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170(2/2)

男角再不出来,乾脆叫冰心走恋父脚本好了……(马上被冰心打死)

君诺!争气啊!!!!(握拳)

☆、168被带走了(下)

接着,风吹更甚,等他们终於察觉这风不寻常的时候,手边冰心已然消失。就在刚刚眯眼的瞬间。

顺着风的方向看,月云飒发现那在月下树上,一头n黄色长发的男人。他於夜空中,全身上下好似散发点点的金色、和细小的红色光芒。

「站住!放下她!」居然在自己面前抢走了人,而且那人还极有可能是……月云飒站起,不管对方来历,只发出杀气的看着那站在树上的来人。

只见对方快速的脱了自己外袍,覆盖在冰心破败的衣裳上,那伤口才刚被月云飒给临时包扎好。

「哼,凭甚麽?」柳君诺不似以往的冷静,他抱紧了重伤的冰心,居然挑衅反问。现在他腰间已取回了冰心的鬼斩,地上那时子还是躺死在地,一动也不动,就不知到底断气没。

月秋珣缓缓张开了眼睛,只觉此人不简单,即使他绷紧了所有神经,居然还有一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入了这片范围内,还可以自他身後取那把刀……他冷声道:「哼,今日你有胆从我们这里带走人,明日我们月花g将不顾一切,誓死追杀!」

好不容易赶到的柳君诺,心疼的看着冰心的伤,纵然观看这样的局势,也知道不是他们弄的,但总归是间接造成,听月秋珣还如此霸道无理的发出宣言,不免也被挑起了火线,回嘴道:「要来就来吧,瞧你们这些重伤残兵能有什麽用?把冰心放在这里也不过等死……」

「你们没有能力救她。」

坚决说完後,他一甩衣袖离去,只留月花g夫人的惊呼:「等等!你要带她到哪儿去?至少告诉我们一声……」她提起脚步想追赶,可哪快得过柳君诺这会武之人的轻功呢?

再加上月花g所有仆从都遵循着月秋珣的命令,去追着宋家两姊妹,现下哪还有其他闲杂人等能够去追他的呢?月秋珣受伤,柔弱的月花g夫人不能没有人保护,月云飒也很是苦恼,他知道自己的使命,所以他无法离开。

之後人影消失,连同冰心也被带走了。月花g夫人跪坐在地,脸上泪痕未乾,只喃喃着:「怎麽会这样……怎是这样……」

她还来不及相认的女儿,就这麽被带走了。

哀叹同时,视线猛然被一物体给掳获,她看到了地上月花g通行的那黑色牌子,捡起来,背面翻开是那一字--「芙」。

她的手微微颤抖,彷佛此刻手上拿着的是个无比烫手的东西,可偏偏却又扔不开来。

---*--*--*---

其实若真要救,柳君诺也没有办法。

可是他不愿意什麽都没尝试,就这样放着冰心不管。

他先是用轻功焦急的东奔西跑,一路上从不停下歇息,轻功连用,柳君诺怕再过一刻钟、甚至是一秒钟,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憾事,他说什麽也不能接受的事。

在闯进离空乐山有段距离、山边某一家二楼小客栈後,扔了银两就当包了房,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他如同旋风般冲上二楼房内,甚至回头要小二赶紧烧水准备些救急疗伤的东西。

入房後,在冰心要求下,柳君诺快速把冰心的易容面具捏塑了另一模样,不丑不美,很似一般大众化的脸孔,以防止「妖女月紫芙」的威名太过显眼。等忙完後,见冰心的血缓缓渗出,他慌张的打开那外袍和衣裳,见这伤口,泪水忍不住滚落。

太过分了,太残忍了……居然这样对待她!

稍早前,冰心在被柳君诺「整形」的途中,就因伤口而痛得失去了意识,现在又被疼的恍惚起来,见柳君诺对自己伤口哭着,冰心咧开嘴脸苦笑:「很丑吧……还是别看了……」

轻拉过自己衣裳,今天不晓得吹什麽风,身子一个个都要被人给看光、便宜占尽了……却突然间,见自己手上都是血,而且从伤口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感……

娘的,又出血了。冰心在心中直叹气。

柳君诺慌忙回神,忙拿些止血布贴着压着,冰心咬牙忍耐,可血浸透了布,依旧没能止住,眼见这流量比刚开始进房内的还要越来越多,似无法停缓,不只冰心心疼那些血,连柳君诺都红了眼眶。

怎麽办?他只会收藏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却不懂这些医人的本事,可这山间哪里有大夫呢?光找这个小客栈就费了一番功夫……这样下去不行,冰心不能再等下去!

作家的话:

某糖觉得……

某糖写文,似乎、好像、应该、不怎麽能够写出些「正经」的东西(认真)

有些剧情(伤心侨段)不知脑袋怎麽想的,就突然变得搞笑了起来????

唉唉唉唉。

☆、169小说情节(上)

边这麽想,他忙把自己袖子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那些止伤止血的全拿在手,打开瓶塞,他就要往冰心伤口一一倒下。

冰心注意到,忙张大眼喊着:「等、等等等等!那瓶很痛,而且不能全倒,这瓶和那瓶也不能配着倒啊!你、你是真想让我死吗?」活生生的疼死。

是因为与其看着两人都痛苦难受,不如让自己早死早超生吗……

柳君诺手一顿,把东西全部放下,他两手紧握着冰心的,哭道:「那怎麽办呢?我该怎麽办……」

这问题苦恼冰心了,冰心要是能够自己看一下伤口,就能迅速止血包伤了,当然这得先排除这身体不是冰心的,现在痛感快湮灭自己的理智,冰心白着一张脸,几乎扭曲的说:「我现在很疼……真的很疼,超疼的,疼得不能再疼了……」

疼到都不知道还有什麽词可以表达现在状况了。

「那我该怎麽做?我没有麻药……」柳君诺哭丧着脸。

麻药这种东西,几乎是药材中最低等级的,大家行走江湖在外,很少会带这类东西,因为那治标不治本,且多食还有害,大家要嘛就是带圣药或好一点的高级药,要嘛就是带致死的毒药甚至方便行事的迷药,平常人g本不会没事带这种东西。

柳君诺就是属於前者的类型,他有各种稀奇珍贵的药,却没有那种普遍、低等级的。

冰心疼的难受,想起之前在一些言情小说上的治痛方法,那就是转移注意力!隐x的医痴个x居然发挥,不免也想做这番尝试,便开口道:「不然,那你吻我好了,就像那些小说卷、故事卷的那样,转移我的……」

话未完,柳君诺大脸已贴在自己眼前,冰心瞪大眼,这家伙还真是说什麽就做什麽啊……

嘶……感觉到对方刻意的拿着那止血布压在自己伤口上,想迅速处理,虽知道是好意,但冰心就是疼得无法接受!她身子忙费力的移开,手用力挡着他,转开头,冰心痛得脸孔都皱了起来,咬牙道:「疼!快放手……」

柳君诺可怜着一张脸,乖乖遵命。想来他也以为用这样方法可以减低冰心的疼痛了。

冰心自然明白,但就是哭笑不得:「别用这法子了,那些小说情节的书都骗人,就算吻着,伤口还是隐隐作痛,我连吻是什麽滋味都享受不到了。」

柳君诺正要开口,冰心赶紧说:「当然也不是你吻得不够深,只是我个人体质……禁不起这样折腾,你还是敲昏我吧,等会儿把那蓝色花纹的瓶子跟金色的那瓶都倒在我身上罢,记得敲昏我时重一点,最好让我两天之後再醒……」

柳君诺点点头,现下什麽都听冰心的,正欲下手时,却听门外一女子惊呼:「欸?你们做什麽在妾身房里玩亲热呢?」刚刚亲吻的那一幕,让她打开房门就看楞了,都差点忘记要发声。

原来是人家柳君诺因冰心的伤势,跟掌柜要了房间没错,但也不管是哪间房,直接就闯了进来,却不知道原来这是之前有人待过的。

柳君诺没心思理会对方,头也不回的道:「抱歉,你改隔壁那间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道歉。

那女子听了有些愤愤:「什麽嘛!妾身的房间就该是妾身的房间,凭甚麽要妾身让人呢……咦?她伤口好重啊,居然还没死……」

听见这如此不吉利的风凉话,就算冰心疼得已经不去理会其他人说些什麽了,可柳君诺不行,他愤怒转头,正要大骂时,却见那女子背着个药筐,朝冰心东瞧西瞧的。

他立时收敛自己不爽的情绪,忙问道:「你会医?你懂医是不是?」

那湖绿衣裙的女子被问到,点点头诚实相告:「是啊,妾身懂,而且医术还不错。」居然还如此自夸。

「那你帮我救救她,拜托,救救她吧!」柳君诺也不管这诡异的女子如何了,现在谁都好,神鬼都行,只要能救得了冰心,谁都好!他几乎恳求。

可没想女子却是看了下冰心的伤口,摇摇头道:「妾身不救,她已经要死了,你就让她好走些吧,别再增加她的苦痛了。」

柳君诺听完,万分不能接受,明明上秒冰心还有心思跟他测那什麽小说情节……他苦苦哀求道:「不会的,冰心不会死,也不能死,她只是疼得不行,她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救救她吧!」

一听如此,那女子更是奇疑:「怎麽可能?她这种伤势妾身是不会看走眼的,她死定了,不可能有救。」

她死定了……

柳君诺黑了张脸,心底火气一起,正欲动作时却被冰心轻扯了衣袖,要自己先别轻举妄动。

作家的话:

跟亲亲们坦白说……

其实……某糖草稿所剩不多了(泪)

某糖已经两个礼拜没打文更新草稿了(就算打也只有1、2百字)

再不快点休假让某糖多打打文(?)

所剩无几的草稿似乎无法安然撑到8月底……orz

☆、169小说情节(下)

刚冰心耳听着这些,不禁觉得好笑,这伤势的确无救,可她现在的确还没死啊,怪就怪在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身体吧!虚幻女神也真累人,无法造出个刀枪不入的身体,充其量就只能这样病奄奄的苟活着,都不知对冰心自己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明明她身子敏感,偏偏挨痛不能,再有强健练身过,也抵不过这一刀几乎削去她半条命的痛感。

她现在疼的困难,疼的苦痛,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背,先让焦躁的柳君诺安静一下。怪了,他平常也不会失去理智到这样地步的吧?他早知虚幻女神身体「异於常人」,可今日却也被自己这副样子给吓着了?居然如此反常。

边想着,冰心边缓缓开口,撑起一抹自认为的善意微笑,虽然在痛感间,她的笑容很是勉强,但还是恭敬的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无意中霸占了女医仙的房,实在对不住,可眼下小的伤至如此也不便移动……可否劳烦仁慈善良好心的女医仙帮个忙,帮小的扎几g止痛的针,完事後,小的一定和友人立即离开此房间。」

伤成如此,居然还能说话?这女子好奇的微微弯身打量了下冰心,虽然好奇她是怎样的意志力,怎样的到现在都还有生命力,但嘴上还是笑说:「其实妾身也不是这麽不通情理的人,不过是个普通房间,也没怎麽好计较的。只是……要妾身出手就只是扎个针?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点?妾身瞧你的伤可不是个一般小伤啊。」

这伤口照理说早已有生命危险,早该闭眼睛的,可对方思绪清明,居然还能够跟她对谈。

天晓得这些表面上的假像都是冰心努力咬牙强撑着的。

当听完女子的话,冰心顿了下,有些拿捏不住话中涵义。她这麽说是想要帮她的吗?还是代表自己能够再继续「得寸进尺」向她要求些什麽?想到这儿,冰心开口继续补说:「当然,若是可以,希望女医仙还能够帮忙止血,能重新包扎伤口是最好……」

女子一脸自然的回道:「可以啊,这些都只不过是小事。如果这样的伤口你都还死不了,也是你个人造化。妾身本就不喜浪费力气救已死之人,不过是下个针、弄个绷带什麽的,妾身还行。只是……如果妾身帮你,会有什麽好处?你能给妾身些什麽东西?」

居然趁火打劫!柳君诺愤恨的看着她,两只眼睛像是要把她给s穿成一个又一个窟卢。

女子注意到这视线,吐吐舌无奈一笑,没办法,习惯使然,常跟在「那位大人」的身边,她养成了天生就不做白工的x子。即使人命当前。

「如果我帮了你,你又能给我些什麽呢?」

「那位大人」常常这麽说,但转世後下凡的她,记忆全然遗忘,她立场再不同以前。那时,年纪小小的她总是会看着自己的小手掌心,颇为无奈的自问着:「我现在还拥有什麽,握着了什麽,又能够再给什麽呢……」

趁女子想起过往,还在感慨中,冰心抱着混沌的脑子细想一番,终是开口:「不如这样吧,我包袱有两本蓝书……你帮我扎针,那些医书就送你吧,市面价值千两,想你也是懂医喜欢医的,我可以直接送你。」

「真的?」那女子语气惊喜,她其实也不是有意刁难,只是被「那位大人」後天所养成、教导的个x就是不喜做白工,其实今天就算冰心只给她一枚铜板,也是能够打发她的。不过能够得到价值千两的医书倒是例外,她心下一喜,也不先瞧货色,不辨真假,马上开口成交。

拿了自己的针灸包,她准确无误的下针,帮冰心下了好几个点x不成的位置,成功把血给制住了。

血不再流,就连痛感也不再,真不得不说,这女子真是一手好针功啊……冰心细想着。

等时间一阵过去,这女子转眼已在收拾那针包了。

冰心感觉身体好多了,虽然还是无力、还是缺血贫乏,但也总能够强张开眼,指指位置,让柳君诺去包袱拿那说好的两本蓝书给她了。那些抄写本的就先给她吧,反正东西都记在脑子里,日後要再抄写补还给养育的恩人「芸娘」也不难。

作家的话:

刚修稿时发现有一情节不对,就赶紧补修了

晚更约莫2时,请各位亲亲见谅啊……(汗颜)

☆、170清理(上)

况且这些医书曾就是「芸娘」为自己写的,算是赠给冰心熟读、练医的,今日若能因为这俩本书而险险换回她一命,相信就算「芸娘」在场,也定然同意。

柳君诺瞧见冰心无事,x口一大石都放下了,忙转身去拿,只见那女子悄悄的打量着冰心。

冰心觉得好笑,问道:「怎了?我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刚刚要妾身下针居然不是止血,而是要妾身先止痛……你真奇怪。而且受了这样的致命大伤,居然奇迹的没死。」女子并不是医痴,她只是单纯的医术高明,医术於她只是个对自己有用的「技能」,她没有研究j神,更没有对这类古怪病历保有着想一探究竟的欲望与热诚。

她曾经就是「那位大人」的专属医疗师,她有治愈的神力就好,哪管得了这麽多呢?可惜「医术」是这块大陆不得不有的东西,入做凡人,她只好委屈的把自己的能力转化成知识吸收,刻苦熟练、以壮大这样的「技能」,故她并没有医心。

瞧那女子一脸认真的说,冰心很想笑,但还是得极力克制住,不然影响到伤口之後会很难收拾,虽然不会痛了,但不代表可以恣意妄为。

其实止痛是关键,冰心自己就懂医,虽然现在身体乏力,但好歹身旁还有个心灵手巧的柳君诺,若女子固执不帮她止血,她自己可以指挥柳君诺帮忙,但就怕痛感让她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而且那一刀真让她痛得晕死了,不过是中途又被疼的起来,如此反覆,受苦不能。

这时冰心才注意到了那女子样貌,年纪约莫二十五不过,依然花样年华。她黑发碧眼,一身清丽装扮,碧绿长摺衣裙,上半身裸露双肩,x前还佩挂了几颗大小珍珠铃铛串连的坠饰,苗条纤细的身形搭配这些腰上瓶罐饰品,看起来潇洒气派,大有江湖儿女的风气,想来也是个行走江湖几年的医者了,不免心有戚戚。

「因为我怕痛。」冰心开口说出了真话。

女子听到,忍不住笑了:「倒是真敢承认呢,这麽个岁数了,还害不害躁?」

冰心摇头苦笑,那女子下秒表情却是落寞:「哎,其实怕痛也没什麽,妾身的小小姐也很怕痛的,每受一伤必哭一次,妾身那时都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也真辛苦,得照顾个玻璃娃娃。」

听到这调侃,女子笑了:「倒不辛苦,因为妾身就喜欢待在她身边。」

冰心见到她的笑容,有些感慨:「有你这样一个人在她身边……她真幸福。」

在女子顿了下,还要说些什麽话时,柳君诺已经拿了那两本蓝书递给了她。

她接过,看也没看就放入包袱,接着提起那包袱和自己的药筐往外处走了,临走前,只留了个背影对他们道:「听你这样说,害妾身还真思念她。好吧,为了能够快点见到她,妾身就再努力些,尽快赶路,不然若她又移动到其他什麽地方去,就换妾身哭了。」

冰心轻轻笑了几声,这女子真有趣,豪爽、豪迈的x格,江湖风味还挺重的,看来混迹江湖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美好。

冰心正想开口问她名字,可她却说声「再会」就已经走远了,甚至把这客房让给了他们……冰心骚骚脸,现在身子不宜再多折腾,也就接受人家这份恩情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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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月花g,月银雪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守门的仆从居然死了,她弯身查看,脖子一刀痕,但那却不是结束生命的死因,仔细衡量他们的脉搏,惊觉是体内的蛊毒而致死的,只是被後来人很刚好的一刀了结,做了渔翁!

「快,姊姊,我们快回去,月花g出事了!」月银雪回头对看着死人、捂着口还在惊愕状态的月紫芙这麽说,不等对方回神,拉着她就入g。

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战斗痕迹,不可否认的都是有遍地死尸,其中有他们下仆的白衣女子,也有脸相黑青的陌生女童,在不远处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蹲在一女童尸体前,似乎在查看什麽。

月银雪认清对方,喊着:「哥哥!」

月流星起身,神情凝重的回头看着月银雪他们。

月银雪上前,忙问:「到底月花g发生什麽事?有人入侵了?爹呢?娘亲呢?云飒他们没事吗?」

月流星凉凉回答:「我也不晓得,我不过比你们早一刻回来罢了。地上这些女童……是修炼玄神心经的,看来那老女人都过八年了,还是痴心妄想我们老爹,真是不知死活。」

「是那个骷主?那娘亲呢?她恨着我们娘亲,现在娘亲怎麽样了?」见月流星摇摇头,他也不明白,只是转身向前方内苑走去。

「希望都平安无事啊……」月银雪边随着月流星,边又紧牵着唇发颤的月紫芙往更深处走。

作家的话:

最近某糖都在努力鲜寻宝中w

(一天一定要上来拿一次海盗宝藏)

目前差两个「粮食」就可以再开启一张地图w

努力日登鲜拿宝物ingw

☆、170清理(下)

到了g苑花园,居然听见月秋珣轻快的声音,他似乎笑着这麽说:「一直伴在苑外巡视周遭环境的四大护法啊,喔不,现在是三位,刚刚一位因为手持双剑向我扑来,我把他当叛徒给就地处决了……那麽你们三个,敢问事情发生时,个个都到那儿去了呢?」

语音一落,现场似乎是寂静的可怕,明明没有杀气,却能让人感到一股从脚至头的颤栗。

「启禀g主,属下惭愧,一时大意被那贱人下蛊,迷清了神智,昏死在後花圃处,迟来救驾,望请恕罪!」

「呵,说得倒好听,是真迷还是假迷,你以为我分不出来吗?这谎太烂了。」

「g、g主……」对方声音微弱,之後毫无声响。听到的是东西从地上落下的声音,再来是月秋珣开口:「下一个呢?告诉我你的理由,我听听看。」

月银雪听此,现在爹还有那份j力去教训他们,就知道娘亲也一定平安无事,原来的不安都消散一空。

走在前头的月流星自然也听得出大概,可不免奇疑,这四大护法八年向来都安稳无事,怎麽这次会突然作乱?谁是始作俑者?是那骷主吗?如若如此,他们又是什麽时候开始搭上的……

边思索着,他边微微整理了下自己衣裳,免得之後被娘亲看到,免不了又一阵自己老是长不大的说教了。

月流星踏进g苑,听到的已是下一位护法求饶的声音,但月秋珣并无理会,「喀嚓」一声,对方头颅已被扭下,剩下最後一位护法跪在地上,虽是瑟瑟发抖,却也紧抿着嘴,不作声。

然後不远处的後方,居然是坐在凉亭内的娘亲和站在一旁的云飒!

月流星惊了,以往这些行刑手段,娘亲一概不看的,要嘛就是关在自己房里,要嘛就是爹避开这些场面,挪到其他地方去,两人都有默契,绝口不提这样的事情。可怎麽今天却……虽然怀抱着疑惑,但月流星等人还是上前。

月紫芙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干戈血腥的场面,看着遍地死尸,而且前方还是月秋珣的处决现场,她忍不住身子颤抖,紧紧的跟在月银雪身後。

月秋珣抬眼见到了他们,只淡淡的说:「嗯?都回来了?」

月银雪点点头,月流星却看了看地上明显比外头多的死尸,忍不住问:「爹,我们不在期间,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还能怎麽样?不过就一些乌合之众群聚作祟罢了,现在正清理呢。」月秋珣扔下了对方的头,甩了甩自己手上的些微血迹,毫不在意的说。

「可是娘亲……」月流星朝凉亭那方向努努嘴,暗示着。月秋珣自然知道他指什麽,两手一摊,语气笑得无奈:「你娘亲自己要坐在那里,你说,我能不让她坐,而让她站的吗?」

话落,不管月流星的白眼,他抬眼看了躲在月银雪後头的月紫芙,突然间,月秋珣笑了,笑得异常温和。他柔声这麽说:「你,小花花要找你,去见见她吧。」

月秋珣从不喊自己名字,她是明白的。但最重要的是,他更不会对自己笑……月紫芙隐约发现了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偏又说不出口,只能吞了一口水,她迟迟不敢上前,毫无动作。

「嗯?怎麽,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月秋珣笑容依旧,那笑,在月紫芙眼里却是心生畏惧、让人不寒而栗。她只紧紧的抓着月银雪的衣裳,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够降低自己的恐惧。

月银雪不明所以,只奇怪的看着月紫芙,那手隐隐颤抖,她似知道她的害怕,忙轻声说:「姊姊?怎了?别担心,娘亲或许只是找你说说话、问问平安的,不会怎麽样。」

月紫芙甩甩头,显然听不进这些,要平安,她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不就够了吗?做什麽非要见自己?这之中肯定有问题,她坚持就是不愿过去。

月银雪往她手上拍了拍,继续说:「那不然我陪你过去吧。」

她想,或许是今天看了这麽多血腥场面,姊姊觉得不安、惧怕这些也是正常的,这点她能理解。

作家的话:

就在刚刚,某糖无意中咬了个冷冻泡芙……(原是想当宵夜用的)

结果牙齿都要碎了!!!!(痛哭(?)

究竟为什麽好好一颗泡芙要冷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