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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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瞬时烧起一阵酥麻,我不禁羞道:“你堂堂一个阿哥,也用这些下流的招数?你一招手,成千上百的女人还不哭着喊着扑上来,至于喂人吃c药么?”

他欺身压了上来,两粒小小茱萸耀着我的眼,笑道:“你却把我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只是听说处子唯有如此,初夜才不会太痛,我自然是等你心甘情愿之后才喂你吃的,否则也不至于巴巴的搁在身上两三个月。”

霎那间,月下花动,荼蘼盛开。

尘埃澎湃

'27楼'|posted:2007…11…1022:47|

加勒比海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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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伤几何

微熏的酥软,沿着脖颈一路延伸,原始的律动,夹缠清丽青丝散动,放荡妖媚。轻巧的转过身,蕴着一汪春水,“四郎,我喜欢……从后面……”

一声低吼溢出,骤然间玉体翻转,胸前丰硕如水波一阵摇晃:“溶儿……你这小妖精……”

身下越发加快了速度,天南地北,身处何方?r前阵阵濡湿的触感,竟是胤祥!眉头虽迷惑的紧皱,却凭着男人的本能来捕捉性的快感,我回头望了四爷一眼,两人均闪过惊喜。就怕他没反应,才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由人之天性入手,我不信唤不回一个清朗的十三阿哥!

被他二人联手夹击,加之胤祥的舌头灵活如蛟蛇,专啃噬些敏感的部位,看来是没少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竟对女人的身体如此熟悉,还有余心冷冷一哼,接着便被无穷无尽的狂潮湮没。

不可遏制的呻吟,从喉头凌乱的溢出,马伏在上的那人,益发的不肯放过,我快疯了,灵魂早已抽体而出,余下的唯有被快感掳获的空壳,一波一波的抵受那永不停歇的狂乱。蛮横的扳过胤祥的头,迫他看清我的娇软酥柔,放手一搏,“胤祥,救我!”

一声天籁,是胤祥的大喝:“溶儿!”如猛虎般将我扑到在身下,火龙如铁,狠狠的捅了进来,我已不再是我,只是欲望的奴隶,我要,狠狠的被填满,狠狠的被充实,狠狠的,将心中的后怕驱除,我要,同时拥抱白天与黑夜,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仿佛生死皆不在掌握之中。

安心的晕了过去,我相信,我的胤祥,终究是回来了。

睡梦中,极不安稳,似有什么压在心头,将一向深眠的我惊醒。星眸微抬,面前是四爷清隽的睡颜,微微的呼吸,喷出让我心安的味道,而胸口的一只大手,是来自身后环过的一臂,贲发的肌r,起伏的胸膛,终有了灵魂的安置。

窗外清静,却是我不安的源头,轻轻绕下床,胡乱翻了件四爷的衫子套上,也不管曲线纤露,门开的声音,在月夜之中分外清亮。果然,是他……竟还有他……

一双冽如青峰的眸子,穿透重重夜雾,招摇在眼前,隔的虽远,我却能深切的感受,那蜡炬成灰的心死,仿佛他等在门外多时,只为看一眼我的无恙。却见他袍袖一挥,清影随风,有股来去匆匆的诀别,我仍是忍不住出口:“十四爷!”离去的脚步蓦然停滞,淡淡转身,似是侧耳倾听,却觉薄雾如烟,遮了他的眉眼,唯有一叹。恍惚中看到他绽起一个潇洒懒散的微笑,冲我一颔首,离去的似是从容。

另一个人慢慢从花下踱出,沉眸无波,d彻一切,望向我的唯有冰融消褪的暖意,“玉寒……你怎在此?”

他清浅一笑:“你被九阿哥掳去之后,赛老板便急忙派人知会了我,谁知又远远的瞧见你与四阿哥并行一轿。原本怕你出什么意外,如今看来却是再好不过了。”手微微一抬似要拂上我的眉梢,却又怅然背到身后,眼望向胤禵离去的方向,幽幽道:“他一来便满脸阴沉,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静静的听着屋里的……声音。原来竟是十四阿哥,只是皇子贵胄也有凡人情爱,此番怕是伤他不轻。”

傻玉寒,若你不也是黯然神伤的待在屋外,又岂知胤禵的心思?刻意的撇清,又岂不是深情的剖白?只是我的心,早已落在屋内,只怕辜负了屋外的一番落花有意。

不敢看滑落的襟口里青青紫紫的吻痕,玉寒双拳握了又握,终是忍住了,朝花夕拾,佳人不在。淡然的双眼中呛出一滴清泪,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要她安然无恙,只要能望她一眼,他又有权利计较些什么?她是偶落凡间的精灵,带他一起翱翔天际,只是,享受了飞翔的乐趣,却不曾教他如何降落,纵然结局是粉身碎骨,他只庆幸曾丰富过她的人生。

苦涩的开口:“医馆那边你不必担心,我已寻齐人手,择个良辰吉日便可正式营业。只是牡丹……在阻挡九阿哥掳你之时,肋下被踢了一脚,伤得不轻,你若明日有空便去瞧瞧她罢!”

“什么!牡丹?”不敢想象一向骄矜的她,此刻病怏怏的卧榻,人事不醒。急忙便要回屋换衣,玉寒又阻住我,“此刻夜深人静,想必她也早歇息了,你这一闹,岂不是又将麻烦带到她那儿去?明日再去就是了。我过会儿再去探探,有我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唉……

送走了玉寒,心底愈发沉甸起来,不求回应的爱意,即使点破又将如何?刚跨进门槛,便瞧见四爷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胤祥却早已大步上前,将我紧紧拥住。命中的孽债啊,为了他俩,伤了再多人,也无所谓。

四爷轻笑:“我怎么觉得如今的天下颠倒了?春宵一度,竟是女人不知所踪,反显得我和十三弟像那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不招人待见!”汲了鞋慢腾腾的下来,勾着我的下颌闪过一丝玩味。

臀瓣上被轻轻一拧,胤祥高大的身躯极不协调的靠在我的肩窝,哀怨的说:“好容易才见着溶儿,谁知你又去会什么老情人了,撇下我和四哥寂寞冷清……”我跳脚道:“十三这会可真正清醒了,难道你不介意……”

共用一女???两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异口同声:“我们不介意!!!而且……还要!!!”

这一晚,道不尽的旖旎风情,被他们二人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古怪姿势,比我看过的两男一女的春宫图还要咋舌,却正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j几点露珠悬。”

不堪“重负”的又晕了过去……

再一睁眼,天已大亮,枕边少了一人,只剩胤祥直勾勾的盯着我,强劲的胸膛里迸出熟悉的暖意,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如何诉的清心中的牵缠与思慕?

“溶儿……真的是你……”喟叹的沙哑,印上心口。舌尖的碰触,带着小心翼翼,描绘彼此的渴望,“不准再摘下来!”指上被套上冰凉的指环,调皮一笑,斜眼看他,“若你再惹我生气,那可难说了。”

香唇被封,印上一世的承诺:“永远没有下一次……”推门进来一人,沉稳的气度,却在拂上我的脸时抑不住的激动,清冷微颤的指尖顺着眉眼滑动,慢入斜飞的云鬓。

“四郎……十三……”两只火热的手掌,熨贴着心房,星眸微抬,笑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互望一眼,往事尽付笑谈中。

想起一事,又怕他二人不答应,计较了半天,仍是哀求道:“我有一相好的女伴,为了护我被九阿哥踢伤心肺,我今日必得去瞧瞧。”果然胤祥一口回绝:“你醒来之前,四哥已告诉了我,九哥这人城府极深,八哥又含而不露,你贸然回去岂不羊入虎口?你可知脚上‘捆妖索’的来历?”

我也颇感奇怪,想了又想,仍猜不出九阿哥胤禟莫明其妙的举动,“他一见我便口称‘蛇妖’,我还憋了一肚子气呢!不就是唱了首‘莫呼洛迦’嘛?哪有人因了一首歌便定了一个人的罪?”

“莫呼洛迦!!!”四爷面上一沉,胤祥也是眼皮一跳。我又笑道:“我就不信了,难道他从未听过昆曲,豫剧里的‘白蛇传’?连坊间的小曲也有‘西湖问情’啊?”

四爷摇头,“九弟自小便畏蛇怕蛇,我们皆知他的习惯,府里的堂会也从未点那些曲子,即便是去勾栏院,谁不知他的身份喜怒?惟恐避之不迭,哪还会特特的奏这种曲子?更何况,这莫呼洛迦又非一般的蛇妖,乃是佛语中蟒神之意,正正合了命数!”

我也想起,曾瞥到赛掌柜脸色大变,愣愣的看着二楼雅间的某一处,想必才发现九阿哥的存在,可惜我那时正在台上舞的风生水起,已是停不下来了。真是倒霉,撞到九阿哥的“处女听”,只是仅凭一听,如何判定我是他的冤孽?也太过草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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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苦心

想了又想,索性撂开此事,这蛇形脚“镣”样式不俗,反正也拿不下来的,戴着便是,权当装饰了,费那些心神想东想西的,白添几根白发。无所谓的笑着,拿指头戳戳胤祥的眉头,撅嘴道:“我人都是你们的了,还有什么犯愁的?九阿哥再怎么计谋百出,也不好大剌剌的上四爷府上抢人吧?”

背后被四爷环住,有种安逸的感觉,只听他说:“虽这么说,却也不可不妨。以后若要单独出去,需得带着府内家丁亲卫,万不可再偷偷溜出去惹人挂心了。”异常郑重,想是知道我一向不安于室。

胤祥又问:“今日我装病仍没去宫里,不知八哥那儿可有什么动静?”

四爷成竹在胸,说:“想必他也得了信,知道溶儿已是我的人,倒没多说什么,倒是三哥恭喜我将出逃的小妾‘逮’了回来,讽曰万民之福。”说罢扫了我一眼,r尖被轻佻的揪了一下。

我倒是真替他们忧心,只问道:“难道皇上那儿不曾有责备?”当初我也是怕牵连四爷,才忍痛离去,谁知他们大张旗鼓的好一番搜寻?这天都快被捅破了,能不上达天听?

四爷淡淡道:“皇上无非是责我‘喜怒无常’,着记档而已,并没别的惩措。”胤祥脸色一变,正待说什么,却被四爷给瞪了回去,张阖了几下,又紧抿住。我看着他俩的“眉飞色舞”,不知这“记档”是多么严重的事?是类似现代的“处分”么?也搞不太清楚,怯怯的看向四爷,他的政治生命,有了一个污点……

四爷笑着将我拥入怀中,安抚的拍拍背,又在我头顶磨挲了一阵,方才说道:“并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斥责了也就过去了,倒是你……”唇边溢笑,“若是觉得心中不安,便好好补偿我吧!”胤祥也换了副轻松的面容,凑过来笑道:“还有我!”

午夜,“玉和楼”牡丹房内。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女子,将目光自皎洁的明月上移回,喟叹一声:“真的放不下么?”眼角望向病榻上缠绵的女子,心中一阵怜惜。

牡丹勉强撑起身子,也将眼瞥向天上的一轮银盘,惨笑道:“若是能放下,何苦熬到今天?我原知也不配,只是护得她一日便是一日,好歹拼了我这条命吧。”苍白的脸上唯有坚忍的斗志,一双眸子照亮了夜色。

赛金花忍住眼角一滴清泪,为她掖了掖被角,“你可知那是什么去处?你又是这种身份,即便去了也是受气的,倒不如再等两年找个老实人嫁了,凭你的脾性,又有什么人能骑到你的头上?总好过一辈子做个小妾受人冷眼。”句句在理,声声动情,不像平日里尖酸刻薄的老鸨,倒像是谆谆爱护的慈母。只是,情字一事,又能讲什么理智?

牡丹笑了笑,风情中有着看透世事的苍凉,“自从遇到她,我心里方才豁亮一些,这些年吃的苦也就罢了。她若是那天上明月,我便做一颗无名星辰又如何?围着她,看着她,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别人都羡你脱了乐籍,有了靠山,唯我知道那里面侯门似海,比吃人的老虎还要厉害百倍。多少姐妹,临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聪明如你,又何苦去趟这浑水?唉……”这赛金花是情场老手,牡丹的一番心思早瞧在眼里。且不说平日里总是对水溶暗暗维护,只说挨了九阿哥这一下,也去了半条命。谁又知牡丹竟趁着水溶探望之际求她帮忙脱籍,那水溶自然是个冰心玉壶,重情重意的,二话不说便应允了下来,可她哪知道牡丹这一番曲折心思?再看护在她身后那人,满脸倨傲,唯独望向水溶时柔情种种,牡丹又如何能挣得过他们?只怕一腔心事终究付了流水……

月下,三个人影的交迭,有特别的旖旎景致,趁着花香水声,掩去火热的呻吟。终了,揉揉酸痛的腰肢,百媚横生的斜了四爷一眼,娇嗔道:“哪有这样折腾人的?昨儿刚对人家那样……今晚还不让我好好歇息?反倒变本加厉的!”

四爷撤出分身,密密麻麻的吻上我的脖颈,满足的嘟哝一声:“一整天都没见,连处理公务都静不下心来,老是恍神。”

胤祥将汗湿的乱发捋到我耳后,笑道:“这句话听着倒像是我以前常说的,四哥什么时候借去用了?”

我笑道:“偏在我面前卖乖,要让你那几个儿女看见了,还不吓掉眼珠子?听霜儿说,这段时间你老扳着脸,吓得小阿哥们一见你就哭,还有,”想起仍在佛堂的钮钴禄氏,又劝道:“再说钮钴禄姐姐也跪了不少时日了,就饶了她吧,也不单是她一个人的责任,你的好十三弟才是罪魁祸首!”哼了一声,往胤祥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见我又起了怒意,忙拱在我怀里,像个孩子般的撒娇告饶。

四爷声音凉了几分:“以为挤走了你,她们便能在这府里作威作福?看在这钮钴禄多年服侍的份上,我才给她留几分面子,谁知她竟敢对你说出这些话来。要我说,这点子惩罚还是轻的,敢对你不敬的人,看我轻饶哪个!”

冰寒的嘴角隐不住的狰狞之色,他的柔情与怜惜,我感受过,他的冷漠与平淡,我见识过,可他刻意隐藏的残酷,乍一释放出来,却叫我心底一颤。孩子……就因为她不曾孕育,便在这府里看人眼色?那拉氏出身高贵,即便小阿哥早夭,嫡福晋之位仍不可撼动。李氏有三阿哥弘时,年氏也有小格格承望,唯有钮钴禄氏入府十年仍未诞下一子半女,平日里总被年李二人暗地嘲笑,低看一眼。

拂上平缓的小腹,说不忧虑是骗人的。若是我也像她一样,在这府里岂不处处受制?四爷的唇吻上我微蹙的眉梢,如蜻蜓点水,终成为唇与唇的缠绵。“溶儿不用担心,我已为你办妥抬籍文书,从今后你便是那拉氏的亲妹妹,你若好好的,她一家老小自然无恙,你若缺了一根汗毛,我便让相关人等陪葬!这一荣俱荣的道理,她懂的。”胤祥也在一旁点头,“若是这般,我也放心了。毕竟是四哥,想的周到。”

“那何时接牡丹入府陪我?胤祥已是应承下来,四郎可不能反悔!”将胤祥推到身前,郑重的对他点点头。

四爷一刮我的鼻尖,“你啊,只有求我的时候,才肯唤我‘四郎’!罢了,为了这声‘四郎’,少不得遵夫人之意……不过要再等几日,待我仔细调查之后便接她入府,如何?”

胤祥也放马后炮,“不错,这牡丹的眼神怪怪的,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且看他二人一唱一和,我也知道四爷决定的事不容置疑,等几日便等几日吧,省得他俩总在我耳边唠叨。

又一阵折腾,天已擦亮,硬撑着起来为他二人净脸、漱口、穿戴朝服,忙不迭的送出门去,四爷又想起什么,倒回头来说:“今儿太子招众兄弟们去别院赏歌饮酒,若中午回来迟了,你自己先吃便是。还有,我早就吩咐下去,你不用去给她请安行礼,一切虚礼全免。”

我知道他说的是大福晋,这两日的颠鸾倒凤,想必瞒不过府里众人,此时若去给大福晋请安,必然碰到其他侧福晋及几个妾侍,这几个老婆们,又嫉又妒之下,还不定说出什么来,我此刻是连敷衍她们的半分心思也没有的。连忙掂起脚,在四爷唇边印下一吻,笑说:“四爷费心了。”刚待转身,又被他拉住,裹到怀里便是一番天昏地暗。好容易气喘吁吁的挣开,却瞧见胤祥早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只得依葫芦画瓢,又缠绵半晌。

终送走这两个缠人精,一头倒回床上。霜儿早烧了热水,为我细心擦拭了一遍,又轻轻的在腰际一番揉捏按摩。她见我舒服的叹了一声,笑道:“这下倒是两厢圆满,只是苦了小姐。”

我也不理她的调笑,且问道:“东厢房收拾出来没有?地方虽小些,离我却近,我也好时时照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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