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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儿,你要干什么?”被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张霈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张霈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霈儿,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单婉儿一时间没明白张霈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张霈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霈,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单婉儿眼中满是慌乱神色,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霈儿,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张家门,作我张家的媳妇儿,张霈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吗?”

“不。”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张霈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确是在害怕。可是张霈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离开张霈,离的越远越好,否则她将沉沦,彻底沉沦。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张霈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张霈一眼,有些慌乱的答道:“我……我不知道。”

《**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玄心功的张霈也知道,只要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张霈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张霈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求稳妥的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张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霈儿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张霈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张霈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张霈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张霈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张霈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在木门上为止。

“霈儿,你……”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张霈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霈儿,你要干什么?”单婉儿悴不及防被张霈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张霈的**玄心功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张霈能够抵挡的。

张霈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张霈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张霈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比韩宁芷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张霈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张霈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单婉儿感受到张霈正急剧膨胀的火热**,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张霈的压逼下,单婉儿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抱过了,现在*着张霈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张霈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不断刺激着张霈,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儿粉嫩的脸颊上。

张霈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张霈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张霈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霈儿……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张霈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张霈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张霈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单婉儿趁机将张霈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张霈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张霈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张霈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儿……你……”单婉儿见自己又被张霈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张霈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霈儿……你……快放开我……”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张霈,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张霈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但是张霈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张霈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张霈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张霈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霈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张霈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张霈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霈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张霈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霈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张霈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张霈的**,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张霈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张霈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张霈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张霈,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张霈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张霈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而张霈的手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张霈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霈儿……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张霈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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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浴室春色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霈儿……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张霈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张霈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张霈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张霈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张霈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不妙人儿,张霈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霈儿,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宛”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张霈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张霈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张霈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张霈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张霈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春兰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张霈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春兰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张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张霈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张霈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霈,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张霈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张霈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张霈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张霈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张霈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张霈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半衣服脱了。”

张霈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张霈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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