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把女子推上高位,出了问题又要女子负全责,这简直就是苍蝇的习性,在一盘美味佳肴上拉屎,翻转过头来又恬不知耻地说这盘美味佳肴多么的肮脏,那些封建卫道士用心何其险恶!

女子从政就会天下大乱?难道男子从政天下就不乱吗?当真是岂有此理。反倒是眼前的这些汉代人说话真诚率直些,一语道破天机,而且那《烈女传》的本意也不坏,否则在东汉末年和三国时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杰出女性了。

从邓太后到貂禅,从糜夫人跳井到李寄斩蛇,她们的闪光之处并不在相夫教子,而是慷慨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精神,翻开《三国演义》,那些妻子、母亲都是何等的伟大,足以使三国的英雄们黯然失色。太史慈脸上y晴不定,遥想历史,便独自出神,直到管宁呼唤他的时候,他才醒过神来,管宁叹道:“主上,前些日子你不在青州,所以你不知道,蔡邕先生一到青州便去了五德院,对女学是大加赞赏,更要求自己的女儿在女学中讲学。”

太史慈奇道:“这老头倒挺有意思,我还以为是孔融那小子亲自去请的呢。原来是主动要求。”说完,脸色一变,终于意识到管宁说的麻烦事情是什么了。管宁看着太史慈担忧道:“所以说,现在有蔡大家挡在主上和圣上之间,事情就麻烦了,以蔡大家所受的教育,一定会对主上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的。”

太史慈心中烦躁,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种局面。

郭嘉冷然道::“若是我所料不差,令圣上邀请蔡大家做帝师的事情一定是那些主上的反对派的主意。”管宁冷哼一声道:自从我和奉孝从青州出发要来长安、蔡笆父女突然要求一同返回长安的时候我就在担心这件事情。只是来到长安后事情一多,忘记警告主上了,没想到这事情还是发生了。”言罢懊恼不己。

太史慈安慰道:“这事情与幼安何干?即便是幼安警告过我。难道我还有什么话解地方法吗?毕竟圣上的要求光明正大。而且既然是他们父女突然回京,我看这事情多半是早有预谋。”郭嘉点了点头道:“主上这话大有道理,可能就在主上立足长安不久,王子服他们就已经写信给蔡邕了,所以蔡邕的决定才会这般突然。”

一直不说话地郭淮在一旁皱眉道:“他们的信中能写什么呢?不管怎么说,蔡邕先生可是主上的老丈人啊,疏不间亲,难道蔡邕先生还会反对主上吗?”郭嘉冷笑道:“哪里用挑拨离间?他们只要对蔡邕先生说主上权倾朝野,不知是福是祸,需要有人辅佐。希望蔡邕先生能在一旁多多提示,蔡邕先生是老实人,他还会怀疑吗?当然马上回来了,须知主上的新政有许多和朝廷的弊政相悖,如果蔡邕先生一时想不明白,必然会来和主上理论。蔡大家又有忧国忧民之心。现在有当上了圣上地老师。只怕圣上有什么抱怨立时就会导致蔡大家和主上政变,出于这个原因,蔡大家不管对主上有没有好感,都会义无反顾的确定自己是主上未婚妻的身份的。到时候,只怕连圣上和王子服等人都会热切的期望主上和蔡大家的婚事的。若是主上反悔,只怕立刻就会冠之以无情无义的负心汉的罪名。”郭嘉的话已经十分露骨,王子服等人是想要用蔡文姬来限制太史慈的野心。而且这并不需要挑拨,蔡文姬本身就是心甘情愿地。

一时间。太史慈头大如斗,若是换了往日,太史慈听说蔡文姬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那一定大喜过望,可是现在倒好,居然弄成了政治婚姻,人家蔡文姬嫁给自己居然是抱着一种为挽救大汉王朝的献身心态,这令太史慈的心中绝不舒服。想到这里,太史慈望向管宁,叹道:“幸好幼安兄来了,我原本的打算就是今后我在明处吸引各方面势力的注意,而幼安兄在暗中c纵一切,以中央的名义改革天下的种种痹政。我看王子服等人是要失望了,要蔡大家来阻止我,只怕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我现在只是觉得蔡大家如果这么做我会很不舒服,有一种软硬兼施抢良家妇女地感觉,但问题是这婚约我实在无法推掉。”管宁摇头道:“主上这么说有一些道理,但问题是我管宁毕竟是主上的手下,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主上的授意,蔡大家一样会和主上理论的。”

太史慈大伤脑精,郭淮却在一旁道:“主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看主上倒不如直接娶蔡大家过门,古礼有云:‘臣妻,君不得见。’到时候,蔡大家不在圣上边上,岂非一了百了?”郭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问提是蔡大家的观点不会变,即便与主上成亲,蔡大家照样会每日规劝主上的。蔡大家性格坚强独立,并非是一般把夫君当成天不敢反驳一句的小女子。更何况人家不会把这事情向后拖吗?”郭淮哑口无言,张了张嘴,也没了注意了。管宁冷然道:“为今之计,那就要看主上的手段了,若是能够把蔡大家和蔡邑先生争取过来,我们便算是扳回一局,都说情场如战场,主上纵横沙场,千军万马都不放在心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何等的英明神武,又岂会败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我看主上不妨用些手段,彻底征服蔡大家的芳心。”

郭嘉在一旁大摇其头道:“幼安太轻敌了,主上早就说了:女人的心秋天的云,说变就变。蔡大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管宁苦笑道:“问题是我现在还有其他话好说吗?主上还说在战争中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呢,我们又不知道主上的挑情手段,在战略上鼓励一下又有什么错误?总不能我们自己先不自信吧?”

郭嘉和郭淮闻言大笑。太史慈呆瞪着管宁。有点不大相信这番恋爱经是从管宁这大儒的嘴里说出来的,这哪里是政坛老手地y谋诡计啊?怎么听都像是经验丰富的色狼在向自己传授经验,就是管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面目狰狞,杀气腾腾地味道。

没有想到,长安的政治斗争居然会转移到自己和蔡大家的谈情说爱上。看来对自己的敌人不能小瞧啊。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利用各种手段向自己反击。不过自己和蔡文姬之间其实是从未开始过,面对自己在这时代真正的初恋,太史慈绝对不想放弃,自己也确应该和蔡文姬好好接近一番了

按照现在的局面来看,自己和她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可不想娶个貌合神离的人回家。管宁瞪了郭嘉和郭淮好几眼,见到两人面容古怪地扳住了笑容,才对太史慈肃容道:“主上,这件事情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提示。那就是敌人知道硬碰硬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一定会在小事上给我们不断地制造麻烦,等我们露出破绽再突然发难。”

太史慈苦恼道:“问题是我和你大事上精明,细节上却不大在意,应付起这件事情来真是有点防不胜防。”郭嘉对太史慈道:“主上不必担心,若是不行,我郭家便不去并州了,留在长安为主上出谋划策好了。”

太史慈断然道:“奉孝,你已经很辛苦了。若是你想这么做也要等到并州稳定之后才可以。而且若是说到y谋诡计,我看这是文和的当行本色。有他哉就行了,虽然和他联络起来比较麻烦。”

郭嘉点头同意到:“若是说到这方面,的确是贾诩那小子比较擅长一些。”郭淮却在一旁说:对了;主上;既然益州那面短时间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把文和先生调回来;让他在暗中为主上出谋划策了。

郭嘉断然道:不可;主上才把文和调出长安;为地就是混淆视线;若是这么轻易把文和调回来;一定会引起别人的疑惑的。而且长安人多嘴杂;这般联系容易被人发现;反正这里离沈岭前线不远;住上有什么疑问可以马上派人询问。郭淮恍然大悟。

太史慈点头,心道还是郭嘉了得。转过头来却看见管宁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嗯,一副心事匆匆(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道:“幼安兄,还有什么不对吗?”

管宁语气出奇凝重道:“我在担心王子服他们下一步会拿圣上的婚姻大事说事。圣上亲政,需要在各方面立威,其中婚姻大事便是极为重要的一项,而且我朝向来有皇室和地方实力强横的世家大族结亲的传统。。。。。。”

太史慈有点莫名其妙;郭嘉却骇然惊叫出来道:“幼安兄是说甄宓小姐?”

一霎那;太史慈马上明白了管宁在担心什么。

甄宓是皇后之命!那也就是说甄宓应该嫁给汉献帝。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在缜密地皇后之命上大做文章;证明汉献帝的确是真命天子。

而且;这还可以获得甄氏家族强横的经济支持;简直是一举两得。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张夫人,绝对不干涉甄宓的婚姻,更不会吧甄宓推荐给汉献帝,并且承诺要想办法化解这件事情,可是自己应为征战的事情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虽然是在深秋时节,也感到难以排解。

幸好这件事情不是马上发生,否则自己真的无法应付。

郭淮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三人。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担心的。管宁却知道在郭淮面前不宜讨论这件事情,对太史慈肃容道:“主上,这件事情要早作打算,否则将会比蔡大家的事情还要麻烦。”欲言又止,显然是在太史慈着急,在他的心中,甄宓只能嫁给太史慈,这是一种标志,就像许子将为太史慈做的判词一般。别人是碰不得的。

太史慈当然明白管宁的意思,心中更烦,自己已经和张夫人有了肌肤之亲,又怎可能和甄宓同床共枕呢?但是总不能把甄推给别人吧?尤其是汉献帝。而且甄有皇后之命,把她推给别人,那岂非是着自己在改朝换代之后杀人吗?

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解决甄的问题呢?

第三部一统第三卷第六章异彩(上)

讨论还在继续,郭淮却因为公务繁忙先走了。

没有了他,三人说话随便了很多。

郭嘉看着烦恼的太史慈,出言道:“主上,要不然我们可以让甄宓小姐消失一段时间,说是暴病身亡,等到风声过了,再令甄宓小姐现身。”他所谓的等风声过了就是指太史慈改朝换代成功之时。

这未尝不是个办法,就怕未必会瞒过其他人,但是太史慈还未说话,管宁已经断然拒绝道:“不可以,如此一来甄宓小姐岂非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一辈子?”

管宁的考虑当然还是从甄宓的皇后之命出发,若是甄宓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太史慈倒是觉得这主意不错,不但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机,而且也避免了甄宓嫁给自己的尴尬局面。可惜这话却无法说出口,毕竟自己和张夫人的事情是个秘密。

想到这里,太史慈惟有苦笑道:“这事情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来,若是实在不行,就用奉孝的主意,因为那已经是有利于我们的结果了。”

管宁勉强点头,但看这大儒的样子,肯定不满意这种结果,今后有得他苦思了。太史慈为了转移管宁的注意力,对管宁笑道:“幼安兄,你这新上任的大司徒到底要先从哪里开刀呢?”管宁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奋然道:“现在北方各个州郡都在主上的掌握下,除了长安地区的世家大族们还有点实力之外,其他地方要进行土地改革并非难事,我们有大批的无地农民和大批的无主土地。若以瓦解这些州郡的世家大族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简直是轻而易举,现在我们需要解决地迫在眉睫的问题是管理的任命制度,主上应该知道。如果我们还实行举荐制,那么几代之后,新地世家大族就会产生。他们先霸占中央政权,然后霸占地方权利,最后在夺取土地,收买农民,我们就会重蹈后汉的覆辙。故此,明天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主上在我们青州实行地科举制度变成天下选拔人才的根本制度,打破世家大族的政治垄断。”太史慈和郭嘉闻言点头,说到政治,两个人绑在一块儿也赶不上管宁的一个手指,当然只有甘心受教的份了。

太史慈笑道:“我们地借口当然还是先帝的鸿都门学制度,否则要让那些朝廷中的反对党和老顽固们同意科举制度简直难如登天。”

郭嘉点头道:“这只好如此了。不过先帝的名声可不大好。连死后的庙号都起了一个带有讽刺意味的‘灵帝’,明天少不得又是一番争论。”管宁莫测高深的一笑道:“原本我没有十足地把握,但是现在不同了。”

太史慈和郭嘉闻言一愣,看向管宁。

管宁洋溢着自信地神采道:“益州、荆州两地的情报来的实在是时候,我们可以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太史慈和郭嘉看着管宁,虽然仍不明白,但是也知道管宁成竹在胸,又知道管宁并非是大言欺人之人。自然放心。又说了一会话,太史慈向郭嘉问道:“奉孝,你准备何时动身?”

郭嘉眼中闪过不舍,口中却轻快道:“下午我便出发,早一日扫平并州,我早一日可以回长安来为主上出谋划策。”

太史慈点了点头,心中闪过“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的诗句,只有在此刻,自己才会深深地理解这诗中的含义。

出城送走郭嘉后,太史慈又马不停蹄地回到长安,来到天牢,当然是为了释放杨彪这前任太尉。

太史慈去的时候杨彪正端坐在监牢的中间闭目养神,虽然蓬首垢面、衣衫褴褛,但是不惊不扰,很有些涵养的功夫。

对于太史慈来释放他,也是丝毫不惊奇,仿佛这早在他的意料之内一样。出了牢门更是只向太史慈抱了抱拳便飘然而去。

太史慈倒也不在乎,时至今日,杨彪对朝政已经没有影响了,毕竟汉献帝因为袁术的关系而不喜欢他,王子服等人乃是王允的旧党,自然不会理会杨彪,自己和他基本没有话说,当然谈不上信任,所以杨彪这般潇洒才是正常。意外的,太史慈在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在监牢中关着的、向自己含冤(喊冤)的华雄。

这小子自从被王允抓起来后,就被关在监牢之中无人问津。虽然王允死后,被王允抓起来的人很多都已经释放了,但是华雄却无人过问,因为这小子墙头草两边倒,谁也分不清楚他是哪一面的,所以也就不会释放他,别说太史慈了,就是郭淮等人也早把他忘到了脑后。

今天见到太史慈他当然大声含冤(喊冤),等太史慈知道他是谁之后,大吃了一惊。不过太史慈无意招揽他。

对于太史慈来说,华雄是留不得的,因为华雄曾经在长安城外见过自己。

那时候这人还不认识自己,只以为自己是个小人物,当时在场的也有袁氏家族的高手袁敏,但是袁敏已经死了,只剩下这个华雄,只要把这人杀掉,那么自己假失踪的事情就是死无对证了。

至于曹c等人虽然知道真相,但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自然不会道破天机,而且他们根本没有证据。杀机大盛的太史慈明手下人打开牢门,含笑走向华雄,华雄还以为来了救星,却哪里知道自己招来了杀身大祸,就在太史慈的笑容中,华雄糊里糊涂的被太史慈送上了西天,至于他的死活,原本就无人关心,自然不会有人追问。

华雄一死,这一年来的谋划才算是划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令太史慈松了口气。不过,华雄这当事虎将没有战死沙场。却死在了监牢和y谋之中,实在是既可怜又可笑。

待太史慈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才一进府,便迎头撞上管宁,这大儒告诉太史慈,今天下午就在太史慈送郭嘉离开不久后,蔡邕父女就过府拜望。美其名曰是来会见许子将,但是蔡文姬却在偏厅内等了太史慈一个下午,见太史慈还没回来,边和蔡邕离开了,才走不大功夫。太史慈暗中嘀咕,这个蔡文姬不会现在就来干预自己吧?

算了,这种事情迟早要来。反倒是自己不可以如此被动。应该主动出击才对。

进了屋子,又看见了一群人在忙忙碌碌,原来是汉献帝为管宁送来地官服和赏赐等等。太史慈和管宁在吃过晚饭后又说了一会儿话,为明天早朝的事情谋划了良久,已经月上中天的时候,两个人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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