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2)

江祥照额上一节一节的青筋都鼓胀起来,嘴角往下滴着血,是他在极度痛苦之中咬破了下唇,从他那痉挛扭曲的脸就可以看出他承受了多么深重的痛苦。

他所有的痛苦都是自己造成的,岳府深心如刀割,俯首吻去江祥照无意识中痛出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清洗捋弄的缘故,又有脓y从江祥照rj前端小口里流出,岳府深移到江祥照下身,张口住他的rj吮吸,把脓y一口一口吸出来吐到地上,吸净脓y后再淋上药水、涂上药膏,动作轻巧之极,一点儿也没弄痛江祥照的伤处,江祥照呻吟中的痛苦之意渐渐淡了,四肢也渐渐放松,不再挣扎。

处置好前面的伤情,岳府深把江祥照的身子轻轻翻过去,照样用嘴吮去菊x中流出的脓水,尽量撑开x口,把药水倒进去清洗。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极其小心轻柔,但遭受严酷摧残的部位已经肿得根本打不开,岳府深狠下心,硬是强行c进去两根手指把x口撑开。江祥照在昏茫中呻楚痛绝,挣扎不休,岳府深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迫使他合不拢腿,等到洗净伤处上好药,江祥照又痛得毫无知觉了。

又过了五天,江祥照的烧退了,伤口的脓肿炎症渐渐好转,虽然每次上药的过程都极其痛苦,好在江祥照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偶尔睁一下眼睛随即又昏睡过去。

江祥晓在当天就被放了,不过被岳府深威胁如果他不安份就把他轰出宫去不让他见江祥照,不得不忍气吞声让岳府深这个碍眼的人留在大哥病床旁。

这天南江国派宣威将军杨尚会做第二拨贺使赶到西岳国京祝岳府深登基。他原本是跟着江祥照来的,但江祥照被岳府软禁,他去天目关搬五殿下江祥晓救急,江祥晓来西岳国京时命他代自己守关,这次以朝贺的名义又被派来,自然是南江国等岳府深送还江祥照已经等得不耐烦,派他来催促。

杨尚会获准可以探望病中的江祥照,见到岳府深时吓了老大一跳,这个满面胡茬、一脸憔悴的男人就是一个月前那位y柔貌美、深沉难测的西岳国君?

看看与先前判若两人的岳府深,再看看一脸悻然却不阻止岳府深对江祥照举止亲昵的江祥晓,杨尚会心里暗奇:除了大殿下的病势严重外,眼下的情况竟真的和太子殿下猜测得差不多,自己就听太子殿下的话,什么都别c手,静观待变吧。

再过五天就是大典之日,但新皇帝却整天守在江祥照的病床前,除了处理必要的政务外谁也不见,一向担任皇帝与百官桥梁的建昌侯安贻新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就连仪平公主的宫里也找不到他,蔡永生受百官之托,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来劝谏。

寝宫内,岳府深抓着江祥照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庞,吻遍他每一根手指,“照……我最深爱的,最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和江祥照在一起,他似乎总是在道歉,因为江祥照总是被他伤害。“照,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醒过来吧,别这么折磨我……”

太医说江祥照的复原能力极好,脓肿消褪伤势就好得差不多了,早就应该清醒过来,一直昏睡恐怕是心理因素,他好怕江祥照再象上次那样变成痴呆或发疯。

江祥晓对他的r麻样看得刺眼,正要上前打扰,杨尚会半拉半拽地把他弄出了寝宫。江祥晓甩开杨尚会的手,“杨将军,你为何帮着岳府深?”

杨尚会挠挠头,“我只是觉得,大殿下被囚宫中有一个来月了,如果他认为受到污辱,也早就自裁了,不会等到现在。”

江祥晓一愣,这个问题他从没想过,大哥难道也喜欢岳府深?但是大哥除了太过博爱以至缺少激情外,是个很正常的人啊。

蔡永生悄然走到岳府深身边,“陛下,五天后就是大典之日了,您还没试大典要穿的礼服呢。”

岳府深头也不回,“你替我试。”

蔡永生吓了一跳,若在往常他一定已吓得魂不附体、跪倒在地了,不过,现在皇上给人的感觉温和多了,“陛下别开玩笑。”

岳府深道:“你和我身材差不多,替我去试吧,我想多陪照一会儿。”

蔡永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陛下……”

岳府深黯然一笑,“我以前一直认为,权力是人生在世的一切,是天下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已经登上了权力的顶峰,感觉却如此寂寞……”

他垂下头去,蔡永生看见一大颗晶莹的泪珠滴在江祥照的手背上。

——这一颗泪珠里所包含的悲痛,比看到江祥照自尽时那场痛哭还要深重。

蔡永生忽然觉得江祥照的手指好象动了一下,等定睛去看时又不动了。他不敢告诉岳府深,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怕岳府深有了希望之后又失望会承受不住,只能死盯着江祥照那只手等它再动。

岳府深和蔡永生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江祥照,过了大半个时辰,江祥晓走进来,“你都看了好几天了,还没看够?你的大臣来了,你该干什么赶紧干什么去。”

岳府深依依不舍,抱起江祥照一遍遍地吻着,“照,照,我爱你,我爱你……”他的眼泪沾湿了江祥照的脸,流到缠绵着的四片嘴唇中。

蔡永生突然叫起来:“动了!大殿下动了!他的手动了!”

岳府深也觉察到江祥照的身体有了动静,惊喜交集,“照……”

江祥照缓缓睁开双眼,岳府深喜极而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照!照!你醒了!”江祥晓虽然看得很不顺眼,但念在这家伙叫醒了大哥的份上,容他这一回吧。

岳府深把江祥照抱了好久,才不舍地松手,“照,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江祥照怔怔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清醒后与昏迷前所受的待遇反差太大,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没死吗?”

“对不起,对不起,照,原谅我。”

又是这样,江祥照疲倦地闭上眼,“你现在明白冤枉我了?”

“是,是,我都明白了,对不起。”

江祥照依旧闭着眼,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你总是伤害我之后再来道歉,你知不知道,道歉太多也会让人厌倦的?”

岳府深听出他话意有异,赶紧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好吗?”

江祥照张开濡湿的眼睫,“如果我总是一次次地原谅你,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厌倦原谅,或是什么时候,我再也听不到你的道歉。”

岳府深的手臂一紧,“别再说不吉利的话!照,我知道我很差劲,但我会努力学,学爱、学信任,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求求你!”

江祥照深深叹息,“可是我已经累了,被爱人伤害的痛苦心碎我已经受够了。”

岳府深吻去他睫毛上的泪水,苦苦哀求:“求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再不负你!照,你别这么狠心。”

江祥照苦笑,“我狠心?你可知那时我求你饶我、求你可怜我、却仍被你无情地折磨时,是何等的心境?你那时不狠心?”

“我错了!我该死!照……”岳府深死搂着江祥照不放手,生怕一放开就再也抓不着他,“我虽然常常伤害到你,但也总有对你好的时候吧?求你看在那些情份上,再原谅我这一次……”

江祥照心弦一颤,想到岳府深的体贴温存、略嫌笨拙地努力讨好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宠溺与纵容、还有他为自己做的牺牲……

“照……”一向对人傲慢y寒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温柔肯求……

“最后一次?”

岳府深大喜过望,“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江祥晓忍不住叫起来:“这怎么行!大……”

安贻新和蔡永生同时捂住他的嘴,岳府深恶狠狠的目光杀过来,“把他带出去!”

江祥照这才发现五堂弟竟站在两人旁边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的好戏,登时满脸通红,怒瞪岳府深一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五弟在这儿?”

岳府深觉得自己很无辜,谁知道这么大一个人伫在一边江祥照会看不见?江祥照推开他,“你先出去,我和五弟好久没见,有话要说。”

“可是……”岳府深在江祥照坚持的目光下,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去。可是他和照也好久没见啊,照怎么不先和他说话?

经过精心养护和药物调理,江祥照的创伤终于完全平复,可以如期参加岳府深的登基大典。他穿着南江国皇子的礼服站在铜镜前审视着自己的模样,明天就是大典之期了,今晚是他住在这个宫殿、睡在这张龙床上的最后一晚。

这五天岳府深对他体贴入微,他也从五弟和安贻新口中得知了岳府深为他吸脓的事。舔痔吮疮之举,一直被用来比喻阿谀献媚的小人,但一个人能为别人做到这种程度,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是难能可贵的,而被人侍候到这个地步,当事人的心里也不可能不感动。至少江祥照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为岳府深这么做。

也许真如五弟责备的,他心肠太软、人太好,轻易地就原谅了岳府深的所做所为,两人又情好如初。可是在情浓之中,他也很清醒地看到他们的感情没有前途。

岳府深身为皇帝,不能没有后嗣,可是他却无法忍受眼看着岳府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岳府深只爱他一个,对女人全无感情、只为子嗣,他也觉得是对爱的亵渎。到时候他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嫉妒得发疯,做出恶毒的事情来。到最后,他会变得心地y险、灵魂丑陋,再也不是岳府深深爱的这个江祥照了……

他已经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也不想再害更多的人了……

所以他非离开不可!

江祥照呆呆地站在铜镜前想着心事,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别想了!”

他回过头,见岳府深脸上微带不安,视线在他和铜镜之间游移着。这面铜镜是新的,那面曾带给他无限痛苦与羞辱的铜镜早就岳府深下令重新扔回炉中炼化了。但他们两个都知道:那个恐怖的回忆却不会随着铜镜一起消失。

想到那时的痛苦屈辱、绝望悲泣、生不如死……江祥照打了个寒颤,挣开岳府深的手,用自己的双臂环抱住肩膀。

“照……”岳府深又扑上来抱住他,“原谅我……原谅我……”

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臂膀也微微颤抖着,江祥照容易心软的性格又占了上风,在岳府深的怀抱中转过身面对他,轻抚他的脸颊,试图抹去他脸上难得出现的不安和脆弱,“别这样,我已经不怪你了。”

“好美……”岳府深也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不隐藏任何事、无愧于任何人……象清澈的天空般纯净美丽,蕴含着圣洁的妩媚,如此安祥、如此纯净……”

他贵为皇子,但从不压制别人,也从不想征服什么,更不会夸耀自己的力量,象流水般可以容纳一切,即使被辜负了、被伤害了,也能原谅……

好美、好纯洁……让人想要擒住他、拥抱他、独占他……别的人都是慑于他的高贵的身份与纯洁凛然的气质而不敢亵渎吧?只有自己不顾一切地强占了他……

环抱着他的人忽然滑跪下去,江祥照吃惊地想要抚起岳府深,“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我不怪你了吗?快起来!”

岳府深坚执不起,仰面而望的眼神从未象现在这般深情、这般虔诚,“你就象天上最慈悲的女神,我这样抬头看着你,就不自禁地想跪下来。”

什么女神!江祥照哭笑不得,为什么岳府深总要用形容女子的话来形容自己这个大男人呢?但从他深情的模样可以看出是发自肺腑,绝非是想羞辱自己,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忽然下身一凉,江祥照这才发现自己的裤结不知何时被岳府深解开了,丝绸做的裤子顺着修长的腿滑落至脚踝,岳府深的呼吸喷在他腹股之间,象烙铁一样火热,让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你干什么……啊!”

湿热的唇猛然含住了他的欲望,江祥照惊呼着用手推他的脑袋,“别碰!停!停!啊……”原本想推开的手在要害被一阵轻舔下反而颤抖着按紧了男人的头颅。“好……脏……嗯啊……”

“那有什么?你病着的那几天,我还不是一天吸上五、六回?”男人说完后又埋首在他腿间认真地侍奉,按紧他的臀部不让他逃走,把他的分身更凑近自己的嘴,舌尖在最脆弱的顶冠小口处打转,感应到口中的物体越加胀大和火热,同时激烈地弹跳着。

“呜……”江祥照咬紧牙关,承受着这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岳府深每吸吮一下,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一阵抽搐的感觉涌上,随之而来的是s泄的快感,江祥照的胴体迸发了颠狂的痉挛,因那从未经受过的刺激快感,整个人都沦陷在舒服到无法承受的高c中,忘记了所有矜持……

“唔……嗯……”江祥照软倒在地毯上无力地呻吟,袍子下襟撩起、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赤ll着,有种与平时迥异的妖艳的美,高c后虚弱无助的模样更向面前的男人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岳府深把他瘫软的身子翻转过去,舌尖抵到已经羞涩微绽的花蕾上,把含在口中的爱y一点点送进菊x中当做润滑剂,直到菊x完全绽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光。

“深……深……求你……”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次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经验,江祥照颤抖着手抓住岳府深,“我不行……饶了我……深……饶了我……求你了……”

“别害怕。”岳府深的另一只手从袍子底下探进江祥照的上衣里,在他绷紧的背上来回抚摸,感受肌肤的柔软滑腻,“你的身体已经复原得可以了,我也会小心的。”

“我真不行……不……唔……啊啊……”推拒的双手被箝制住,岳府深迫他屈起双腿趴跪在地毯上,从下方含住他又挺起来的分身,一指深入他后t挖掘。

江祥照全身颤抖,毫无形象地涕泣不已,“深……深……求你了……呜啊……唔唔……啊……啊啊……”实在无法忍耐那种软麻酸胀的感觉,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胀又麻又无力,连身子都支撑不住了。

岳府深不为所动地持续着强制却又温柔的动作,托住他的腰不让他的身子瘫下来,又加入食指侵入柔软敏感的后t,不容他拒绝地迅速找到内部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尽情抠弄。

“啊啊……啊啊啊……”被岳府深的舌尖将分身挑弄得又即将崩溃,江祥照本能地把大腿张得更开,拱起臀部,在岳府深一个有力地嘬弄下,他浑身都抽搐起来,炽热的精华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出。

岳府深满意地抱住江祥照软软倒向旁边的身子,吸去他眼角处因激情而荡出的水珠,“你笑的样子很好看,但在这时候哭泣的表情一样很美……”

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硬挺紧挨着自己的下t,江祥照颤抖得更厉害,虽然他已经原谅了岳府深的行为,但那场恐怖性a的y影却不是两次温柔的慰藉就能消除的。

岳府深转而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灵巧的手指不多时就把他衣袍的结都解开了,舌尖舔过他的咽喉、锁骨、转移到他胸膛右侧的突起上轻轻一咬。

“啊!”被舔咬的红点愉悦地挺立起来,滚烫的手同时抚弄着几乎衣不蔽体的身子,江祥照又情不自禁地喘吟起来,岳府深不忘用手对左侧的那个又搓又揉,还用两指夹着用力掐捏,细微的酥麻感从胸膛上敏感的两点上产生,不断流窜至腰侧,“啊……哈啊……不……不要……呃……”

岳府深猛然换了个位置,咬住他已经被捏硬了的左边r尖扯高,右方被吸得湿润敏感的茹头则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掐扁,高高地提捏起来,胸前的两点同时被拉高到极限。

“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激得江祥照的腰猛然一挺,随即就瘫软下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梁骨传遍全身,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岳府深。

岳府深把他的身子转向背面,在他光滑如玉的背上落下一连串安抚的亲吻,“别怕,别怕,这个体位比较轻松,没关系的……”

“不……不要……”江祥照虚弱地拒绝,但双腿被来自身后的两只手从膝弯处牢牢扣住,并且强行分开,他只能在岳府深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将硕大的硬挺顶向他下身时,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第十二章

“呜……”粗大的r棒撑开x口,推挤着肠壁,江祥照不住地打着哆嗦,努力忍受着内脏被挤压的不适,接受岳府深的部位曾经严重受创又近半个月未经开发,感觉已经相当陌生。

“唔……嗯……”敏感的器官被炽热的黏膜紧紧包裹着,那种无法比拟的快感令岳府深舒服地叹息出来,“照……照……你真好……”

岳府深不断地呼唤江祥照的名字,亲吻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脊背上,同时握住他萎靡的欲望套弄,用指尖直接刺激顶端的小口,迫使他以最快的速度再次亢奋,以转移后方的不适。

“啊哈……呜啊……”痛苦与舒适前后交织着,江祥照无法适应自己体内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十指痉挛着紧紧抓住岳府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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