床上,撅了屁股,自去伸手扒开后眼儿胡乱地捅。你再看此时赵生模样:腰乱摆臀乱扭,胯下那活儿热挺挺硬邦邦、高高耸着微微颤着,手指头扑哧扑哧在骚眼儿里头捣进捣出,口里还边叫唤着“义之,义之”的,可不正是心里头想那白义之想得魔障了么。

诸位看官瞧到这儿您可别忘了,咱们却正有一位人物是喜欢走窗户根儿的。那赵生正自亵到情动时候,就听得窗外头传来几声轻笑道:“我的好官人,怎的买了小官不用,倒自己忙活呢?”赵玉庭惊得忙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窗台儿上正蹲着一个人,芙蓉带笑媚眼如丝,不是那白信又能是谁。

眼瞅赵生还愣在原处,白信跳下窗台儿,骚答答慢悠悠朝他走过来。直到了跟前儿,赵玉庭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翻回身,拽了被子将自己这狼狈样儿挡个严实。白信心下好笑,刚才那赵生怎的自摸自弄,他早已趴窗户看了一个完整真切,现下再怎么遮盖也晚了。于是上前便掀了他的被子,扯下自己裤带。赵以为他又要来弄,只顾将腿夹紧了遮掩耻处,却不想这姓白的捉住他两只手,使裤带给牢牢绑在了床头上。那赵生惴惴道:“义,义之,你这是作甚?”白信却不看他,也不答话,自顾褪下亵裤,撩起长衫,也学刚才赵生自亵的样儿趴在床上撅起腚来,一手摸前头一手弄后头,腰肢一耸一耸,一颤一颤,将个白腻的屁股在赵面前晃个不住。那赵生哪能忍得这般引诱,腿间的那活儿本就硬着,看见这样美景更是怒涨起来,顶头的眼儿里直冒出淫水儿,只盼着扑上前将人吃下肚才好。奈何双手给绑着挣扎不开,只得不住唤道:“好义之,好哥哥,快些过来,让我抱你罢。”

白信仍是不理他,又转过身来面向赵坐着,大开着双腿,一边捋玉棍儿一边杵淫穴,自弄了好一阵。眼见他那玉棍儿越涨越硬,骚眼儿越捅越湿,吮着那葱白样的手指,一张一翕一紧一驰,真正是百年难见的淫景儿。这赵生看得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下身扭个不住。终于盼到白信自个儿跨坐到赵身上,却只让那沿着臀缝儿轻磨慢杵前后逡巡;又使骚眼儿对准了龟头,一圈儿一圈儿地同肛口磨蹭,就是不让那铁杵进门。直看见这边赵玉庭身上潮红孽根怒涨,一声声地告饶,像是着实撑不下去了,这才肯松了后穴,含了赵那根物事进去。他这往下一坐,便将那根直捅到底,委实舒爽痛快。这回白信终于也捺不住了,夹着那上上下下猛颠个不住;赵生也在下头使上腰力,一回回的顶他。那边冲这边顶,硬是将那淫根儿送到了最深,把个白信给捅得结结实实,爽利得不行。如此这般你来我往捅了百十回,眼瞧姓赵的舒爽够了,白又恶意使骚眼儿去嘬他那。只嘬了两回便让赵玉庭一个寒噤,水尽数泄了。

第六回(上)

一回弄罢,赵玉庭虽是足得了甜头,却碍于两手被绑着,仍不能尽兴。他休喘一阵,央告白信道:“义之,你绑了我算怎么意思,替我解开了罢。”白信却赏他一记白眼道:“解开了,好叫你去寻那些个小官来耍。”赵生见他竟似是吃醋模样,心下不由欢喜。但紧接着又想起一茬儿,也是恼怒起来,嗔道:“你当我为甚么去寻小官呢,你自个儿还不是同别的朋友勾作一处,亲热的紧。”白信见他原是同自己闹别扭,而且方才又赶走了小官,反而念着自己名字自亵,心里头也是没来由一阵快活,哄着赵生道:“这怎的能与你比,我同其他朋友不过是谈笑罢了。”赵玉庭却仍是打不开心里一个死结儿,索性将心声都吐露了:“见你整日里与朋友谈天说地,怎的却连与我说话儿都不肯?上回我要讲些私事儿趣事儿与你听,还未等开头便叫你挡了去。想来你脑中只装着那一件腌事罢了。”一番话既出口,白信这才明白过来原是这事情害得赵玉庭胡思乱想,又是好笑又是松了一口气道:“什么腌事,那才是人间一等一的美事呢。要说我不爱与你谈天,这却是错怪我了。谁不知道春宵苦短,我与你行那好事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浪在闲话儿上。再说你那些私事趣事,我不是不愿听,而是早就了如指掌的。”见赵生面带疑惑,白生叹一口气,只好将老底儿都抖落出来,道:“虽说你与我相识并不久,我却已仰慕你很长一段时候了。我十三岁进京,当时便听说一位年方十五的少年才子誉满京城。而后几年坊间流传你的那些词曲话本,没有一篇是我没看过的。与你相比,我那时虽也稍有点才学,却把功夫都花在研究那禁书里的春宫艳史、龙阳秘戏上,实在惭愧。”赵生心下暗想:难怪他床帏间花样繁多,深谙此道,原是小小年纪已成了遍阅禁书的行家了。白生又道:“直到几个月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