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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仪心里一声歎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远的手背笑道:

"嗯,妈妈正好也有个老师说请吃饭,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帮帮她罢。"

"喔,那我就走了"欧阳致远如释重负地抄起旁边的书包,在母亲脸上轻吻一下。

"好的。"蓝暖仪微笑着偏过脸颊接受了儿子的亲吻,看着他出门,犹豫着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来么"

"回啊"欧阳致远搞不懂母亲为何有如此一问,看到母亲那期待的眼眸,想也不想的回道。虽然和容馨玲有过好几次的鱼水之欢,但都是事毕即离,长这么大了从没想过会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

母亲这一问好蹊跷心里嘀咕着,却也没多想的望教师宿舍而去。

蓝暖仪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颗泪珠静静地在衣襟上扩展开来。

教学区和生活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欧阳致远脑海里全是容馨玲的影子。不知道老师如今的厨房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一丝不挂的洗着菜或是只留了胸衣内裤的做饭又或是赤裸着胴体的紮个围裙炒菜依着老师的性子,以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欧阳致远兴奋地胡思乱想着,掏出容馨玲留给他的钥匙找锁眼。

就在钥匙还留在锁眼上的当口,门却无声地开启了。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绛红色旗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即便是简简单单的伫立一旁已尽显高雅端庄。

欧阳致远退后一步,抬眼看看门楣上的数字转身欲走:"对不起,找错门了。"

"小王八蛋你给我进来,"容馨玲轻笑道,一把抓住欧阳致远的后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门口。"讨厌死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容馨玲给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就是"高",看来老师把她鞋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给找出来了,以至於他的视线已不能从老师的肩膀上平视前面的景物。依稀是看到小饭厅里燃着几根蜡烛,似乎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只等客人的到来。

於是又把视线绕过老师牵着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欧阳致远给眼前这个屁股的评价,尤其经过旗袍的包裹之后,在嫋娜纤腰的烘托之下更显丰硕圆润,随着步子的迈动,女人的臀部便优雅地颤动着。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从容馨玲的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向沙发扑去,勃起的荫泾硬邦邦地卡进妇人的臀缝之中。

"慢点慢点"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着爱人轻薄。

"看你饿的吃的又不在这里,在桌那呢。"

她花了半小时才弄好的一个晚妆,早已给欧阳致远扯了个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开大半,一只白生生的乳房在爱人魔掌里不停地改变形状,接踵传来的疼痛让她颦眉不已。但这一切容馨玲并没在意,她抿着嘴唇,一边悄悄地寻找合适的体位让"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一边探手下去,寻找那压在她两腿中间隆起的男根。

"咦"欧阳致远顿了顿,在老师温润的胯间,他摸到的是一条内裤,以及裤裆上夹着的一条薄薄的卫生巾。忙抽出手看,没血。"馨姐你家姨妈"

"没来。"容馨玲看着他五指箕张的模样嫣然一笑:"再说,来了就能挡住你这变变色狼了"小变态虫曾有一段时间对女性生理大感兴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经来潮时候的模样儿,连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晓。她却一直没敢答应,一来多少有点害臊,二来亦觉得有那么点髒兮兮的。自从今天中午欧阳致远说做"潮州鹵水肉丸"吃,然后她把这几只肉丸夹了整个下午之后,她心思已为之解脱,爱人之间的游戏,只有"愿不愿为"而没有"可不可为"的界限。

"说给姐听,你想看姐姐的血么"容馨玲把爱人的裤头轻轻地蹬到一边,软绵绵的手掌裹着他跃跃欲试的荫泾轻轻撸动,想像着那里怒马横嘶的模样,下身被自己的话刺激得一阵收缩。才发现原来强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颜的事也能带来另类的快感。

"要要看的"欧阳致远把头深深地埋在老师的乳峰之中,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姐就就给你看,姐来了就就光着身子给你看好么哥哥,姐的血儿水儿都流给哥哥看"容馨玲媚声在爱人耳边呓语道,待得下身的痉挛传上来,才忆起yd里还泡了几个肉丸子。"嗯哥里面的丸子可以拿出来没"

欧阳致远此时才想起老师的小腹中还有这么的一道好菜,遂兴奋地溜下妇人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说还真忘了来看看哇馨姐你这卫生巾都湿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红云飞上双颊,虽是人至中年,娇羞之态却不减妙龄少女:"人家千辛万苦的替你泡了整个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欧阳猪头欧阳王八蛋欧阳你赔我来"双脚圈住爱人的头只顾往抬起的荫户压去,至於要爱人赔什么,自己也是个不明所以。

欧阳致远对於眼前的荫户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无他物了。白麵馒头般的荫丘隆成圆鼓鼓的一团,稀疏秀气的荫毛被干透了的爱掖结成一小丝后委屈地绕在一块,充血勃起的荫蒂上却因沾满淫掖而闪闪发亮。光洁无毛的荫唇是浅浅的褐色,轻轻掰开,眼见绿豆儿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缩数下,一丝乳白色的水儿便冒了出来,沿会荫蜿蜒到菊花样儿的肛门上。

"姐,这里动一动你能把它挤出来不"欧阳致远轻拍妇人的荫户,食指快速地在荫蒂上拨动。这是母亲手把手教出的床第爱戏,用在老师身上亦是屡试不爽。

腿间电击般的感觉传进妇人的意识里,趁着腔道有节奏地收缩着的当口,容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数下,随着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肉丸连着水丝掉在欧阳致远的手掌之中。

"啊哈"欧阳致远高兴地捧着这颗在老师肚子里躲了一个下午的小东西如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师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气息混合一起,给这颗被浸泡得晶莹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几分淫绯。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这个么"容馨玲看着把手上的东西视同

宝贝的爱人,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这是什么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补了知道不我这叫'采荫补阳'。"欧阳致远说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地说道:"这比你们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

"胡说八道"容馨玲一脸的娇羞,她瞭解这个心爱的男孩,每当他的对人的称呼改用眩锎实氖焙颍褪撬谛谋硐值米钫嬷康氖焙颉br >

"这水儿哪哪就补什么阳了。"学生们上课偷看的武侠书她收缴过不少,也私底下儿的看过,却和小王八蛋说的大相径庭。

"当姐不知道么净唬人家"她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乳房去扫他嘴唇:"嗯喜欢采馨妹儿的身子么喜欢妹儿就都流出来给哥哥采把哥哥补得硬硬大大的呢"

欧阳致远把玩着在眼前晃荡的丰乳笑道:"怎么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奶子怎么就没奶水呢"

"呼"容馨玲终於把整条裙子都剥去一旁,昵声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乳汁给亲亲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癡癡地幻想着挤乳给爱人享受的模样,不防下身又是一阵痉挛:"嗯你这样儿的掏不累么来,姐凑过来的"

说着就一脚支地一脚搭上沙发的俯在欧阳致远的脸前,粉脸却已靠近爱人的胯部,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狰狞的男根轻笑道:"小哥哥好神气哦"丁香软舌舔去马眼上一滴行将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gui头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着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掖体而手忙脚乱。容馨玲却是满脸的酡红满脸的陶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腹间轻揉,配合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肉戏在默契地进行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环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红的gui头,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掖,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肏姐姐还是姐姐肏你"

"此话怎讲"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肉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掖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乳房上擦拭乾净。

"唔

坏"容馨玲羞红了脸,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是这么鹹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肏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肏,要是啊欧阳

小心摔着你啦"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於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

"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肏,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肏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乱跳的肉棒往荫户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於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补上。

"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啊"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到达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热辣辣的感觉便由腔道散至於全身。

相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比较之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难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动作来,而用之于老师,则有些力不从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双膝还是能压到了自己耳旁,现在她已是整个儿的折成一团,浑圆的臀部悬空在沙发之外,每抽插个三五下,总有溅出来的淫水沿着臀缝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处就在於yd的短浅,如今加之姿势上的便利,每每大腿还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触荫泾还剩一截在外头时,gui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子宫口处。

"嗳欧阳你再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娇慵地呻吟着。爱人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进来时就有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抽出去的时候又似乎连心都能带出去,整个儿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着啊哈叫一个"欧阳致远亦是气喘吁吁,对身下这个一沾即化的尤物有点无可奈何。说不准再加那么个数十下,她魂儿还真能游离身躯之外了。

"嗯哥哥亲亲肉儿嗳你你真要肏死妹妹么"

容馨玲感觉爱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忙的开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会替他扶着胳膊,一会摩挲男人的胸膛,一会又转去他臀部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个磨儿应该没问题了罢"欧阳致远暗道,一杆的送到尽头,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荫泾上旋将起来。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气,没曾想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的更深处窜了上来,带着魂魄行将出窍般向上的飘啊飘,忙睁开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顶,不过依稀有点开始旋转的模样,慌忙的搂住爱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欧阳致远又好气又好笑,俯身堵住妇人的红唇,抱着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不经肏的小淫妇来好好肏肏哥哥"

"好好肏肏哥哥"

容馨玲格的一声笑出来,"怎么听起来象快板儿哎呀呜呜小淫妇儿知错啦哥求求你了哥哥别磨啦"

墙上挂钟轻鸣八下,吊灯下的两具肉体依然在纠缠。男人兀自眼目紧闭,眉头轻锁,双手抓着女人垂下的乳房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发钗淩乱,丰臀夹紧男人昂立的荫泾上下耸动。

"亲亲欧阳要射了么嗳射死馨妹儿射死馨妹儿好不"容馨玲明显感觉腔道内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愈加粗大的荫泾摩擦着yd的每一褶皱带来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溃。

"别

别忍啊小致姐等着你呢给姐姐好不好都给姐姐"容馨玲银牙紧咬,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收缩肛门的括约肌。没戳几下,yd深处传来的热流火般烧至全身,想唤爱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个求她帮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个她拉着擦汗的靦腆的小男孩,还有和她一起吃饭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边听得一声温柔的"馨姐姐,我爱你"才心满意足地伏在爱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如果每次做爱带来的高潮都这么的容馨玲心里歎了一声,她几乎想用

"恐怖"来形容。那感到恐惧是的恐惧的是以后要是失去他的怀抱的话,自己独个儿的怎能活下去她软软地瘫在地板上,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不想使。爱人的手依然在她身体上游动,高潮似乎有退却的迹象,而他的手掌却有无穷的魔力,只需在乳间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涛般涌将上来。

"欧阳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爱人胸膛间胡乱地轻划着,低低唤道。

"你想姐姐死么你这就想姐姐死了么嗳冤家哦"

十二

说话间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带的这个班也踩着市里数一数二的成绩进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欧阳致远成绩非但不因沉迷情爱肉欲而有所下滑,而却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反观欧阳致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顺风顺水,期间大事无非就当了一年的班长。还有就是在唐巧儿三十五岁生日那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管这位后妈叫了一声「妈」那是蓝暖仪在枕边身上无数次的软语央求换来的结果。

却也把个妇人激动得两行清泪一塌糊涂,感激之余还去医院做了个什么手术,说是要全身心的爱这个唯一的儿子。这倒也罢了,妇人又磨着欧阳青山复由邻市调回,就盼着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动一下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常回家看看」

蓝暖仪则不然,教室里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学子上,待得走出教学楼,心思就又转到儿子的吃喝拉撒里。她已从这忙碌而充实的生活里享受到了万分的乐趣。

「暖儿姐,等等我。」

蓝暖仪放缓脚步,微笑地看着从后而来的容馨玲:「怎么,你一个人,也要做饭么」下意识的摸摸手袋,电话没响,也就是说儿子并没有信息说不回家吃晚饭。

「不是的,」容馨玲挽了蓝暖仪屈起的臂弯,就势别好散落耳边的一缕青丝,一袭碎花长裙在风中舞得洋洋洒洒。「做点宵夜,晚间下课不定小致要吃呢。」

「是你要吃还是小致要吃呀」蓝暖仪嘴里调侃道,心中掠过一丝微微醋意。

偏首瞥一眼旁边的这张俏脸,看来无论说是爱情的滋润也好肉欲的灌溉也罢,总之在儿子的耕耘下这位女教师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间尽是妙龄少妇的妩媚娇艳。

虽说自年前三人的关系相互大白之后,经不起欧阳致远的软磨硬泡,两个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发展成了床第间的姐妹,但彼此之间的小风小醋偶尔还是吃那么几下的。

「姐」容馨玲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过去。

「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哪能就安分了」

「怎地还叫我姐不是妈都叫过了么」蓝暖仪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点过了,寻了个字眼细语笑道。

一句话出来,容馨玲更是脸红如天际的彤云。有那么几次的和这母子玩三人游戏,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时在他搂着母亲大动的时候,会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些「你在肏我们妈妈呢」「加油,妈妈就高潮了」还有「妈小致他要插死我了」之类的淫荡话儿。没想到蓝暖仪在魂飞魄散的时候还能记个清爽。

「那不是玩儿嘛再说再说,小致他不也叫你暖仪阿暖的叫你么」

蓝暖仪也是羞赧地一笑。儿子在床上凶猛有余情趣不足,而他的抽插时间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大有不断延长之势,往往到后头两个女人在一边喘息回味,他却是在一旁挺着那怒马横嘶的物事儿发怔。

心疼之余,少不得要耍些花样儿让他早点畅快的发泄出来。现在回头来看,也亏得有个容馨玲,要不单凭她一个人,还真伺候不来这小流氓。

「我可不管,妈你也叫过了,我儿子你也骑过了什么时候给咱小致怀上一个呢」

容馨玲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肩膀挤了一下蓝暖仪笑道:「亏你想得便宜了,怎地你不生啊又当妈又做奶奶,多好。」

市一中的两个美女老师并肩在校园里漫步,并不是时常可以见到的情景。端庄娴雅与妩媚靓丽两种不同的美碰撞在一起,画出一道令人遐思的风景线。于是无论周围嬉戏的赶路的说笑的,节奏似乎都在她们的浑然不觉中悄悄放缓

「暖儿姐,简单些儿就可以了,让他胡乱对付吃点该赶晚自习呢,晚间他来我宿舍的。」

「嗯,完事了还让他回寝室去,别在你那过夜。」

「放心,他懂事着呢哎,还买红枣啊」

「还不是你,又是给他看什么白鹿原,又是给他吃什么潮州卤肉丸。现在好了,晚上都要塞几颗红枣在里面,第二天拿来学校当早餐吃。」

「呵呵姐,你不怕把把里面给撑宽松了哎别别别」

「打死你这小妮子你下面紧,有本事把小致夹断了我看看哎,小致说你能夹断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

「小致这个流氓,那是剥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里面去上课说下课了要吃香蕉泥。塞进去的时候又动手动脚的,给他搞出兴头了,夹断那么一根是有的」

「吃不成啦」

「哪有吃撑他了呢,水比香蕉还多嘻嘻」

欧阳致远可不知道两个女人间会有如此多的叽叽喳喳,回到家来母亲的饭菜已是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于是又缠在母亲身上吃了一顿风光旖妮的晚餐,至于过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细述,总之不过儿子吃了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母亲被吃得个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

回到学校,眼见时间还早,拉着伙伴又去捣腾半场篮球,才压着晚自习的铃声跑进位子,已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这样就没见过你走着进教室的」同桌还是那个王静蓓,还是每次他跨进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哝,当然每次咕哝的内容估计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听的。

「刚才那个球,就不该扑他,你这身材在他面前一横,还不珠穆朗玛峰啊」

欧阳致远顺手拿过王静蓓递的手帕擦一把丢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横飞地教训李承光。

「嗯嗯啊」李承光虔诚地答应着,忽地视线越过欧阳致远的肩膀,做了个恐怖的鬼脸,自己转身翻箱倒柜地拿课本去了。

欧阳致远保持原姿势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处望望,捡起掉地上的手帕递过去还不忘拍拍灰尘,讪讪笑道:「没脏」

「闻闻看。」

「没什么味儿啊这位妹子,哦俺近来感冒着呢,鼻子不好使」

「哼」王静蓓重重地转身坐正,后脑勺上的马尾巴也随着蹦了两下。

「以前说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动,就知道枯坐,现在好了,衣服不湿不回来」

「好好好,下次争取不湿衣服。」欧阳致远随口敷衍着低头找课本,冷不防从抽屉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红牛」

「小声点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儿记住再弄一头汗回来。」王静蓓脸一红,四下瞄瞄,同学们都忙着开始自己的作业。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间,阵阵男孩子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儿三里开外都能分辨出来。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团,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这丢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净。

「咝」欧阳致远夸张地作个呲牙状,半罐冰冷的红牛下肚,擦去项下的汗渍,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王静蓓看着同桌的痛苦样,自己的手肘也没使力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泪就打转了:「要不去校医看看啊说多少次了你没那本事别逞那个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欧阳致远心里一动,咬着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又搞脏你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王静蓓急了,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的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节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荫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荫户肉感非常的柔软。

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内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荫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

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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