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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

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红浪翻覆,好不逍遥。

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天明方休。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色,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美人各色,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欢馆。

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楼高,如歌般的呻吟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呻吟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露出满是吻痕的白皙皮肤及被玩弄到红肿的r头。他的双手被分别束缚在床柱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正在奋力猛攻的男人身上,这让他已经勃起到发紫的x器以及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来。

“啊啊……”男子面色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满眼,“好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c死了……”

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蜜意缭绕:“要死了?那**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断摇著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x还是因为连连快感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rb。

那人眼睛一眯,虽满是情欲,却在其中留有那麽一丝惊人的清冷:“那麽,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又是几百次的冲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身体都因为快感而痉挛,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jy释放在男子体内。

印原抽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著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的绳子解开,细致的将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捡起地上散著的墨绿褙子,chuchu拢了下,持了床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著,一侧是空渺的朦胧月色,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色的英俊公子。

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著他那身雨过天青色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色的颜色描在画上糜豔呻吟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著那披著亮蓝外袍的男子皮肤光滑白皙,既魅且妖。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明明是目睹了一场y靡的活春g,声音却如同什麽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x的声带震动著,一字一句都颤动著听者的心。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色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春g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屁孩一般见识了。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色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色装饰,通过色泽的搭配,让画作超於现实,更华美、更y靡、更诱人。

所谓春g,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弄已是落於下乘,上乘的春g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欢爱过程,从前戏到尾声,激发人之x欲,印於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日而不散。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春g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

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贱,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

春g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色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连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著三四十年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天赋英才,更不得不感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

印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色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色这麽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麽多年,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春g而动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阳痿。

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翠身边服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嫩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色的假正经!

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眼看著颜色将整幅春g画画完,美豔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著眉,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麽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色独自前来,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色,看著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闪躲著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x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几日突然决定退出春g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於众,因此今日才派颜色前来。”

──明显是谎话。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j模样,不过他什麽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色做了什麽,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色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前交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满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欢。”

作家的话:

祝色彩生日快乐!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g的大背景^^可惜色色让俺写话痨弱受,人家一个都没沾上边= =

终於写了一个温柔受了,只不过摊上一个炸毛攻,注定要很是吃亏。。。。话说大叔受还木有出现- -

ps:明天要回老家一趟,所以近两天更新之事就拜托存稿箱了,存稿箱小攻会代替小黑宠爱大家的!

pps:求评求收藏~大家不要大意的扑向小黑吧!

二、孽徒

印原对於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色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色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色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趣玩具,虽说他们是画春g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麽多j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色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色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春心。

颜色踏著夜色回到雨醉春意馆,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春意馆是一件春g画馆,专揽春g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亦或是青楼欢馆的批量定制,都在雨醉春意馆的业务范围之内。

雨醉春意馆的在春g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春g界独占鼇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著,无人能及。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色公子之能,除却一身天赋,也有年空翠的j心调教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日开始,雨醉春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江湖,颜色不动声色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几日不见身影。

夜深之後的雨醉春意馆後院一片寂静,窗纸内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已熟睡。

颜色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傲三分沈迷:“师父,这一日,你还乖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寂静无声。

颜色也没有多麽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

脚边尽是手指chu细的铁索,向著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藏於一袭暗红碎花的褙子中。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压压的一片,整个人斜斜倚在床头,右手持著白玉烟管,漫不经心的吐著烟气,闻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眼见著颜色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颜儿,你想这麽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色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著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说过了吗?雨醉春意馆以後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著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麽?”年空翠只有这麽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麽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著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麽意思呢?”

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於全数褪去,颤抖著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徒!你怎麽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色掷去!

“!”颜色闷声忍受这麽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麽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麽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於吃太多的亏。”

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x口起伏,手紧紧绞著绸缎做的暗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著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著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色你──!”

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著,挑选著自己想要的物什,终於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

颜色看著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x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脐处,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揉弄著,“还是这里呢?”

“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中,被隔著衣物玩弄许久的下体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色有一两分的不甘。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那麽颜儿就直接动手了──”

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著的暗红袍子一并被拨拉在身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色抚m著暴露在外界的x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著。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x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颜色玩弄一般。

颜色的脸上满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捏了捏师父的r头,师父的反应变这麽大。”

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x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而下,浸湿了整个上身,酒香弥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肤紧绷著,绯红渐渐的从深处蔓延上来。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颜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起一侧的r粒开始chu暴的捏弄。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chu暴的对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肿胀了起来。

看著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j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色再不迟疑,持起一个便像r头刺去。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r头像是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麽都想不到了。

可是被穿刺的r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y,青玉雕琢的r环静静躺在x前,说不出的温润乖顺。

颜色微微一笑,挑弄著另一侧r粒,笑道:“师父,这r环可还喜欢?”

作家的话:

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麽麽大家~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著,当x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久的闷痛之後,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色好整以暇的把玩著。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麽的折磨,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色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藏著对於颜色的极度恼恨。

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著另一颗r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师父一定是不满刚才徒儿的chu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伺候师父。”

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著那颤抖的r头,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养的却是极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x不松弛,恰如二十来岁的样子,颜色一边舔吸著r头一边肆意的抚m著年空翠上下的皮肤,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x口被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是羞耻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著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著。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麽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麽几句话,不多久,r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r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色……咬了他的r头……

眼前,咧著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y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

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著,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r头上,原本敏感的r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著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y叫。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著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他抬手,将r环对准了r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著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m著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chu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mm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於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r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y,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於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s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x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g狭长的小棍,对著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g这麽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sj,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j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麽感觉?”

什麽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著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麽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後面就要忍著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著尿求颜儿的场面,况且……”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

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冬暖夏凉。

颜色拿出最细的那g,走到床前,与那g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年空翠的嘴紧紧抿著,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当,配合著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满屈辱表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y靡之感。

作家的话:

《甘身囚锁》完结了,接下来就全心全意更雨醉^^

刚才电脑突然显示“系统调用失败”,我的电脑、文件夹什麽的都打不开,吓死我了,还以为电脑坏了,还好它又正常了,急的我都快哭了……

四、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毛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著,赤裸著x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面对著颜色,方便颜色的任何作弄。

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著,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与大腿g。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j与玉囊,可是不管怎麽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春g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色想看的景象。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於暴露了出来,粉红的屁眼因为紧张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色不断的向里吹著气。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著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红著脸停住身子。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x紧缩著,阻挡著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著,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後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著身体,头低垂著,半眯半睁,紧紧咬著下唇,任由颜色亵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麽资格谴责颜色?

年空翠看著x前挂著的青玉r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r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麽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麽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g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g手指在其中抽c著,被紧绷的xr箍著,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著重找著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x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麽。师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著,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於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自己有多麽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此下流之事!

颜色处於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著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爱语。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g画师要对欲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後庭。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g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c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後庭,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後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後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肠r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著这副y荡模样不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著周遭的xr。

“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著,呻吟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著,可怎能逃脱颜色的追捕?xr一下一下的被刮著,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

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著x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xr肿胀起来才住了手。

此时塞入後庭的那g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xr推出了小半,颜色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c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著男g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潮,若颜色有心,大可以拿一g玉势从自己後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己受制於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可是颜色没有这麽做,他只是抵著玉势,直到肠r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收回手去。

他拿著布巾擦著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的道:“以後师父後面的这g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後庭,调教师父──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了!”

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x,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r挤出。

颜色看著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著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x,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後x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

由是过了两个月。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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