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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他才讲几句,再抬眼时,又是气结。原是那何连玺一夜未见,倒染上个吮扳指的毛病。一边伏在了书上,一边将拇指上一个扳指凑到嘴边儿含了,吮上一阵,两个招子还要盯着那翰林不住地瞧。再看那扳指,可不正是昨儿个入过翰林后头那个。程玉笙心中含愠,面上涨了一个通红;却想着若是置气,倒叫那人得逞;只得暗自忍下,板了脸仍作一副冷清模样。

一番难捱,也总算熬至了课毕时候,学生陆续散了;只是那作孽的表兄仍不肯走。却说此回倒有一个刘姓的学生也是未归,举了书到那翰林讲书的案子前头,行了一礼道:“学生有一问,不知可否请老师解惑?”程玉笙正避那何生,见有人来,倒合了心意,乃颔首道:“但问便是。”这边解书,那边厢何连玺却是老大一个不乐意,开了扇子凑上前去,眯眼将那书册瞧了一瞧,便道:“可巧了,此问我正有心得,贤弟便问我罢。”那刘生见他举止轻浮,口出狂言,甚是不悦;只得向那翰林一拱手道:“学生打扰了,改天再来求教。”乃出门离去。

且说现下这屋内又是只余了二人。程玉笙立于案后,一语不发,正拾书册欲走;那表兄却在底下笑道:“学生倒也有一问。”翰林手上一顿,瞥他一眼道:“直说便了。”何连玺先是目中带笑行了一礼:“承蒙老师不弃。”乃将扇子摇上几摇,眯了眼道:“学生想在那书案上你哩,不知可否如愿?”那边顿是铁青了面孔,凉声道:“你便自意淫罢。”说罢俯下身去书。却说他听了这孟浪之言,不觉面上已泛了春色,俯身间胸前衣襟也跟着松开了些,露出脖颈处一片细白。那何生了扇子凑上前去,使扇骨将那衣领往开里一挑,笑道:“瑾文作个如此媚态,难不成要招引我?”那边听了是拂袖便走;却不想叫那何连玺上前一步,给按在了书案上头。

程玉笙使不上力气,心里头正鼓噪,就听后头道:“学生儿时念书,可尽叫先生给按在书案上打屁股了。如今倒想尝尝,将先生按在这书案上头打屁股是个甚么滋味。”说罢直便撩起了翰林衣襟,将里头裤儿拽下一截子,露出半个白嫩屁股来。程玉笙只觉后头一凉,一个哆嗦,忙要挣扎;就听得啪啪二声脆响,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上已挨了两巴掌。此时这程生早便顾不得疼痛,一心是又羞又恨,简直要背过气儿去,连句话儿也骂不出了。何连玺却是快活,伏身压了翰林,一边揉那滑嫩臀瓣子,一边笑道:“老师可舒爽否?”见人不理,又将手探到前头去捏他胯下物事,见那话儿竟已硬挺了,不由揶揄道:“我还当瑾文薄情,原来是错怪了,这宝贝见了我可倒神哩。”此言罢了,程玉笙已是浑身都绷紧了,却赧得再抬不起头来,只伏了案子不肯动弹。何连玺便愈加放肆,狎弄一阵,再问:“可舒爽否?”见人还是不答,便再往那白润屁股上打一巴掌,而后再抚弄其孽根,再问。如此往复,学堂内只听得何连玺一人不时低声言语,间或几声肉掌相击的脆响;真真儿叫个怪哉现象,糜乱非常。

如此又耍了半刻,程玉笙着实给弄得受不住了,胯下已湿了一片;又见那何姓何的竟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才咬了牙道一声:“够了!”那何连玺闻言才停下手,慢声道:“这便够了?也好。”说罢在那红肿屁股蛋子上头揉了两回,使手蘸了些儿淫液便往那后穴眼里送。那程生叫他这一弄,身上一阵酥麻,竟是忘了挣扎。何连玺自个儿胯间也已是蓄势待发,难能抑制;这手一入内便觉着谷道内是紧腻热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