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部分(2/2)

第二在一早起来,太史慈便和管宁赶往朝堂。

到那里时,时辰尚早。但是外面已经站满了文武大臣,大部分人都在向太史慈和管宁热情地打着招呼,除了和太史慈已经势成水火地王子服一党,其他人都对太史慈两人笑脸相迎。看到太史慈这么受欢迎也就算了,但是看到管宁的人脉也这般高,当然令王子服一党难以咽下这口气了,因此无不恶狠狠地瞪着管宁。

不过太史慈和管宁当然不会在乎,毕竟自己触犯了人家的利益,而他们又是自己统一天下地绊脚石,大家哪有那么多做戏的好心情?

太史慈和管宁微笑回应,直到笑容都有点僵硬,太史慈才低声对管宁道:“幼安兄,看来许子将先生为我们造势相当成功啊。”管宁苦笑道:“问题是代价有点大,主上应该知道我很烦人多的。而且这些人面带微笑,谁又知道他们满肚子装的什么鬼蜮伎俩,那里有在青州呆着舒服。哼,今天朝会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为难我,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太史慈闻言嘿嘿低笑,然后道:“幼安兄,这事情很正常,今天就要看你地了。你一到长安便名声大振,不招人忌是庸才啊。我还等着幼安兄今天大放异彩呢!”

管宁哈哈一笑,说不出的潇洒自信。此时,有小黄门口称圣上驾到,于是众大臣进殿,待汉献帝到来时跪倒在地,口中齐声山呼万岁。

管宁这新上任的大司徒当然受到了汉献帝的重点“关照”,客气地询问了几句。

实际上,两个人并非是第一次见面,汉献帝被带到青州的时候,一切的饮食起居就是管宁亲自负责,汉献帝对这大儒印象相当不错。随后;太史慈以大司空的身份呈上了益州和荆州的最新发展。

待知道刘焉已经身死地时候;汉献帝兴奋异常;显然对刘焉十分忌惮;毕竟前一段时间刘备的军队和汉中的军队威过长安;令汉献帝几晚都睡不好觉呢。现在刘焉一死;令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反倒对益州世家大族联名举荐刘备为益州刺史不大放在心上。在他想来,一个在刘嫣手下办事的人能有什么本领?

不过的事情却令汉献帝很恼火,毕竟刘表乃是皇亲国戚,被孙策打得狼狈逃走对她来说狮子啊没有面子

更何况孙策本来就是原始的手下,这一点令汉献帝更加不高兴。

两件事情一说完,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汉献帝示意众人静下来,环视群臣,沉声道:“众清家有何看法?”

议郎吴硕出班道:“圣上,刘焉身死,益州不战而平,实在是可喜可贺,既然刘备在益州地方上这般有威望,我看倒不如顺水推舟依照地方上的要求任命刘备为益州刺史,这也是朝廷的惯例。”

大堂之上地人纷纷附和。这个提议虽然中庸,但是却符合大汉朝廷的法度,所以才赢得了众人的一致赞同。那个太史慈对之大有好感地谏议大夫种邵却道:“刘备的事情倒是好说,毕竟刘焉人人得而诛之。而且刘备也是大汉黄叔,单单是大义灭亲这一件事情,就可够得上是益州刺史一职了。但是荆州得事情怎么办呢?毕竟刘表乃是皇亲国戚。被孙策打跑也就算了,可是孙策现在居然要求出任荆州刺史,朝廷地威严何在?”

以郎吴硕点头道:“种邵大人言之有理。不过问题实际不承认孙策荆州刺史的位置,难道我们还可以派其他人到荆州去吗?”汉献帝脸色变得很难看,虽然他很不喜欢听吴硕的说法,但却知道吴硕说的很有道理,事情本就不再他的控制之内

但是孙策出任周刺史,喊下地真的很不舒服。

朝堂之上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大家马上明白了汉献帝的心意,所以尽管议论纷纷,但是却没有人去碰触汉献帝的神经,明目张胆的同意孙策出任锦州刺史反正这事情最后结果都是一样;自己何必去当那个出头鸟呢?

太史慈看了一眼管宁却见这小子眯着双目;一付心安理得地样子。

这小子还真沉得住气。

大鸿胪周奂自从被太史慈在朝堂上弄得灰头土脸之后。便对太史慈收起银枪,看着已经来到刘备身边。正要藏身马腹准备下身从地面上捞起刘备的关羽,闪电般搭弓s箭。

雕翎箭带着一道寒芒,好似闪电一般直飙关羽背后心脏的位置!

“砰………!”的一声响。就在那雕翎箭快要s在关羽的后背上的时候,一把巨大无比的长矛的矛尖部分奇准无比的挡在了关羽和这支雕翎箭之间。

雕翎箭被这只长矛击得粉碎。一时间;朝堂上的众人无不把目光集中到管宁的身上;想要看看管宁有何高见。

当然;众人心里也十分清楚;这其实是王子服一方对太史慈发起地挑战。

这一回周奂可是小心多了;选择地时机也是恰倒好处;因为关于益州和荆州的态度问题;大家已经啊应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管宁即便发言;也不会有太大的建议性和心意。但若是管宁说不出点新鲜的玩意来,那只能证明管宁不过是个平庸之辈,不值得众人这般重视。对管宁的声望极有影响。

看来王子服等人已经意识到管宁乃是太史慈从青州找来的帮手,所以要全力打压管宁。

太史慈当然知道对方的企图,但问题是他们有这个本领吗?管宁等的就是对方发难的这一刻,先扫了周奂一眼,不温不火道:“周大人太看得起在下了,益州刺使和荆州刺使的问题的家应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过我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既然刘备已经成为益州刺使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汉中沈岭前线张绣大军撤回来呢?”

众人闻言一愣,尤其是王子服等人,他们当然希望张绣和贾诩两人撤回到长安来,好让己方有实力和太史慈唱对台戏,但是这个建议居然是从管宁的嘴里提出来的,那就显得有点奇怪了。一时间,他们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太史慈也觉得奇怪,但是他却知道管宁自有分寸。

种邵皱眉道:“司徒大人,若是张绣大军撤回的话,那要派哪只军队和诸侯汉中呢?”这小子一向直言不讳,他也知道太史慈和王子服等人不和,更看出王子服等人在拉拢张绣,若是把张绣调回来,那只有派太史慈手下的军队去汉中了,可是太史慈现在的军队已经各有职责,根本不可能随意的调动,而且也不会在为自己在长安树立强大的敌人,故此才有此问。

管宁哈哈一笑道:“哪里还用派什么军队?既然刘备那么令众位大人放心,我们还派兵防备汉中和益州干什么?倒不如把军队撤回来得好。”众人又是一怔,没有想到管宁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

大家都觉得荒谬,应为此乃天下大乱的时候,不在汉中防卫,那不是把脖子伸出去让别人砍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

但是偏又无法反驳管宁的话,难道说刘备和张鲁十分危险,不可不防?若是这么问了,那管宁马上就会反问:“既然明知道刘备不安全,为何还要任命他做益州刺史?”

这岂非是在揭大汉朝廷对地方无法控制的伤疤?一时间,众人全都闭上了嘴巴。

汉献帝的脸色虽不好看,但是出于对管宁的了解,知道管宁所言非虚,更是一定别有目的,所以脸上带着深思的表情对管宁道:“管卿家有什么话尽管说,寡人恕你无罪!”

管宁心中一阵大喜,知道这朝堂上的满朝文武已经被自己带着思路走了,尤其是汉献帝。如此,那今天自己的谋划定成为疑!

第三部一统第三卷第七章异彩(下)

管宁看向汉献帝,朗声道:“圣上,管宁刚才说的话在众位大臣听来乃是荒诞不经之言,但是我这番话确是沿着吴硕大人的议论发出来的。”

言罢转过头来看向吴硕,微微一笑道:“吴硕大人莫要误会,本人不是出言针对吴大人,而是就事论事。”

吴硕本来就不是王子服一党,听了管宁的话自然不会多心,当下点头不语。官宁环视群臣,沉声道:“各位按照大家的意见,就是说要答应由刘备来当益州刺史了?那么有一件事情还请大家想明白,刘备这益州刺史到底是不是我朝廷任命的?”

众人沉默,这个答案显而易见,刘备当不当益州刺说到底史中央说了不算。管宁冷然道:“按照我大汉的举荐制度,凡是地方官员的任命,必须推举到中央,由中央审核,知道名副其实之后,才可以出任,可是自我大汉迁都长安以来,举荐制度已经名存实亡,就拿眼前的刘备和孙策来说,表面上看,孙策乃是袁术的旧部,而且还把玉玺抵押给了袁术,最后还未了私仇攻击荆州,赶走了刘表大人,这种人不应该当荆州刺史。但是刘备又好到哪里去了?刘备手下的士兵是谁提供的?众所周知是张任,张任是什么人?曾经是刘焉的心腹,在长安城外截杀过圣上,前不久还出兵威胁长安,刘备和张任联手,难道这样的人就可以当益州刺史吗?若是说地方上糊涂,联名举荐两人为刺史。那么既然朝廷直到这两个人的真面目,按照我大汉的惯例是否应该驳回,地方上地请求.另外派人做这两地的刺史呢?”

管宁这番话立论极稳,更有一种不屑于群臣花言巧语、实话实说的架势,虽然很不给人留余地,但是却可令人清醒,所以众人无不侧耳倾听。

管宁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地讥笑道:“这两地的公文表面上有着对圣上的恭谨,但其中却根本未把圣上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知道,现在联名举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形式。根本不怕我们不答应。”顿了一顿,管宁又道:“所以说,刘备和孙策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劝大家莫要当着圣上的面说什么刘备是被我们任命的益州刺史,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还是那句话,若是刘备是我们任命的,那我们在汉中的军队早就可以撤回了。”

大臣们大感没有面子,因为管宁这番言语直刺他们的内心,把他们为了掩盖无能而找堂而皇之理由的想法完全揭露出来,令众人无地自容。管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一脸y沉地汉献帝道:“请恕臣下直言:圣上亲政,朝堂面貌一新,这都是事实。而且天下的百姓也都看着圣上呢,大臣们对圣上的歌功颂德其实是对圣上的英明神武的期望,但是圣上却不可当真,须知圣上亲政才不过一个月,百废俱兴,很多事情都未弄出条理来呢。难道就会天下大治吗?那岂非是欺君之言?”

又对在朝堂上伫立的大臣们语重心长道:“不管各位大人怎么想,我劝各位以后再讨论问题的时候多一些就是论事,少一些浮夸之言,那种话一说多了,而且又在短时间内不能实现,便成为误圣上之言了。”这番话说得恳切之至,就是王子服等人也在暗自点头,引以为戒。太史慈则在心中叹服管宁地手段,单凭这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管宁就已经比当年的曹c高明了。面对群臣,管宁并没有像曹c那般威气凌人的打压,而是以诚相待,用铁一般的事实来说服别人,须知长安不比其他地方,比如青州,那完全是自己的地盘,地方官吏都是自己亲手任命的,而在其他的州郡,因为建设都是在战乱之后,世家大族被削弱得很厉害,故此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实施自己的那一套,但是在长安却不可以这么做,那并非是说这里地世家大族强横到了自己全无办法的地步,而是因为能够在中央出任官职的人无一不是名满天下之人。所以,若是自己强压他们,那结果只可能像曹c那样,日夜担心被人算计,最后大开杀戒,结果反对他的人却越来越多,前赴后继。自己是要改朝换代,但这事情急不得,而且更不等于要把眼前的这些大臣都杀光,若是那样,日后只能落一个暴君的名声,令天下齿冷。须知,很多人问题是不问真相只看表面的,这就好比后世明朝的袁崇焕,他的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换来的却是天下的唾骂,北京的百姓居然想要吃干净他的皮r。现在自己也是一样,为了贯彻新“五德终绐说”而大开杀戒,一样是嗜血的暴君。但是管宁这一套就不一样了,从他这第一天的表现来看,太史慈就发现管宁是要最大限度的收买人心。让朝堂上的群雄越来越多的站在自己这一面,这等于无端地为自己找了很多的帮手。管宁,实在是个改造人思想的好手。

别人当然不可能看破管宁的用心,尤其是汉献帝,他脸色虽差,但是却对管宁的议论很满意,对管宁道:“大司徒,你又有何良策化解掉眼前的事情?”管宁沉声道:“圣上,治国如同治病,有治标又治本,若是说治标,我们完全可以武力征服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当然,这时间就比较长,毕竟现在还有答辩的疆土在地方的豪强手中,但我想说的不是武力征服的艰辛,这是必经之路,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想说,在征服之后我们应该做些什么。难道地方官吏还由地方豪强举荐,再通过中烟审核来完成?”

议郎无硕皱着眉头道:“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管宁哈哈一笑道:“我现在说的就是治本地问题,现在圣上亲政。等日后征讨各地叛逆之后,涉那上的丰功伟绩不让光武帝,我大汉自建朝以来。光武帝何其雄才大略,但我大汉还有今日的局面,这其中定有必然原因,须知,天下万物,皆有缘由,没有无源之水,没有无本之木!所以我劝圣上能够追本朔源改革弊政。令我大汉千百年后不会再出现今日这种局面。”汉献帝连连点头,作为一个有志于作一个像汉光武帝那样地中兴之主的孩子来说,这番话是极有诱惑力的。他图的可不仅仅是一统江山。因为这江山本就是他们刘家的,他要做的是为后世打一个好基础,以便江山永固。管宁见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面,大感满意道:“大家想一想,刘备个什么人物?他虽然名为皇叔,但是在益州全无半点根基,张任凭什么支持刘备?说穿了,刘备也只不过是块挡箭牌而已。益州的地方不希望外来势力干预益州的事务。圣上,这实在是大逆不道!他们身为汉臣,生养在汉土,但却独霸一方,当起了土皇帝,连中央对他们都无可奈何,只要控制了地方长官,地方上的事情他们为所欲为。若是中央对他们不满,他们马上就把地方上的长官推倒前面去当挡箭牌,还可以搏一个忠心爱国的了名声。过后再选一个他们放心的人做下一任长官,依然过他们那种无法无天的日子,所以我大汉时至今日,出现这种种弊端全在中央无法控制地方官吏的任命上。”众人齐齐一怔,但又不得不承认管宁这番言语无懈可击。

太史慈却在偷笑,这个管宁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实际上东汉王朝出现这种弊病完全是因为世家大族把持地方和中央政权、使得中央集权不能高度统一而造成的,至于中央无法控制地方官吏的任命,那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现象而已。但是管宁却知道直接说到世家大族的罪恶上,那肯定不会被眼前的这些人所接受,毕竟他们都是世家大族地子弟,所以管宁才会偷换概念,把弊端放在了官吏任命上。这样就可以进一步为自己说出科举制度的主张蓄势,但又不会遭到这些世家大族子弟的强烈反对。而只要被管宁把科举制度打开一个缺口,那么其他的改革制度就会源源不断而来,再也无法阻挡。

汉献帝也听出了神,他也是聪明人,已经隐隐约约把握到了管宁的意思,管宁是在说即便自己扫平了四方的豪强,但是自己死后,自己的后继者一但所传非人,朝政一乱,那么地方上的豪强还会趁势而起,出现大汉今日的局面,所以现在要做地就是收回大汉朝廷对地方管理的任免权,点头道:“大司徒言之有理,然则我们怎么避免这种事情呢?”管宁心脏跳了几下,才道:“圣上,其实这件事情臣下早就已经和大司空探讨过,最后才会在青州推广科举制度,实验一下,结果效果十分理想,臣下以为我大汉可以全面实行这种任免制度,便可除此弊政。”

登时,朝堂上一片大乱,他们没有想到管宁要在大汉实行青州之法。王子服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圣上,万不可听大司徒之言,祖宗之法不可变。举荐制度可是我先皇光武帝制定下来的。”

管宁马上截断道:“王大人,科举制度其实就是先皇的鸿都门学的扩展,也是祖宗之法,圣上实施,有何不可?难道你是在说先帝的鸿都门学是胡闹吗?”这帽子扣的极重,王子服立时变色,汉献帝面上也露出不豫之色,在他的心中,汉灵帝是个好父亲,任何人说他父亲的坏话都是不可以的。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脸色,知道管宁击中了汉献帝的要害,心中暗笑。

管宁一句话就封杀了群臣要出言反驳的机会,若是有人还敢不识时务的站出来,那么他反驳的就不是管宁而是汉献帝了。管宁断然道:“何所谓祖宗之法不可变?”变“指的是推翻,那当然是大逆不道。可是对于祖宗之法却可以查缺补漏,让祖宗之法尽善尽美起来,上古时候尧舜何等英明?实行禅让制。可到了大禹,却废除了禅让,传位于自己的儿子夏启,开始了家天下,一直到秦皇都是分封制,先汉高祖尽废秦皇之法,大封同姓王,然则武帝时便下推恩令。由此可见,祖宗之法便像是为我天下子民遮风避雨的大屋子,我们不但要守住这间大屋子,还要随时检查这间大屋子,看看这间大屋子有没有损坏的地方,我们好因地制宜的改,若是一成不变,只着祖上的余荫过日子,那么这大房子早晚会因为我们的漠不关心而变得漏雨的地方越来越多,王子服大人以为强调祖宗之法不可变,其实是在说祖宗留给我们的屋子不可以修。若是如此。即便我们躲在这千疮百孔的大屋子下面,但是可以供我们躲避的地方会越来越少,大家都去抢有限的地方,天下岂不大乱?”

这番比喻十分生动,故此众人被管宁所描绘出来地图景象弄得全身冷汗。而且再一次被管宁偷换了概念,巧妙地把科举制度说成是对举荐制度的修补,而不是推翻,故此具有着强大的说服力和令人臣服的力量。太史慈此时在一旁不失时机道:“大司徒言之有理。若祖宗之法不可修补,那是不是说圣上日后要实行禅让制和分封制呢?”

王子服更加语塞,一时间,面上青筋暴跳,露出十分怨毒的颜色。

汉献帝却对这个科举制度非常感兴趣,对管宁笑道:“管卿家,你说这科举制度在青州实验效果不错,不知道这科举制度到底如何规范?还有,什么叫做实验呢?”当下管宁开始讲解青州科举制度的种种措施,不时地回答着别人的疑问和责难,最后当所有人都无质疑,并且对科举制度对于有效的避免举荐制度的弊端表示认同的时候,管宁才对汉献帝笑道:”所谓的试验呢,就是用实际效果去验证这么做到底能否行得通,就好像汉高祖实行分封制,而武帝鉴于效果不好,所以才下了推恩令一般,这种方法都可以叫做实验,实际上先汉诸帝草创各种制度的时候,都有实验之意。“汉献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