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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

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阴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医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

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

奋的**。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道:「姐姐的**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

黑硬的**。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两人卖力地吮了半天,一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哇!姐姐的屄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屄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他的**。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他的**,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重新把**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

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

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绕到沙发後道:「咱俩

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

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射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

喷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精液在两人

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精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精液舔进

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後面,把满嘴的精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

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

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屄

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

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

间黑洞洞的**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哇,你的屄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

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骚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

小**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姐姐的屄,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交。」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

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

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後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

**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

插进妹妹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

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

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

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淫慾、野性的放纵,是对

世俗**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发,也是对丈夫感

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

性器黏合的地方。显然是事先约好了,两个少年在射精前一刻同时拔出了**,

哼哼着射在了地板上。

孕妇眼神散乱、浑身抽搐、屁股乱颤,口中「嗷嗷」直叫,任凭两个少年揪

着头发从沙发上拉到地下。孕妇反绑双手跪在地板上,艰难地俯下沉重的身子,

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伸长舌头把少年们喷射在地上的精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面,似乎只有精液才能浇灭她炽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

孕妇在嘴里巴咂了许久才把精液咽下肚去,微启星眸发出**的呻吟:「亲

爹呀……舒服死了……从来没这麽快活过……」

丈夫的精液像尿水一样从耷拉在胯间的小**里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忍不住

也哼哼起来。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你的乌龟老公也遗精了,你快帮他舔掉。」

走出**的孕妇挺着两颗黑黑的**发嗲:「破鞋只给野男人舔,不给老公

舔;只给硬**舔,不给软**舔;只给公狗舔,不给王八舔!」

几句话刺激了两个少年,他们上前扳住丈夫的双肩,按着他嘴贴地面舔净了

自己的精液……

看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个风骚入骨的

孕妇就是我老婆,这个头戴绿帽、舔食精液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结识了一个在香港某电视公司供职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绍下,

香港总公司专门派了一个摄制组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在我家里拍了一部成人专题

片。

我们夫妻第一次在专业摄像机镜头前,本色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绿帽丈夫和淫

荡妻子。这不仅使埋藏在我们心底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还为我们赢得了一笔可

观的酬金。对生活日渐拮据的我们来说,二万元的现金收入着实不是一个小数,

就像半年前祸不单行一样,这段时间我们居然时来运转,喜事连连。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检,喜气洋洋、依偎调笑着回到家时,电话铃像喜

鹊一样叫起来。

我们摁下免提,电话机喇叭里传来俊男人兴奋异常的声音:「特大喜讯!特

大喜讯!你们两口子的电视专题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极大轰动,特别受人欢迎。

公司决定跟你们续签合同,同时派我来接你们到香港定居拍摄。现在我在机场,

半小时後就到你家了。」

也许是好事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欢呼

一声,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扑簌簌流在对方的脸上。

是啊,这几年来我们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们是一对富裕的中产阶级,有房

有车,衣食无忧。三年前我们开始迷上这种多人**,头两年我们也确实享尽

了游戏带来的刺激和兴奋,丰满俏丽的老婆享受了无数帅哥靓仔的青春身体,我

也在戴绿帽和受虐待中满足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慾望,那真是狂乱、放纵和极乐的

两年。

但从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个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运就接连不断地侵扰着我

们:先是我戴了半个月的男用贞操带後就阳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

的身体;随後老婆又被强制怀上他的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五个大学生轮流强奸了

一夜,精神险些崩溃;最後我们向那个大款寻求帮助,居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麻绳偏从细处断,正当我们的**遇到挫折的时候,老婆又下岗了,我也

被单位免职了。精神和现实的打击接踵而至,我们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好在上天并没有遗弃我们,凭着我那篇十万余字的帖子,引来了这麽一位温

文尔雅而又颇有门路的俊男人。他的出现,不仅满足了我们的性慾,而且还为我

们未来的生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这怎能不让我们百感交集、相拥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满眼的泪花,娇嗔道:「傻瓜,快别哭了淫荡小说http://wml。他马上就到了,

咱们得好好款待这个贵人,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走到镜子前开始涂脂抹粉。

化好妆的老婆刚刚把**的我反绑起来,门铃就响了。她来不及塞我的嘴,

就光着屁股挺着肚子去开门了。

俊男人走进门来,一看我们俩的样子,顿时便兴奋起来。他从背後抱住我老

婆,拉开裤门,掏出那根**的东西,对着老婆的屁股沟子就顶了进去。

我老婆一边叉开腿向後耸着屁股,一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你坏死了,一

进门就捅人家的屁眼,弄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喘着粗气道:「你的屁眼早就被捅大了,哪里会痛呢?」顿了一顿又

说:「我把你们拍的专题片的光碟拿来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来看看。」说

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碟片。

我老婆一边回头吻他的嘴,一边埋怨着:「你也不看看这情形,我老公两手

反绑着,我的屁眼又被你插着,让谁给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着:「这有何难?就由你来放碟好了。」说着把碟片放在老

婆手里。

我老婆的肛门里夹着俊男人的**,两人紧贴在一起,像两只正在交配、无

法分开的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影碟机挪去。

我老婆艰难地弯下腰,屁股仍然紧贴着俊男人的小腹,刚刚开启了电视机和

影碟机的电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俊男人从她手里要回影碟,怜惜地说:「你挺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你老公完

成剩下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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