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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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躺了一个星期骂骂咧咧的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虽然贫穷却很平静的生活;对母亲更大的灾难还刚刚开始。

33:二姐忤逆4

佛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秋;深秋;是个收获的季节;大地一片金黄色;今年应该是个好年成。

当金黄的树叶掉下来的时候;多了几份萧杀;也预示着寒冬已经不远;檐下的燕子早已经预感到到寒流将要到来;匆匆的搬着家准备去温暖的南方;看着燕子忙碌的身影我真的很羡慕它们;如果我和燕子一样就好了;带上我的母亲也去寻找一个可以温暖我们的地方;可是我们不能;我没有燕子那样的好命;妈妈也没有;我们飞不走;只能在美好愿望里等待;企求上仓在收获一个好年景的时候;也能恩赐我们家收获一点快乐;那怕就一点也就足够;因为你已经折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应该也已经厌倦了吧;;在你疏忽的同时让我们家也有一点欢乐。可是上天已经看上我们家了;他不走;他连打瞌睡都记着我们家;于是我们只能在无情的眷顾中收获了残酷。

大姐象一阵风的走进我的家;看到母亲就急急的拉着母亲出了门;好象怕父亲听到什么似的;我预感到了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因为大姐平时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躺在床上的父亲;今天进门竟然连父亲也没去看;果然大姐带来的绝对是个天大的坏消息;母亲和大姐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母亲只有被二姐气的发青表情的脸;母亲连走路感觉也已经无力;我们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母亲无光的目光呆呆的盯着地上;大姐站在母亲身后轻轻的拍着母亲的后背;空气凝固了;我有种世界末日的恐惧。

原来二姐所谓的男朋友是二姐厂里的车间主任;是个有妇之夫;他答应二姐离婚后娶她;可是当二姐怀孕告诉那个主任以后;主任不单没想办法而且说这个孩子是二姐和别人的;凭着二姐的个性怎么会甘心;于是事情越闹越大;二姐竟然跑到主任家住了下去;战争由此开始;两个母老虎遇上;其结果就出来了;头发揪了几把;脸上和京剧脸谱差不多;衣服几乎撕的遮不了体;最后搞到了厂里;那时可没有现在这么科学;有什么dna;只能靠判断;好在有大部分的人知道二姐和那个主任的关系不同寻常;最后厂里的决定是各打五十大板;两个人开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按道理应该是结束了;然后按厂里的处理也就好了;可是二姐对厂里要求男方赔偿200元的决定根本不满意;再次来到男方家大吵;那个辛苦了十几年才爬到主任的男人在面子丢光开除回家后受到了另外一个和二姐不下上下的母老虎的再次摧残;脸上身上和上次两个女人打架的情形差不多;这个时候二姐的到来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被那个破罐子破摔的男人无情的暴打一顿后扔出了门外;因为她已经没有顾虑;二姐在他眼里不再是个年轻多情值得留恋的人;他当然敢痛下杀手;但是对于他的老婆他就不敢了;因为他们才会继续下去;即使是现在是这样。以后离婚是另外一回事。二姐被送到医院;厂里打电话给姐夫的时候;姐夫真的一点面子也没有;回家就是把大姐一顿臭骂;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妻妹;平时姐姐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姐夫骂的姐姐是一句话也没有;骂归骂;最后还是姐夫跑不了;又是找人;又是告诉姐姐不能给父亲讲;因为父亲病的是只是早晚了;如果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了气也气死了。

妈妈半天没有开口;母亲知道这个家已经被二姐整的不成样子了;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周围;我们这样一个虽然穷但是家教极严的形象无形是毁灭性的;那样母亲就更抬不起头来了;这样的事情也许在现在不算什么事情;但是在那样的一个时期对于一个家庭;后果不亚于一场大的地震。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说二姐骂了母亲还可以原谅;但是这个事情给母亲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母亲呆滞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一滴泪水淌下;我感觉母亲已经走到了死亡的边缘;好久好久母亲在一声凄厉的叫声中倒了下去;那种声音我从来没听见过;是那么的可怕;那么的毛骨悚然;;可怜的母亲被彻底击垮了。我们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怕母亲就此离开;不再管我们;我们已经吓的连泪水都忘记流了。平时我们劝母亲别哭;母亲真的不哭了;母亲真的不哭了;母亲真的不会哭了;因为母亲的心里进了一把尖刀止住了母亲的哭。泪水变成了流血。

二姐半年没有回家;大姐想办法帮二姐打掉了孩子;然后接了二姐住在自己家里;(大姐和姐夫在我们兄弟和姐妹里已经不是姐姐和姐夫;在父母离开后;他们在我们的心里就是父母;在后面我会详细写我大姐的);大姐知道二姐不能回来;那样母亲是要疯掉的;必须要让母亲有个缓冲;二姐这件事情让母亲沉默到几乎可怕的程度;除了仍然那样的辛劳外;就连我们和母亲说话;母亲也很少开口;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饭;整个家就这样如地狱般的过了半年。

母亲哑了;母亲的心伤了;母亲的心也死了;母亲她已经不知道哭了;;;;;;;;;;;;;;;

忤逆二姐5

生活在一个的家庭那怕钱再少;如果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是幸福;如果我这样去定义幸福我相信很多朋友会赞成。其实幸福就是这样简单;没有那么多的理论和争论;家是个港湾;那么我们就是停泊在这个港湾的船;就是有个碰撞也是个小事。修修补补也就过去了;如果风浪来了;紧紧的栓在一起就能去躲过狂风暴雨。

轨道因为牢固火车才不会翻车;才能载着我们平安走到终点;当螺丝松了没能及时去拧紧;那么就会车毁人亡;于是我们总在巡视着螺丝;怕它松动。可是我们再去认真巡视;那知道还是有颗螺丝它滑丝了,它已经没有了螺纹;怎么拧也拧不紧了;火车已经过来了;来不及了;我二姐就是这样一颗没有螺纹的螺丝。她让这个家死的死伤的伤。

二姐在大姐家住了半年;姐姐安慰她;服侍她半年;毕竟是姐妹情深;大姐救了她也是希望她重新做人;改头换面;大姐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救的是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蛇;最后咬伤了自己。伤的大姐到现在也没进过二姐的家门。

二姐在半年的休整和调养以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如果说有所收敛的话就是回家以后没有跟母亲吵过架;大姐怕二姐那个事情嫁到人家会受人欺负;就跟大姐夫说把二姐嫁给你那个当兵的弟弟吧;姐夫想想也是;于是把在部队当兵的弟弟喊了回来;在双方看了都满意的情况下;定了九月份结婚;我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二姐结婚这天也是父亲去世的一天。

二姐夫家来的财礼;母亲全部给二姐办了嫁妆;并且母亲把以前二姐交给母亲的那三个月工资也放了进去;原来母亲一直没用二姐那个钱;家里就是那么困难母亲都藏着这个钱;母亲啊;我知道;二姐你也一直没有放下;她在你的心里你仍然也把她当成了了宝贝疼着呢;虽然她伤的你体无完肤。因为毕竟是你的骨r。

父亲已经从医院接回来了;由于二姐第二天结婚;一直没有放到堂屋来;因为父亲不愿意死在医院;;医院也已经无力了;催着接回来;二姐的嫁妆早上就被二姐夫来的拖拉机装走了;母亲还怕给二姐陪的东西少;最后叫二姐夫把外公陪给母亲的两个木箱子也放到了拖拉机上;因为怕父亲突然死了不吉利;妈妈叫二姐夫中午就来把二姐接走;谁也预料不到的是二姐竟然在父亲快要断气的情况下突然要求母亲必须要给她陪八把暖水瓶;否则就不出门;母亲已经是心力交瘁了;二姐这样一闹无形在母亲的心口又撒了一把盐啊;母亲跟二姐说;等你结婚后我再买给你;二姐夫也说以后再说吧;可是二姐不但不听;以前的本性又暴露出来;破口大骂起来: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是不是要把这个钱用在那个等死的痨病鬼身上啊;今天不给我;你看我走不走。所有的人;所有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因为是二姐结婚;大姐急的直哭;母亲是欲哭而无泪;如果有泪二姐一定又找到理由;母亲没有办法叫大哥去买;大哥几乎是用奔的速度买回了二姐要的八把水瓶;二姐这才上了二姐夫的自行车走了;在二姐走了没有几分钟;父亲永远的停止了呼吸;然后就是母亲憋了好久的大哭。父亲也许在弥留之际听到二姐的叫骂?父亲也许不想再看到和他一起生育了七个儿女的母亲再受累;父亲也许他也活的太累了;太痛苦了。他扔下了他的粗暴和无奈也许还有对母亲的愧疚走了;我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解脱还是什么;我说不清;从母亲伤心欲绝的痛哭里;我能感受到母亲的哭声里有她对父亲深深的爱和她的委屈;母亲只能用她让人心碎的痛哭来排解她自己的压力;她知道;父亲走了;她必须坚强的活下来;因为还有三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她还扔不下;等孩子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她才能去休息。

妈妈哭了;妈妈哭了;父亲走了;妈妈累了;因为伤了

35:二姐忤逆6

二姐嫁了;父亲走了;唯一给母亲安慰的是大哥终于有媳妇了。

二姐象个幽灵一样就是在她离开家门以后也没有放过可怜的母亲。

就在二姐嫁出去不到一个月;二姐夫来喊母亲去他家;二姐夫不久就要赶回部队;因为假期到了;就在二姐夫要走的前一天;二姐就充分显示了她霸蛮的个性;就为和公公一句话不和;她用煤油灯的灯罩残酷的让老人躺到了医院里;后果是公公的嘴被划了两个血口里;缝了26针;靠输y才能维持生命;母亲当时听完就气的是几乎再次躺下;那是她的女儿啊;她感觉是把个祸害送给人家了;让别人在替她受罪啊;母亲感觉没有脸去见别人的家人;母亲感觉自己犯了罪;她多么希望是自己躺在医院里。在二姐夫的哭求下;母亲带着大哥来到了二姐夫家;母亲还没有进门;二姐已经象个泼妇一样的冲了出来;对着母亲说:是不是来看笑话了;我嫁出门了;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早希望我把我送出去吗?这样省了你的心了;你开心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母亲在二姐一连串的叫骂声里心如刀绞;母亲的过早离开与二姐有着极大的关系;母亲为了二姐最少少活了十年一点也不为过。在别人的家里;母亲也不能哭;母亲说着二姐;说她怎么这么不懂事;可是二姐的声音远远盖过了可怜母亲的声音;既然来了;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母亲叫大哥把二姐接走;当大哥去拉二姐走的时候;二姐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在大哥的脸上;这下大哥急了;抓住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疯狂的抽着二姐的嘴巴;大哥的眼睛红了;二姐嘴里的血不停的往下流;大哥嘴里骂着;你这张嘴这么能骂;今天我就把你的嘴打烂;也许二姐已经领教过大哥的手段;嘴里不再有骂的声音了;换之而来的是乞求哥哥停手的眼神;二姐很明白;再强下去的结果大哥是会不顾一切后果的;她真的会被大哥打死的;因为她也知道;大哥已经容忍了她很多次了;何况她也知道大哥是多么的孝顺;她已经把母亲伤害成这样了;如果再不服软就是自讨苦吃。最后在大哥的高压下去给婆婆认了错;从此也和大哥结了仇

母亲再也不去二姐家了;直到去世也没有踏进二姐的家门;姐夫第二年就退伍了;姐夫回来没有多久就开始了战争;姐夫是个军人;一开始对付二姐还是有余的;可是总的过日子;不能天天靠打架生活。二姐也不知道天生就是个战略家还是后来学的;她来了个毛主席对待敌人的战术持久战;这样钢铁战士终于在持久的锤打下软了下来;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一切行动听指挥的好战士。

二姐开始做着别人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刚刚开始有了那点市场经济的味道;可是谁也不敢轻易触及这样的雷区;没关系;别人不敢我这个二姐就敢;每天命令我姐夫起早摸黑的去抓鱼和青蛙;她半夜骑车送到地下黑市去买;说句老实话;二姐还真能吃苦;每天一个人晚上骑一百里去买掉还骑回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真正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万元户;在几年以后出了一个万元户就挂红花受表彰情况不同的是;二姐已经在他们前面好几年就完成了。

于是二姐夫又完成从战士向奴才和佣人的转变;二姐更是飞扬跋扈;根本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前看到大姐还有所收敛;再后来根本也不把大姐当回事了;和大姐的的决裂竟然是来自于大姐的一个好心;因为姐夫的户口早已经上去;大姐一直是农村户口;在姐夫担任一个办事处主任后;姐夫通过关系把大姐和孩子的户口转上去了;同时还可以带上一个老人;姐夫的父亲其实在姐夫很小的时候就过去了;大姐夫和二姐夫是同母异父的关系;大姐和姐夫本来想把母亲带上去;怕二姐和二姐夫说三道四;于是大姐夫毅然放弃为亲生母亲转正的机会;把继父转了正;并且对二姐和二姐夫说父亲就不要你们负担了;按道理来说这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二姐和二姐夫应该感激才对啊;可是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听说;物资系统为了表彰姐夫的工作表现;给了刚刚转正的父亲4000元钱;二姐和二姐夫追到了县城要求平分;当时大姐几乎哭晕和气晕了过去;这个道理怎么也说不通啊;于是二姐夫妻两个就在大姐夫工作的单位骂了起来:说大姐夫把父亲转正是为了发财了;什么样难听的话全部骂了出来;二姐夫在二姐的命令下也象个泼妇大骂自己的哥哥;真的是一对冤家;绝配啊;看来我二姐夫真的是个记性极差要么天生就是个奴才的料。大姐气的是躺了好长时间;姐夫更是被他们搞的是灰头土脸;可怜的老父亲当看到二儿子和二媳妇出现的时候早已经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吓的是浑身发抖了;他怕再次住进医院。再次受那十天不能进食的痛苦了。最后大姐和大姐夫为平息这件事情不得不给他们两千元从此不相往来

二姐通过多年的努力;在还有很多土房子的情况下;奇迹般的盖了起了五间超高;超大的小瓦房;哄动了整个大队;她可以扬眉吐气了;因为她盖的房子比大姐那时盖的瓦房要好多了;木头要大多了;高度也超过了;好象天下她最大了。

我一般回去都是到大姐家里;因为妈妈不在了;大姐叫我如果回老家就不要去老房子了。因为我早已把大姐当成了母亲;那年我暑假回去;正在吃饭;听到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我吓了一跳;看到二姐和二姐夫跪在姐姐家的门口;我忙喊大姐;当大姐看到二姐以后回过头来就往回走;二姐一下抱住大姐的退哭着对大姐说;大姐救救我。原来二姐在去医院检查后发现大脑里长了一个瘤。医生当时就对她说很危险;在他们找人到处碰壁后又硬着头皮来到了大姐家里;因为姐夫已经是物质系统最吃香的一个公司的老总了;不论什么关系都已经很熟了;平时求他办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姐想甩都帅不开二姐抱着的退;在二姐和二姐夫连声认错和痛哭声中;我和大姐竟然流下了眼泪;毕竟是姐妹;毕竟是姐弟啊;也许我们就是这样的善良;但是善良的结果总是让自己受到伤害;大姐和姐夫原谅了二姐姐和二姐夫。先到县医院找专家确诊是脑肿瘤;但是不能确定是良性和恶性;于是大姐夫又找人转地区医院;确诊为良性;后来大姐夫几乎是工作找人没停过;又派车从上海找来了开刀的专家替二姐开刀;在那段日子里;大姐的命令我们没人敢不听;连大哥也被喊到了;轮流服侍二姐;于是所有的人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全身心的去照顾二姐;因为我要返校;在照顾二姐十天后;我返回了上海。那次大姐和姐夫请人送礼花去了很多。

二姐开好了;但是医生说要好好保养;如果奇迹出现就不会长了;否则保养不好还是会长的;因为肿瘤是围着神经长的;根本切除不干净;象割韭菜一样;割了长;长了割。一年没事;二年没事;一切好象安排好的;二姐以为全好了;有句话用在这里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狗总是改不了吃屎〃;就在这年;大姐夫和二姐夫的妈妈也过去了;安排了一切以后;大姐夫原来在乡下给母亲和弟弟住的五间瓦房也就送给了弟弟了;是自己的去争还说的过去;不是自己的去争就应该叫无耻了;不讲理的人他就是不跟你讲这个道理;二姐和二姐夫认为这个房子是大姐夫送给母亲住的;就是母亲的财产;他们应该有继承的权利;要求平分;当他们这样的要求提出之后遭到了大姐姐和大姐夫的断然拒绝;二姐和二姐夫竟然拿着榔头去砸大姐夫家的那个房子说他得不到;他们的弟弟也不要想得到。我写到这里;我的手都在抖动;我没看见过这样无耻的人;没看见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忘恩负义的畜生。最后在当地政府和公安的警告下方告结束;但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两个畜生在大姐夫回来给自己的母亲过五七的时候把大姐夫和大姐骂的抬不起头来;虽然所有的人指责二姐和二姐夫的不是;可是面对两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无赖又有什么用呢。大姐夫最后跪在母亲的灵前哭的晕了过去;大姐在回到城里病了一个月没能爬起来。

也许我今天有些话不应该用在自己二姐的身上;可是我无法去平息自己的愤怒。以后我回去经常会偷偷的去看她;(因为大姐知道我去看她;一定很不开心)并且给她一点钱;她已经认不出我来了;但是她能感觉到我的声音;听我叫她;她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了;由于长年的坐在轮li上;她已经显得非常的臃肿;手指也已经变形;听到我的声音她马上就会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毕竟是血缘关系;她的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听懂)三弟啊;是你来了;他们都不来看我了;我好难过啊;他们的心真狠啊;以前我做错了;老天也已经惩罚我了;可是他们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看我。听到这些我又能说什么呢?我无言啊,除了洒一掬同情的泪水;我无法去做别人的工作;曾经我跟大姐交流过;我们能原凉二姐吗?最后是大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二姐我不是不帮你;我帮不了你;〃天作孽还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啊〃我只能在我回老家的时候偷偷的来看你;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了。另外就是我的外甥在大学毕业以后我同样的为他找了份工作;在大姐没有开口骂我之前;我对大姐说了一句话〃孩子无罪〃大姐什么也就不说了。我想也够了。

我不止一次的想这个问题;二姐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会变好吗?我真的不知道;天知道吗?

我祝二姐能有个善终已经是对她最好的的安慰了。唉!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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