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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份~

五、惩罚

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著笑,挑著眼角看起来妖孽无比,径自从桌旁拿了个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身边。

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

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著身子,一手枕在脑後,一手惬意的摇著扇子,吹起一阵凉风。

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著,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湿发微微吹开,便看见年空翠黝黑透亮却漫不经心的眼睛。

“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原,印原也不生气,多年相交,晓得年空翠是那番脾x,自然不会多加恼怒,只一味调笑著,却不想年空翠蓦地停下扇子,转头,目光竟隐隐有犀利之感。

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高兴?”

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

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著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色困了一连两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今天怎麽巴巴的盼我来啊?”

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身,斜倚在榻上:“颜儿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烦?”

印原一惊,想不到年空翠纵使被困,消息也一样灵通,年空翠听後却低笑著微微摆手:“哪有的事?只是我这两月与颜儿同床共枕,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还是孩子心x,有事总是还瞒不过我的。”

──尤其喜欢把脾气发在床笫之间,害的他在这两月的道具调教中受尽了苦楚。

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春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

……

“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後,上半身被颜色强迫的压在方桌之上,他的两条大腿被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两条桌腿上,逼迫著他暴露著c著雪玉玉势的後庭。

“嗯……嗯……”药力催发,体内燥热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著身子,勃起的yj摩擦著桌子,痛极却寻求不到半点快感。

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对於春药却不甚管用,敏感亢奋的身子终究抵不住春药的诱惑,被调教惯了的後面也蠢蠢欲动,不停地绞著那g雪玉b子,却只能抚慰丝毫,不能直达目标。

“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色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勃起执意惩罚自己,可他再也忍受不住,只得开口求颜色,“颜儿……求你……捅一捅师父的後面……捅一捅它……”

在一旁观看的颜色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捻住玉势的末端,不断的搅著,只听得年空翠放肆的嗯嗯啊啊,後洞里也是水声不断,粘稠的勾动人心。

“想不到师父的後面竟是如此的风水宝地,只是调教些许,竟然能兴奋的冒出水来了!”颜色慢慢的抽入玉势,话音刚落又猛的摁了进去,大抵是压在了年空翠的敏感带上,年空翠欢愉声高亢,整个身体都在弹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压在桌子上。

“y叫什麽?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著年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势向里面捅著,恨不得将那骚x捅穿。年空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终於在颜色一个不慎将手拍到玉势上时,年空翠竟然颤抖著s了。

被cs一次後,春药带来的药x终於缓了一缓,年空翠红著脸,向一侧歪著头,眼中总算找回到了一丝清明,便见颜色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我还没说让你s,谁让你先s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著,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yj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yj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著流著jy的前端,看著他的师父y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著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著y水开合不停的骚x。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x已习惯日夜塞著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rx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著泪,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後x。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著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y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年空翠的宝物,多少年来片刻不离手,江湖人称年空翠“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这烟管基本就是他名号的象征。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y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後面……年空翠疯狂摇著头,脸上因这番羞辱而显得更加y靡。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著吧,反正再过一两个时辰,这春药的药效自然就过了。”

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著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逼疯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色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著,“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父的後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年空翠因为羞耻与y欲而泪流不止,後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饥渴的紧紧包裹,不管其形状的不规则,径自吞食著,将烟管吞掉了大半进去。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x真是好骚。”

“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著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到了半夜。

作家的话:

这章没拉住,生生扯了篇r出来==

明天去看代更君,这家夥……太弱了!昨天还挤兑的我炸毛,今天自个儿就趴床上去了。。

ps:谢谢嗜风送的巧克力!

六、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麽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後x不由咬紧後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凝神,暗自将身体的情欲压下。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後,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因此後来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谐,只不过也放任了颜色一再强逼,花样也越来越多。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著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著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g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y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著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麽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著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x便是非凡,月居中g,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g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g、活春g、扇面春g、画情、非墨。

死春g便是一幅春g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g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y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g便是绘於折扇扇面的春g画,扇面春g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g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後亦要毁去。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於画盏,颜面尽失,更有砸了招牌的危险。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r臭未干的毛孩子,我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

……

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麽画盏便是鬼才。画盏画风诡谲,爱剑走偏锋,不爱画寻常画作,就喜欢走些不寻常的路子。”

他伸手mm枕边,却m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後,他已好久没有抽烟了,因此只得拿著扇子摆弄。

“活春g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於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麽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

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後两场更是不妙!”

印原眯眼:“怎麽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後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後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身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

年空翠的两r被分别穿了r环,两侧的青玉r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伸到了下面,年空翠连亵裤也没有,直挺挺的露著分身,那分身被一g小棍塞住入口,又被一个银环锁住g部,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软的分身向上拉起,固定在腹部。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著一个秤砣!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後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下。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著分身向下,连带牵拉著被穿过的r环,不仅分身剧痛,连被玩弄的发紫的r头亦不能幸免。

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後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麽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色对他有多麽chu鲁暴躁。

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麽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後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麽不好,只是──”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著下唇,“只是,颜儿他还不懂爱啊,光是通过束缚与囚禁,又怎麽会长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不成了。”眉头一蹙,忧虑涌上心头,“以他这般心境,五y炽盛,又如何能打败画盏呢?”

作家的话:

过渡一下~

今天去代更君家里探望代更君,跟她在小屋里呆了一个白天,回家後随手顺毛──我擦,毛呢?都被代更君炸掉了!!!= = by:秃毛受小黑

七、认错

颜色最近心境不宁。

对於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著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出道时遇上了画盏的不明挑战,背负著支持雨醉春意馆的责任,让他不堪重负。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麽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著暗潮汹涌,不可捉m的事务。

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尽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最喜欢的白玉烟管轻敲自己的头,如吟唱一般叹息著。

可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岁、二十二岁,亦或是三十二岁、四十二岁……

这般想著,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开眼後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一天一夜!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也见不到师父了!──这麽想著,才会忍不住将师父重重的锁起来,施与师父最残酷的刑罚,让师父一步也走不了。

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

颜色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著自己睡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横冲直撞的让路人为之侧目。

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入眼望去却让他的心跳慢了半分──

怎麽……会是这样?

颜色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两个月的混乱日子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中重归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麽多年一个模样──

院子里摆放著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著一件暗红色绣曼陀罗的褙子;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著一个紫砂壶、一柄白玉烟管、一把折扇。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欢快,不时有铁铲擦过锅身的声音,颜色做梦似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做饭的是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年空翠。

颜色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後退几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起来的师父!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c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著的暗红褙子,将散漫的长发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烟环绕。

一直是这麽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干什麽?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又摆放凳子,再帮著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著微微细汗。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阳遮去,一下子清凉不少。

只听筷子碰敲著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色坐在他的一侧,筷子在他手中抖动著,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负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颜色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一个冲动,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视著年空翠!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色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色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著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色两手乖顺的垂落,头也低了下去,低低的道:“师父,我错了。”

背叛师门、囚禁凌虐师父,这是多大的罪过?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岂不是会狠狠的惩治自己?可是想想,颜色认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只是不知年空翠会怎样待他,是原样的报复回来?还是刑虐自己?亦或是……杀掉他。

不管怎麽样,颜色都不希望师父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这个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麽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跪在那干什麽,赶紧吃饭。”

颜色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父轻描淡写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为师父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麽,师父都不在意!

那麽……自己的情呢?若是师父不在意自己,那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麽呢?

颜色跪在地上的身躯颤了颤,泪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色的心痛的要死,却说不出来,他膝行几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紧紧抓住他的裤子,指甲嵌入其中:“师父……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别不要我……”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轻轻动了动腿,便将颜色踢翻:“收拾收拾,我回屋去了。”

作家的话:

补昨天的份~

八、诉衷情

年空翠一隐便是半天,直至月出,也未曾出过房门一步。

颜色为此坐立不安,几次想要进得房门,又恐怕师父生气,在门口踱来踱去,停顿良久,又离开了。

如是再三,此时他提著食盒,同样在门口转来转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进来吧。”就在踌躇间,一声烟云水雾般的声音进到了耳朵里。

颜色一呆,又是一惊一喜,差点扔了沈甸甸的食盒,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是自己幻听了,忙贴在门上,恭敬地问:“师父,您叫我吗?”

“当然。”那声音突地近在耳边,下一秒房门打开,颜色一个躲闪不及,重心不稳,便栽倒在那个人的怀里。

强壮、硬朗,眼前是暗红碎花的花纹,鼻尖尽是那个人常带有的水墨的味道,颜色倚在那温暖的x膛里,一时呆了,鼻子酸酸的竟想哭。

师父的手揽住他的腰,有力的,另一只手顺势接过拿著的食盒,揽著他跨入门里,些微的责怪:“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还是这麽冒失?”

颜色只觉得眼睛一热,猛的扑进了年空翠的x前,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脸庞,泪便掉了出来,抓著x前的那抹衣襟,不住重复:“师父……我错了……我错了……”

他终於知道他错了,不是错在爱上了自己的师父,而是不顾师父的内心囚禁、折辱他,其实这些日子他过的亦不愉快,拥有师父的快乐与折磨师父的谴责不断的纠缠著,让他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何尝不想与师父过著彼此恩爱的日子?却因此忘记了被囚禁、被强迫的爱是无法生g发芽,是无法长久的,他沈浸在对师父的懊悔中,并且深深惧怕著师父的抛弃。

此刻,年空翠软言一语,正如同多年以来对他的拳拳爱护,让他喜上心头又自责其中,不由的抓住年空翠,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怀抱里厮磨撒娇。

蓦地,头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抚m著,顺著他的长发沿顺而下:“傻孩子,我怎麽会怪你?”

颜色惊愕抬头,眼角上还挂著泪,不可置信的看著年空翠,生怕这是自己做的美梦。

年空翠看著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由的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看这孩子还未清醒过来,又亲了亲:“怎麽?傻了?”

“师父……”颜色的声音脆弱如幼猫,伸手探了探自己的唇,竟颤抖了起来,“你……”那股妄想的狂喜涌向心尖,刺得x膛都发痛了,他抑制著自己的揣测,努力平复著自己的心情,却无济於事,只觉得自己似周身赤裸著站在年空翠面前,任由年空翠揉圆捏扁,却心甘情愿。

“傻瓜,我喜欢你。”年空翠见他可怜成这样,竟舍不得继续耍弄他,只弹了一下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嘴儿,趁著那嘴儿未曾并拢,又伸舌在里面逡巡了一周,撤出,“你明白了?”

“师父……”颜色的声音甜的像吃了蜜,嗖的脸红了,嘴唇哆嗦著,说话就像蚊子出声,还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师父,我也喜欢你……”

语罢,他又抬起头,一脸渴望:“师父不怪我了?师父……愿意和我长相厮守吗?”

年空翠一贯见的都是颜色j明莽撞的样子,这般可怜弱小可是不常见,一下子心都酥了,捧著他的脸,不禁笑靥如花:“若我不愿意,你一早就关不了我了。”

这句话却是像给颜色泼了头冷水一般,突然让他清醒了过来,膝盖也忍不住的软:“师父……我错了。”

“嗯,我原谅你了。”

“师父,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爱你,却不应该用那种方法……”

“嗯,我也知道……”

“师父,以後你也会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说话的工夫,两个人慢慢移动到了床边,竟是连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颤抖著撕扯对方的衣服。

颜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干干净净,粉嫩的x器和柔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年空翠面前赤裸身子,羞得颜色满脸通红,连身上都火热起来,透著一片片的绯红。与年空翠床笫相处的这些天,他竟没有一次在年空翠面前裸露身体,此刻,在年空翠的注视下,那g不老实的y柱竟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对著年空翠直点头,羞得颜色立刻拿手挡住了它。

“别,让我看看,这g不知羞的东西……”年空翠拨开他的手,一把抓住小颜色,颜色“嘶”的抽了一口气,j关一松,差点就这麽泄了。

“这麽可爱的东西,怎麽从不让为师尝尝呢?”年空翠自言自愿般,却把颜色弄得无地自容:“师父……”下一秒他便倒抽了一口气,年空翠竟低下头吻了他的g头!

“啪嗒”“啪嗒”……

没舔几口,忽然,年空翠只觉脸上一湿,竟是滴上了y体,接著又是两三滴,他一愣,以为颜色哭了,用手一抹,却发现是红的,猛的抬头,发现竟是颜色流了鼻血!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发出一连串狂笑,连往常风轻云淡的风骨也不顾了:“颜儿你……小色鬼……哈哈哈哈……”

颜色囧的要死,捏著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脸都要跟著滴血,对著年空翠又推又拉:“你别笑……哎……别笑……”

可是年空翠怎麽也止不下来,边笑边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体也露了出来:“怎麽,饿了?要不要师父帮你喂喂食?”

入眼便是那一对青山一抹的青玉r环,这让年空翠倍感屈辱的东西竟然也完好的保存下来,颜色心头不禁一片火热,猛的扔了堵在鼻尖的衣料,跪在榻前,将一边的r粒含在嘴里吮吸。

“啊……颜儿……”年空翠孟浪一时,换来的是颜色穷追猛打的前戏,他被调教的敏感身体可经不住这些,一时腰都酥麻了,身体软成一汪水,躺在床上只会哼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颜色不紧不慢的发问,一手抚m著软腰儿,一手又毫不留情拍打著年空翠的侧臀,又痛又爽的直让年空翠欲仙欲死。

见年空翠没有答话,他又用手去扯那r环,一时间整个r头被他牵拉而起,水润而富有光泽,年空翠连声叫唤,x膛也跟著高高挺起,活像一个荡妇。

“怎麽了?不听我的话了?我之前是怎麽说的?”之前他曾命令过,他所问的,年空翠必须马上回答,否则就要被罚。年空翠起先还不从,拗不过颜色轮番的责罚,後来竟是y词浪语不要钱的说出来,要他说什麽就说什麽。

颜色只管用指甲抠弄著被r环穿过的嫩r,连声逼问,年空翠挨不住,终於哀声求饶:“颜儿……你就饶了……啊为师啊……为师错了……”

颜色放开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间:“还有呢?”

年空翠不说话了,只顾y叫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求:“师父後面好痒,求求颜儿c进来吧……”

颜色不回答,将年空翠摁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将膝盖抵了进去,一味顶弄他的会y处,上面摩擦著阳具和卵蛋,下面又蹭著那空虚开阖的小x,直折腾著年空翠哼叫不止。

过了一会儿,竟觉得膝盖处湿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yx分泌出水来,颜色大喜,却趁机嘲弄年空翠:“师父啊师父,你什麽时候y乱到了光m几下後面就能出水的程度?”

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不已,听闻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颜儿……你饶了为师吧……别折磨我啦……”又顶了一会儿,年空翠竟拉著颜色的手求,“好颜儿,求你来肏我吧……让我尝尝颜儿的味道……”

颜色的脸一红,忽的羞涩起来,调教了年空翠两个月,他竟没有一次进过年空翠的rx中,因不敢在年空翠面前赤身裸体,又因顾及著师徒最後一点情面,不舍得就此打破,情欲一直私下自己解决,而今他既与年空翠裸裎相对,又被年空翠求,x欲自然更加勃发了起来,一下子将年空翠翻了个身,露出那y荡的粉x来。

两指向内一探,竟是又湿又热,敏感热情的肠襞主动欢迎著硬物的来临,将手指箍的紧紧的,颜色只觉得有热流从指尖蔓延而上,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哪顾及其他,匆忙的抠弄了几下,将手指撤出,提枪便入,一鼓作气的直捣花心!

“啊啊啊……”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骚的不行,往常习惯x塞满玉势的後庭毫不畏惧这g热柱的捅入,一味的挤压著,深处敏感点被一下下捅著,更是让他如触电般哆嗦了起来。

颜色冲刺了几百回,又停下去揉弄年空翠的卵蛋,再去搓年空翠的阳具,那饱胀的阳具在手里如此充实,让颜色欢欣不已,知道年空翠是真心接受他了,更是全心全意的爱抚那g,复又顶著,没过多久,年空翠的y叫竟一路拔高,阳具在手中抖动几下,竟s了出来,後x也轮番绞著,颜色只觉得j关一松,赶忙又冲刺了几十下,泄在了年空翠里面。

两个人相叠著,倒在床上喘著气儿,颜色的阳物还留在年空翠rx里,将热j堵在其中,过了一会儿,竟又有了感觉,硬了起来,颜色嘿嘿一笑,拍了拍年空翠的臀部,道:“这次师父可别那麽早泄,逼著徒儿也没忍住,要是再有下次,一定狠狠罚师父!”

又将年空翠翻过身来,面朝著他,将两腿架起,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

这是今天的份^^

真是抱歉,昨晚估计系统出了问题,怎麽样都发不上文,让大家等了,今天这章字多!写足了r,私以为有点明清豔情小说的味道哈哈(m头脸红)

ps:谢谢长欢子送的果味冰沙!谢谢你的鼓励!谢谢凌羽裳送的巧克力!这是二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