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2)

我深深相信,你成为这样一个“人性的雄性”(男人)绝对需要女性温柔—不是你自己,而是(所以不要对“雌性的一面”不以为然,那应该是潜伏在你精神器官的某个地方)在你的搭档那里。你从雄性到“人性的雄性”的征程是被别的男人教的,但却是由你生命中重要的女人锻造和教化的:你的母亲和你的妻子。举例来说,很可能是你父亲教你“像一个男人那样接受它(或者分散它)”,而你母亲更有可能会体察你受伤的情感,并且对谁才是你该报复的人提出更富同情心的建议。不管方法正确与否,两者同样重要。你父亲会带你出去历险,而母亲会教你在家中履行职责。再次重申,没有哪种方法更优秀,但是他们都是真理,使你的“雄性”和“男人”两方面在霸权斗争时调和。

我知道你们男人确实是在斗争。史蒂文,28岁,给我的广播节目打电话,因为他不知道该选择个人生活,还是在财富500强企业里工作。

“这份工作时间很长,收入高,有权有势,有地位。”

“个人生活方面是……”

“工作之外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我认为棒球可以做到。除了脱离你的真正生活外,你似乎不认为个人生活有多大价值。”

“好,个人生活,个人发展,见很多人。”

“甚至是爱情和家庭?……我不得不为你打气,史蒂文。这很典型,这个问题在一个男人第一次犯心脏病之后就很好回答了—假设他能活下来。通常,富有的、个人生活丰富的人得心脏病的几率很小,也更容易活下来。但是,28岁了,你似乎还以为自己是不可摧毁的。”

“是的,很对。你提醒我思考很多。嗯,你已经给了我很多个方向。”

“是吗?那是什么?”

“我得迫自己为个人那一面腾出时间。”

“哦,迫自己。听起来很被动、机械和实际。但是,史蒂文,也许只是一个在正确方向上的好的开始,这通常听起来像进步;如果你没有走在正确的路上,你不会发现并享受路边的美女。我猜你有着愿意而且确定想走上正确道路的渴望,并且最终还是能走到正确的目的地。拥有不可思议的天分和远大抱负是很好的,但是享受和深层意义源自那些复杂的系统、目标和分享。”

“明白了。”

“很好。现在,史蒂文,财富1000强的工作就那么差吗?”

(笑)“可能不是。”

抱负是精彩的、激动人心的、鼓舞人心的,对于美满的生活甚至是必要的。愚蠢的雄心壮志包括那些为了个人地位而孤军奋战的努力,自私的满足、获取、权力和挑战,不顾你的其他需要和满足的意义,它要求你从完全的个人变成相互的。别担心—你不会失去“自我”,它只会被完善!

但是,男人啊男人,你曾经为了使彻头彻尾的愚蠢的雄心壮志合理化而找借口辩解吗?你很快将会看到,如果你没有选择合适的女人,那个不合适的将在你开始变得明智时推你一把,让你始终陷于愚蠢之中。

美国梦想还是噩梦?

一个为愚蠢的雄心壮志辩解的古老借口是所谓的“勇往直前”理论。一位父亲寄给我1995年10~11期的《动力时代》(energytimes)编辑/出版商杂志,因为那激怒了他。它报道了这位编辑和他妻子的日常生活:5∶45他们的闹钟响起,6∶45他们下楼吃早饭。7∶00~7∶30之间,他们两岁的孩子下来迎接保姆。爸爸妈妈必须要赶7∶48的火车去上班。大约下午6∶30~7∶00,妈妈下班回到家,打发走保姆,爸爸差不多这时候也到家了。做好晚饭并吃完就8∶30了。然后就该哄两岁半的宝宝上床睡觉。爸爸妈妈筋疲力尽。妈妈现在又有了8个半月的身孕:“我不知道新宝宝降生后这日子该怎么过。”

别去管它什么样了—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他们的解释是:“勇往直前,让孩子们拥有比自己更好的机会,这是美梦的基础。”

编辑确实就“平衡”说得好听:“但是记着,平衡是健康和幸福的关键。因此,要确保给你的孩子和配偶留出时间,最重要的是给你自己一点闲暇。你今天错过的和家人共度的时间永远无法挽回,所以要珍惜今天你所拥有的一切,让你的生命最丰富。”

我想提醒你们注意:时间、焦点和平衡。看看日程

表—哪些时间分配给家人了?保姆成了孩子最亲近的人,同事是他们交往最多的人。老实讲我真的大吃一惊,“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被认可。难道这位编辑不认为爸爸妈妈的日程表是他们咎由自取?或者他们认为一个两岁半小孩今天的温暖舒适,取决于他们将来获得的遗产?开什么玩笑?

我太吃惊了,美国梦想的概念怎么被扭曲成了只是提供财富、地位和“自我实现”,而义务的观念反而成了新的、丑陋的罪行。让我们更诚实些吧—你想要,而不是需要这些,只是想要。你接受了新的美国自私和所得的信仰,认为家庭只是个……是个……是个什么呢?

33岁的特洛伊想解答这个问题。

“我结婚五年多一点。我想寻找一条与我妻子建立关系的路,因为我们的关系不像应有的那样牢靠。”

“是不像应有的那样还是不像从前或者一开始那样?”

“都不像。”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我们都公务缠身,不像从前那样有时间。但是我想也是我们放任自己而恶言相对。”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计划要吗?”

“说起这个,我想应该是的。我这样说是因为我觉得妻子想要更多的安全感,而我自己个人是想确认她是我要厮守一生的人。对这一点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

“经过了承诺和5年的婚姻之后你仍不能确定能和她白头偕老?”

“很不幸。但是,她所具有的素质让我觉得值得一试。”

“好的,特洛伊,如果一个外星人看到你们俩,会觉得你们是为了一个家庭在努力的两个人吗?”

“不会。我们需要交流,在一起好好相处,分享我们的兴趣爱好。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好像一切正常,其实不然。”

“那么,你们没有为成为一家人付出吗?”

“我们付出了,但是说实话,还远远不够。”

“也许你们俩过于专注于自我发展了。”

“很有可能。”

“这对一个家庭来说很不利。你的生活哲学有问题—你们都把重点放在了自己身上,你能得到什么,你个人感觉如何。如果你不把重心放在网球上,你怎么做一个网球运动员呢?如果你不把重心放在家庭上,又有什么家庭可言呢?你们不是一家人—你们只是同居的伴侣,这样你们就不是完全寂寞的了。”

“我们应该怎么作些微地调整呢?”

“为什么是‘些微地’……?不想失去太多你已经得到的?你害怕失去什么?为什么你不更重视你将要得到的呢?我想,如果你是单身,注重个人所得是不错的,但是当你有了一个家庭这样就不行了。你们使对方‘苦恼’的原因就在于你们都认为对方是自己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笑)“听起来你好像身临其境!”

“特洛伊,我想你应该坐下来和你妻子谈谈,告诉她你觉得你们俩工作太重了,误将一些小事看得很重要。比如,你可以说,‘我们只考虑到要衣食无忧,没有想到相互的忠诚和爱情’。”

“我知道,我觉得我为了你说的那些背叛了自己。”

“别再背叛自己了。”

“你说的没错。”

我和特洛伊谈完的第二天,我就从他那里收到这样一份传真:

很感谢今天您和我谈话。我欣赏你对包括我在内的听众的直言不讳。

我们两个都太自私、太以自我为中心了,退一步说,这对我们的关系很不利。你一语中的,我们令对方苦恼。

车、船、大房子……如果我爱的女人爱我,我们即使住在帐篷里也是幸福的。我们得做些工作了。您昨天所说的我将铭记在心。有好消息我会告诉您。

平衡的行为

既然我们已经处理了“时间”和“重点”之间的问题,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平衡”。首先,看看拉姆兹从最熟悉的场景中总结出的平衡的概念:

我刚听说您和一个正在难以做决断的男人谈过一次话,他不知道在财富500强企业工作和个人生活之间如何做选择。您提到了工作的平衡性。关键就在于平衡!我在财富排行第二的公司工作。是的,它在财富500强中排第二。我们公司鼓吹平衡。在其他事情上,他们鼓励我们休假,帮我们调整工作日程,给从业的母亲们提供良好的兼职和福利,他们为父亲们提供亲子的机会,等等……基本上我们都拥有一份非常积极的个人生活。

我确信那位听众的问题与财富500强毫不相干,只是担心个人利益和工作要求相冲突。我想他应该先设定一个生活选择,然后找一份适合这个选择的工作,而不是相反。

虽然听起来一切都很好,但是当你年轻、热情、有野心的时候,你盲目的精力设定了你的生活选择,更精神的或者更居家的想法被当作冥想的老者丢弃了,是不是?所以,你确实已将自己摆到你认为自己应该或者想要的位置,结果只是发现牺牲未免太大了。比尔在海军服役30年,他赞同我的意见,我认为那成为他这一生做任何事情无条件服从的理由。他意识到参军是一种承诺,一切都得服从于此。他不后悔参了军,也不后悔为这份职责付出的一切,但是他真的很后悔将别人(妻子和家庭)卷入到其中来。第一次,他觉得军队以外的人没有办法完全理解他为什么奉献了那么多。他写道:

在军人行动条例里有一句讲到要将生命献给祖国。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意味着你要为国捐躯,只是你要放弃自己的发展。我想告诉其他人,如果你选定了一份工作,或者一种生活方式,请确认让其他卷入你生活的人知道,它将是你生命中首要的,他们将是第二位的。

很有趣的是,比尔并没有表达个人的损失,他表达出对那些亲近他的人因他献身于别处而受到的损失的同情。男人这样表达“平衡”是很典型的,根据职责而不是必要的个人资源和渴望。我知道你们男人总是想从工作中(战斗和胜利)获得康乐的感觉。你们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49岁的特里有一个有趣的观点:

1969年,我作为一名非战斗人员跟随红十字会来到越南。我自己一人待在离柬埔寨边境40公里远的地方,我的主要工作是寻找并告知军人们在美国的父母、妻子或者孩子,他们已经战亡了。那时我22岁,结婚一年,感觉像个孩子被装扮起来干大人该做的事。我是最年轻的一个,我显示出自己的能干,我的上司提拔了我,我觉得自己从一个“假装像男人的男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个故事揭示出,一个男人几乎和所有的东西“竞争”,以“证明”他们是个男人,但从不奏效,因为在任何一个我们选定去做比较的方面,总有人比我们做得好。

这就是了,男人,秋千的支点建立在男性自私、地位和外在(竞争和战斗)之间,哪一个更“男人”,更人性化的男人,比如,“男人”在特里接下来的段落中被表述为:如果我们真的想做个像样的男人,我们迟早会以我们自己选择的价值来建立我们自己内在的准绳,然后训练自己围绕这一价值安排生活。

当抱负帮助你去定义男性的一个重要方面时,它不足以为你的生活带来更深层次的满足和意义。在我和一个叫杰里的听众的谈话中,我觉得我好像比他更加尊敬男人!

杰里是个失业的助理律师,在家带孩子,他妻子在工作。当我在电波中与他相遇的时候,他正在往烘干机里放柔顺剂。他有一个重新回到学校的机会,正在律师生涯和言语病理学之间徘徊。

“法律将占去我所有的时间。我怕我将不会再有任何陪伴家人的时间。孩子得送幼儿园,对此我感觉很不舒服。然而,从长远来说,我们似乎应该确保收入。”

“杰里,什么时候小孩子们关心过‘长远’了?我的孩子一晚上来我屋里百八十次,不过就是拥抱、亲吻、拥抱和聊天。他从来不会来谈养老金的。我说不上小孩子们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只是喜欢我们现在在他们身边。”

“没错。我懂了。但是,也许我妻子在家而我去工作更好一些。”

“不论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看来谁照顾孩子都无所

谓—所以,如果你们想制定出一份安排,让她留在家里,那也很好啊。但是如果你没时间陪伴家人,那对你、对你的家人都是偌大的损失。别把你自己的作用简化到提供j子和钞票—如果那就是你全部的价值,你的妻子可以去j子银行,为她自己找一个每月一次的甜心爸爸,她根本就用不着结婚。好了,我亲爱的杰里,我似乎比你更尊敬男人、丈夫和父亲!“

生活方式的陷阱

当你们男人把自己仅仅置于给予者的位置时,你其实已经把自己弱化为一个“生物”意义上的雄性给予者。这是个很容易让人跌进去的陷阱,最终是不能实现也不能满足的,但确实很容易让人跌入其中—男人还会因为一些表面上冠冕堂皇的道理而坠入这类陷阱中。当你陷入时,你将发现和肯所描述的相差无几的原因:

当我和我妻子都拥有受人尊敬的高薪工作时,我们的生活方式非常棒。我们知道我们需要一个家,在孩子降生前,我们也确实在全力以赴地在建设我们的“安乐窝”。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什么就买什么,我们对此习以为常。我真的相信太多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对物质生活有着太多的欲望。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是不能买卖的,那些时光是我为自己和他们的将来所做的最大投资。

肯于是留在家里陪孩子!他和他妻子因此丧失了一半的可观收入,他觉得在家陪孩子带给他的情感满足是任何物质财富所无法比拟的。

随之而来的,当人们第一次发现一位父亲居然是留守奶爸,总难免冠以“妈咪先生”的恶名。起初我对此有些恼火,但是现在我对这类评论置若罔闻。我觉得没必要向别人解释我为什么要留在家里,那些真正需要解释的人恐怕才是迷失了方向的人。

因此,“供应者”一词不仅仅意味着j子和钞票?你的意思是,父亲和丈夫比j子和钞票更有意义?比如?

保罗是一家小公司的总经理,一周工作60个小时,每周还会熬两三次夜。他辩解说这些花在办公室和差旅途中的时间都是“为了家庭的需要”,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家庭财政压力之大了,毫无疑问我有责任供养家庭,但是家里需要一个父亲,妻子需要一个丈夫,金钱无法取代父亲。孩子们去上学的时候,我妻子除了兼职工作外始终留在家里。最后,我们全家—爸爸、妈妈和3个孩子决定,我应该接受另外一份比现在少拿1/3薪水的工作,这样我就可以每天下午5点回家,周末也不用加班了。我们从未为此后悔过。我们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我拥有一些非常愉快的家庭记忆,我和妻子还有孩子其乐融融,即使用我先前的一倍薪水我也不会交换。

我还可以给你讲述很多,但我有更多美好的日子在继续。

所以,男人们,不要以“养家”为借口牺牲你所需要的家庭关系,“养家”不只是提供j子和钞票。我也不认为你们有必要全无私心。对你们其中一部分人来说,一份全能的工作可以让你们逃避生活现实、风险和额外工作背后的挑战。比如,你明白婚姻不是终点站;那些接踵而来的需求和期盼令你迷惘、害怕,甚至惹恼了你。印象中你曾经表现很好,可你的孩子们却总是犯错。你总得和他们的恶作剧拉锯扯锯。邻居们也让人头疼。狗的破坏性太强,而鸟儿又总是活不长。“很抱歉,亲爱的,我忙着给予你你所想要和需要的一切—我没有时间做这些事了”是典型的逃避。

你为什么“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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