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2)

!薄?br /

“回皇上的话,麻黄宣肺定喘、兼解表寒;白果敛肺定喘、祛痰止咳。这两者一散一收,乃是君药。苏子宽中利气,款冬花化痰止嗽,杏仁润肠通便,半夏降燥化痰,这四味药为臣药。桑白皮清热肃肺,黄芩清肺理中,为佐药;而甘草调和诸药,乃是使药。”

“嗯,看来倒是朕小瞧你了,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回皇上的话,奴婢都是跟额娘学的。”菀葶的额娘纳兰。敏慧已于去年染疾谢世,就算康熙起了疑心也是死无对证。

康熙点了点头:“你孟浪轻狂,越俎代庖,坏了宫里的规矩,该罚!”

虽说雷霆雨露,皆为皇恩;虽说,求仁而得仁,又何怨?虽说河有八曲九弯,人有三回六转……可我的心,却为何觉得这般的憋屈?

嘉彤一副要冲出来求情的模样,却被九阿哥拉住,九阿哥又冲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那眼神似乎在说: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

是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这蚂蚁的小胳膊又怎拧得过人家大象的腿?我平静下来,端端正正的磕了一个头道:“任凭皇上处罚。”

“好,朕就罚你为宜妃守夜伺候,直到她病好了为止。”

咦——?雷声大大的,雨点小小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却听到康熙又道:“你在关键时刻处置得当,救了宜妃,又敢于当面质疑太医的诊断,有胆有识,当赏!说说看,想要朕赏你点什么。”

…#¥%¥#…!?!……别激动,也不要冲上去抱着康熙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儿的山呼万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褒贬不露,笑望长空云卷云舒。我深吸了一口气:“奴婢赶巧了而已,哪里当的起皇上的赏赐”先虚伪一下“只是,奴婢听说文渊阁、武英殿、乾清宫、养心殿、摛藻堂和景阳宫等处,都藏有大量的珍贵书籍,并设有‘阅览室’,可是,除了摛藻堂,其它地方奴婢都进不去,所以,奴婢斗胆恳请皇上,赐予奴婢进去长见识的权利。”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虽然总是对内容囫囵吞枣,不求甚解,但只要能摸摸看看,就觉得心情好。

一言毕了,却见康熙旁边的李德全倒吸了一口冷气,大概是没见过这么登鼻子就上脸,顺杆儿就往上爬的主吧,康熙笑道:“好个猴崽子,得了好就卖起乖来了,也罢,除了养心殿,其他地方你都可以去,记住,只可阅览,不能借出,还有,贪多嚼不烂,可别学了猴子掰包谷。”……

第十六章东边下雨西边晴(2)

服侍宜妃喝完了药,又用鱼腥草、麻黄、细辛煎水取汁后兑入冰片,倒入有嘴壶中,请宜妃对着壶嘴反复吸其药气,这是跟导师学到的经验方,其止咳平喘消炎作用甚佳,果然,宜妃渐渐感觉好些了,终于沉沉睡去,我帮她捋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室外,却见思宁思云都守在外面呢,“九阿哥让奴婢等格格出来后转告格格,到院子里去找他。”思宁轻声告诉我。

找他?他倒好,康熙临走前不仅准了他留下守夜的请求,还格外开恩,特许了他明日不用去上书房读书,就留在咸福宫里陪宜妃说话解闷,康熙走后不久,又遣人送了些古玩字画过来以奖励九阿哥的‘孝心’,哪像我们这些可怜人,今晚守夜,明日陪读,却连加班费都捞不到。

月色溶溶夜,花香满满院,九阿哥正惬意的躺在摇摇椅上沐浴月光,享受派!他见我过去便指指旁边空着的那把摇摇椅,我想了想也学着他的样儿躺在上面,好舒服呀,夜晚的空气浸y着一股子特别的甜,星空如此灿烂,仿佛触手可及,令人横生出‘尽吸西江;细酌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长啸;不知今夕何夕’的感慨,不禁深深的呼吸,想把这一刻的陶醉渗透进五脏六腑。

“轻一点儿,当心把满天的星斗吸进鼻子里去。”他疏懒的开了口。

“那你可有艳福罗。”我笑答。

“什么意思?”

“我把星星掳走了,月亮能不跟来吗?月亮来了,你不就可以见到嫦娥了吗?”

一时间两人都笑了起来,这算不算相逢一笑泯恩仇呢?

“你——”同时开口。

“你先说。”怎么又是同时?

“刚才你怎么知道皇上不会真的惩罚我?”我抢先发问。

“皇阿玛素来推崇‘宽仁’,又非墨守成规的古板之君,即使讲错了,他顶多就是呵斥几句,再将你送到惠妃娘娘那里,命其严加管教而已。何况你又字字珠玑,句句成理,恐怕他老人家心里惜才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真的责罚?倒是你,为什么就那么笃定额娘的体内是痰热内伏呢?”

“其实,除了那些表面症状以外,还有个根本的因素就是饮食习惯,娘娘的口味偏重,又极爱油腻辛辣的食物,倘若一道菜里没搁辣椒、胡椒、姜、葱、蒜等调料,娘娘就碰都不会碰。”我答“而且,娘娘可是个挑食的人呢,她最爱的饮料是牛奶和红茶,最喜欢的水果是红枣、桂圆、板栗和荔枝;她爱吃牛r鹌鹑和黄鳝,却讨厌鸭r和甲鱼,而且还不怎么喜欢吃蔬菜……由于娘娘青睐的几乎是清一色的热性食物,所以渐渐的,体内就淤积了不少浊热之气,这些浊热之气在平素健康的状态下被压制着,可是前几天娘娘因为十一阿哥而情绪伤感又受了寒,于是正不压邪,体内的热毒便爆发出来。其实,我能够找到正确的病因,并不是因为真的在医术方面超过了太医,而是得益于自己就住在咸福宫,对娘娘更为了解而已。对了,五阿哥不也是娘娘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他不常来向娘娘请安呢?”

“五哥在对葛尔丹的战争中毁容以后,就变的自闭起来,除去必要的场合,他几乎都不出自己的府邸,他也有来看额娘的,不过都是挑在咸福宫人最少的时候,其实,额娘表面上在皇宫里风光的很,但她的心里又何曾拥有过真正的快乐呢……”

也许是夜色太过醉人,也许是抚面的风太过的清柔,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觉东方已渐白……

第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起(1)

混沌的白天总是紧随在清醒的通宵后,先浑浑后噩噩,整个人就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不拉叽的,总算熬到下学,正拖着脚往回挪呢,却见上书房外的空地上呼喇喇的围着一圈子的人。定睛一瞧,清一色的阿哥和他们的伴读,奇了,现在可是未时,不正是这群纨绔子弟们骑马s箭玩布库的时间吗?都眼巴巴的瞅什么热闹呢?

嘉彤和我同属‘好奇宝宝’型,立马就朝那圈子靠拢,钻进去一看,傻眼了。十、十三和十四三位阿哥伫立在正中央,一个个粗着脖子青筋毕露的,堪比那绿了眼的豺狼、下了场的斗j,似乎只要有人喊一嗓子‘雄起’,这叁儿就会扑拢一堆斗个死去活来。

怎、怎么回事?旁边的十二阿哥凑过来说了一下大概原委:今儿十三阿哥在汉学课上大出风头,于是一直和十三较劲的十四便大大的不爽起来,汉文师傅汤斌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冷嘲热讽上了,向来和十四穿一条开裆裤的老十也兴致勃勃的推波助澜,然后,这三个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便杠上了,再然后就演变成了这样。

怎么没人制止呀?往周围一扫s,明白了,几位年长的阿哥都已过了到上书房受教的年龄,现在即使要读书,也是在自己的府邸由专门的侍读陪伴(注:‘侍读’均为鸿儒饱学之士,有层谋士和幕僚的意思在里面,与陪阿哥们一同上学的伴读有本质区别),七阿哥胤佑天生脚有残疾,在众兄弟中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个,此时只是冷眼旁观,一点也没有要c手的意思;八阿哥胤禩正奉旨外出办差,不在;九阿哥胤禟正在咸福宫做‘孝子’呢,不在;十二阿哥胤祹和善儒雅,根本入不了这三个混人的法眼,十五十六两位阿哥年龄又太小,一言以蔽之,在场的没有能镇住这叁儿的法宝。

嘉彤眼看着自己的十三哥以一敌二要吃亏,情急之下竟吼了一嗓子:“不许胡闹!”清脆的呵斥声将三位‘斗j’的注意力成功的转到了我们这边,老十老十四一瞅见我,登时一个脸黑的赛雷公,一个笑的像黄鼠狼。

“十四弟,既然八格格都发话了,咱们这些做哥哥的,也不能太不给脸不是?这样吧”十阿哥狞笑着指向我:“只要这个小伴读跪下来朝咱哥俩叩三响头,仰脖儿学两嗓子狗叫,再高喊三声‘我是赖皮狗’,今儿这事就算结了。”

这……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赖皮狗骂谁?”我瞪向十阿哥。

“赖皮狗骂你!”十阿哥恶狠狠的瞪了回来。

“哦,既然是赖皮狗骂奴婢。那奴婢可不能和它一般计较了。”我笑咪咪的回答。

顿时四周一阵爆笑,新仇加旧恨,十阿哥的头顶都快冒青烟了,他涨红着脸便冲过来拽我,却被十二阿哥拦着:“十哥,你别胡闹。”十二阿哥话还没落音呢,却被‘霸王十’狠狠一拳打倒在地上,十三欲冲过来,却被十四纠缠着,场面顿时火暴起来。

看着十二阿哥出血的嘴角和肿起来的脸,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起来,很好!毙虎者饱餐虎r,畏虎者葬身虎口,姑乃乃今儿就要看看,这老虎p股,到底摸不摸的?

“啊——!都给我住手!”撕心裂肺的尖啸令众人都愣的一愣,效果达到,赶紧借着这当口说话:“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为一方,十三阿哥和奴婢为另一方,今儿就划出个道来好好比试,如果我们这方输了,奴婢就按十阿哥刚才说的办,但如果我们这方赢了,你们就必须向十二阿哥赔礼道歉!”

“好的很,就这么办!小爷今天就要杀你们个落花流水春去也。”十四首先投了赞成票。

“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用不了几个回合,定叫尔等狼狈如丧家之犬。”十三岂能让十四在口头上捞得半点便宜?

“比什么?”老十则直接切入正题。

“聚在一起扯皮斗殴不过是下里巴人的玩意儿,诸位都是未来大清国的顶梁柱,当然要文可安邦定国;武能开疆拓土”我答道:“所以,今天比试两场,一场为武,一场为文。奴婢和十三阿哥这方,武由十三阿哥出场,文则由奴婢出场,不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可有异议?”

第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起(2)

“我们这边武由十哥出场,文则由我出场。”十四阿哥答道:“不过具体比试的内容则由两位对决的当事人自己决定,至于裁判嘛,由七哥来做。”

“布库。”老十比十三大了近三岁,要彪悍一些,打起布库来更占优势。

“s箭。”十三的箭法在阿哥中是数一数二的。

两人同时说出不同的选择,谁也不肯让谁。

“还是单脚斗j吧,划一个圈,斗三个回合,每个回合由一方把另一方撞出圈外为结束,但中途若双脚着地或p股落地都是犯规,一个回合中犯规满三次者则算输掉了那个回合。”七阿哥提出新方案,这次双方都没有异议。

如火如荼的比赛开始了,所有人都兴致高昂……十阿哥猛如熊罴,十三矫若狸猫,第一回合,十阿哥赢;第二回合,十三阿哥赢;第三回合,两人竟双双同时摔出圈外,最后七阿哥胤佑判定为和局。

武争尘埃落定,文斗粉墨登场,“我们比赛围棋如何?当然,倘若董鄂格格没那胆子,十四爷我也不勉强。”十四提议外加激将。

“十四哥好j诈,他的棋艺可是阿哥中的翘楚呢。”嘉彤赶紧小声的附耳提醒我莫上了贼船。

我想了想道:“十四阿哥说围棋,奴婢当然不能驳了您的面子,只是对弈一局实在太花时间,咱们不如玩个新的玩法,在一小盆里放进25枚围棋棋子,咱们两人轮流拿,一次最少拿1枚,最多拿3枚,谁拿到最后一枚棋子谁就算输。当然,倘若十四阿哥没那胆子,奴婢也绝不勉强。”

周围的阿哥们都对这新玩法好奇的紧,便纷纷撺掇起十四来,十四本来就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哪经得起激?当即拍板道:“就比这个。”

很快便有人摆好了道具,我忙不迭的边伸手边道:“那奴婢可就要先拿了。”

手刚伸到半空便被十四啪——的一声打了回去:“凭什么你先,当然是爷先拿才对。”十四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又神气活现的先拿了两枚起来。

成了,就怕你不先拿!我内心雀跃欢腾,但表面上却伪装出一副沮丧的模样,一边撇着嘴一边跟着也拿了两枚起来。其实这个游戏的窍门就在于:让对手先拿,随便他拿几枚棋子,自己只要遵守每轮中所拿的棋子数与对手所拿的棋子数加起来是4的原则,即如果十四拿1枚,我就拿3枚;十四拿2枚,我也拿2枚;十四3枚,我就拿1枚。最后必定能给十四留下1枚棋子而获胜。

随着棋子越来越少,十四突然领悟过来,“你使诈!”他咬牙切齿的指着我:“这该死的游戏是谁先拿谁就注定输!”

“兵者,诡道也。”我冷笑:“孙子兵法有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究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奴婢谢十四阿哥承让。还请两位阿哥遵守比赛前的约定,向十二阿哥赔礼道歉。”

十四瞪视了我半晌,终于勉强向十二阿哥拱了拱手:“十二哥,得罪了。”十四转向我:“至于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的帐,自然会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他拔腿就走,老十紧随其后,走了几步,老十又突然转过头来朝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次的梁子是真的结大了。

第十八章冤冤相报何时了(1)

回到咸福宫,心里闷闷的,事态演变成了现在这样,和老十老十四尽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性已约等于零。和两人初见时,觉得他们率性自然,促狭里又带点霸道,不多时便处的像哥们一样,可因为‘蝶行游戏’的事自己恼了,耍小聪明‘臭骂’了他们一顿,由此葬送了本可建立起的友谊;今儿,又因十二阿哥被打而冲动起来,令彼此本已交恶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上辈子的自己,打小便花花肠子多,又是个刺儿头,性子急,好冲动,虽然表面上伶牙俐齿让别人占不去便宜,但实际上暗地里也没少吃亏,为此母亲常教育我“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乃惹祸之胎”……唉,算了,既定事实已经酿成,现在就算为已经打翻的牛奶赔上一桶的眼泪,也是于事无补。

好在宜妃的病情已减缓了不少,九阿哥也被打发回兆祥所‘补眠’去了,我去请安时,宜妃体贴我昨晚一夜没睡,便留下嘉彤陪她,让我回暖晖阁先好好睡一觉。可不久前的那场激烈对决令我还处在亢奋状态呢,想睡也睡不着,便在院子里来回跺步,却不小心听到了院外两名小太监的‘体己话’。

“我今儿特意去瞧了绛雪轩前的那个木化石盆景,敲一下是铿然有声,可有意思了。”

“嘿,那算什么呀,孝懿皇后生前住的钟粹宫后苑里有口井,那井是用灵璧石砌成的,色如漆声如玉呢。敲击起来金声玉振,余音悠长,连皇上都夸奖‘此声只应磬石有,人间它石几回闻’……”

小太监的声音渐渐远去,我的好奇心却泛滥成灾,进宫也有些日子了,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口灵璧石井,太孤陋寡闻了,反正睡不着,不如去看看这井究竟有多神奇。

钟粹宫为东六宫之一,是孝懿皇后佟佳氏生前的居所,在孝懿皇后之前,康熙还先后立过两位皇后,即仁孝皇后赫舍里氏(太子胤礽生母)和孝昭皇后纽祜禄氏,可惜两位皇后都福薄命浅,分别于康熙十三年和十七年辞世。康熙帝因此担心自己命中‘克后’,只将佟佳氏晋为皇贵妃统率六宫,却迟迟不敢给她皇后的封号,直到康熙二十八年佟佳氏身染沉疴弥留之际,康熙才流着泪颁诏天下,册立佟佳氏为后,然立后的喜讯也未能挡住死神的脚步,佟佳氏于正式被立的当天西去,年仅二十九岁,是清朝生前被册立的皇后中在位最短的一个。孝懿皇后去后,康熙恸悲,命钟粹宫的一切均按孝懿生前一样,不许移动分毫,也不再安排其他妃嫔入住,于是,钟粹宫便闲置了起来,从此伊人已登仙境去,此地十载空悠悠。

钟粹宫的后苑里,一簇簇嫩紫的蝴蝶兰正摇曳在微风中,恰似那翩翩飞舞的蝶,飘逸旖旎,置身其里,顿生人在画中行的美好错觉,心境登时澄澈明朗起来,仿佛刚饮过一杯美酿琼浆。紧接着,我看到了那口传说中的井,急忙跑了过去,咦——?好象只是一口普通的青石井呀,我取出自己特意带来的敲核桃用的小锤儿敲了敲,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好象不太对劲儿,纳闷中……手中的小锤儿却突然被人夺走,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呢,竟被人拦腰抱起,扑通——回过神来,自己已跌坐在井中,狼狈的爬起来,还好,井水不深,差一点儿齐腰,仰着脖儿向井口望去,不出所料,扔我下井的,正是十和十四这两个冤家对头。

“天做孽;犹可谅;自做孽,不可活了吧。”十阿哥趴在井沿上笑的像偷腥成功的猫。

“j诈!卑鄙小人!”我怒斥。

“兵者,诡道也。”十四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先无中生有、诱敌深入,再以逸待劳、请君入瓮。啧啧,有人就乖乖的变成井底之蛙了。”

“仰脖儿学两嗓子狗叫,再高喊三声‘我是赖皮狗’”十阿哥继续嚣张:“在井里不好叩头,就撞井壁好了,要撞出响来让爷听听,没准儿爷听高兴了就拉你起来。”

“白日做梦!”输人不输阵。

“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十四故意拖长了声音。

第十八章冤冤相报何时了(2)

“有本事你就落井下石好了!”山无脊梁要塌方,虎无脊梁莫做王,人无脊梁莫做人,做个米袋装饭粮,还能真落井下石啊,我才不信呢。

“这可是你自找的。”十和十四居然异口同声,接着,又一个东西被扔下了井,不看还好,这一看……#¥%¥#……我想尖叫但发不出声,我想逃却没有路,蛇!他们扔下来一条蛇,一条活着的蛇!上辈子小的时候,母亲曾带我去算命,那位据说很灵的算命先生按照我的生辰八字翻开了一本厚厚的古书,那天具体算了些什么我已记不清了,但页面上有一幅c图,画的是一个人被蛇咬住了脚后跟,这画令我胆战心惊了好久,从此便谈蛇色变,畏蛇如虎。蛇在井水中欢快的游动,我则紧贴在井壁上瑟瑟发抖,有谚语说猫有九条命,又有谚语说好奇心杀死猫,可见这好奇心是多么可怕,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十哥,咱们先去用膳,待会儿再来看好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