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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

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

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

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内裤。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丁字裤,要么蕾丝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内裤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妇人的嘴唇边送去:「好不」掏掏炖盅问道:「刚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起身扯过旁边的袋子,一阵鼓捣,翻出的是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这个。」

「要这个管用么还没我粗。」欧阳致远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还真不是吹牛,让两个女人如此的培养法,驴神马宝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流转,粉颊晕红:「你你不是要唱老师的后庭花么用这个把花儿冲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东西了」

「灌肠」欧阳致远脑子闪过一词,推开椅子便要动手动脚,胯下物事已是应声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着替他松开衣物。尽管曾无数次的把玩过情郎这被内裤裹得高高凸起的阳具用蓝暖仪的话说就是象极了「塞一个降落伞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气宇昂然地出现在面前时她依然觉得震撼,身体下面照例象拧开水龙头般的淌出水儿来。

轻轻扯下内裤,包裹着的物事横空出世般地弹起,「啪」一声极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着。

容馨玲觉得自己还未开始就有结束的迹象了。那紫红狰狞的怪物,真想就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肉棒棒跳一下,心就跟着被提一下,三数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头间,不禁娇媚地呻吟一声,手扶了男人坚实的臀部,启唇便往酱紫酱紫的gui首吻去。

首先把马眼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掖体舔去,然后舌尖在gui头上打了个胡噜哨儿。

往下,是缓缓蠕动着的荫囊,被内裤裹了一天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容馨玲陶醉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来坐这,老师替你清洁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

欧阳致远是有点急,坐下来依然是个手够不着脚没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妇人软软香舌绕在阳具上感觉

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乳房解放出来,自己弓起身子,乳房便吊钟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荡。欧阳致远情急之中,脚板急不可耐地向妇人的荫户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着的身子蹲起,双腿打开成一百八十度,浅褐色的荫户在亮堂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凝露的花瓣娇艳欲滴,稀疏的毛毛湿透了,打着卷儿搅在一处。不待欧阳致远的脚拇指搔得数下,一股水儿已是顺着会荫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这张开的大腿间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轻摆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脚趾卡进yd里,强忍着荫户的痉挛,一手轻握住活蹦乱跳的阳具,一手从大腿下面绕上来,拇指轻轻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门间抚摩。待得欧阳致远握着乳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拨开贴着大腿的荫囊,舔去那里一片温润的汗渍。

「馨姐,我也想吃」容馨玲把荫泾吐出口腔,拿起那纸袋,轻笑道:「不好」拉着欧阳致远便往卫生间去。

「为什么」

「你吃得我几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进门时换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错,顶得臀部浑似两个半球不说,走起路来臀部的摆动幅度大了,更显得格外的富有弹性。显然妇人的情也动得厉害,一路走去,淫水已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丝袜口。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后搂起,扯着头发按在洗手台上:「肏你妈的帮我放进去」

妇人慌忙地支起半个身子,一手从腿间捏了高昂的枪头按进荫户中:「小致别急别急老师在这里呢嗳呦哎老师给你肏」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显就浅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顶到了尽头,疼痛酥麻畅快一股脑的涌将上来。

镜子里的容馨玲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几丝长发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两个圆润的肉团。探手到胯下去轻轻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响的子孙袋,时而长指轻拂,在小流氓的会荫搔上那么三两下。

「小致你缓些儿,不急的嗯,一会先别射好不好」

欧阳致远盯着妇人的臀部,在撞击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弹动着。「大概这就是臀浪了吧」妇人的腰肢柔若无骨,双手卡在两旁一收,几乎有能环起的感觉。「肉看来都长到屁股上了」

「欧阳来看看镜子」妇人把一丝乱发别到耳边,抬起身子。丰硕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翘着,修长的大腿依然紧绷地岔开着,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进出力道拉扯着。

心上人的做爱技巧日趋精湛,抽出来的时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gui头让荫唇夹住,捅进去的时候又能一没至根,直顶得人想踮起脚尖的飘

容馨玲扬脸双手把长发向后拢起,一双傲视群峰的乳房在镜前灯下镀了一层朦胧的光线,随着欧阳致远的撞击而上下涌动。

欧阳致远抵住老师的尽头,随她自个儿做着磨盘的圆周运动。gui头明显地顶着一团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块,妇人一圈磨盘下来,总能让他打个寒战。

「馨姐,你说它能射出来点什么吗」他说的是妇人的乳房,此刻正随着魔掌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头卡在中食指间,还是一如的鲜红欲滴。掌下的脂肪却不是他所能「尽在掌握」的,于是便要么指缝要么掌缘的挤将出来。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师肚子肏大了就什么都有了」容馨玲看着镜子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幻想着它激射出洁白的乳汁打在镜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坚如铜壁,正在做着无意识的抽搐。妇人吓得心下一惊,暗责只顾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显得太过了。「欧阳别动别射不许射在这里」

「怎么」

容馨玲从纸袋里拿出那大号的注射器,红着脸笑道:「这个呀小流氓,馨姐今晚给个处女给你干好不好」

十三

妇人口中的「处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来,容馨玲都有遗憾,自问身子是洁净的,但欧阳致远毕竟不是第一个得亲芳泽的人;口含过的肉棒,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独最后这一个洞眼儿,没有人碰过甚至见过。她庆幸终究还是能保留了点什么给小王八蛋,甚至比欧阳致远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容馨玲为此没少的在网上查询,知道杜牧这首泊秦淮吟起来不会如想像中的那么诗情画意,但她没丝毫的迟疑她甚至不愿意如网上说的,前期用手指扩展一下肛门,预先的宽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属于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欧阳致远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在情郎身体最阳气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荫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时候,容馨玲就已经在刻画今日的这个景象,她愿意为这个小情郎流水,为他流血能让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绝对是一种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运动做瑜伽的,她总觉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个什么缺点的话,屁股应该算上一个。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围还大上3吋,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姿势,臀部的摆动幅度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浪荡。

她不想给别人一个「浪荡」的印象当然在这个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欢丰满的臀部,容馨玲和蓝暖仪对此已有共识。他总要抓住一切机会,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戏弄这个部位。

也为的这个,不管街头课室厕所阳台,只要逮到别人视线到不了的机会,容馨玲总会悄悄地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

以至于为了达成欧阳致远的要求,吊带网眼紧身小裤的准备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时外出的时候还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裤儿

正胡思乱想间,屁眼儿的一阵清凉惊醒容馨玲,从镜子里看去,欧阳致远已是吸满针管,对着屁股是跃跃欲试了。

妇人的臀部细皮嫩肉的白得像个月亮,中间的缝隙既深且紧,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个的翘出来,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儿。

轻轻地撑开臀缝,一朵小巧的花儿展现眼前。浅浅的褐色花心,细密地向周围放射出褶皱花瓣,手指轻点,花瓣嗡动花心收缩。

如此小巧的后庭花,拇指肚儿按下去就能遮挡个严实,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随着针管内的温水缓缓灌入直肠,容馨玲的便意渐浓,直到括约肌再闭锁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蹒跚至马桶处一泄如注。

初时在欧阳致远的眼皮底下还有那么几分羞涩遮掩,渐后又察觉了心上人喜欢这调调,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开双腿给他看了个清爽。

如此数回,至后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欧阳致远的手指依然在股间流连抠弄,清水也能是照泻不误了。做了一回灌肠,又服侍着心上人洗了个「伤员澡」,妇人几乎是被肏着爬回客厅的。

「看看水儿流得够多了不」容馨玲整个地被压在沙发里,膝盖几乎抬到了耳鬓,感觉股间早是被爱掖粘满了。

「嗯」欧阳致远一直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老师收放自如,总能在他将射未射的关口做点事分心,此时又在他精关将开的当口给了个小耳光,直是个哭笑不得:「肏你妈的了,就不能让我射了这回啊你这小贱贱一分钟后我就又可以肏死你呢」

「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轻笑道:「暖儿太后发过话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罚来,这里你跪着好点儿,能控制下力道。」

说话间妇人在沙发中半躺半折个腰肢,乳房几乎吊到肋下,大半边的臀部悬空在沙发外。打开双腿看时,原先晶莹的淫水早被肏得泛白,顺着会荫蜿蜒到了屁眼处。

「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回去我肏死这西宫太后不过你要假传懿旨,少不得也肏死你。反正要死一个还造反了」

欧阳致远嘟哝着,抓着肉棒凑近那朵小巧的后庭花:「喂,怎么弄啊」

「就是,肏死她两个都是淫妇儿」容馨玲一口一个答应地接着话头,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无策,忙道:「哎,小致还没摘过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没能恭请皇上破瓜就是顶在这里慢慢的,你gui头大等会儿进了gui头要停住的」

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gui头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gui头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荫蒂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肛交,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

「停一会停一会」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肛门有把gui头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

「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色都变苍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处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

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gui头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处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

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荫泾突入直肠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

「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色情地轻抚着妇人的荫蒂,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馨姐姐,疼么」

「疼」容馨玲幸福地应道。

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肏人的才是哥哥」

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荫泾最粗的部分在gui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

「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荫泾的根部紧紧箍着,gui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guigui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肉棒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yd所不能体会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肉棒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淫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巴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肏遍了,那该叫征服。

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

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肏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肏你妈的」

「好致儿」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

「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肏馨姐的妈呢肏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肏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

「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肏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

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精掖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gui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yd,虽然没精掖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

谁说肛交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肉棒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

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

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荫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掖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

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轻嗔道。

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掖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肏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肏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