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2)

我从歌厅的後门走出来,外面正好阳光明媚,北京五月的天气还是不错的,尤其这几年晴天的日子越来越多。想起晴天,我倒担心起昨天跟警察出台的晴天来了,於是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

她依然是懒洋洋的接了电话,告诉我还没有睡醒。我问昨天晚上怎麽样?她说没什麽,那个警察回去也就捣鼓了十五分钟,然後射精睡觉了,早上警察刚走我就给她打电话了。

我本想跟她说小猴的事情,後来一想她也许还在生气小猴心里只想着我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说,不过我知道早晚她会知道的,到时候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麽面对她。毕竟是她先发现小猴的鸡巴不是寻常人能有的,可惜就是她没能用这极品的鸡巴爽上一爽。

挂了电话後我顺着马路往家走去,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的洗个澡,下午再去一次歌厅把昨天的钱给大家分了。

正走着,突然发现有的男人往我脚下看,我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下去,这才发现这千刀万剐的「大姨妈」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跑来了。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没有换衣服,还穿着坐台时候的浅黄色纱裙,所以殷红的经血已经染了裙子一大片,并且少量的竟然顺着腿流到了脚上。我昨天性慾那麽旺盛就是因为要月经的关系,所以也就没怎麽奇怪,用风衣遮住裙子前面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

我租住的是一个居民塔楼,一共18层,我住的地方是12层,需要坐电梯上去。正当我下了电梯从包里拿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如烟坐在我家门口,双目无神,我知道一定出了事情,赶快打开门,把她拉进了屋子。

也顾不得换裙子了,进屋先去洗手间撕了点卫生纸塞进内裤里,防止更多的经血流出来,然後就去问如烟:「怎麽了?为什麽在这里等我啊?怎麽不给我打电话?」如烟凌乱的头发上还有不少灰尘,眼影被流出的眼泪带出了一道痕迹挂在脸上。

我着急的问她:「到底怎麽了?」过了半晌她才慢悠悠的说:「大姐,都是我自己不好,怪不得别人。」後来她一边哭,一边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我。

听完之後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原来昨天傍晚,如烟和那几个半大的孩子一起去了网吧玩游戏,她只是觉得和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在一起热闹,几个男孩也都把她当回事,争着给她付网费、买饮料。

晚上12点男孩说一起去酒吧,於是她也就跟着去了。谁知道在酒吧那些孩子给她的饮料里放了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平房的木板床上,其中一个男孩在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她想反抗但是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孩在自己身上发泄。

男孩射精後她以为结束了,就求他们放她走,那几个男孩自然不愿意,说天还黑着呢,让她自己出去不放心,於是几个男孩轮流把她强奸了。

其实如果当时如烟换成我,也就不会这麽伤心了,毕竟我年纪大,见过的男人也多。可是如烟之前基本没什麽性经验,只是和男朋友做过几次,今天这一晚上被几个半大的小子来来回回的强奸了不下二十多次,身体也真的吃不消。

如烟说,到最後她下面都没有感觉了,连痛得感觉都没有,那几个男孩还在不停地干。一直到天亮他们才一哄而散,还拿走了她的手机,幸亏她身上还有些零钱,才能打车回来找我。她不敢回家,因为她和男朋友住得很近,怕被看见。我只能安慰她说:「想开些,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更何况你是做小姐的,报警的话,警察都不一定相信你说的。」

我本想打电话给警长,但想起昨天临走时被壮男人恐吓的话只能打消念头。好在如烟在歌厅也有几个月时间了,见过的事情也不少,哭过一阵後也渐渐安静了。其实她做小姐的那天就已经想开了,只不过有些人的尺度大、有些小而已。

我看如烟也累了,就把她安排在小房间里休息。我租住的两居室,我住其中的一个大间,另外的一个小间用来堆放杂物和衣服什麽,不过有个沙发床,来人的时候可以暂时安顿。等如烟睡熟之後我摇了摇头,知道这丫头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安顿好如烟後开始打理自己,先把身上被经血染红的裙子换下来扔掉,白色的内裤自然也就不能要了。然後到洗手间上上下下的好好的清洗了一下,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尤其是对阴部更是仔细再仔细,这里要是保养不好,难受的可是我自己。

我换上新的内裤,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前面和後面都是细网眼的蕾丝,当然穿上之前还在阴道里放上内置的卫生棉棒。我喜欢这种棉棒,而不喜欢卫生巾,卫生巾走起路来都会感觉有摩擦,而棉棒放在阴道里面既卫生又没有漏出来的危险,只是在经血特别多的时候记得多换几次就好了。

女人保养皮肤的步骤当然是少不了了,总之又过了一个小时我才把自己里里外外都保养完毕,尤其是两个乳房更加细心的呵护了一下,再把防止下垂的乳罩戴好。用电话叫了点吃的,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送餐的门铃声也吵醒了如烟,我叫她一起来吃,她却吃得不多,说昨天吃的药现在有些反胃,我也只能由她去了。她吃过後就去卫生间洗澡,我正要打开电视就接到晴天的电话,晴天约我一起上班,我跟她说如烟出了点事情,我又来了月经,所以今天不想去了,但让她上来把昨天的钱拿走给大家分了。

晴天不一会就来敲门了,进门问如烟怎麽了,我简单的跟她说了下,她小声地说活该。我对晴天突然感觉没那麽好了,觉得这个女人心里很邪恶,於是我也不想多说些什麽了,拿出昨天的一千块钱给了晴天八百,自己留了二百,还有二百当房间费,另外的六百她们每人二百。

我们算是亏大了,昨晚上四个姑娘就让他们警察几个白操了。晴天也很不乐意,又都囔了几句诅咒警察的话,然後自己去了歌厅。

刚送走了晴天,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又有人敲门。如烟还在洗澡,看来她这次要洗上几个小时了,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想把身上的痕迹冲洗得乾乾净净,可是这些屈辱已经印在了心里……我打开门看到大梅在外面,宽宽的肩膀好像一个男人,吓了我一跳。

大梅进来後大大咧咧的跟我说她要走了,不准备再坐台了。见我有点不太相信,大梅叹了口气,说:「我和你们不一样啊!你们该漂亮的漂亮,该风骚的风骚。这里我年纪最大,眼看就是三十了,身材五大三粗的,除了两个大奶子就没什麽特点了,青春饭我是吃不下去了。」

我问她:「找到别的地方挣钱了?没找到就别着急走,慢慢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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