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卓莲不以为然道:“我们三个女的,难道会斗不过他一个?”“不错!稳输!”

咸鸭笑道:“哇c,又还没玩,怎么知道稳输的吗?”“是呀!”卓珍说。

麦继香想起咸鸭在赌坊里的情形,不由莞尔笑着道:“因为他的骰子有鬼!”“有鬼?”卓珍、卓莲讶异道。

咸鸭笑说:“香j,这种话可不能乱哈拉(乱说),传出去,我会嗝p的。”卓莲道:“好啊,你也玩骗术!”

“哇c,什么骗术,是江湖伎俩,赚点蝇头小利花花而已!”卓莲叫说:“什么蝇头小利,还想赚我们脱光衣服,可恶,不玩!”

“不玩,那就换别的玩吧!”咸鸭想了一想,才道。

“这样好了,每个人讲一个笑话,或是唱歌,要是有人认为不好笑,不好听,就罚他喝酒,这是凭真本事,可没话说了吧!”

“行!”麦继香问:“谁先开始?”卓莲抢道:“我先来!”

“讲笑话还是唱歌?”“唱歌!”

卓莲说完,就开始拉嗓子唱了起来:“老大,一条龙。老二,水拨虫。老三,顶锅盖。若四,猪八戒。老五,一枝花。

老六,当王八。老七,拿剪子,剜老八p眼子。“

咸鸭听完,手拍额头做晕状,笑道:“哇c,你到底会不会唱歌吗?比杀猪的还要难听。”

卓莲转首向麦继香和卓珍,紧张的说:“我唱得怎么样?”

麦继香和卓珍异口同声回答:“有够难听!”

咸鸭立刻拿起酒碗,送到她面前,笑道:“哈哈——喝酒!”卓莲苦着脸,接过酒碗,一口饮尽碗中酒。

“接下来谁要表演?”咸鸭问。麦继香道:“我来讲个笑话好了!”“请!”

麦继香清了清喉咙,便说:“我讲一个(笨贼)的笑话。

从前有一个人,名叫老鼠,他家里很穷,父母早已嗝p,而且他生得呆头呆脑,有点阿达阿达。

他到了二十多岁,还没有谋生的方法,后来遇到一个老贼。

他想:“我不如拜他为师,学些偷东西的本领,也好做做不要本钱的生意,这倒也是一条妙计。‘因此他就决定做贼了。他便去哀求老贼,请他收做徒弟。老贼见他可怜,也就答应了。起初先把做贼的几个口令,和偷窃东西的诀窍,一一都教导他。

过于数日,便叫他同去偷东西了。

晚上,他们师徒两人,束装完毕,就向目的地出发,约莫走厂一个多时辰,见有一座巨宅。

老贼从身上取出吃饭家伙,立刻挖了一个壁d。老贼说:“老鼠,你快去搬东西,我等在d外接应。‘老鼠听了师父的话,连忙钻进d去。他在里面兜了一个圈子,又钻出d来。

老贼见他两手空空,一点东西也没有偷着,不觉吓了一跳,忙问他道:“你为什么一件东西也不偷,是不是被他们察觉了?”

老鼠不慌不忙的回答:“不是!不是!因为里面东西太多了,我都想偷了出来,可是事实上又办不到,想拣挑几样偷呢!又不晓得拿些什么东西好?所以只好再钻出d来,问问师父,叫我拿点什么是好?‘老贼嘱咐他说:”快点!快点!你再钻进去吧!要是看到软的轻的东西,一齐都拿出来。’‘我知道了!’老鼠急忙又钻进壁d,在里面细看了一会,差不多的东西,都是非常重的硬的。

他好不容易在卧房里的地上,找着一堆东西,提起来又是很轻,轻摸它又是很软。

于是,他慌忙把这些东西拿了,钻出d来交给厂老贼。

老贼打开一看,原来是两件肚兜和内k。

他埋怨地说:“笨蛋,我叫你去拿值钱的东西,怎么你拿了女人的玩意,我看今晚要衰尾(倒霉)了,赶快再进去,拿些硬的东西来吧!‘老鼠听了,又再钻进d去,在四面看了一看,所有的东西都不大重,后来看到墙角里摆着一个磨子,用手一提,倒是很重,而且又是很硬。

他暗暗一想:“这个东西一定值钱的,多么重!多么硬!

我如果拿了出去,师父是一定很欢喜的,嘻嘻!‘于是他用尽平生之力,把一个石磨子搬到d外交给师父。老贼一见是磨子,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笨蛋,这石磨不值钱,那个要呢?赶快再进去,偷点亮晃晃的,打打会晌的金元宝银元卖来吧!拜托,我求你。’老鼠又受了师父一顿骂,心里不太舒暇,没法,只好又钻进d去。他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敲着,但都没有什么亮晃晃会响的东西。

最后,敲到一个夜壶,‘当当’的响了起来。老鼠心里十分高兴,忖道:“这个东西可以偷了,师父想必也会欢喜的。‘他拿着夜壶出来,不料在门槛上绊了一跤,那夜壶碰了一下,发出很大声响。主人在睡梦中听见这声音,急忙起身查看,一见老鼠正要出d,忙上去把他的领头捉住。

老鼠急得大叫:“师父啊!不好了,我被人逮着了。‘在d外的老贼听见于,连忙问:”老鼠,他们抓住你什么地方?’老鼠回答:“抓住我的领头上。‘老贼道:”好佳在,抓住领头没什么要紧,要是抓住你的鼻子,那真是糟糕极了。’主人一听,信以为真,便放去领头,连忙改抓他的鼻子。

老鼠被抓住鼻子,气都透不过来,很觉难过,他高声大叫::师父……‘谁知他刚刚喊出’师父两宇,鼻子里竟流出不少的黄浓浓的两管鼻梯来,弄得主人满手都是。

主人一见手上都是很黄浓浓的鼻涕,便放了鼻子去揩手。怎料,这时老鼠就钻出d外,一溜烟的跷头了。

啥款(怎样)?这笨贼的笑话不赖吧!“咸鸭点点头说:”乌鲁木齐{马马虎虎),算你通过。“

卓珍即道:“我也说个笑话,包你们捧腹大笑。”咸鸭笑说:“不会又是说笨蛋的笑话吧?”

“正是,我要说的也是有关笨蛋的笑话,不过我这个笨蛋,跟笨贼完全不同的风格。”“那就快说吧!”卓莲催道。

于是,卓珍便道:“某村地方,有一对老夫妇,年已五旬有余,膝下只有一子,可是此子天生非常呆笨,因此村里的人都叫他‘阿达’。

一天,阿达站在河边上玩。看着一群野鸭在水上游泳:阿达的邻人王某,刚巧经过这里,使和他开玩笑道:“阿达,这几只鸭子请你守着,不要给它们飞去。‘阿达听了,使点点头答应了。没一会儿,野鸭飞上天空去了。

阿达吓得大惊失色,连声呼叫:“救命呀,救命呀,鸭子,你们不能飞走啊!‘但野鸭总是不飞下来,阿达没法子,只得哭了起来。后来,他到处托人,叫他们上天去寻找,但他们都了上肯答应。

不久,天也晚了,阿达恐怕父亲责骂,便躲在一个新婚夫妻的床下面。

谁知到了半夜时候,床上有人呻吟道:“噢……真是太妙了……我爽得上了天……啊……‘阿达听到这话,在床下连忙大叫:”老哥,我的鸭子你有没有看见?’“

此语方落,三人不禁捧腹大笑。“哈哈——这个好笑,这个好笑。”

咸鸭敛了敛笑,道:“该轮到我了,你们洗耳恭听,我咸鸭说的笑话,定叫你们大笑三声,回味无穷,铭刻在心。”

麦继香说:“别吹了,说了才知道!”咸鸭便道:“哇c,你们听了,有一对婆媳,低声在谈论那个东西。

一个说‘那是骨头’。一个说‘那是筋’。‘如果不是骨头的话,不会那么硬。’‘如果不是筋的话,不会一下子硬,一下子软趴趴的。’两个人叽哩咕噜的争个没完。

可是,在隔壁房间的新娘子,听到她们的议论,坐立不安地敲着桌子,大声说:“你们不要再吵了,我先生的只是筋而已……‘”

语毕,麦继香等三人楞了一下,接着开怀大笑了起来。

“咸鸭的不是石头,也不是筋,而是一根硬梆梆的木棒,哈哈——”“哇c,你们竟敢取笑我,不怕我的木棒生气吗?”“要它不生气也可以,再罚你讲一个笑话。”麦继香道。

咸鸭说:“哇c,你们想再听什么的?”卓珍抢着道:“当然是有颜色的罗!”“哇c,原来查某也喜欢听有色的笑话。”

咸鸭想了一想,方道:“有一个女佣,不小心在主人面前放了一个臭p,主人很生气,就拿鞭子打她。

结果,裙子掀了起来,女佣的p股立刻露了出来。主人一看,白皙皙,柔细细的,不由性欲大起,跃跃欲试。于是,如此这般的,天翻地覆、主仆即成好事。

第二天。主人在书房读书时,忽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他上前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那位女佣,惊讶地问:“哦!是你啊!有什么事情?‘女佣兴冲冲地对主人说:”老爷、我刚才又放了一个臭p……’“

麦继香等人,正要大笑三声之时,忽听一人叫道:“咸鸭,你又在泡妞啦!”接着,另一人笑说:“不但泡妞,而且真有两把刷子,一泡就是三个妞。”

麦继香和咸鸭二人,循声望去,见是山碴片和小平顶两位,不禁大喜。

咸鸭笑道:“哇c,那有泡妞,那是我的功夫不差,让她们个个哭哈哈而已!”山碴片笑骂说:“这个臭小子,就会拿他的小钢炮,骗查某上床。”

“哇c,‘骗’这个字眼太难听了,应该说是本事,加上雄厚的本钱。”“臭小于,除了本事、本钱之外,还有歪理一大堆。”

一时之间,众人都笑了。

接着,咸鸭一本正经,把自己和麦继香两人,同吾尔开溜周旋经过,向带金等人再说了一遍。

小平顶点一点头。向山碴片道:“四哥,咱俩上长沙城实地再查一次如何?”

“没问题!顺便捞点车马费。”

山碴片所谓“车马费”,即是偷东西。

他虽是个小偷,不过却是侠盗,专偷一些为富不仁,或贪官污吏的大户,然后把偷来的东西,悄悄丢到贫穷人家院子里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自出外去了。

大半天工夫之后,山碴片和小平顶方才回来。

他俩满面忧疑,麦继香见了,十分诧异,道:“四哥、五哥,瞧你们苦着脸,是不是没有收获?”

山碴片一摇头,默不吭声。

咸鸭取笑说:“看样子,你俩个的p眼服大概受难罗,被吾尔开溜jj了,是不是?”

山碴片一听,一拳捶了过来,口中骂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咸鸭笑说:“哇c,一张脸苦兮兮,又不说明原因,当然只有被jj的成份大了。”

小乎顶摇摇头回答道:“我以为吾尔开溜为何这么大胆,干下采花重案,还敢在长沙城中逗留,那黄宅原来是‘黑蛇帮’的巢x!”

“黑蛇帮”三个字才一出口,众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大吃一惊!

“哇c,果然大有来头。”咸鸭叫道。

“黑蛇帮”是在长江中下游一带,最有力的一个帮会,大江南北,以至塞外辽东一带,都有黑蛇帮的香坛党羽,这黑蛇帮是一个半明半暗的江湖帮会,组织十分紧密,每个省,每个大城市,都有他们的分舵。

沿江码头乡镇,都有他们的爪牙,不论官府民间,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黑蛇帮的耳目。

所以长扛沿岸,不论行商坐贾,三教九流,提起黑蛇帮来,都有一种神秘感觉。

黑蛇帮主要是靠走私盐,丑赌场,维持大局的开销,间中也做一些没本钱的生意——打劫。

不过他们下手时,十分谨慎,一经下手,除船家夫力外,不问男女老幼,一律不留活口。

因此官府方面,永远无法破案。

黑蛇帮沿着长江中下游六省,都设一个大舵,大舵下面共有五六十处小舵,至于其他各省,设立分舵。

至于分舵,除了帮中有限几个首脑人物之外,谁也摸不清楚它的所在。有人说在江苏大广山,又有人说在浙江天台山,传说纷纭,不一而是。

帮主更是一个神秘人物,姓名叫做“老p股”莫勒爽,没有人知道他庐山真面目。据说这一位莫帮主,不但武功惊人,而且雄才大略,眼光独到,尤为常人之所不及。

他手下搜罗了一些奇才绝技的高人剑客,满清入关初期,清兵渡江,对于江南一带反清复明势力,铲除务尽,可是对黑蛇帮始终不动半指。

因为两江总督,初时很想消灭黑蛇帮的势力,但有一天晚上,突然被人三更半夜飞入,阉去老二,并且留字警告。

这还不说,总督全家大小的脸上,都被人写着四个字,“不听就阉”。这样一来,吓得总督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进行扫除黑蛇帮的计划了。

这幕怪剧,有人说是莫勒爽一人所为。

黑蛇帮的党羽,如果真正联合起来,足有二三万人之多,他们不论水上陆上,都有独门暗语,不准泄给外人知道,违令者死。

所以官府对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黑蛇帮虽然有严密组织,又有许多高人,但他除了贩运私盐之外,总是极力避免和官府作对,所以日子一久,官府也不来过问黑蛇帮的事了。

众人听完,不禁十分沮丧。

带金长叹一声:“算了,算了!”

卓珍姐弟四人,听说黄鼠狼有黑蛇帮做靠山,要想报父母之仇,真个比上天还要困难,心中一急,几乎流下泪来。

咸鸭年少方刚,叫道:“哇c,惊啥米(怕什么)?咱们衡山八条龙,多少惊涛骇浪的场面没见过,黑蛇惊势力虽然浩大,咱们八条龙也不是混假的;就算吾尔开溜躲在他妈妈乃乃的裤档里,也要把他揪出来。”

麦继香附和说:“不错,事不宜迟,我们就在今晚动手!”

小平顶道:“你俩说得对极了,不过我们私探黄宅,不宜过于嚣张,最好能够解决吾尔开溜一人就行了,尽量避免和黑蛇帮的人正面冲突!”

咸鸭点头道:“这个行!”

当下即决定,由山碴片和卓家姐弟,留守岳麓神庙,咸鸭、麦继香和带金及小平顶四个人,担任私探黄宅任务。

深夜。皓月半轮。碧空如洗。满天繁星。衡山四条龙,一叶扁舟,渡过渭水,一直来到长沙城下。只一凑近城脚,便迅速窜到城墙顶上。四人打个招呼,飞落城下。

不到片刻工夫,风驰电掣,来到黄宅墙外,只见这座巨宅,前三后四,地方十分宽敞。此时已是三更天,大宅中有几处地方,灯火闪闪,现出憧憧人影。

咸鸭低声道:“哇c,黑蛇帮的巢x,真他妈的气势不小啊!”

麦继香取笑说:“乃乃个头,怕啦?”

“哇c,卵蛋这么大粒,像是怕事的人吗?”

山碴片c口说:“咸鸭,什么时候了,还在卖弄你的鸵鸟蛋!”

咸鸭忙话锋一转,道:“哇c,五哥的是恐龙蛋,我的鸵鸟蛋怎敢在你面前卖弄呢?我意思是说,咱们四个走在一起,容易被人发觉,不如分开两批,各自行事,岂不是比较好,你们赞成吗?”

“这点子不错!”各人表示赞同。咸鸭使分配自己和麦继香,由东墙翻入。

至于带金和小平顶两人,由西墙翻入,两帮人在中央那间大宅瓦上碰头。

分配已定,咸鸭和麦继香二人,绕向东面而去了。

带金一看墙头,约有一丈多高,她首先一掖僧袍,纵到墙上。

只见里面是一个小花园,假山花砌,水池凉亭,这时正是秋深季节,园中种着许多菊花,黄白缤纷,傲骨凌霜。

带金投下一块问路石子,“拍”的一响,园中毫无动静,她才放心。

“小道士,可以下来了!”

小平顶听到带金的召唤,遂和她一齐跳下。二人借着树影花砌掩护,穿过花园。花园尽处,却是一列粉墙,墙侧有一小门,门内飘出菜肴烹炸香味。带金知道这门内就是厨房,于是向小平顶一招手,轻轻纵身,上了粉墙。

果然不出所料,室内三间屋子,中间灯火明亮,纸窗淡黑,正是厨房。房中有一个仆妇,一个丫环,正在那里谈话、带金把耳贴在墙上,屏息静听。

只听那仆妇埋怨道:“这几天比上床侍候我那死鬼还累,现在都已经三更天了,那些家伙不去上床抱女人,还要我们弄宵夜,真是看了就有气。”

丫环接口说:“吴妈,可不是吗?躺着被人骑也不用累成这个样子。我们老爷真奇怪,现成的福不事,专门把一大堆三教九流的人,像太爷似的供养在家里。”

“哼,那些人还会飞檐走壁呢!”

“真的,太可怕了!”

那个仆妇又冷笑一声,道:“你进来日子浅,那里知道?

我们老爷的财,听说发得不大正当,还做了—件亏心事,所以才避到长沙,远离仇人的。“

丫环听了,呼得张大了口,惊说:“吴妈,真有这等事呀?

太可怕了!“

“老爷现在仍提心吊胆,恐怕仇人后代前来报复,所以才唤了一大群江湖人在家,这些人各个男盗女娼,役一个好东西。”

仆妇顿了一顿,又气道:“最叫我不舒服的,还是那个叫什么吾尔开什么溜的,不论不类,不男不女,听说他以前吃过女人亏,所以才专门拿女人发泄报复,真是天杀的家伙!”

那仆妇正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忽然厨房后面,有人高声大叫。“吴妈,厅上菜吃完了,怎的还不把汤送上去,快点,否则老爷要发脾气!”

“马上来,马上来!”

那仆妇慌忙应了一声。旋即尽中一阵刀勺乱响,夹着一阵脚步之声,那个仆妇语声已不见了。

带金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暗喜,由这一段谈话之中,大略知道一些事。第一,可以证明黄宅主人,就是惨杀卓珍全家的黄鼠狼。第二,吾尔开溜的确落在黄宅之内,可惜话锋中断,不然的话,可以知道更多关于吾尔开溜的一切。

带金一掖憎袍,又跳了下采,和小平顶两人,一前一后,绕过粉墙,直奔西面。

东面是一座宽大的院落,院中五间正房,灯烛辉煌,咸鸭和麦继香二人一看格局,即知是女眷居住所在。

于是绕到正房帘边,趁着院中没人,轻轻一幌,一个“燕子穿帘”,跳上屋瓦。两脚钩住短椽,再使一个云里翻身,直挂下来,两腿一分,夹紧明柱,跟着放开两手。

就这样脸面朝外,循着明柱,慢慢溜到地上,蹲在柱子根下,向里一望。

见走廊下面,靠窗放着一只大的木箱子,大木箱和窗户之间,隔着一尺多长的空档,正可以藏得一个人。

咸鸭和麦继香比手划脚一阵之后,便像猫儿似的,窜进木箱空档之内。

他探头伏在窗上,朝窗内一看,只见这房子内,陈设十分堂皇富丽,所有桌椅几案,一色酸枝制造,光可鉴人。

靠东一具大柜,柜门上的黄铜什件,光澄澄的,像个明镜一般,每张几案上面,都有台三明镀金烛台,全屋一共点着六枝大红蜡烛,所以亮同白天。

后窗下还有一张紫檀木卧榻,看样子,仿佛一个女人闺房。可是房中空空寂寂,没有一个人影,咸鸭心中暗暗纳闷。

“哇c,难不成屋中的查某耐不住寂寞,找人爽去了?”

想罢,便向屋顶上的麦继香,用指甲弹了一弹,传递声息,麦继香立即会意,娇躯一幌,直掠下来。她凑向窗内一看,也是微微一愕!

“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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