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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她枕着。

男人**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在单疏影**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在张霈怀中,娇声道:“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身旁锦被将两人**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

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不由紧紧地夹并起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分开。

张霈的手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舐、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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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身躯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收敛一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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