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阅读(2/2)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样:「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操……好刺

激……好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过那麽多的少妇人妻,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阳

痿,一个骚妻,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精液都灌

进了我老婆的**里。

男人下床去抽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仰天高耸。我知

道她怕精液倒流出来,在等着那些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床,只有几滴精液滴在我後背上。我

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操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

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发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激。」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床下面好像有

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让他给咱们听床,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床。因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

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再把塑

胶**捅入我的肛门,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

床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

坚硬的床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床。又是一阵「啧啧」的亲

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床上睡,还把人家

老公五花大绑地塞在床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爱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

都喜欢把她们的老公脱光了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

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

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

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

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

的**声:「嗯……好舒服……你使劲操嘛……人家的屄痒痒……」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爽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来!让你老公

听听什麽是真正的**!」这是那个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变换姿势寻欢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肛门都被紧紧地塞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满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

根再也硬不起来的**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

发出各种淫声浪语,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里流

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阴

唇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

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

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

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

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塞过去。後

来她便自己想办法,粗大的**插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聊以解渴,

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为她肛交,直插得她肛门里黏液喷溅、骚水横流

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俩

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屄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

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

手术,索性连**带睾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龟奴。」我老婆

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

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

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

塞在床下听他们**。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性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

动静很大,床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

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泄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射了三次精,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反绑

在床下的我也兴奋异常,**里不停有液体流出,搞不清到底流了多少精。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可能是因为

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

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

个大学生和她上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

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露出**的黑色胸罩,一双黑色

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细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极

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春健美;修长挺拔,令

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满妖娆、三点

尽露、性感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流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脱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发上,

老婆拿出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

喜欢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露出年青的身体,挺着坚硬的**站在客厅

里。我老婆扭着丰臀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根**,红唇

含住一根吮吸起来,**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

丰满的**。

疯狂的群交开始了!五个**的小伙子围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流

把年青的**插入她身上所有的**;我老婆丰满雪白的**在五根**中间辗

转扭动,呻吟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和肛门里射精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

扭头冲我娇滴滴地**着:「老公,他们射了,你快来舔我的屁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屁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舔食着两个

肉孔里喷涌而出的乳白色精液。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妻的疯狂举动深深刺激了,各自抖擞精神再次围住了我老

婆,一根根坚逾精铁的**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浊白的精液一次次

喷射进我老婆的**,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中,我老婆的**成了一个盛装精液的容器,

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也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陆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艳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

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操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

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精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

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了好几回精了,还这麽富於激情!』我

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精液,在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

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精液,早就饱了,不用管他

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骚腥苦涩的精液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

辉、摇曳生姿的骚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淫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骚,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屄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屄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一起操她的屄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奸,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我们就是要强奸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骚,不给

男人强奸,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淫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两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骚!」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