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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深深21(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男人一身白色狩衣,他肌肤白皙,容貌纤细绣丽,一头清绿色的发丝。当他轻扬双手时,腕上系著的铃铛会发出灵巧的声响,非常动听。

男人叫虫蜜,他是花满楼里刚成年的女育子──萝蔓的神只。

花演微笑,优雅的斟著茶并递上糕点,但时不时的就往门外望,因为他将满庆留在门外,没有带入。

虽然花演是希望满庆能够不避讳的和他一起招待神只,但今天情况特殊,所以他也就不勉强那只憨厚的半妖了,

至於情况是怎麽个特殊法……

花演望向虫蜜,这虫神和他算是有点交情的好友,但虫神并不如灯神光皇般,是属开放派的神只,而是介在开放派与保守派中间的神只。光皇可以和满庆谈笑自如,甚至挺照顾他的这只半妖,但虫蜜却不行……虽不至於事厌恶满庆,但却是选择忽视他。

虫蜜对他豢养半妖的事虽然一直都没有多做干涉,但却能隐约的感觉出来他认为不妥。

然而,虫蜜虽然是花演认为让满庆勉强陪他一气招待的原因之一,但那只是一小小部分而已──若今天是虫蜜单独来,花演绝对还是会让满庆陪著的。

问题是……还有另一位神只在。

轻吐气息,花演斟好茶,抬起头时已经换上微笑,他将茶递给了坐在另一边的白色神只──森神三深。

森神带著白面具,虽然看不到面具底下的神情,但可以看得出来,此刻他的心情非常不佳……因为,隔了三年再度来探望自己育子的他,竟然又碰上了育子跑出去玩而不见人影的状态。

要是这时候让满庆跟进来,那只大老虎恐怕会被气头上的森神做为出气的对象吧?花演这麽想,所以他这次才不带满庆一起。

「喝茶,三深大人,虫蜜大人。」

花演泛起职业x的微笑,虫蜜同样回以微笑,他轻举茶杯小饮,但相对於他的从容,另一个神只则是不耐烦的发起火来了。

匡当一声,森神举著白扇将盛著热花茶的茶杯打翻,从他面具底下传来了响亮的、音调诡异而挟带著怒意的声音。

「这成何体统──汝竟又任由吾之育子随意外出──!京乐究竟何时回来──」

又来了又来了……花演头疼的想著,这森神肯定又要开始发难。

「三深大人息怒,京乐八成是跟狂和萝蔓一起溜出去玩了,算算时间,也该吃晚饭了,小孩子饿不得,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这儿等了有半天──还说京乐很快回来──?」

哪来的半天,明明才刚坐下不是?花演心想,脸上仍是笑容可掬。

「三深大人,不过是小孩子出去玩玩,就耐心等候吧……」见花演为难,一旁的虫蜜忍不住帮腔,却见到那带著白面具的神只唰地一下瞪了过来。

「汝竟还一派从容──自身的育子跑不见人影──没有家教──汝却不自省──!」

「这……您怎麽这麽说,我只是认为萝蔓这孩子个x活泼,出去玩玩也无伤大雅,要求她待在楼里,怕会把她闷坏。」

「汝这麽做仅会宠坏汝之育子──!」

三深如此的咄咄逼人,虫蜜无奈地笑了。

「您要这麽说也没办法,我的确是有些宠她,但我还是认为适度地……」

「藉口──汝之育子为女x──就当有人类女x之气态──应当将之教育为大家闺秀──!若今日吾之育子为女x──吾定当好好教育之──只可惜──」

森神的话语到此,可惜二字似乎让他察觉到了不妥,於是他不再出声。

虫蜜和花演相视了眼,轻叹。

花演只庆幸,还好此刻京乐并没有在此,听见三深这番话,恐怕会伤心吧……

然而,花演却不知,很不凑巧的,结伴出去游玩的三人此时正好在门口,才准备要进来了。

***

「……将之教育为大家闺秀──!若今日吾之育子为女x──吾定当好好教育之──只可惜──」

狂道、萝蔓和跪坐在门外等待花神的满庆听见房门里头传来森神怪异的音调说出只可惜三字时,不约而同地互相对望了眼,随後将视线放到了原本正准备拉开纸门,站在门口的小个子少年。

京乐没有出声,鸟巢似的黑脑袋面著大家,也没人看出他此刻的神情。

萝蔓有些不高兴,正想上前时,却被狂道制止了。

「放开我,小狂!那森神太过分了!让我进去教训他!」萝蔓小声的以嘴型和狂道说著,对方却对他摇了摇头。

「冷静点,对方可不是你的神只,你别随便发火……」

「可是……」

萝蔓望了眼向是僵在那里的小个子,又望向狂道,狂道只是再度摇了摇头。

「你别乱来,我来处理就好。」

狂道拍了拍萝蔓的肩,他轻缓的接近京乐,拍了拍他的肩膀。

「京乐,还好吧…...」

只见小个子的少年蓦地伸手抓了抓脑袋,转过头来一脸没事的望向他:「什麽好不好?我很好啊!」

「真的吗?你别逞强……」

狂道话还没说完,京乐就啪的一声将纸门打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还举起手很有j神的和里头的三位神只打了招呼。

「哟!好久不见,虫蜜殿下、三深殿下!」

森深深22(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三深有三年没见过京乐了,对他们神只来说,三年不过是个小数目,宛若人类一晃眼的几天罢了,只不过,三年对人类来说并不短的,这些时间就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很大。

三深上一次见京乐时,是京乐十岁左右的事了,当时的他比现在小了一号,脸也更圆,但经过三年,他显然长大了……

京乐的身子拉高了,虽然还是个小个子,但比起当初的小不点的确是大上了些。他的脸型也变得不一样了,从前的圆圆脸现在开始有少年的锐利出来,五官也更加明显。

三深以前从来感觉不出京乐的长相究竟是美是丑,顶多就如同别人常说的,偶尔会觉得他可爱而已……就像是天下父母都觉得自家的小孩最可爱的那种心态。

然而今日再会,三深才蓦地发现,原来京乐这孩子长得挺清俊、挺有男子气概的……

当京乐的视线襬到了瞪著他发著愣的三深脸上时,三深莫名的有些慌了手脚,手里的白扇还差点没拿稳。

「京乐,你跑哪里去了?什麽时候回来的?」花演问著笑得一脸开心的京乐,他注意到後方跟进来的萝蔓和狂道脸色有些不对,心里担心,是不是让京乐听见三深的那番话了?

「我和狂还有萝蔓去大街上还有河畔玩啊!刚刚才回来的。」京乐扬手往後脑勺一撑,一脸自在,不像方才有听到些什麽的模样。

正当花演怀疑著京乐究竟是有听见那番话还是没听见那番话时,却发现萝蔓正不善的瞪著森神,狂道的视线则事直盯著京乐的後脑袋……看来那孩子是有听到。

轻叹,花演望著没事般的京乐,他知道他这孩子就是这种个x,总是笑咪咪的不让人担心,却不知道他这样才更让人心疼。

「下次出门要和我说声,否则每次你三深殿下来都找不到人。」

「抱歉抱歉!」

京乐对花演眨了眨眼,哈哈笑著,还双手合十,可是这动作却让他溅出了几滴水,冷冷的,他脚下的地毯上多出了一滩水渍,这时三位神只才注意到他浑身都是湿,还沾满了泥土,跟在场的某人一样。

「你和狂身上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湿成这样,外头没有下雨啊?」

「喔!谁让狂刚才坏心的把我丢进河里,所以我也拉他进去,玩一玩就变成这样啦!」

京乐开朗的笑著,全然没注意到一旁的森神已经捏紧了白扇──

「汝这是成何体统──!吾不是教育过汝──育子迎见神只是重要场合──应当衣著整齐态度高雅──汝却…..却──非但私自跑出去游玩不加通报──还浑身脏污的就跑来见吾──!」森神说得气愤,怪异的音调变更加怪异了,倏地他起身,扬起白扇就往京乐头上敲了一记:「汝真是不受教──朽木不可雕也──!」

「好痛!」

「三深大人……」一旁的虫蜜见状,老早也看见他站在京乐身後的育子一脸敌视的瞪著森神,现下三深这麽一个动作,她瞪得更厉害了,於是虫蜜只好赶紧拉住了三深当和事佬。

「别这样……京乐不过还是小孩子嘛!」将三深拉坐而下,虫蜜轻柔的望了萝蔓一眼,对她摇摇头,对方却不开心的撇过头去。

「吾教育吾之育子──汝等少c手──!」三深将白扇啪地收起,看来还在气头上。

「真是的,那也别一见面就教训人呐!」花演吸了口烟管,显得有些不高兴。他对京乐招了招手:「来,给演殿下看看,有没有给敲坏了。」

京乐站在那儿,被敲得泪花儿都要冒出来了,但他只是按按脑袋,对著花演摇摇头。

「没关系,我没事!」

「京乐……」

「对不起,三深殿下。」京乐忽然地转向三深,深深一鞠躬,还是一副没事般的开朗:「您都这麽久没来了我还用这副模样来见您,下次我会注意点的!」

京乐乾脆的道歉态度反而让三深一时愣了,都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

──不过短短的三年,京乐连个x也越发圆融了。

三深还记得,小时後的京乐虽然就开朗活泼了,但偶尔还是会任x、会发脾气,越大却好似越少看见他的脾气,简直像完全没有喜乐以外的脾x一番。

这样固然是好,但三深还是认为,有时候开朗过头了,反而会让人觉得有些无赖、厚脸皮,就像他被教训完,虽然笑著认错了……却从来不曾改变一样。

「汝啊──」

「好了,三深大人,太阳都要下山了,夜里天气凉,别让浑身湿的孩子站在这里,要训话待会儿再训,先让孩子去洗洗热水,换过衣服吃过晚饭再来接待您吧!」花演对著狂道摆摆手,示意他趁机会将京乐带走。

那白色的神只不悦的嗔了声,但并没有多说什麽。

一旁的虫蜜则是无奈地笑了。

目送狂道带京乐离开,花演望了眼还站在一旁对某位神只发著脾气的小姑娘,眼看著她好像随时要不敬的要对森神发作的模样,他轻笑了两声,赶紧对虫蜜说道:「那麽,虫蜜大人……我就先留在这里招待三深大人,至於您的话,先让萝蔓带您去别间房稍作休憩可否?」

顿时,那柔静的虫神像听到什麽好消息似的眼睛一亮。

「当然好。」

於是花演对箩蔓招了招手,要她带著她的神只先去别处,想藉此让小姑娘冷静些,但却没想,小姑娘牵著她的神只离开前,还是忿忿不平的瞪了眼那固执古板的神只。

花演笑笑。

毕竟是育子们肩的情感如同手足,有人受委屈了,理所当然得会抱不平吧!

只不过──花演不明白,怎麽每次因为『欺负』自己的育子,被抱不平的对象都是眼前这位神只呢……不得人喜也不是这麽个方法吧?

那白色的森神不明白花神的心思,仍是坐得直挺挺的,一丝不苟。

花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轻吸了口烟管,吐出白雾。

「三深大人,请把面具拿下吧,这样比较好说话。」

「汝这不够格的花神──想要和吾说什麽──?」

不够格吗?花演笑笑,他并不生气,反正他也认为是事实……

「想和你谈谈有关方才的事。」

森深深23(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狂道实在不相信,听了那番话的京乐能不为所动,然而……

小个子的少年哼著小曲儿将一声湿漉的的衣服脱下放置在竹篮哩,就好像平常一样,心情总是很好的模样。

狂道一边褪下衣服,一边悄悄的观察著京乐,但仍是没察觉出异样。

忍不住地,狂道问了那个将擦身的布巾往肩上一披的少年:「京乐,你真的没事?刚刚,你听见了吧……」

「什麽?听见什麽?」京乐转过头,一脸疑惑,好像他什麽都没听见的模样。

狂道明明知道对方有听见,但对方的表现却让他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不,没什麽。」

「……那我要先进去浴池罗,狂快跟上。」

笑笑,小个子的少年曲儿哼得更大声了,他拉开纸门,大摇大摆的跨入,白雾热气从门里飘散了些出来。

狂道褪下衣裤後,紧接著跟了进去。

诞育阁相对的两端分别有专门供育子所使用的澡堂,北端给男孩子使用,南端则给女孩子使用。

澡堂的规模极大,拉开纸开门进入後,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打通廊外,毫无墙桓遮蔽的宽广景色,只有朱漆大柱耸立其中,上头印有巨大的缅栀花图案,十分壮观,中央则是泛著热气的清澈泉池,偶尔会有几瓣随风飘入的离香花瓣浮於水面。

狂道这才关上门,就听见澡堂里传来嘻嘻哈哈的人声,热闹的很,看来已经有人抢在他和京乐前入浴了。

接著,老远的就听见京乐招牌的大声招呼。

「哟!望君、千岁!」京乐举著手,对泡在池里的两名育子打招呼。

蓄著清爽短发,面容俊挺,看上去十分正直严肃的青年是望君;而那个将黑发向後梳,发尾尖翘的像刺蝟一样,笑起来有酒窝和虎牙的青年则是千岁。

「哟!小──京乐!」两人很有默契同时从池里举起手招呼。

「哎,怎麽又叫我小京乐?不是说过我都十四了麽,好歹也叫我大京乐。」京乐说著,坐到池边用水瓢舀著热水冲身体,热水一浸漫他冰冷的身子,他立刻笑容满面。

池里的两人闻言,则是很不客气的互望一眼,随後大笑开来。

狂道进来时,就看到望君和千岁捧著肚子在热水池中哈哈大笑,还夸张的拭泪,接著就往京乐游了过去。

「小──京乐要我们叫你大京乐啊?可以是可以,不过小──京乐到底哪里大呢?」千岁笑得贼贼的,两个酒窝和虎牙都露出来。他上岸,坐到京乐旁边:「小──京乐个子小小,年纪对我们来说也算小小,还真看不出哪里大呢,要我们怎麽叫大京乐啊?」

「嗯……我有长高、也有长壮啊。」京乐很认真的回答。

还在池里的望君靠近,一脸凝重的伸出手,往坐在池边的京乐光裸的身上m了两把。

「啧啧,小──京乐的确有练出些r来呢!看看,千岁,小──京乐的腰挺结实。」

千岁闻言,直接一把环住了京乐的腰,小个子的京乐在身形高挑的千岁怀里看起来好像更小了些。

「哇喔,小──京乐的腰不像以前小时候肥肥软软的哩,有偷偷躲起来锻?自己?」

「当然,男孩子不就是要结实点才好?」京乐嗯的一声,拍拍自己的手臂。

「不过啊……」千岁将下颔往京乐肩膀上一靠,和池里一直在京乐身上到处m的望君对看眼,狐狸似的笑了:「还是要长高点才会更像男人吧,望君?」

「的确,我们在小──京乐这年纪,身高就已经挺高的了,我记得……比小京乐现在高一个头吧?」

嘿嘿嘿的,两人笑开:「所以还是叫你小──京乐吧!」

「我不小啦,以後还会长高的!」

京乐十分认真的重申,但这举动反而让两个青年更开心了。

「小──京乐你好可爱啊!」

「快,也让望哥哥抱一下。」

千岁抱著京乐直蹭,望君则是冷著脸,眼里却可以看见笑意闪烁的直伸著手,也要抱京乐,两人拉著京乐闹了一阵,直到狂道走来伸手一抽,把小个子给抽离了两个家伙的身边。

「别老这样骚扰人,你们这两个家伙。」

「讨厌,小狂好自私,借我们玩一下都不肯,每次都自己霸著!」千岁学著姑娘家翘起莲花指娇嗔,把一旁的望君逗得哈哈大笑。

狂道则是扯了两下嘴角,一脚把千岁踢回了池里。

「我就是喜欢霸著怎样?」

千岁在池里咕噜咕噜了几回,好不容易扒著望君起身,他呛了好几口,可怜兮兮的像只小黑狗似的汪道:「望君,你看小狂啦,竟然这麽对长辈。」

「是啊,真是不敬、不忠、不孝、不义。」望君颔首,一脸正派。

反倒是当事人狂道,不为所动的坏笑了下,他将京乐放下,迳自的冲洗起了身子。

「哪来的长辈,你们两个也不过大了我一岁而已。」

「一岁可就差很多了哩!」

「就是。」

千岁和望君一搭一唱的,两个人又在旁哈哈的笑闹著,狂道轻叹口气,无奈地笑笑,也懒得再去理他们。

千岁和望君是育子里出了名的调皮双人组,他们甚至偶尔还会顽皮到去作弄演殿下的宝贝满庆,简直胆大妄为。不过大部分的捣蛋都无伤大雅,所以大人们若是被戏弄了,顶多也只是气气一阵,等他们厚著脸皮,像两只小狗似地讨喜的来道歉,很快便原谅他们了。

──不过这就是助长他们恶x的原因之一!狂道每次看花满楼里的人们被他们作弄了,後来却又心软的原谅他们,就忍不住这麽想。

基本上,要对付千岁和望君的方法其实有两种,一是采取不理的态度,二则是……

眼尖的发现两个家伙又要游过去搔扰京乐了,狂道坏笑,冷冷道:「小心我和你们亲爱的殿下们告状喔。」

只见两人顿时一僵,哈哈哈地收回了魔爪,一脸没事的游开了。

狂道哼了声,望向京乐,小个子的少年在一旁,继续哼著小调,洗著身子,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没什麽不寻常的,只是平时应该会chu神经而且很开心的让千岁和望君『欺负』的他,今天有点安静。

绝翅馆日常之三

*正文

「喂,会痒。」狼缩了缩颈子

窝在床上,红发的漂亮男人紧拥著他,将脸窝在他颈间,小狗似的嗅闻著。

「洗衣粉的香味。」古艳发出满足的轻叹。

狼知道古艳喜欢洗衣粉的香味。

「别这样,会痒。」他拧了眉头,但没制止。

所以古艳仍然将脸窝在他颈间,用脸颊蹭著。

──这样的男人有点可爱。

狼胀红了张脸,因为自己的这种想法。

公主趴卧在地毯上,两颗圆圆的黑眼爱恋的看著两个抱在一起的主人,它晃著狗尾巴,继续趴好。

***

「再一瓶。」苍武严肃的举著食指。

「不行。」天海摇摇头,金发随之飘动。

「就一瓶。」认真。

「不行。」坚持。

「……」

透过薄薄的镜片,苍武瞪著桌上冰凉可口的啤酒,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的酒鬼。

放下面子,他咬牙垂首:「拜托你。」

但天海仍说:「在喝下去你就醉了。」

於是苍武举掌保证:「再一瓶就好,保证不醉。」

「……」

沉默一阵後,蓦地,天海笑了,苍武觉有点冷。

「拿什麽和我做担保?」

苍武托托眼镜,考虑了许久,最後他瞪著啤酒,咬牙:「如果我醉就随便你来。」

「成交。」

天海湛蓝的眼瞳闪过一丝光芒时,苍武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

「馆、馆长大人……」

「嗯?」

「求求你饶了我吧!」

美丽的男人用白皙的大腿将自己的双腿又撑开些,并且用力进入时,里奥觉得自己快阵亡了。

「不想要了?」

「嗯……今天太多、太多次了。」

里奥紧紧捉著棉被,都快哭了,因为今天多次到他都硬不起来了。

但馆长大人只是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做到你想要为止。」

「嘎!」

「怎麽样,现在还想不想要?」

里奥小狗抖了两下,直说:「想要!好想要!」

於是馆长大人笑得更开心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做,做到你满足为止。」

「……呜!」

***

「小韩森的屁股很翘。」蒂尔说。

「鬼尚的屁股才好,小小窄窄的,好可爱。」雅人说。

「小韩森的嘴很好。」蒂尔又说。

「鬼尚的嘴也很好,只是偶尔会咬人。」雅人也说。

「小韩森的那里很紧。」蒂尔邪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鬼尚的那里也很紧,而且很热……喔喔!还是艳红色的,非常可爱!」雅人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喔喔!我们家小韩森的是有点粉红的那种喔!」

雅人,蒂尔,日常对话。

***加映场***

「来,巧克力还是香草?」城洋手里拿著两球刚从店员手上接过的甜筒,暗蓝色的眸子盯著做在对面的男人。

冰淇淋店门外的路人来来往往走过,忍不住好奇的对坐在落地窗旁的两个好看男人投以好奇视线。

黑色的眸子凝视著两球冰淇淋,又望向城洋,静轻笑。

「你猜我会选哪一个?」

城洋望望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又望望香草口味的冰淇淋,最後望向静带著笑意的眸子……他冷笑一声,但眼底有著暖意。

「你会选择城洋。」城洋说。

「聪明。」静说。

「那我可要两球都吃掉了。」城洋又说。

「好啊,至於我的,我回家再慢慢享用。」静也说。

日常之三完

雅人和蒂尔那段算是恶搞吧xdddd

其实只是想写艳狼那段和静洋这段的

大家看看就好,这算是小品文哩~~哈哈哈

森深深24(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说吧,汝想和吾谈什麽?」

三深将脸上y阳怪气的白面具拿下,清丽的面容浮现,他轻眨了下羽扇般的长睫,神色一贯认真且严厉。

花演徐吸了口烟管,从容不迫的吐出。

「花演大人!」

「我说三深大人……您就没注意到吗?」花演一张丽颜略沉,笑容不再。

「注意什麽?」

「您方才『只可惜』二字……被京乐他听到了。」

「汝说京乐听到了?这怎麽可能,那孩子方才明明……」

「三深大人,京乐是我一手带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他的个x。」花演望向三深,继续说道:「那孩子,无论有气愤的事或是伤心的事,都不太会表现出来,尤其年纪越长後越是,自他五岁後我就很少看过他发脾气或是哭了。」

三深沉默著,没有说话,他白皙的手指略略紧握扇柄。

「连他十岁那年,因为他的要求,我也认为他懂事了,才和他实说了他当初是被父母抛弃,被我发现才带来花满楼的。他听了之後,也是像今天这样,好像不曾听过什麽让他伤心的事似的开朗,问他,他也只会笑著说:『没事!』。」

叩的一声,花演将烟管里的灰烬倒出。

「三深大人,京乐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很贴心,不想让别人担心,所以什麽事都往笑容里藏,别看他一副成天好动活泼,都没有烦恼的模样,就以为他真的都不会难过。」

「吾并没有这样认为!」

「那麽,您为什麽还要说处那种话来呢?他小时候您也曾经这麽可惜他的x别过一次,但当时他还小,听不懂无所谓,但现在他已经大了,会思考,您却又没经过考虑的说出那种话……您认为京乐听到真的不会有感觉、不会失望或难过麽!」

「说了吾没有这样认为!吾并不是……并不是故意要说出如此一番话的!」三深握著白扇举了举,又放下,死板的严肃神情难得出现了一丝窘迫,连白皙的面颊都略略胀红。

花演没看过这样的三深。

「那仅是吾一时没注意……未经熟虑才不小心脱口而出的罢了!吾并不是真的有此种意思!」

「并不是真的有那种意思?但,三深大人,您的确是说出了只可惜这三个字眼,那不是很明白的表示了您心里仍旧是期待自己的育子应该为女x的麽?」花演眯了眯星眸。

「不…….这……该如何说?吾的确认为,像吾等正统神只,本该要搭配女x育子才是正道,毕竟森神一族一直以来皆搭配女x育子,直到吾这一代为止……」

「所以您的确是对京乐的x别感到不满的意思?」

挑眉,花演问道,对方却变了脸的打断他。

「别c嘴,听吾将话说完!」三深眉心紧拧,深吸了口气後才继续道:「虽然吾是这麽认为的,但京乐既然为吾之育子,那就是吾命定之人……即使其为男x,吾也早已接受之,认定他为往後的伴侣。」

总是咄咄逼人的森神难得地垂下了眼,低下了头。

「那番话……并不是针对京乐所说的,只是因为吾以往的认知,不经意……不,该说是没经过思考才会说出的不当话语。」

──不当?

花演颇讶异那个总认为自己所认知、所表述的一切都是最正确的顽固森神,竟会用这样的词来显现自己的错误。

看来森神心里……为此是真的感到内疚的。花演心想,冷著的表情跟著渐渐放松了些。

轻叹一声,花演站起身子。

「三深大人……」

「嗯?」

三深抬起头,只见花演柔柔地笑了。

「虽然我已明白您的真实心意了,但以为您因为x别而嫌弃他,因此伤心的人可是小京乐……而他可还不明白原来您是这样想的喔。」

「汝……」

「您明白我的意思的。」

花演颔首,行礼,转身时正好瞥见了略略开了个小缝的门外,一只老虎耳朵悄悄的塞了进来,他不著痕迹地轻笑著,并对三深说道:「那麽……请您一个人先在房里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做……京乐准备好之後就会来服侍您的。」

***

「啊啊~感觉上比以前冷清了许多呢!」千岁靠在浴池岸边,盯著天花板时发出了这麽个感想:「我记得小时候每次沐浴时,澡堂里常常都有许多人的呐。」

望君环视过偌大的浴池,进来好几十人都不会显得挤的浴池,现在只有他们四人,看上去确实冷清的厉害。

「的确……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几年陆陆续续的,有不少育子出嫁了啊……像女孩子那边,现在只剩才刚成年的萝蔓了哩!」

「真是的……感觉好寂寞喔!」千岁嘟了嘟嘴,又望了眼空荡荡的浴池,接著他瞅向身旁被他和望君夹在中间的京乐……

一把抱住小个子的少年,千岁猛蹭了几下:「小京乐快安慰我!」

「你这家伙怎麽说不听啊。」狂道冷著脸涉水过来,正要再度把京乐抢回来,却没想到千岁将京乐一把丢给了望君,嘿嘿嘿的忽然朝自己扑来。

「小狂不准我碰小京乐的话,就用自己来交换吧!」

森深深25(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小狂不准我碰小京乐的话,就用自己来交换吧!」

狂道嘴角一抽,再度把扑过来的家伙踢开。

「别闹了。」

被踹开的千岁沉进热水里,久久才浮上,他抬起被热水呛红的脸,满是怨怼。

「小狂你真过分,怎麽这麽对待你千哥哥?」

「只大我一岁的人没资格要我喊他哥哥。」狂道坏笑,毫不理踩的游到望君旁将他怀里的京乐拉了出来。

「望君,你看小狂……呜呜。」千岁假哭著,扒住友人寻求慰藉。

「小狂,怎麽对我们就这麽坏呢?」啧啧啧了三声,望君举著食指摇晃。

「哼,对你们好你们只会得寸进尺。」冷笑了声,狂道猛地在京乐脑袋上搓了两下:「对吧,京乐?」

京乐眨眨眼,哈地一声笑了:「没错,淼淼殿下和舞焰殿下也这麽说过哩!」

京乐提及两位大人时,千岁和望君很有默契的摊了摊手,异口同声道:「那两个平常『水火不容』的殿下这种时候倒是挺有默契的嘛!」

两人会特别强调水火不容这词儿是有原因的──淼淼为水神,是千岁的神只;舞焰则为火神,是望君的神只。

这两位神只是出了名的不对盘,极少能见到他们於同一时点出现,但偏偏凑巧的是,两位神只的育子却是出了名的对盘,有人甚至形容他们比双生兄弟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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