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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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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客栈激情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身体自净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他心底**,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嘿嘿,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上,隔着一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而轻颤不休,晶莹如玉的**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渐渐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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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客栈激情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娇躯,晶莹无暇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的男**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的身体尽是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道:“小妖精,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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