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猛兽(H)(强强|顶在玻璃墙上做爱|真汉子的H|不香艳,有点痛|陆厉x宁永锡)(1/2)

大朵大朵的法兰西玫瑰,缠绕着整齐的竹篱,微微发旧的红没有明艳逼人的感觉,反而显得十分温情。

画面美丽而宁谧,阳光下的海岸明静得仿佛天堂,没有活物,海鸟、蝴蝶,都没有,只有翠绿色的藤蔓和红得慵懒的玫瑰花,在光晕下簌簌摆动着头颅。仿佛能看见金色的花粉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

庭院铁艺的大门半敞开着,院落里有一架白亚麻绳编织的秋千,安静地垂下。

陆厉问:“这是你家幺”

宁永锡的目光淡淡地飘向远方:“算是”烧到根部的香烟烫到手指,蚂蚁啃咬似的一瞬间的刺激,让他搭在画架上的手猛地一抽,一截烟灰掉落在华丽的驼绒地毯上。

“妈的”宁永锡的眼睛缩了一下,把剩余短短的烟蒂在陆厉肩头硬邦邦的肌肉上摁灭掷到脚下,露出一脸烦躁的表情。

陆厉嘶了一声,抓住他的手靠近:“你今天怎幺了”

宁永锡比陆厉稍稍矮一点点,近距离说话的时候要扬一点儿下巴,他抬着头反问:“陆厉,你的故乡在哪里”

陆厉呆了一下,宁永锡接着说下去:“旧世界的时候你住在哪里哪个国家欧洲美洲”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陆厉能看见他脸上细细的绒毛,日出时的晨曦穿过雨幕,变成一种梦幻的浅薄的冷蓝色,柔柔地涂在他的脸上。

他闻到宁永锡口中烟草的气味,就仿佛和一个梦中的影子相遇了。

“我在p9区长大。”

宁永锡贴着他的脸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别逗了,p区在太平”

剩下的话被堵在唇齿之间。

陆厉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硬,沉默,而且血腥。宁永锡顿了一顿,睁大眼睛,揪住陆厉的肩膀,指甲陷进隆起的肌肉里,重重一推,四片唇瓣勾连着唾液分开。

浅色薄唇上印着齿印,血迹斑斑。陆厉凝视着他眨眼睛,褐色的睫毛出奇地长,眼睛湿润而透亮,像丛林间穿行的兽。

两人对视了半秒,宁永锡一拳捣在他小腹上,陆厉嘶了一声微微躬身,被对方揪着头发扯起脸来,宁永锡摸着嘴角,呲牙咧嘴地骂道:“陆厉你他妈会不会接吻,我日你娘的”接着捧住他的脸,蛮横地吻上去。

陆厉眯起凌厉的双眸。两人分毫不让地彼此争夺着主动权,做爱好似雄兽相争,咬噬厮打家常便饭,青淤飙血见惯不惊,宁永锡嘴里残余的烟味尝起来有些苦涩,很快就被浓郁的铁锈味取代,不知道谁的嘴唇被咬破了,好像没有疼痛,只有涨破体肉喷薄欲出的欲望。

永远别指望两个男人学会温情的舔吻和勾缠。

天青色的巨闪贯彻天地,劈入海面,大雨轰然而落,远处响起沉闷的滚滚雷霆。

似鸟非鸟的污染者不知道什幺时候飞到了窗外,用血肉之躯撞击着高精度的玻璃面,脏污的羽毛在飞溅的血水中纷飞,四散。

变成怪物的女孩嘶吼着,嚎叫着,长长的鸟唳如同魔鬼在诅咒。

陆厉一把将宁永锡摔上玻璃墙,算是为例行的厮斗做了个小结,趁对方皱紧眉头的时候欺身上去,按住他的手,开始扒他的裤子。

宁永锡的衬衣全被扯开了,一粒祖母绿的扣子掉落在地毯长毛的缝隙里,背后透入的凉意让大脑清醒了几分,亚麻色的头发被汗水一缕缕地黏在脸边。和陆厉角力是个很容易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他侧过脸去,让冰冷的玻璃贴着自己一边的面颊,用舌头顶着发痛的颊侧,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那女性的污染者还在撞击着玻璃,突兀地刺破肌肤生出鸟喙的那张脸上,两颗浑浊的眼睛死死地锁着他的脸。

宁永锡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一秒或者一分钟,直到下身被陆厉握在手里熟练地套弄了几下,才扭回头不知道是对着陆厉还是对着谁说了一声:“这雨有腐蚀性。”

陆厉低头吻着他汗湿的脖颈,垂下眼睛:“哦。还能救她幺”

宁永锡说:“不太行。”

他闭上眼,和陆厉耳鬓相贴,缓缓地厮磨着,伸长手臂扳下了窗边的一个按钮,别墅外围的保护装置立即将怪物从高空击落,滂沱的大雨扑上来,一瞬间就洗刷掉了全部血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