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阅读(2/2)

吊带短衫,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似乎随时会破衫而

出;下面是一条黑色超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

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陆离的灯光

下,她半裸的丰乳和肥臀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

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後

献着殷勤。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

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

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

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小伙子心荡

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

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

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

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

出了大半个**;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

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

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

里。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

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

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

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

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东西,喘着粗气说道:「好姐

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小伙子慾火中

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

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

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

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

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

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

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奶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脱掉

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

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

子越发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

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

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

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奶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吟道:「没事……小

家伙咬了我奶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喘

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

「好姐姐……骚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

我喜欢你烫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

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

头舔着她精液汹涌的**。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

我情人的精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

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

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

道後,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

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

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

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

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

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

尿布。虽然现在一次性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

更好,於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

职。

老婆整过形的**不仅巨大无比,而且乳汁十分充盈,喂饱孩子之余常常在

夜间被乳汁涨醒,於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吸吮多余的乳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

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

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急急

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

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

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

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

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最喜欢看你和别的男人**。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

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

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

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

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

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

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

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麽爱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

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

躺在床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叉开两

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现在怎麽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

穿得这麽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光。是做了母亲以後性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爱

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

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

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

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

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

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

然有了些灵感,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淫荡』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

『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淫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

着陈太太虽然**淫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却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

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

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

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

男人们玩屁股的。由於经常被鸡奸,相公们的**往往不能勃起,跟现在的陈先

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後,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

满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这不是跟贤伉俪

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

爱你!」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

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弄过,咱

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说着他拉开裤门,露出了

黑黝黝的粗壮**。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

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

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

乳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奶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

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被老婆夹在深深的乳沟

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

床,**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

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乳沟里抽动着**,一边呻吟着:「银杏这两只大奶雪白

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

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沟、手

里蠕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

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

射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精液,又细致地舔乾净了三人的**,才

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精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

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精液,我只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

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淫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

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淫荡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

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

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现了一圈赘肉,原

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

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乳的

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

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

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