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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口无遮拦道:“漂亮姐姐,你不说话可就是承认了,那我以后叫你静庵好不好?”

言静庵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杜玉妍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道:“我的好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这样叫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娇声嫩语仿如似火骄阳下清凉的晨风,令人醉而忘忧,轻言浅笑,媚态横生,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刚才喊打喊杀那种令人惊栗的寒意,刹那之间便在这温柔的笑语中轻轻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好弟弟?嘴里叫的那么亲热,手底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如果现在肯在静庵面前向我赔个礼认个错,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张霈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在知道观音大世派了慈航静斋的斋主前来搭救自己时,他算是彻底放心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好整以暇道:“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张霈笑眯眯道:“我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

言静庵见张霈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张霈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道:“杜门主这是何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张霈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张霈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心,断送了小弟弟,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张霈也打了一个冷颤。

张霈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张霈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张霈二大打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张霈在一旁看的却是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张霈看的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张霈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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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冰火两重天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张霈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对白。

张霈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一副焦急万状的样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张霈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得有些被动。

其实张霈哪里还少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张霈的功力早已恢复了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张霈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张霈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张霈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张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

张霈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张霈身前,纤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张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张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酥麻无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张霈一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张霈,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张霈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张霈,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张霈一身精纯之致的无上“魔功”。

在张霈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莫大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难道是……一见钟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默默拾回飞翼剑负在身后,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张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

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身上,对张霈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张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张霈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张霈突袭得手,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张霈终于有幸目睹了这位阴后的真容。

张霈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

张霈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张霈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张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张霈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张霈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张霈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张霈,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张霈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张霈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张霈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张霈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出,鼓胀的**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张霈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张霈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张霈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仙,眨眼便到张霈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探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张霈被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张霈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中,命悬一线的张霈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轻哼一声,扣住张霈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张霈体内,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张霈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张霈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张霈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的力量在张霈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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