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2)

一系列动作下来,玩足了电影特技。

趴在碎裂的朽木上,我终于可以肯定一点,为什么黑社会永远是黑社会,就从他们对付美女的手段上来看,可见一斑。人家007遇见敌军美女,是卖弄手段的糊弄上床,在温存中取得最终胜利。而这些混字,就连普通的审美观都没有,还怎么继续繁荣黑社会?怕他们生出来的种子,都是残缺恶劣品!没得比,没得比啊。(江米歪理邪说之一)

在方航的倒吸气声中我抬起委屈的小脸,伸出纤细娇柔的小手,呜彦道:“好疼~~~”

方航刚想伸手拉我,方校长一个眼神过去,成功扼杀了方航的救美行动。

身后的保镖再次粗鲁的将我拉起,如果架着待宰羔羊般凶狠有力。

方航大步上前,眼中浮现焦躁神色,急声问:“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我心思一转,立刻明白了严斐的打算。他不是不想动我,而是投了粒石子,要借方校长的手杀了我。看样子,严斐一方面打算拖方校长下水,另一方面可能是借方校长之手试探出我背后人的虚实,或者还有些其他目的,使我暂时东西不了的。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我若承认自己一直在此地,会被一直小心谨慎的方校长灭口不说,更合了严斐的意。

死?怕吗?哈哈哈哈。。。腿抖,你说怕不怕?

但,就算死老娘也要拖一个下油锅,一起热闹热闹!

深浅不一枪杀局(四)

思想上路,眼含晶莹,可怜巴巴完全无辜道:“方航,你怎么在这里?是你绑了我吗?”就装刚醒来,看你有什么对打套路。

方航扫眼方校长,又望向我,眼中确实含了抹担忧,回道:“不是我绑的你。”

我泪花掉落,楚楚可怜地欲挣脱身后的钳制,最终只能哽咽起来:“方航,我怕……手臂好痛哦……呜呜……我原本在购物广场溜达,却被人敲昏绑到了这里。中途醒过来一次,隐约看见一个只露半面脸的男人,听见他们说什么绑架、女友、嫁祸、制造麻烦?呜呜……还没等我听清楚就又被敲昏了。人家刚醒来,就被这两个坏蛋扔到了桌子上,好痛哦……”

方航在我的泪眼攻势下终于动容,用眼神示意两个保镖放手,我便如雨燕般扑入他的怀抱,瑟缩地呜咽着:“航,我怕……我怕……”

方航抱着柔玉满香,爱恋地哄着:“不怕,不怕,没事的。”

我抬起斑斓的泪眼,望向方校长,疑问到:“呃?绑匪通知校长了?”

方航扫向他老爸,对我点点下巴,继续抱在怀里轻拍着,含糊应道:“嗯……”

我将脑袋塞进他的怀里,继续扮演被吓怕了的小女生姿态,心里却已经笑翻了三个来回。

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盖其所不能。

在我曾经神鬼皆避的样貌中,一次次被男人甩来甩去,也曾经想死了算了,腿迈到大桥上打了个圈儿又晃了回来,始终没有那份绝然的勇气。幸好我磕磕碰碰地走了过来,积攒下一身冥顽不灵的狡黠!

现在想想,曾经的苦难,不都是为今天准备的奠基石吗?没有曾经被当垃圾丢的我,哪里有今天垃圾覆盖城市的侵略攻击?既然天不收我,就让我收拾男人吧!

心中洋洋得意,面上却惶恐悲泣,还在极端享受中的我被兜里的电话震动声吓醒了一潭好梦,忙伸手去掏电话,却被旁边一直暗自观察的方校长抢去……

这回不用心道不好,事实已经非常不好,因为……电话录音仍旧开着。

方校长在扫视了一眼电话显示后,用看待死物的眼睛盯向我,面无表情却y森恐怖地按下接听键,在静得掉根头发都如同地震的废旧工厂中,传出细若蚊虫却听着异常清晰的声音:“白米同学,你在哪里?”

白毛妖狐!我刚想开口呼喊,就被方航一把捂住了嘴巴,变成了徒劳的挣扎。

方校长毫不犹豫地挂机,然后按下播放键,用事实胜于雄辩将我的演技扼杀在铁树结果前。

良好的手机性能,非常真实地复读了刚才的现场对话。

在方校长按下删除键,又直接关机后,我似乎应该坦白从宽,但我这个人有怪病,即使在最后时刻,也不喜欢发展老套的剧情,让敌人或者自己死不瞑目。不说,就是不说。即使我死,也让他们被攻击得莫名其妙,完全摸不清头脑!更何况,我不认为,即使我承认自己是局里的资料整理员,他们会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方校长将那充满杀机的眼紧紧盯向我:“白米,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方航放开捂住我口中的手,我继续厚着脸皮,打死也不承认地诧异道:“这……这不是我录制的!一定是那个半边脸陷害我的!”

方校长仍旧玩着读书人的高雅,不动声色掩盖着面上皮笑r不笑的狰狞,说出的话去不容置疑地y戾狠毒:“无论你是谁派来的,既然你听到了重播,都不可能再放着你活着离开。”

我开始挣扎,瑟缩道:“我没听见,什么都没有听见,方航救我,救我。”

方校长瞪向我身后的方航,冷酷道:“你惹的麻烦,自己下手做干净!”

方航低声唤着:“爸……”

方校长眼s锋利,一巴掌掴过来:“你若不怕死,就留着她!”

方航身体僵硬,在沉淀了发霉味道的窒息空气里,终是在身后拧紧了我的手臂,在无声中宣判了我的死亡。

方航的犹豫也许出自对我的三分感情,也许出自对于杀人的恐惧,也许骇于校长大人的威慑力,但绝对构不成不杀我的原因。在爱我和爱他之间,他一定会选择后者。我庆幸,自己除了在资料档案室里曾经狭隘地喜欢过他,现在完全是作秀没有感情,不然,不伤心得想呕血才怪。

我低垂下眼睑,掩饰内心的惶恐与不安,紧紧扣着手指,放松不了紧绷的精神,忽视不了此刻要面对的残忍。怕,怎么会不怕?只是,怕可以没有限度,但自尊却不可以没有衡量。

现实生活教会了我很多,让我即使身处绝望,但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弃自己。

没有人比我更爱自己,所以,我要争取活下去继续爱自己。

于是,我抬起头,挑起凤眸,紧张兮兮地位自己争取活下去的砝码,即使不成功,也让他们心怀一分残害无辜生命的歉意,揪他们一辈子的隐患:“方校长,你不可以杀我。既然那半边脸借你手动我,就一定会等着抓你软肋痛脚,置你与被动之地。”

方校长将擦拭过的手机放入我的衣兜,老成持重的一笑:“放心,既然严斐能将你送给我做见面礼,我也会将你死去的矛头指向他,至于到底谁中了谁的暗招,就是未知数了。白米,你死后,可记得去找严斐算总账。”手指一抬,示意方航将我解决掉。

我踢打着腿挣扎道:“方航,你个懦夫!亏我在看到你和油头粉面的现场bl八卦周刊时,都没有问你一句菊花疼不疼!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女朋友吗?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是个混蛋!”争取时间,继续争取时间,无论是老局长还是白毛妖狐,任谁先找到我都好。

震怒的方航一把将我甩到破旧的木头箱子上,附身压了过来,暴怒道:“藏玥说她出事就是你从背后搞得鬼,起初我还不信,但关于我的照片一流通出去,我便怀疑一切与你有关!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本来没有尝过你的鲜,想试过之后再扔。现在就开了你,看你在死之前还能浪到什么程度!”

既然已经鱼死网破,我也恶心被他接触,当即大腿一张,叫嚣道:“好,你来吧。如果你戴着避孕套来交易,尽管上我,到时候法医签定出你方大少爷的残缺因子,怕也不难找出你家遗传的短路智商问题。”

方航被愤怒扭曲了面孔,伸手向我脖子c来。

方校长大喝一声:“别留手印!把她捆绑在石头上,沉入后面工厂排污水的河中。”

方航沉着脸,抄起我的手,用绳子仔细绑好,然后扯着我就出了废弃工厂,在黑暗中,向后面的排泄口走去。

磕磕碰碰在一轮微薄残月的黑色笼罩下,我心里百转千回地想着脱身之法,却在盗版007的救命绝招时发现,自己背后没有过硬的科研力量,没有古灵精怪却无比好用的救命道具。

难道说,我的性命就要终结在此?

难道说,我最后的人生感悟就是:没有科研真可怕?

难道说,我会死在这个人面兽心的肮脏东西手里?

我的疑问太多,最后只化作一句:“方航,你杀过人吗?”

站在腥臭的排泄口边缘,方航的脸显得模糊不清,声音更是沉积得如同死水,他说:“杀过。”转而尖锐而疯狂地笑着:“不过,资料被我改了,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到我。”

我心跳一顿,终于明白他去档案室的真正原因了,明面上为了写论文,实际却是去改罪证资料的。

方航用眼寻着大石头,也似在躲避我的目光,接着找寻心理安慰道:“白米,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我:“哦?”

方航寻到满意的大石头后,终是将眼睛转向我,有点亢奋、有些失常;有点暴戾,有些惋惜;有点恍惚,有些雀跃;有点心痛,更多的却是狠绝!他说道:‘但是,你死好过我死!“

他见我不置可否,便拉扯着捆绑在我身后的绳子,递给了一同跟来的保镖,示意他系在石头上,对我道:”白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挑起璀璨异常的凤眼,幽幽地问:”方航,杀人是什么感觉?”

在方航的呆愣中,我勾起一抹曼陀罗司的小眼,抢在保镖将我系在石头上前,牟足了全身力气,一头撞在方航的胸口上,嘶吼道:“让我也尝尝吧!”

在我的尾音中,在方航的惊恐里,没有所谓的动人情节,殉情浪漫,只剩下一命赔一命的尖酸刻薄。

所幸,我就是这么一个小肚j肠的女人!

想让我死,那就陪着吧!

扑鼻的腥臭中,我只能祈祷:“但愿方航不会游泳。

天外有天是飞仙(一)

渺渺轻纱,旖旎罗帐;雕栏玉柱,翡翠不圆;棋盘交错,香炉袅袅;宫灯数盏,极尽妖娆。

屏住呼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有种置身在古代的血流奔腾感!

穿越?穿越!!!

瞬间抬手抹向自己的脸,确定了……脸仍旧是脸;扫向纤细秀美柔弱无骨的小手,瞳孔突然收缩,这……这……这捆绑了药布的猪蹄子是谁的?谁能告诉我,这软里吧唧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发面馒头?我掩面,再次惊恐地抹向脸蛋,为手下那浑圆的触觉而惊慌失措!

我不是我,我变成她了!

她是谁?未知数。

天啊,杀了我吧。

心思百转各回,都是无法言语的凄凉泪。

即使没有寻到镜子,我也可以确定一点,本来风华绝代伊人香骨的我,确确实实变成了发面馒头,而且还是那种弹性不好的面食,按一下,还他妈的弹不回来!

深吸一口气,才没有动手将自己掐死。

冷静下来,望眼手脖包裹下的伤疤,开始设想自己苦命的自杀行径为了哪桩?摸着身上那华美的精工衣裙,我相信自己一定是混古代高干子女家的不世人才!

生活真是不可思议,在我削尖了脑袋想要穿越时,竟然屡闯无门。而在我对那四只螃蟹产生了惦念后,命运竟如此不留情地将我抛来古代,这个充满未知的旅程。

哎……虽然我杂草的生命力在哪里都会好好活着,不过,我开始怀疑,在新鲜劲儿一过后,我会不会请人将我捆绑,然后重新跳入排泄了废旧污水的河流,让自己返回到所熟悉的世界。尤其顶这这副绝对可餐的身板,我相信自己选择跳河的意念是绝对不容忽视的……坚决!

陌生,是后爸,带来新的感官,却是惶恐与不安。

原来,穿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支撑起身子,打量着这个新的生活环境,开始思索以后自己的路应该怎么走下去。

呃……?刚才躺着没有发现,如今坐起来才窥视到另一个隐藏在头顶右侧的身影!

他绊脚对着我负手而立,一头发丝长发分出上下两面,上边用镶嵌了数颗夜明珠的镂空金箍轻扣,下边如丝绸般披散着。他身着一拢黑色纹龙长袍,脚蹬厚底龙靴,腰束褐红色玉带,端看背影便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如果……我n本小说没有浸y失败,那么此刻这独一无二的挺拔俊朗身姿,定非皇上莫属!

如果……他是皇上,那我会是谁?他的姐妹?他不会出现在姐妹的闺房。他的老妈?他应该不至于恋母至此。难道说……我是他的嫔妃?

有!可!能!啊!

别看我如今的底子不好,没准有一位居一人之下万人这上的老爹,话说政治联姻的可悲可泣便从此上演了。

望着那男子玉树临风的背影,我两次确定了当皇帝的悲哀,决定在我消失前亲近他一番,从他那里沾些龙气儿,让他从我这里得到些现代知识。

其实,我比较担心,他若是想宠幸我怎么办?

我到不是贞洁烈女,如果能跑到古代玩了皇上也算是欺压了男子的劣根气焰,但就怕他跌落在我的发面馒头里,扼住了呼吸。

善良的我,终是见色忘义,重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呜咽一声,幽幽转醒,感觉那人书法步过来立于床头后,我将自己的全部魅力功力上眼眸,缓缓张开那沉淀了上千年的妩媚,嗲音道:“皇~~呃……”倒吸了一口冷气,徒然睁大了眼睛,被眼前这个明显倒耷着眼角,松垮着嘴唇,塌陷了脸颊,土黄着面色,稀松着眉毛的家伙吓到了。

眼眶湿润,晶莹的泪珠滑落,我终于相信了一句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与此皇上一比,我劣质的发面馒头立刻升级为高档的玉润珠圆。

原来,鑫玉其外败絮其中不是最可怕的糖衣炮弹,而这种绊脚后浮想联翩,前面烽火连天的战斗脸,才是摧残人类毅力的臭子!

我拜倒了,哽咽了,为皇上宠大的后宫悲哀了。

皇上见我醒来,眼冒兴奋道:“你醒了?”

我为了生存,不得不抚着额头,有烂到不能再烂的借口回道:“皇上……臣妾刚醒过来,只觉得头痛,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明显纵欲过度的皇上面部扭曲,嘴角隐约抽筋起来,终是试探的问道:“你……真想不起来了?”

我垂眸,点头,扮羞涩:“臣妾的记忆里,除了皇上,再无其它。”看看,我连失忆都这么挂念着你,你一定要好吃好喝的执行我啊。

皇上身形一抖,大喝道:“快来人啊!”

我一听不好,难道说我引起了他的怀疑?当即反扑到皇上身上,急切道:“皇上,请听臣妾解释,臣妆……啊……”

皇上毫不怜惜地推开我,有丝惊恐地闪躲着我的热情贴近。

看样子我是曝光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逃命最重要!我当即跳下床,饿狼扑食般扭向愧对人类想像的皇上,拔了他头上的用来固定头发的钗子,毫不犹豫的威到他的颈项,恶声道:“说!哪里有河流?”

皇上原本蜡黄的脸被我吓成了苍白色,瑟缩地抬起手指,指向木框窗外的幽暗黄昏。

我耳朵一立,还真听见了河水的奔流声。心下一喜,狠狠揪起皇上的衣领,卯足劲儿地将他踹出窗外,扯着空上挡箭牌撒丫子般往河流处奔去……

眼见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我欣喜得笑弯了眉梢。

皇上大人试图与我谈判道:“这位……贵妃,你先将钗子放下,小心误伤,一切好说。”

我一声冷哼,望着滚滚长江东逝水……也许有点夸张,但绝对符合我现在的心情。说真的,我觉得自己挺憋屈的,古代没有混明白,美男没有划拉到床上,倒是被这位穿越里的典型主角吓坏了头脑,甘愿堕落成跑龙套的配角。无奈之下,也撑起一腔豪情,打算在跳河之前留下惊世文语,诗性大发道:“君不见长沙之水天上来……”声音嘎然停止,在我触目的景色里,赫然瞧见一行匆忙赶来救驾的朝臣、贵妃、太监、宫女……

要说看到这些人没什么,最令我消化不了的是在这群人中,竟然有……工作人员!!!

什么是工作人员?就是身穿剧务马甲,脖挂工作头衔,手提各种设备的……工作人员。

我举着钗子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吓得皇上大人瑟缩道:“贵……贵妃……小心手下。”

我思想的船终于撞珊瑚礁上,翻了。在众人的呼喝中,我背靠着河水,视线一划,终于望向停靠在亭台楼阁旁的小型面包车,看清楚上面的n个大字:00拍摄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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