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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意,连忙跪下身去,用鼻尖开启了影碟机的碟仓门,然後像狗一样从他

手里叼过那张碟片放进去,又用鼻尖关上了碟仓门。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肛门里的抽动,我老婆大声地呻吟

着。我忙跪爬过去,钻到老婆的胯下,舔着她黑黝黝、湿漉漉的**。在我舌头

前面的几厘米处,一根勃起的**正在我老婆的肛门里快速地插进抽出。

电视上出现了五光十色的画面,一行醒目的标题旋转着推到最大:《大陆小

城里的另类夫妻》,紧接着是一行耀眼的副标题:「你绝对无法想像的一对贱夫

淫妻」。那个来我家操过我老婆的油头粉面的主持人出现在萤幕上,正用一口流

利的鸟语慷慨陈词。

我和老婆都不懂粤语,好在画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让我们同步知晓他在

说些什麽。

「亲爱的香港观众,你以为大陆人还像几十年前一样传统守旧吗?你以为大

陆人还是谈性色变吗?如果这样,那你就实在是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实话告诉

你吧,如今大陆人的性生活一样多采多姿,一样放浪淫荡!如果不信,就请看看

我们刚刚从大陆江南小城实景拍摄的画面,它会让你重新认识大陆人的性取向、

性偏好和性幻想。」

画面切到了我们家里。

一番挑逗性的对白之後,我老婆在萤幕上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高高凸起的

肚子和两颗黑黑的**。随後,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围住了我老婆,五根

坚硬如铁的**从不同方位插进了老婆的身体。

被五花大绑的我出现在萤幕上,正跪在地上舔着老婆的脚,身边的老婆突然

「咯咯咯」地笑起来:「老公,电视里的你好贱哟!人家都在操我,你却在舔我

的脚。」

我呵呵笑着:「老婆,电视里的你好骚哟,同时伺候那麽多根**,身上的

肉孔都被填满喽!」

俊男人也笑了:「编辑这个副标题起得特别贴切:一对贱夫淫妻。可不就是

说你们吗?」

电视里出现了我和老婆的脸部特写:我们正嘴对着嘴,伸长舌头交换着五个

小伙子的精液。随後就是我的脸被按到地板上,正舔食着自己流出来的精液;身

後是我老婆大张着双腿,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实景片段放完,画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随机采访不同层次的观众,

被采访人的半张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他们也怕被熟人看到。

一个染着黄发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激了!没想到大陆人也有这麽狂放

的性生活,有机会我一定去大陆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

麽多人**,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感慨地说:「我当年在大陆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

风化,没想到现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

好多男人**,你同意不同意?」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

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

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陆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词充斥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行为竟在香港

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鸣!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容身之地

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来:「我要射了……」我老婆赶忙

将身体抽离他的**,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道:「我给

你**,你把精液射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他的**,看着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着

他的**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射

出来,射了我满嘴满脸。我老婆伸出舌头,舔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精液……

俊男人心满意足地搂着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

上,嘴里塞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

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他已经办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香

港。同时他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其中当

然有很多淫秽的细节,都写在他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他软下来的**,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

对整个大陆,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唯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

生,他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後还

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感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

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脱去内裤,光着屁

股陪他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後为二人**;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

像三明治一样同时奸淫了她的**和肛门,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

里,塞进汽车後备厢;从他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

**,到我为她舔净精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个多情的晚

上:白皙丰满、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青春健

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

啊!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

**,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塞着我的内裤。啊,

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

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

那时的老婆,多迷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

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神往!这样吧,咱们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

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後的狂欢。我把这一切都

拍摄下来,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他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

人!明天我一定又骚又浪,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商量着明天活动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後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

的下体又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青春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他们一个月後要考大学,学习

非常紧张。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

来赴这最後的性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宫戏。

傍晚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射了几十毫升精液之後,疲惫不堪却心满意足地

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发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後,胳

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我忙探头一看:乖

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

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

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感动,对着我强颜欢笑:「你这死王八,他们捆得越紧

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肉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不断,身上出了好

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肉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

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肉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露在肉外头,用小刀

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吟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

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绳切断。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

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

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感兴趣!是不是你就

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

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

挂牌卖淫。」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淫就要收人钱。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着我的胸口说:「听你的,我不卖淫,天天白给人操,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

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骚屄,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感谢,拜托他到香港後就为我们办理改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

如洗,也没什麽值钱东西好带。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他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

发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个艳妆,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

活脱脱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塑胶**,让我塞进我老婆的**里,他在一旁拍

摄。尽管我抹了好多润滑剂,我老婆还是痛得「哎哟」直叫,但我们知道这是合

同的要求,只能照办。

为了防止假**从**里滑脱掉出来,我用一把小锁将老婆的两个**环锁

在一起,如果不开锁,那根粗大的东西就会永远留在老婆的体内。

我又拿起一根稍细一点的塑胶**插进老婆的肛门,由於经常被男人鸡奸,

老婆的肛门已经比一般女人的**还要松弛,所以插进去并不费力。为了防止滑

脱,把假**完全塞进她的直肠以後,我又把一张胶带纸黏在她的肛门上。

填充完毕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宽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出门

了。

因为有孕妇同行,在机场我们很快便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厅贵宾室的单间。

俊男人告诉服务员我们有要事相商,不经同意不许进来,服务员知趣地锁好门离

去了,我老婆赶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使劲吮吸起来。

俊男人手持摄像机,从上往下近距离拍着老婆的**特写。老婆的舌头**

咂裹,灵动异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精液吸进嘴里,但她并不咽下,只是抿

紧鲜红的双唇含在嘴里。

我拿出一截细麻绳,把老婆的双手交叉,紧紧捆在背後;又为她披上一件垂

感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像是背着双手的样子。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我便揽着老婆的腰款款走出了贵宾室单间,俊

男人手持摄像机跟在一旁。

我们三人在排队登机的人流中缓缓前行,身边的乘客都在窃窃私语。

「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看见怀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个中

年女人不无羡慕地对丈夫说。

「以後等我怀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来,将来留给孩子看,让他

知道当妈的有多不容易!」一个少妇挽着年轻丈夫的手说。

我们走到登机入口,女服务员飞快地验了登机牌,关切地说:「这麽大的肚

子还坐飞机,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护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哟!」

我忙点头连声致谢,我老婆只能紧闭双唇对着女服务员微笑致意。这些人哪

里知道,我老婆此时赤身**只穿一件裙子,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後,**和肛门

里塞满了化学品,嘴里含着情人的精液,肚子里怀着另一个情人的野种,即将奔

赴香港去拍摄淫秽电影。

我低头看到手持摄像机的俊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其实我比他还兴奋,但我

的东西只能像死蛇一样龟缩在裤裆里,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上了飞机,我和俊男人分别坐在我老婆两侧。俊男人一边拍摄,一边把手伸

到我老婆裙子里面乱摸,我老婆满脸绯红,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

看着他。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的下身一摸,发现她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环和

锁头上也是水渍渍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两只被捆紧的手无力地捏着我,

一颤一颤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边说:「再忍一忍,不用两个小时就到香港了,那时就轻

松了。」

飞机平飞後,空姐端来各式饮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乐,慢慢啜

饮着。老婆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喝,连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里的精液吞下肚

去。

飞机终於在香港落地了。

刚出机场,一辆豪华轿车就把我们接走了。轿车七拐八弯,来到一幢僻静的

楼房,司机引着我们走了进去。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像内地的卡拉

ok大厅,靠墙一侧是一个高出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

压压地坐满了人,还有好多站着的,大约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领上舞台,突然灯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昼,我和老婆都被雪亮

的灯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

这时,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妖艳女郎手持麦克风走上舞台,用一口流利的

台湾国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前不久,我公司摄制的专题片《大陆小城里

的另类夫妻》播出之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很多业内人士和热心观众在赞赏之

余,也对本片的真实性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今天,我们把这部专题片的男女主人

翁专门从大陆接到香港,验明正身,以释嫌疑。」

台下一片骚动,闪光灯闪个不停。我知道这是来自香港各成人媒体的记者,

都在抢拍成人图片。

「首先,他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妻,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

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後面的大萤幕上出现了我们的结婚证

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结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

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背景、服

饰、用具,无不体现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阳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

可以当场向大家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脱光。」

看着满场黑压压的人群,我窘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

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家熟知了,现在害羞也没有意义。於是心一

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脱而净,露出了耷拉在胯间的小小**。

在众人的骚动中,女郎也脱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挺着两枚硕大的**,款

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胸摸臀,一边用两片红唇含住我的小**。

台下顿时寂静了,只听得见女郎**的呻吟和吮咂着**的声音。我全身燥

热,不能自已,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

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