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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手艺如何?”

“我?!我......不会......”贺茗摇摇头,母亲并未教他泡茶的功夫。

“学,”东方弋将茶杯放下,“我会派人来教你。”

贺茗被东方弋的话弄得云里雾里,但是看到东方弋不容他推辞的眼神,只能在心里哀叹。

东方弋看著贺茗将碗里的菜全吃完,满意地点头,拉著贺茗又问了些琐碎的事情。这样的温馨场面一直是贺茗向往的,可这温情居然是东方弋带给他的,叫贺茗心里矛盾。

“你说这人存的什麽心思,过来陪我进膳,却还吩咐了一堆东西!”t假装很讨厌东方弋刚才的行为。

“皇帝的心思哪是这麽容易参透的。”

“那你的心思呢?”

“殿下说笑了。”清风言语轻轻一转,让贺茗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贺茗原以为东方弋之前不过是说笑,谁知第二日却在沈睡中被清风叫起。

“怎麽了?”贺茗模糊中被清风伺候著换药更衣。

“圣上吩咐了训礼嬷嬷来教殿下g中礼仪。”

“啊?!”

被扶到桌边用膳的贺茗立即清醒。

“他昨日不是说学茶艺即可?”

“也不知怎麽回事,总之训礼嬷嬷一早就到了,说是皇帝吩咐的。”

“g中礼仪我自幼学习,难道这里还有什麽不同的?”贺茗随意往口中添了块糕点。

“训礼嬷嬷教的并非是殿下从前学的那些礼仪......”

“那是什麽?”喝口粥。

“是g中妃嫔的礼仪。”

“咳──”滚烫的粥呛进了喉咙里,贺茗大咳起来,清风上前替他拍抚背部。

“你,你出去说我病得厉害,起不来床。”

“是。”

贺茗安抚著自己的x口......妃嫔的礼仪,变态!

“嬷嬷说,皇帝吩咐了,天大的事情都容不得殿下不学习g中礼节。”

“我......”贺茗看了看低著头的清风,又想了想若是自己没出去,东方弋会怎麽样,整张脸团在了一起,在清风的搀扶下出了门。

艰难的跟著训礼嬷嬷学习,开始还好,到後来,贺茗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最後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在一旁看著的清风立即冲上去扶住贺茗,训礼嬷嬷也似乎是惊著了,愣在一旁,清风提醒了句,她才回过神来,去请了太医。

“这是得了温病,怎的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太医脱去贺茗的衣服,想看看後背的伤势,发现那还未长好的伤口都与衣服沾到了一块儿。

“从我医箱里那些药棉出来,在最底层的格子里。”

“是。”

清风回来时,太医已经将衣服撕了下来,贺茗的背上的伤口几乎是血r模糊。

☆、第七章

“伤势怎麽样了?”太医被召去时,也有人向东方弋通报了贺茗晕过去的消息,东方弋处理完了折子,才不慌不忙地踱到了临仙阁。

“处理完了,已无大碍。”

“那你退下吧。”

“是。”

东方弋替贺茗将枕头摆正,贺茗晕得迷迷糊糊,以为又是清风叫他起来了。

“再过会儿......”

“过会儿什麽?”东方弋问。

“背上......疼得厉害,学不动了,让我......再躺会儿......”

“睡吧,今天不学了。”

“嗯......”听了这话,贺茗才安下心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怎麽回事,不是叫你看著麽?!”原本只是想逗逗贺茗,所以才让人教他这些礼仪,东方弋又想贺茗一定不愿意学,就吩咐了那些话,谁知倒弄得他伤势反复了。

“殿下开始确实说身子不适不学,奴婢说了陛下吩咐的话,殿下就出来了......後来看殿下面色也没什麽不对,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训礼嬷嬷几乎要趴到地上了。

“来人,拖下去,杖二十。”

“陛下──”训礼嬷嬷被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安海富。”

“奴才在。”

“传令给那传授茶艺的人,这几日不用来了,待茗儿伤势好了再说。”

“是。”

“清风,好好照看著你家殿下。”

“小人明白。”

东方弋站起来,准备回g,蓦地想起什麽。

“带你家殿下醒了,派人来通传,朕命人来接。”

“是。”

清风心中疑惑,殿下如今伤势未愈,这个皇帝又是想做什麽?

虽然念著想帮人的心思,不过贺茗一清醒过来,清风还是照吩咐去通报了,辇车来的快极,最後贺茗还是在清风担忧的眼神中,被抬走了。

“g里的辇车还坐的惯吗?我想你从前该是不坐这个的。”

贺茗几乎是被抬辇的人一路小跑著送进了东方弋的寝g。

“晃得厉害。”贺茗整个人趴在东方弋身上。

“我等不及见你。”

贺茗在心里“呸”了一声。

“怎麽,不信?”东方弋不规矩的手,伸进被子里,滑到贺茗的臀部搓揉著。

“信,我信......轻点儿......”虽然那地方没什麽伤,但是被揉起来,上面有伤的地方牵连著疼。

东方弋不留情,贺茗反击,用手拨弄著东方弋x前褐色的小豆豆。

“怎麽你有时怕我,有时不怕?”东方弋握住贺茗作乱的手。

“我又没犯错。”

“你这是冒犯龙体。”

贺茗露出一副早知道东方弋会这样说的模样,然後将自己的身子慢慢从东方弋身上挪开。

“不冒犯你了。”

“趴回来。”

哼哼!贺茗又慢慢趴回去......

“我赐你冒犯的权利。”

“也不知道你从前的g廷礼仪是怎麽学的,这麽不守规矩。”

东方弋看不透贺茗了,原以为他还是恨透了自己,可是现在这人的行为,怎麽也不像是把自己当成仇人的样子,若说他是在伪装,到了自己也看不穿的地步,真是深藏不露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倾向於这种可能。

他不知,贺茗是随意惯了的,在成国时,贺茗待在自己的g殿里极少出去,加之没什麽人来见他,行事没什麽顾忌,到了周国之後也是如此,而那时唯一与他交好的人也不在乎什麽规矩,於是让贺茗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我怎麽就看不透你呢?小茗儿?”

“因为你思虑过多,自然不能理解这君子坦荡荡的情怀。”

“你这是变著法儿骂我是小人?”

贺茗自觉失言,把头埋回东方弋怀里。

静默许久,东方弋直起上身,将贺茗横置在膝上,贺茗轻微挣扎,被东方弋压下去。

“看来还是得有人教教,以免以後说话让人落了话柄。”

拉下贺茗的裤子,大掌一挥,往贺茗臀上狠狠拍去,贺茗痛得呻吟出声,又不敢阻止,接著房间里响起了巴掌拍r的声音。

贺茗扭动闪避著,东方弋的掌击,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也叫贺茗痛的难以接受,况且自己已经年过弱冠,还被按在膝头打屁股,实在是羞耻。

终於躲不过,只能抓著手中的被子。东方弋清晰地感觉到每当自己下手时,贺茗的身子微微颤抖,过不多会儿,东方弋停手了,贺茗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皱著眉转过头,看见东方弋笑著看他,吓得把头低回去,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东方弋。

“是不是我样貌太俊了,让你移不开眼。”东方弋抚著贺茗的头发。

东方弋确实是长得俊俏至极,相较於贺茗来说,更是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且加之其x格的怪异之处,平添了几分邪魅。

贺茗不看他了,“不打了?”

“嗯。”

贺茗从东方弋膝上爬起,躺到另一侧趴好,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

贺茗摇摇头。

“累了。”

“累了还是不想说?”

“心里觉得累。”

“嗯?说明白。”东方弋替贺茗将被子拉好。

“就是累,让我睡吧。”

贺茗闭上眼,不知怎麽的,想想还是特别委屈,如今对著东方弋,说什麽都要先思量思量,千方百计不惹恼他,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周国做质子时,那人却是不会这样限制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况且两国实力相当,周国的人还不敢怠慢他,哪像如今。

虽然父皇并不看重他,可有母妃总护著他,其他兄弟虽也不待见他,可四哥却是时常来陪他一起玩耍的,流出的眼泪被贺茗用手抹去,可是泪水已经沾的满手都是了,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身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做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身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奴才骗殿下做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身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处y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女的身後响起,吓得她们立马转过身跪下。

“奴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处所去!”

“是。”小g女们连头都没敢抬,不知道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头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g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g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g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宠。”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g焉有出头之日。

“这个奴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

望著安海富离开的方向,瑛贵人看见贺茗正好回过头来看,那样貌确实是惊为天人,也难怪圣上会......

“娘娘,娘娘!”侍女见她出神,轻声喊叫著她。

瑛贵人回过神来,忧虑的样子。

“娘娘大可不必多虑,”侍女安慰她,“这男人,即使再怎麽得宠,时日久了,陛下也会厌倦,娘娘便不同了,娘娘还育有子嗣......”

“说的是,是我多虑了。”怎麽入g这些年,心思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在後g还是母凭子贵。

圣上是什麽人,她们又怎麽会不清楚,还不是喜新厌旧,他一个男人,膝下无子无女,又能在g里横行到几时。

g本不打算在g中横行的贺茗此时很是苦恼,因为他看见东方弋朝他走过来了。

一众人等全部跪下迎接圣驾,唯独贺茗躺在那里,不只是起身好还是不起身好,思虑再三还是要顾全东方弋的面子,决定起来,不过倒是被东方弋摁回去了。

“怎麽样,如今心情是不是愉快些?”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有不开心的地方?”

东方弋轻笑一声,从前面摆的案几上捻起一颗葡萄,剥开皮喂贺茗,贺茗很自然地张口地吃了,叫一旁的随侍们目瞪口呆。

“昨晚哭了那麽久,我这个枕边人怎麽会不知道。”

枕边人?还不是你这枕边人害的!

说到昨晚的事,贺茗想起自己不与东方弋随意说话的决定了。

“哦。”

“这葡萄甜不甜?”

“嗯。”

“是我国商人与西域人贸易时,引进的。”

“好。”确实比自己从前吃到的甜多了,从前那些不仅个头小,和这葡萄比起来可以说得上是酸涩了,天鸢国果然有不少好东西。

“这些艺人表演的如何?”东方弋又往贺茗口中添了一颗。

“j彩。”

用锦帕将手上的汁水擦净,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让贺茗看著他。

“怎麽今日说话这麽生疏?”

“没有。”贺茗心虚。

“嗯?”

贺茗摆脱东方弋的手,向另一边靠去。

“我这是三思而後行,免得出错。”

“狡辩......不就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在生气。”

“你说是便是吧。”

“茗儿,以後你无心之言我自然不会再计较,只是还是要收敛些,这样可好?”

“那哪些话你要计较,命人编写出来,我一定时常翻阅,谨记於心,不再说了。”贺茗揶揄东方弋。

“不必了,今晚我在床上,一句一句告诉你。”东方弋将手搭到贺茗腰上,轻轻揉捏。

“痒!”贺茗将东方弋的手拨开。

东方弋不依不饶,整个身体压到贺茗身上,一手抚上贺茗的脸,用麽指反复摩挲。

“还疼麽,昨天打的?”

“疼得厉害,所以你别压著我。”见东方弋压上来,贺茗只得侧过身子面对著他,压到挨打的地方,一阵阵发疼。

“要不要帮你揉一揉?”

“有人看著......”贺茗小声说。

“都下去。”

“是!”

g人连忙帮著杂耍艺人收拾东西,直至全部人都清出了园子。

“没人了。”东方弋拉开贺茗的上衣。

“我伤还未痊愈......”贺茗挣扎。

“我会小心。”从修长的脖颈那边开始吮吸,印出一朵朵红梅,向下延伸到雪白的x膛,贺茗x口起伏的厉害,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东方弋转过头去看贺茗,只见贺茗用手臂遮著眼睛,於是他起身,将贺茗的手拉开,四目相对,贺茗的眼眶泛红,东方弋心中感到久违的怜惜。

☆、第九章

“怎麽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东方弋将贺茗扶起来。

“你怎麽不继续......”

“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早就没了兴致。”

“哼......”还以为东方弋会说一些安慰的话,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

“逗你罢了,其实我是顾及到你身上的伤......”

这还差不多......不过也是谎话!不然方才那样压著他做什麽!不过,至少这话听起来舒心多了。

“既然身子多有不便,那就用这里吧。”东方弋用食指描绘著贺茗的唇形。

贺茗吓了一跳,拍开东方弋的手。他想做什麽?!

“怎麽了?退到这麽後面做什麽?”东方弋将贺茗拉回来。

“你想怎麽样......”

“我都忘了,你还是第一次做这事。”东方弋抓著贺茗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替我解开。”

受著东方弋的指引,贺茗的手慢吞吞的动著,心中疑惑,他并不太清楚东方弋想要他做什麽,不过想来不是什麽好事。

终於解开了腰带,东方弋将贺茗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贺茗惊得挣扎。

“你做什麽!”

“我已经为你著想了,不让你承欢,所以你要用嘴帮我......”东方弋在贺茗耳边悄悄说。

“不!”

“茗儿,我已经让步了。”

“不可以,那里很脏!”贺茗扭头。

“贺茗。”

东方弋语气平静,但贺茗知道这时东方弋说的话是绝不可违逆的。

“这里是花园......我们回寝g再......”

既然不能推脱,那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

“就在这里。”

贺茗皱著眉,替东方弋拉下松垮的裤头,里面的家夥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贺茗看一眼,红了脸,就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不去注意它。

东方弋按住贺茗的头,“开始吧。”

贺茗用手扶起那个还不怎麽强硬的东西,迟迟不肯动口。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继续。”

贺茗低下头,试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

“很好。”东方弋鼓励他。

很好?!下次叫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贺茗凑近一点全部含了进去,顶到了喉头,直想吐,但东方弋摁住了他的脑袋,扯著他的头发来回耸动。贺茗感觉嘴里的东西开始胀大,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前面的毛发也搔刮得他难受,可是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些“呜呜”的声音。

东方弋是第一次叫人帮他做这事,从前那些妃嫔那麽拘谨,宠幸她们哪有和贺茗在一起时自在得趣。所以方才突然想起从前看的一本图书上有提到,就想让贺茗试试,没想到竟这样舒服。

就在贺茗要快要窒息时,东方弋停下,把阳物从贺茗口中抽出,牵连出好长一条银丝,可东方弋却没等贺茗有时间喘完一口气,又捅了进去,这次东方弋的腰身摇摆得比上次厉害,加之阳物壮大了不少,让贺茗更难接受。

“娘娘,您不能进去!”外面好像有什麽人在吵闹,贺茗隐隐约约听见,可是又顾不了那麽多,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跳动著像是要勃发了。

安海富拦不住那位x格骄纵却又受宠的娘娘,只能跟在後面,免得让这位娘娘惊扰了陛下,惹出什麽事端.

一干人等踏进花园,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贺茗与东方弋这两人,所有人都被惊得呆住,一时之间竟无人知道该做什麽,只是这样愣愣地看著。

贺茗余光瞧见不少人进来,惊慌害怕的厉害,用手去推东方弋,东方弋立刻伸手勾起衣服遮住了贺茗,可是已经抽出的分身却受刺激,泄了出来,s到了贺茗脸上。

“滚!”

“陛......陛下......”

那位妃子还愣著,幸得身边的g女机灵,连忙连声喊叫唤回了她呆愣的神智。

“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g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y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y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j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y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x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g。”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g。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g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g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g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g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g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g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g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r。”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g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g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g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g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g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g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口。

“贺茗!”东方弋眼疾手快擒住他。

“背上痒!”

“方才谁说不抓了。”

“我......”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麽叫学乖。”

“东方......”

东方弋用质地较柔滑的绸缎将贺茗的手脚分别绑住连到四处床角,让贺茗趴在床上。

“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东方!你别走......”看著东方弋的背影,贺茗欲哭无泪,可惜东方弋没有管他,还是离开了。

等东方弋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昨晚怎麽样?”

“回陛下,闹到半夜就睡过去了。”

“将东西解了。”

“是。”

贺茗看来睡得极不安稳,不停颤抖,东方弋将他抱了在怀里。

“东方,别走......”

“我在。”

贺茗未醒,只是断断续续的说著梦话,叫著东方弋的名字,东方弋心中自然是舒畅,连著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混蛋......没有人x......”

东方弋眯起眼,看来是到梦里都在骂他。

被东方弋身上散发的寒气所惊醒,贺茗刚醒来,完全不知道东方弋为什麽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看他搂著自己,就动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梦见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贺茗惊讶,怎麽东方弋什麽都知道,就连自己梦到他都这麽清楚。

“你方才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呢。”

“怎麽,怎麽可能!”

“好了,不与你玩笑,到底梦著什麽了。”

“梦著你欺负我。”

“怎麽欺负的?”东方弋在贺茗身上嗅著,有淡淡的药味。

“就是......”

“嘘,”东方弋止住贺茗的话,“安海富,你下去。”

“是。”

安海富一路出去拉下了帷帐,关上了g门。

“茗儿,继续。”

“你用绳子绑著我,还对我不管不顾......”

“怎麽,只有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

“茗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就只会这样说。”

“我当然还可以说别的,只是怕你不喜欢听。”

“那就不要说了。”贺茗很想像之前那样反驳东方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大概是东方弋这几天把他给宠惯的,只想等东方弋主动来给他道歉,东方弋像刚才那样回应贺茗,贺茗自然不满意。

“我什麽时候能回临仙阁?”

“你这麽想回去?那今天就回去好了!”东方弋的话语中隐隐透露著恼怒与失望的意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知到。

东方弋看贺茗整好了衣装,随即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小半月,贺茗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那传授茶艺的人接了圣旨到了临仙阁做贺茗的师傅。

贺茗天生聪颖,对於那些泡茶的工序学得快极,连额外传授的小技巧也运用自如,茶艺师傅都忍不住赞许。

“清风你品一下这杯茶。”贺茗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清风。

“小人怎麽能品出殿下的手艺是不是又j进了,只能喝出殿下泡的茶又好喝了许多罢了。”

“反正我每日泡的茶都没有人喝。”

“殿下若是想有人喝还不简单吗?”

“嗯?”

“找人去陛下那边传个话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