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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光溜溜的张霈,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张霈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张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张霈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张霈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张霈,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张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张霈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春兰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兰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张霈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春兰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宛”属于张霈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张霈*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春兰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张霈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春兰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吗?”张霈轻轻的走到春兰身后,探手搂住她光洁平坦的小腹。

为了不唐突佳人,张霈这次不说洗澡,改说沐浴。

张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虽然春兰是单婉儿所喜爱的丫头,但她的身份毕竟是一个下人,总要找个好的归宿。

春兰知道张霈绝非池中物,但是照顾他这么多前的起居,春兰也清楚张霈的为人,他会是一个好选择。

张霈的双手在春兰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在张霈怀中。

张霈低头轻轻在春兰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春兰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张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春兰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春兰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春兰如此敏感,张霈稍一挑弄,春兰就泄身了。

张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春兰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春兰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张霈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春兰姐姐这里居然这么大?”张霈轻轻地抚弄着春兰的敏感部位。

“啊……”春兰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张霈将春兰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春兰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张霈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春兰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春兰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春兰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不断揉捏着春兰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兰儿,你快说啊!”

“嗯……”春兰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春兰,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张霈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张霈,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张霈邪笑道:“你要什么?”

春兰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兰儿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张霈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兰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兰娇声道:“公子……快给兰儿吧……”

张霈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春兰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兰儿,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张霈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兰儿……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张霈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张霈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兰首次尝到真正的男女**,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的狂潮中,春兰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张霈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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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荒郊野合

在张霈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春兰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张霈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春兰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张霈的**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张霈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春兰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春兰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张霈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张霈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春兰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兰儿,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春兰将臻首轻轻枕*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张霈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公子……”春兰娇声道:“公子……你还想要吗?兰儿不行了……”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兰儿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春兰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张霈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兰儿,你看这里……”张霈轻轻握着春兰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兰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骇,急声道:“怎么这么快就……我听说,听说……”

虽然春兰最终也没有说出她究竟听说过什么,但是张霈却心中甚是得意,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张霈双手牢牢环住春兰纤细的腰身,得意的轻笑道:“兰儿,准备好了吗?”

春兰娇软无力的呻吟道:“公子,兰儿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书了……”

张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只好将全身酸软无力的春兰抱上秀榻,取来浴巾为彼此清洁身体。

看着张霈小心翼翼的样子,春兰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么温柔体贴的,而且她春兰还只是一个丫鬟婢女。

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春兰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公子,你再吻吻兰儿好吗?”

细细凝视着春兰娇俏容颜,张霈只觉雄风在振,猛的扑上床榻,将春兰柔软的身子压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香唇。

春兰脸上**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道:“公子,兰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闻言张霈只能无奈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书房看书了。”

春兰眼见张霈说到看书两字时,脸上流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眼睛又不经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声娇笑起来,同时心中暗忖下次让夏荷,秋菊还有冬梅那三个丫头一起服侍公子。

张霈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张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张霈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张霈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张霈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张霈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张霈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张霈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张霈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张霈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张霈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张霈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张霈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张霈原本已经能*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兰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张霈,结果可想而知。

在张霈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霈歉意的嘱咐春兰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春兰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春兰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张霈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张霈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张霈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张霈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张霈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霈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张霈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张霈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只字不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张霈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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