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1/2)

样的生活必然是精彩纷呈,绝不会变成一潭死水。”

“大哥……”我被他看得一阵脸热,讷讷地垂下头。

心中隐隐升起不安——他说这种话,不知是什么意思?

“世俗之人的闲言碎语,你又何必理会?”云书桐幽然低叹,掩去眸中情意,淡淡地补了一句:“我想,对这种生活,昭王是甘之如怡,对那些小麻烦,他也是欣然接受的。”

“真的吗?”我苦涩的一笑——只怕未必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许根本就不会有秀荷的存在了?

我不禁心怀忐忑——秀荷会是他调剂心情,找回失落的男人尊严的一贴良药吗?

“对了,这是你要的房契。”云书桐微微一笑,摸出一张泛黄的纸张递过来,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小雪,听说你跟皇上要了四十万?该不是又打算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君怀玉怎么学得跟季云涛一样大嘴巴了,这么点小事都到处宣扬!”我抢过他手里的房契,不满地低声嘀咕:“挽月也是,平时做事拖拖拉拉,这回倒是挺积极。”

那房子,本来是我一气之下,打算搬出去住才托挽月买的。

可是,跟怀彦深谈了之后,又有些后悔那天太冲动了。

想不到那小妮子的动作倒快,才一周的时间就给我办好了。

现在骑虎难下,拿着这房契,倒象是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不好处理了。

“你误会了,皇上与我私交甚笃,这件事,也只跟我略提了一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云书桐有些受伤,带着点探询地看着我:“至于挽月,她好象家里有些事,抽不开身。又因为你托她时似乎很急,她怕误了你的正事,这才找上我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拿那房子做什么,只能依你的喜好,大致找了一间,如果你看了不满意,我再帮你退掉好了。你,要那房子做什么?”

“嘿,临时起意,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我把房契收到怀里,抬头勉强冲他一笑:“既然是大哥买的,想来是错不了的,不必退了,多谢费心。”

“你我兄妹之间何需客气?”他淡淡地笑了笑,静默了一会,突然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干么不找昭王?”

我是要从王府里搬出去,他不拼命阻止就很奇怪了,怎么可能帮我找房子?

但这个理由可不能说给他听。

“呃,我……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嘛。”我急中生智,随口乱掰了一个理由,怕被他看出异样,只得垂下眼帘,掩去心虚。

心中暗道惭愧!

“哦,是嘛?”云书桐怔了一下,声音里夹了一丝落寞:“小雪你真是有心。”

“林兄,今天怎么有空来寒舍?”身后突然传来怀彦低沉的声音。

正文恶人先告状

我一听到怀彦的声音,顿时全身紧张,下意识地揪住了衣角——糟糕,他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大哥给我的房契?

“听晓筠说小雪生病了,我顺路过来瞧她。”云书桐冲他点了点头,淡淡地笑了笑:“现在看来,她的气色还不错。”

“府里有无名坐镇,萌萌就不劳费心了。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一下嫂夫人的好。”怀彦上前一步,伸掌按在我的肩头,语气里微微的不悦,还带着一丝挑衅。

惨!他好象是看到了!

我垂着头,想着该如何跟他解释?无奈脑子里就象是塞满了乱草,急切间竟然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尽量把云书桐留在这里,多拖一点时间。他看有外人在,总不好意思马上发作吧?拖一阵,气消了,总不好意思再大发雷霆了吧?

“你说得对,小雪,你好好养病,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谁知不等我有反应,云书桐已苦笑一声,黯然地走出了凉亭,迅速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大哥……”我无奈,只得对着他的背影嚷了一句:“有空带嫂子来玩。”

“萌萌……”

“呃,我累了,想去休息。”我不等他开口责备或是询问,已先发治人,抢先堵住他的嘴,拂掉他按在肩头的手,匆匆便想逃离。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萌萌,你别走!”怀彦伸手,轻易地把我捞了回来,锁在他的身边,俯瞰着我:“我,有话跟你说。”

“你放开我。”我垂着头,轻轻挣脱了他的手。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把房子找好了?”怀彦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痛楚与怒火交织出复杂的光芒:“看起来,你好象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我。”

呃,他果然全都看到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吓唬你的?”我一阵心虚,胡乱顶了回去,话刚出口就知道说错了,可是却已收不回来。

现在两人正在闹别扭中,‘我已后悔,决定不搬出去’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板着脸僵在那里。

“好,是我做错事在先,我没有立场责怪你。”他强忍着怒气,面色y沉地看着我,语气渐转咄咄人:“可是,明知道他对你一直没死心,你谁不好找,为什么偏偏要找上他?你什么意思?想告诉他,你后悔嫁给我了?还是想暗示他什么?”

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事,干么把大哥扯进来?

别说我并不是找的大哥,就算真的找他帮忙,他是我名义上的大哥,也没什么欠妥之处吧?

他凭什么要把我和大哥的关系说得那么暧昧?

他这算什么?得理不饶人还是恶人先告状?

“怀彦!”我生气了,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把大哥扯进来好吗?他是个正人君子,对我完全是出于兄妹之情,纯粹只想帮忙而已。跟你和秀荷之间的龌龊的关系不可同日而语,你别混为一谈!”

“龌龊?我明明跟你说过无数次,我跟她之间是清白的!”怀彦一愣,心痛地看着我:“想不到你依然是这样看待我的?你这是对自己的相公说话吗?是,秀荷出身青楼,我也是个马贼,当然比不上你们一个大学士,一个大作家纯洁和高尚!”

“是!你说得对!大哥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最少,他不会有你这么混乱的男女关系!他绝不会象你和秀荷那样牵扯不断,让我恶心!”我被他气晕了,开始口不择言地怒吼。

这算什么?我跟书桐之间明明清清白白,跟他和秀荷之间的缠绵悱恻,哪里一样?

他要是只骂我就算了,凭什么侮辱我和大哥之间的友情?

“好,秀荷住在我的房子里,你跟我大发雷霆。那你现在跑去住云书桐的房子,这算什么?挑衅,报复?这就是你所说的平等?还是你根本就一直想跟他在一起,现在只是找借口?”怀彦神情狂乱,咬紧牙关,脖子上青筋隐隐在跳动:“告诉你,就算我再让你恶心,你也只能忍!只要我没死,你一辈子都别想跟他在一起!”

什么叫我住在他的房子里?明明是我自己买的房子!他搞不清状况,还敢在这里大吃飞醋,乱发脾气!

我气得发抖,懒得跟他解释,拼命去掰他钳住我手腕的大掌,提高了声音嚷:“君怀彦,你去死!你有什么资格留住我?我偏要走,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再见你!有本事,你把我关起来,关一辈子!”

“方萌,别以为我不敢!”他眯起双眸,紧紧地攥住我的手,弯下身子,不顾我剧烈地挣扎,轻松地把我拦腰抱起,大踏步朝书房走去:“你要是敢跑去他那里,试试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你敢!”我胡乱捶打着他的背,尖着嗓子叫:“君怀彦,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啊~你想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他充耳不闻,脸色y沉得吓人,路上的仆人纷纷走避,摒住了气息,偏头躲开我的视线,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王爷……”无尘呆呆地站在书房的廊前看着我们,试探地叫了一声。

“滚!”怀彦暴喝一声,冲进书房,足尖轻拔,怦地一声,一脚把房门踢上:“谁要是敢过来求情,我砍了他的头!”

“你这个没开化的野蛮人!快点放开我!”我奋力扭动身子挣扎,却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混乱中,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死也不肯松口。

正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咝~~!”他倒吸一口凉气,却不理睬我,按动机关,冲进了密室,低咒一声:“该死!”

咸甜的血腥味道通过敏感的舌尖迅速在口腔中蔓延——流血了?我一呆,下意识地松了口。与此同时,身子一轻,已被他抛到了大床上。

我得回自由,立刻一骨噜地爬了起来,往床下跳。

“你去哪?”他咬着牙怒视着我,厉声冷喝,手臂一伸,轻松地按住了我的肩,让我无法动弹。

“你管我!”我怒声吼回去,目光却触到丝丝血迹从月白的绸衫里渗出来,把他的肩膀染成一片殷红。

我心中一悸,下意识地想要去抚他的伤口,想起两人正在吵架,伸出去的手又默默地收回,讷讷地别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不要紧,不疼。”发现我的愧疚,他满不在乎地拂了拂衣衫,不当一回事。

我的心却禁不住一拧——老天,我究竟怎么了?

明明深爱着他,为什么弄到现在却在相互伤害?

不!我不要伤害他,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能再呆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我必需要离开他,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咬着唇,奋力推开他的钳制,眼底已有泪光盈然。

“不准走!”他低叱着伸手来抓我,却被我闪身躲开,他只捞住了我的衣襟。

不准,不许,不让!除了大声而又霸道地命令,他还会什么?他在那个娇怯的秀荷面前,绝不会这么粗暴吧?

我心中又委屈又妒忌,刚刚升起的那丝内疚之情烟消云散,挣扎得越加厉害,而他也打定了主意想要阻止我。

混乱中只听得“丝”地一声裂帛之声传来,我胸前一凉,衣服已被他撕开一片,露出雪白的肌肤。

两个人都一呆,怔怔地对视了片刻。

他眸子一黯,眼中的愤怒消褪,取而代之的却是我熟悉的情欲之色。我脸一红,慌乱地掩住衣襟,还来不及说什么,他身子一低,已重重地压了上来。

“你,你无耻!”我又羞又恼又慌乱,一只手掩住胸,另一只手撑住他下压的胸膛,拔尖了嗓子大叫:“走,走开啦!君怀彦,你,你不能强迫我!”

“无耻?你是我娘子,我哪里无耻?”他低头野蛮地钳住我的双臂,反剪到头顶,黝黑的眸子里跳跃着疯狂而危险的光芒,笑得自信而嚣张:“强迫?不,我才不会强迫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你,你休想!”我又惊又怒,拼命地踢打着他,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种奇特的刺激与渴望,似乎有那么一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天哪,我怎么可以有这种可耻的念头?我心中一惊,蓦地羞愧得红了双颊。

“萌萌,没用的,我知道你很想我,对不对?”他俯瞰着我,邪邪地一笑,伸出修长的腿,轻松地压制住了我,强健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我的身上,伸指轻柔地拂过我的肌肤,引得我一阵轻颤,他幽幽地低喃:“瞧,你这个爱说谎的傻丫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你,滚开!”我全身绵软,使不出力气,愤怒的低吼听在耳里,却变成了娇媚的呜咽。

“七天,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我不会再傻傻地等着你做决定!那只会浪费时间而已!现在,你得听我的……”

他不理会我的挣扎,径直俯下头埋在我的胸前,温热的大掌象是存心要让我彻底地沉沦,带着无限的爱恋,反复地摩挲着我敏感的肌肤,似熨斗般熨烫着我起伏不定的心。

“不,不要……”我坚决的抗议,却在他熟练的挑逗与爱抚下,很快地变成了破碎而沉迷的呻吟,巨大而奇异地快感迅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拼命咬住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迸出喉咙。

“萌萌,别这样,咬破了可爱的小嘴,我会心疼的。”他呵呵地低笑,伸出灵巧的舌,轻舔我的嘴角。

他真的很卑鄙!居然用这么恶劣的手断来我臣服。我,才不要屈服在他的y威之下!我模模糊糊地想着,努力抵抗着他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撩人的攻势。

“萌萌,不要躲避你的心,你明明就很喜欢我,”怀彦叹息着低喃,他的唇又湿又烫,在我的身体上熨烫着,游移着,嬉戏着,啃咬着,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他新生的胡髭刺在我柔嫩的肌肤上,热辣辣的,有种朦胧的快感,带给我遥远而模糊的记忆。他的吻急切而细碎在落在了我的颊边,雪颈,落在了胸前,小腹……把他的热情毫无保留地传达给我。

我犹豫着,挣扎着,徘徊着,努力抵抗着体内那一波波的快感,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征服,随着他起舞。

我喘息着,艰难地与欲望拔河。

他望着我微笑,黑沉沉的眸子似无底的深渊,引诱我去探索。

他就象个不羁的恶魔,带着难驯的野性,狂猛而霸道地宣告着他的主权,侵略着我,占领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给我快乐的同时也烧毁了我的理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痛苦,又那么快乐?为什么我会感到既迷惘又饥渴?

我低吟着,用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推开他,不知为什么一触到他结实的肩膀,轻推的纤手,竟然违背我的意志,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弓起身子无助地想要更多?

羞愧感似海浪一般冲击着我——方萌,你真没出息!居然被男色所诱惑!竟然对他一丝抵抗力也没有!

正文一生都不相见

他发出邪魅而愉悦地轻笑,性感的喉节上下滚动着,象只不羁的兽,散发出致命的勾引力。

我想要阻止他,上帝明鉴,我真的想要阻止他,我张开了口了,可是他的手,狡猾地从腰间滑入了我的大腿,似带着魔力,热热地覆住我的柔软。

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唇,吞掉了我的惊呼。

我好象中了蛊,明知道掉下去就是屈服,却怎么也抵挡不住他强硬的攻势——我深深地了解,他将会带给我怎样销魂噬骨的欢愉。

我无法抵御那种极致的诱惑,意志越来越薄弱,思维越来越飘渺。

我只想抓住那份美好,跟着他一起沉沦。

汗水汇聚在他的额前,缓缓地滴落到我的身上。

“萌萌,说你要我。”他撑着臂,身体似一张蓄满力量的弓,亲密地挤压着我,黑眸紧紧地视着我,强忍着欲望,倔强地要我屈服,温柔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地响起。

“我……要你。”望着那双漆黑如墨,深遂幽微的星眸,我双目朦胧,鬼使神差,喉间顺从地逸出迷惘的低语。

“乖,我爱你!”他扬唇,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腰间用力,挺入了我的最深处,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我凿穿,勒紧我脆弱的神经,在我的身体深处,刻上他的烙印,贴上他的标签……

“萌萌,我今天已经让人把君府的牌子换成了李府。从此后,她过她的,我们过我们的,互不相干了!”怀彦轻柔地拥住我汗湿而黏腻的身子,细细地亲吻着我l露的肩,附在我耳边柔声诱哄:“我跟你保证,彻底跟秀荷脱离关系,再也不去管她的任何事情,好不好?”

我默默地听着他的话,满腹的柔情蜜意瞬间灰飞烟灭,怒火毫无预兆地从心里升了起来——他居然选在这么亲密的时候,谈那么刹风景的话题,提那个让我倒胃口的女人!难道,他刚刚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

“你骗人!”我蜷起身子,背对着他,愤怒地低语:“你怎么脱离?明知道她离开你什么也做不了,难道你真的舍得让她去死?”

“不会的,四年来,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怀彦搂着我,一脸讨好的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触着我的发:“乖萌萌,我错了,我们重新再来过,好不好?”

“你确定,只要把房子给她就没事了?”我冷笑——事情有这么简单?我信他才有鬼!

“呃,还有一笔钱,应该足够她过下半辈子了吧?”怀彦含糊的低语,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详细的描述。

“那么,如果不幸,那笔钱在十年八年后用完了呢?你是不是还是要管她?”我忍住气,淡淡地反问——不想象个失去理智的妒妇,质问他到底给了她多少?那反正不是我关心的重点,心底升起尖锐的刺痛感。

“萌萌,反正我们也有能力,就当是做善事好了,你不是很善良吗?不过,我保证,终此一生绝对不再见她,真的!”怀彦怔了一下,搂紧我,竖起一只手发誓:“我君怀彦发誓,今生今世……”

“不用了。”我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算什么?换汤不换药吗?以为把房子易主,换块牌子就想把我糊弄过去?如果这样,他们的关系跟过去的十年来有什么区别?秀荷还是在他的羽翼下活着,无忧无虑。不同的,只是由君府,改成了李府?

一生都不相见?

骗鬼去吧!同住一个城,她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哪可能再无牵累,断得干干净净?如果她生病,如果她遇到为难的事,如果她遇到危险,如果她生命垂危……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要见他的借口实在是太多太多!

真有这种事发生,他是不是又要象上次那样,瞒着我深夜前去拜访,探视,再顺便安慰一个她孤单寂寞的心?

我摇了摇头,赶走脑子里越来越疯狂的想象。

他把我当什么?三岁的孩子吗?

如果用他的常识跟他讲理,已不足以让他清醒,看不明白他的错在哪里,看不到我心里的伤,那么,我就要用我的方法让他看个清楚,瞧个明白,痛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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