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1/2)

“倒是个人物。”安蓝点点头夸赞道,怕白殷衣听了不高兴,又补充了一句:“比我家大胆差了些。”

白殷衣好笑,他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眼见着快到辰时,步飞还没有出现,下面的看客一阵闹哄。

“步飞怎么还没来,不会是怕了吧?”

“我看多半是怕了,他又怎么是‘如意剑’的对手呢。”

“哈,幸好我压的是萧鸣凤。

辰时的钟声响起,山顶上还是只有萧鸣凤一个人,正当大家真的以为他不会来时,一条蓝s的身影从人群中窜出跳上了山顶。

“是他。”那身影一身蓝s的劲装,嘴上衔着一根g草,眉眼里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s,正是骑着毛驴的那人。

原来他就是步飞。

“请。”

“请。”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话语。

一声请,归元天阁执事堂的弟子纷纷飞上空,结成阵式以免两人战斗的余波波及到下面看热闹的人,同时也算是威慑步飞给萧鸣凤掠阵。

下面的人往后退了退,无数神识展开来,只为看得着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

顶上的两人对立而视,虽然只是站着却已发招,狂风乍起间,两人身边####劲带动着相互对冲,一时间风云搅动,发出噼噼#####响,无数火花在空中闪耀着,如同夜间绽放的烟火,璀璨绚烂。

人未动,意念却已厮杀了无数回。众看客心中无不唏嘘。

忽闻,步飞大喝一声,一掌击向萧鸣凤,山顶上传来一声虎啸,那拳在半空中化作一头赤睛白虎向萧鸣凤扑去,所过之处草木皆飞。

与此同时,萧鸣凤头顶毛出一把玄兵,这把玄兵剑柄形状正是如意。

如意剑落地c入土中,发出铮铮剑鸣,同时一道犀利的剑气冲向白虎。

砰,强大的冲力将上顶炸了一个大坑,无数岩石从上面掉落下来,尘土四起,原本葱郁的山顶“无数树木被齐腰炸断。

“这两人谁更利害点?”安蓝问白殷衣。

“萧鸣凤更胜一筹,他本是以剑入道,剑术出神入化已练至心剑的境界,衍天剑练至第六层,人剑合一,若单论剑术我也比不过他。”安蓝没想到白殷衣对萧鸣凤评价这么高,不由地多看了萧鸣凤一眼。

“如果我与他修为相同,十有八九会败在他手上。”

“有境也不行?”安蓝张大嘴巴。

“我金丹五层的时候还没有领悟境。”

安蓝就说嘛,如果连有“境”也不行,那也太彪悍了。

正如白殷衣说得那样,萧鸣凤的剑术出神入化而且变化无穷,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把剑用成他那样,充满了艺术的美感,但那美感之下却是一个个犀利的杀招。

他在剑术上已经立起一座高垒让后人难以逾越。

萧鸣凤如此利害那步飞竟然能与他拼得不分上下,足见其实力不凡。

步飞走得是刚勇的路子,遇强则强,你猛他更猛,山顶在他们激烈的对拼之下,竟然被削去了百来丈,余波冲击着四周,执事堂弟子结成的阵式在冲击之下隐隐有溃散的迹象。那些修为稍欠的看客,也主动退后了些,更有人实在不想错过这样的精彩,硬是挺在了原地。

“过瘾,再来!”步飞被震得退后三步,擦去嘴角的血,眼里精光暴涨,兴奋地说道。

“再来!”萧鸣凤也打出了豪气,如意剑轻颤发出一声清吟破鞘而出,一道剑光冲天而起,那剑光之中竟然出现祥云翻滚百兽齐飞的景象。

“好,能让如意剑出鞘,我步飞也不枉此行!”

如意剑出鞘萧鸣凤整个人气势变了,安蓝终于知道为何白殷衣会说出那番话。

他就是剑,剑就是他,天地之间只有这一把剑所向披靡,万物皆可斩!

一剑包含天地之威,步飞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剑已至身。

快,快到无法想象!

当大家以为步飞会输的时候,异象突现,他身上亮起一道青光,一把巴掌大的青铜牌从他体内飞了出来,那青铜牌似剑非剑,全身刻满细密的云纹。

云纹流动着青光,青光击在如意剑上,如意剑步步后退,每退一步剑身上便出现一道裂痕。

大家张大了嘴巴,如意剑是上品灵器,百年来受萧鸣凤剑意淬炼,早已到了无坚不摧的地步,此时却被一个青铜牌砸得寸寸碎裂。

“我输了。”萧鸣凤收回如意剑,轻抚摸的剑上的裂纹,心痛无比。这剑伴随他百年,今r却是废了。

“不,是我输了。如意剑果然名不虚传,待我修为精进之后再来讨教。”说完便飞下了山顶,踏剑而去。

步飞也是磊落之人,他明白如果不是关键时刻“封魔”出来帮他,他早就输了。

如意剑是上品,但是又怎么能和镇压天妖的神兵相比呢?

“那就是‘封魔’?”安蓝隔空看了半天,卖相比诛邪差了点。

“应该就是。”白殷衣点头。

步飞一走,萧鸣凤也跟着驾鹤离开。此时山顶早已树木无存,无数剑痕和大坑,整个山顶满目疮痍,时不时有碎石滚下,显得格外萧索。

萧鸣凤一走,归元天阁的弟子也陆续离开。有些人回味着刚才的战斗,有些人则悄悄往步飞离开的方向追去。绝世神兵令人垂涎三尺,自然有人起了歹心。

热闹看完了,安蓝与白殷衣也慢慢下了山。

“可惜了一把好剑。”安蓝说得是如意剑,能让安蓝看得上眼的东西很少,如意剑算是一个,毕竟萧鸣凤用剑意淬炼了百年。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牛,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小觑了天下人。夫君,你可要多打击打击我,免得我太过得瑟,自我膨胀。”

“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修炼的时间太短,已经做得很好。”

“那步飞确实有很大的潜力,百年之内必有成就。我们即刻回五里村,最近是有些疏于修炼。”说到这里白殷衣那张老脸红了红,有名话怎么说来着?美人乡,英雄冢。

萧鸣凤与步飞一战令许多人大饱眼福,也让许多人茶余饭后有了闲谈的资本,不过这一切都与安蓝和白殷衣无关,两人终于放过了两匹又瘦又黄的马,改乘坐夜神。中途虽然又玩耍了些时r,终于在三月初三这天回到了庆江城。

春意正浓,花正香,本来是欣欣向荣的景象,但是五里村却是死气沉沉,就连数树木也无精打采,正是春发的季节,树木竟然出现了枯叶,平####加了几分肃然。

山上好像多了许多小虫子窸窸窣窣,四处乱爬着。

一片萧索,村外店铺大门紧闭,就是客栈也打了烊,整个五里村笼罩在一片黑气当中。

安蓝和白殷衣心中一凛,加快了步伐,刚到村口便到看一条百丈长在黑鳞大蟒盘踞在村口,嘴一张喷出一口毒雾,毒雾飘散之处,四周的花草树木迅速枯萎。

“畜牲!”安蓝只哼了一声,阿肥就从混元天府里飞出来,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一爪抓在黑鳞大蟒身上。利爪破开黑鳞将整条黑鳞大蟒提上高空自个儿玩去了。

阿肥是很喜欢很喜欢这些毒物滴。

村里笼罩在淡淡的毒雾之中,这些毒雾虽不至于致命,但是长期吸入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发生什么事了?”白殷衣驱散毒雾和安蓝一起快步走向村长家。

村子里家家户户闭门,灵田里的作物也已经全部死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蓝扣了扣村长的家门,“村长是我安蓝。”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才多久不见,安蓝发现村长竟瘦了一圈,发黑的眼眶深陷,神s极度萎顿,看到安蓝原本黯淡的眸子突然有了光泽。

“你们回来啦,快进来。”走进院子,安蓝发现不管是墙上还是地上都刻着镇魔咒。她和白殷衣对望一眼,进了屋。

刚进屋便闻到了一股难忍的雾味,墙角竟然生了黑霉,甚至还有小虫子在上面爬着。安蓝皱了皱眉神s凝重。

“村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多久了?”

“五天前村里的灵谷突然开始枯萎,死了不少虫子。起初也没有太在意,以为是灵谷害了病。可是接下来,山上突然爬下来许多毒虫,晚上有许多邪物在村子里飘来荡去。”

“我带着我那侄儿和王灵处理过几次,可是虫子非但没有减少还越来越多,这村子的y邪之气也越来越重,我们三人尽力施为也只保持住今天这个样子。村子沾了邪,外面自然也就没有人来。”五颉老人苦笑,事实上这些天陆续有人离开,人一走,y气减少,y气更重了。

“有人盯上这里了。”白殷衣的声音沉得吓人。

“会不会是……”安蓝大约知道是谁了。

白殷衣点点头,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难怪观云帆暗示他们回五里村,说不定早就算到了这一卦,好在还没有恶化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否则她就要后悔死。

“村长放心,不管是谁敢在村子里做乱,我都一定会让他好看!”

“村子里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聚集在这里的y邪之气。因为这些y邪之气才会导致灵木枯萎,毒物围村。村长用镇魔咒镇住y气,虽然能拖住!时,并非长久之计。”白殷衣走到院中展开望气之法,五里村黑气冲天,至少有数名邪魔盘踞在此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邪物最怕火,特别是纯y之火。说到纯y之火,天地间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它。”白殷衣指着头顶那一轮金灿灿的太y说道。

“耀y丙火阵乃是吸收丙火驱邪除魔的阵法,现在r上三竿正是布阵的好时机。”丙火乃太y之火也。

白殷衣布阵之前写了一个药方给安蓝:“将药方中的药磨成粉,兑酒洒在屋子里可以去霉防毒虫。”

白殷衣药方里的药都是安蓝有的,她迅速回混元天府里抓药。

得知安蓝回来了村民们都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们的印堂都泛着黑气,小孩和妇女尤为明显。白殷衣叫了王灵与魏无涯协同他布阵,安蓝则召集了村里的妇女们和她一起磨药。

等人都到了坝里,这才发现少了不少人,安蓝不怪那些走掉的人,只是不能同舟共济,要想再回来就难了。

很快,药磨好了,但是村子里并没有那么多酒,安蓝骑着夜神去庆江城买酒,整整买了五十大缸,差点将戾江城的酒全部买完。等她回来时,村子响起了刺耳的尖叫。

村子里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火烧的不是树木也不是房屋,而是笼罩在上空的黑气。

黑气疯狂地扭动着,四处逃散却被丙火抓住吞噬,火中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尖啸就是从它们口中发出。

村子里弥漫着焦臭的味道,大火整整烧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渐渐小了起来。

安蓝将药粉倒入酒入,大家将兑好药粉的酒倒入木桶中,除了自家屋子里以外,整个村子全都洒了一遍。闻着酒味,毒虫纷纷后退,只是在山上躁动不已却不敢进村。

全村人舒了一口气。

“不要大意,这才刚刚开始。”白殷衣的话让那些颗刚放下去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

太y下山,那些溃散的y邪之气重新又聚集起来,像一条大蛇张开大嘴咬下来。耀y丙火阵只能吸收y光转化,并不能保存,所以太y一落下,耀y丙火阵很自然地失去了效用。

五里村被层层乌云笼罩着,闪电从黑云之中降下,咆哮着发泄着它们的愤怒,y风呼呼地吹着,摩擦着树木发出很奇怪的响声。

山上的虫子窸窸窣窣,上空回荡着奇怪的笑声。

“呵呵……哈哈……”让人浑身起j皮疫瘩。

“怎么会这样?”嫣儿卷缩着身子,本以为白天已经将y邪之气烧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反而更####气不断地侵袭着众人的身体,他们只能抱着身子#####。

白殷衣一脸从容,他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局面,等到y气正盛的时候,原本耀y丙火阵再次开启,不仅如此,天空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禁制将这些y邪之气全部罩住,令它们无处可逃。

白殷衣在和安蓝双修之后,安蓝悟得一丝境,而他身上则是拥有了白雾冰焰。

白雾冰焰虽然不如丙火,但却也专克y邪,用白雾冰焰启动耀y丙火阵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又是新一轮的焚烧,黑邪之气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凄烈的声音如同梦魇般在整个村子的上空回荡。

那声音整整叫了一个晚上,小孩子用被子蒙住头根本就不敢听。

清晨,终有一丝y光从云缝里透了出来,露珠从草尖上滑落,终于因这丝y光,五里村的早晨恢复了些许s彩,正如暴风雨过后的初晴。

村民们抑郁的心情也明朗起来,展开了眉,眼中也有了神采,整个人轻松无比,好像除去了身上无比沉重的盔甲。

一天一夜的大火,终于将盘踞在五里村上空的y邪之气烧了个七七八八。

“多亏你们回来了,不舞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村长一天之间又苍老了几分,但精神却已经恢复了不少。

村子里几个孩童身子骨比较弱,病倒了,安蓝忙着用白雾冰焰将他们体内的y气清理出来,不过因为y气已经侵入经脉,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阿肥在外面玩儿了一整晚终于回了院子。

“你似乎不止只抓了蛇。”安蓝见它的肚子又鼓了一圈。

“嘿,被你瞧出来了。”阿肥只有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才会开口说话,有外人的时候它最多就是瞪瞪死鸟眼,撅撅p股。

“在外面看到几只大虫也顺便一起宰了。不过这些大虫奇怪得紧,不但一身邪气,宰了之后,里面居然还有东西,我可没吃,带回来了。

阿肥一张嘴,从她嘴里吐出一个珠子,那珠子里竟然封印着一个邪灵。

安蓝拿起珠子瞧了瞧,心里翻起滔天巨浪。

妖兽身体里怎么会有邪魔?难道邪神子他们给妖兽吃了神速丹?!

安蓝眯了眯眼,觉得有一张名为“y谋”的网正在慢慢地铺开。

“这次你做得很好!”阿肥难得受到安蓝的表扬,尽管表情还是那么不屑,但是心中却极为雀跃,瞧瞧那摇摆得厉害的p股就知道。

“小红姐姐,麻烦你去大荒走一趟,将这颗珠子j给妖族。”春八和邪神子既然想嫁祸给妖兽们,那么她就将这东西给妖族,挑起它们与邪派之间的仇恨。

邪神子有心算计,只怕到最后是得不偿失。

安蓝一直很好奇邪神子的动机,他在内海地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染指炎夏呢?难道他不知道在炎夏,邪派一直属于弱势群体,想要发展何其艰难,这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五里村抗邪取得了初步胜利,但正如白殷衣说得那样,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昨天只是下了一计猛药先治了标,今天开始才慢慢望闻切问寻根就里。

病根在哪里,不消说自然是邪魔。邪神子和春八他们现在动不了,不过那些个来犯的邪魔却可以除掉。

白殷衣展开望气之法,昨天一烧,那些魔神学乖了将身上的邪气收敛起来,察觉不到它们的气息所在。

虽然看不到却有一样东西可以找到它们!

有一样东西可以找到魔神,这玩意儿叫食秽虫。

食秽虫是一种非常非常小的虫子,只有五分之一个指甲盖那么大,很黑而且长得十分丑陋,若是有很多虫子聚集在一起,绝对会让人头皮发麻。虫如其名,食秽虫非常喜欢呆在y气与邪气重的地方,它们对气息感应非常明锐,一旦察觉到y邪之气就拼了命地往里钻。

这附近还有比邪魔呆的地方邪气更重的吗?

很显然,没有!

上次去青蛮山脉时白殷衣顺手抓了两只,没想到这会儿到排上了用场。白殷衣将一丝神识附在一只食秽虫中,然后将它放了出来。

一落地,食秽虫立刻往地下钻了去。

“找到了吗?”安蓝眼见着虫子钻进了地里,有一丝不放心地问。

白殷衣笑着看了她:“夫君我出马,自然是马到功成。”

抬头轻睨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害臊。”

“过度谦虚就是虚伪,我一直都活得很真实。”安蓝的嘴巴也算利害了吧,至少很多人说过她牙尖嘴利,可是一旦真的斗起嘴来,她完全不是白殷衣的对手。

所以她总是在最适当的时候停住,以免被不喜说话的师尊大人伤到自尊。其实自打娶了安蓝之后,白殷衣的话已比当初多了许多,大约也是怕他的小娘子闷坏了。

不过,对象也仅仅限于安蓝,不是他的娘子,体会不到这位真人酷酷的外表之下那颗且s且荡漾的心。

244章炼妖

###最后到达的地方在五里村地下三百丈的地方,######了八只魔神。八只魔神的中央还摆放着一只血樱玄棺。那只食秽虫绕过魔神最后附在了血樱玄棺上。

这说明什么,说明血樱玄棺的邪气最重,也间接说明,那口棺材里的家伙实力最强。

白殷衣皱了皱眉,看来事情有些棘手。八只魔神他还可以对付,但是加上那血樱玄棺里的东西,恐怕就难了。

“听说y尸宗有一只实力堪比元婴期的玄尸。”

安蓝点头:“是有,我之间去y尸宗参加年祭的时候有听那里的弟子提过。不过……大胆,你怎么突然问起它来了?难道…”安蓝睁大眼睛着食秽虫钻下去的地方。

“希望不是。”

“我本来想今天就收拾了那几个魔神的,不过看来此事急不得,需要好好谋划谋划。”

安蓝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她把白殷衣拉到屋里贼贼地问:“大胆,你觉得那东西比犼如何?”

“自然不如。”白殷衣知道她想讲什么,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你鬼主意多。”

安蓝也不谦虚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适时地送上一句恭维:“那是夫君教得好。”

说完两人就进入混元天府,安蓝指着诛邪剑上的那两个字问:“殷衣,那两个是什么字?”

“诛邪。”安蓝一开口,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是认真的配合着。

“你确定那是‘诛邪’而不是诛狗诛猫?”明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可安蓝硬是说得像是真的似的。

“你为何要这样问?”

只听安蓝低叹了一声:“为何这邪就在咱们眼皮底下,并不见得人家去诛呢?说什么神兵,我看也不过尔尔。”两人一唱一和,为得就是要让诛邪除掉下面的魔神和血樱玄棺里的不知名物体。

“你们的激将手法太过拙劣,吾不出手,自然会有人出手。”这么说有人会为他们除去下去的东西。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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