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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说了,咱们小侯爷害臊了。”国公夫人打趣道。顿时满屋子笑声,连不苟言笑的卫国公都摸着胡子微笑起来。

正一室春风的当口,忽然二管家急急来报:裕王爷微服来访,现下在花厅喝茶,顾管家正在跟前伺候着。

在场的大小主子们都吃了一惊。随着新帝登基,裕王权势地位水涨船高,如今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是个面冷手硬的杀神,回京没多久就干脆利落处置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如今又帮着皇帝收拢兵权,说句炙手可热不为过。等闲想巴结都难得见上一面,今日怎的也不提前吱一声就来了?

奇怪归奇怪,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当下,两府的男主子们速速检视一下仪容,然后由卫国公带头,急急往花厅而去。

卫泠跟在末尾,内心忐忑,有些惶惑。

裕王一盏茶未喝完,人就到了跟前。

国公爷和卫侍郎笑着上来寒暄,后面几个平辈则问安行礼不迭。他一面应对,一面眼尾扫过队末的卫泠,小侯爷穿着艾青色长衫,束发结环,垂着头,默默随兄长们行礼,一副透明人的样子。

裕王微微一笑:“不速之客,没叫主人家为难吧。”

卫国公哈哈一笑:“王爷说笑了,请还请不来呢!”

赞两句卫国公的好气色,又问候了公主驸马的健康问题,再对平辈表弟们勉励几句,裕王爷闲闲丢出此行来意:“记得今日仿佛阿泠生辰,正好无事,就过来瞧瞧。顺便也看看他身体养的怎样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开始疑惑起来,什么时候裕王和小侯爷的感情变这么好了?一面又想,大约是漠北之行结下的善缘?

当下卫侍郎叫儿子上前:“阿泠,来给王爷见礼。”

卫泠磨磨蹭蹭的上前,轻声道:“阿泠见过王爷。”一抬头,正见到对方微微勾起的嘴角:“可好些了?”

当着这么多人,他不由脸上开始发烫,嘴里却本能的回应着:“谢王爷关怀,阿泠很好。”

男神收回视线,对着卫侍郎道:“阿泠宅心仁厚,姑父姑母教养的好。今日来贺生辰,行伍之人,唯本色耳――”一挥手,身后侍卫奉上一个雕工古朴的黑檀木盒,恭恭敬敬捧到卫泠面前。

卫泠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他,男人眼睛里是一片清澈的温柔光影。看了他爹一眼,见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他方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柄小巧的匕首,蛇皮包裹的刀鞘上镶嵌着金丝与墨玉,刀柄亦是墨玉制成,拔出来黑沉沉一柄,寒气逼人,一看就不是凡品。

“用来防身吧。”裕王淡淡说。

卫国公见多识广,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断玉?”

裕王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卫国公好眼力。”

在场诸人开始窃窃私语,有没听说过的,便拉着身旁人解释。这断玉匕首是当年裕王平南的战利品之一,削铁如泥,原是南楚王把玩的爱物,兵败求和时,与其它诸多珍宝一起被供奉上来,转手又被先帝赐给了裕王。只是王爷走的是大开大阖的路子,这样精巧的物件到手也就是收在库里搁着。可好歹是先帝御赐之物,这样子随手送人,也就是王爷能做的出来了。

卫泠抑制着内心的波动与甜蜜,一丝不苟的行礼拜谢。

正在卫国公热情邀请裕王留下便饭的时候,门上来报,王府里来了人。

裕王挑起眉,看着阶下跪着的小厮,神色间依稀可辨被打扰后的冷意。

小厮不敢抬头,伏在地上道:“张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王爷进宫。”

“备马。”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裕王转头朝卫国公和卫侍郎一拱手,说了几句告辞的话,又深深看了卫泠一眼,吩咐道:“好好休养。”随后,大步而出。

在此起彼伏的“王爷慢走!”中,卫泠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像粘在了上面一样,怎么都拔不出来。

19

光阴荏苒,转眼又是初夏时光。

精心调养之下,卫小侯爷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换上单薄衣衫也不至于空荡荡的吓人了。在家休养的这段日子,仿佛被置进玻璃罩子,每日除了吃睡,竟没有旁的事情可做,看书久一点就被劝,偶尔打个棋谱也有人担心他伤了神。

“我又不是纸糊的,哪里就这么弱了。”卫泠苦笑。

话虽如此,为了安抚他娘揪了小半年的心,他还是乖乖听话,安生的在家养着。每日无事可做,异想天开的想帮着看家里的账本,被福宁公主一顿说:“后宅妇人的活计,哪有爷们操心这个的,还不去歇着!”

“儿子歇的骨头都快软了。”他垂头丧气。

福宁公主摸摸他的头:“阿泠若是觉得闷,不妨邀请朋友上家里玩?”说完便想起儿子深居简出的低调性子,知交好友也没几个,默然片刻,问道:“阿欣可有信来?”

这下,换卫泠沉默了。

这几个月来,他辗转托人带过数封信至漠北,却每每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想起当初那个笑容温暖眼神明亮的少年,心中一阵一阵酸楚。

福宁公主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两人之间生了误会,便劝道:“阿欣是个好孩子,定是你不妨头,哪里得罪了人家。来日见了面,好生陪个不是,说开便是了。”

卫泠点头听教,心底却是各种滋味来回翻滚,酸甜苦辣,说不出来。

看他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福宁公主想了想,翻出点高兴的事情来:“过几日便是端午,今年因守着孝,宫里说是不操办了,只几家人去太后那里聚一聚,分点粽子便罢。你一向最喜欢御厨房的四喜菱角粽,今年趁清净可以多吃两个。”

卫泠有些羞愧:“也就是前年吃多了一点……”那时他刚穿来一年,尾巴没彻底盖好,跟着入宫领宴,看到这样包裹精致的各色小粽子,又惊讶又欢喜,埋头连吃了四五个。糯米把胃撑住了,回去就开始不爽利,连喝好些天白粥才缓过来。故事一传出,连宫里都笑倒了。此后每年端午宴,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都会吩咐预备小巧的菱角粽,几个贵妇人笑嘻嘻看着他吃喝,却也不敢放任他吃多了。

入宫……卫泠微微打个冷颤,一面又自欺欺人的想:这么久没动静,皇帝肯定把这茬给忘了吧?天子守孝以日代月,出了孝的昭宁帝,后宫雨露都分不过来,还会记得他这根豆芽?这么自我安慰着,心里稍稍太平点,也就有勇气跟着进宫蹭饭了。

到了这一日,慈宁宫布置的很精心,既不失皇家的富丽堂皇,又恰到好处的点缀了些应节的装饰,却也不至于太夸张。

有资格被邀来吃这顿粽子的人并不多。几个王妃和侯夫人,太后和皇后娘家、以及四大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们,各自领着一两个出挑的后辈来领太后的赐。作为唯一嫁在京城的公主,福宁公主每年都带着卫泠过来的。

太后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皇帝陪在旁边说话。皇后净了手,亲自剥了个粽子,捧上来服侍太后进膳。太后笑眯眯拍拍她的手:“好孩子,知道你孝顺,这儿又没外人,面儿上差不离就得了。”话虽如此,皇后到底服侍着进完了这头一个粽子,又凑趣了几句,这才退回自己席上。

在场诸人,尤其是那几个上了年纪辈分高的老命妇们,纷纷夸赞皇后纯孝,堪为楷模,又话里话外的奉承太后福泽深厚,一时间气氛被炒的热火朝天起来。

通常这样的场合,皇帝就是开头露个面,太后跟前略略承欢,再对场下诸人说几句场面上的话,就自去了。今年也不例外。只是,昭宁帝离去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身貌似随意的说道:“阿泠随朕来一下。”

前一秒还在揣测裕王妃为何缺席的卫泠,霎时打了个冷颤,抬头看看神情温和口角含笑的皇帝,又转头看看他娘,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这边福宁公主已经高兴的推了他一把:“快去!莫让皇上等着!”

卫小侯爷有苦说不出,只得咬咬牙,行礼退下,小步蹭到门口。皇帝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他手腕,笃悠悠的往前走去。明黄色绸子打在皮肤上,泛出细微的凉意,卫泠只觉被握住的那只手,从下到上都窜起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竟收获了不少羡慕的眼光,他娘则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仿佛对皇帝与儿子的亲昵十分欢喜。

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到了明心殿,又被带进内书房。皇帝一挥手:“都下去吧。”

卫泠一哆嗦,抬头看看他,只觉眼前这人温文尔雅的皮相下怎么看怎么吓人。

照说,从“太子哥哥”的年代起,昭宁帝对他连高声说话都没有过,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裕王是赫赫有名的杀神,北戎人则是野蛮肆意,他却没怎么怕过。可是每见了昭宁帝,竟有种老鼠见了猫的感觉。

顶着发麻的头皮,他后退一步,跪下行礼:“皇上召唤,不知所为何事?”

静默。

长久的静默。

他伏着身,不敢擅动,直到……下巴被一根指头轻佻的挑起。

“朕送你的碧玉环,为何不戴?”昭宁帝忽然用一种类似于调`情的语气,轻声笑问,一面伸手打开了他的发环结扣。

卫泠一怔,只觉头上盘好的发髻一下子披散下来,金环骨碌碌滚落地上。下一秒,腰身立刻被用力拖起,狠狠嵌进面前绣着五爪金龙的怀中。

搂着怀里兔子般瑟瑟发抖的猎物,皇帝轻轻撕咬他的耳垂,柔声问:“阿泠在害怕朕?”

卫泠呜咽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抵着他胸前:“不、不怕!”

“不怕就好。”皇帝满意的啄一记他的唇。卫泠脑中轰的一声,所有的记忆全部回来,与眼前情形重叠起来,他艰难的扭过头,两手推拒,脚下乱踢:“不要……放开我!”

混乱中皇帝被踢中了两脚,脸色沉了下来,卫泠忽然清醒,意识到自己这是“欺君”,在古代仿佛是要砍头的,立刻吓得一哆嗦,不敢动了。

趁着发愣的当口,皇帝一把抄起他往软榻上一扔,然后俯身直视,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笑:“出去一趟,胆气见长啊。”

卫泠鼓起勇气瞪他一眼,没敢回嘴。

皇帝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开始剥他的衣裳。小侯爷揪着衣襟,关节绷的发白,垂死挣扎。皇帝手上微微用力,嘴里却好整以暇:“哎呀,小心,撕坏了怎么办,只好穿朕的衣服回去了。”

卫泠一怔,手不自觉的松了,皇帝趁势一拉系带,两手一分,银色蝉翼纱外衣和内里的绛紫色绣云纹绸衫被逐一解开,现出里头雪白的小衣。

“阿泠的皮肤最好了,真叫人想念……”皇帝俯身吻咬上那对精致的锁骨,手掌则熟稔的探入衣下摸索,指尖揿上胸前的小小突起,不轻不重的掐一下,换来身下一记抽气声。

卫泠咬着下唇,眼里泛出水光,手上却还在做无谓的抗争。皇帝一把抓住他手腕,另一只手迅速的将他下`身剥了个干净,卫泠发出惊叫,眼泪一下子崩溃涌出,颤抖着企图合拢双腿。皇帝欺身而上,卡在中间:“阿泠乖,不然朕只好叫人进来帮忙了。”

卫泠猛的一震,难以置信的抬头,眼泪汪汪的看向他,皇帝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手下却不停,三下两下就撩拨的那柔嫩的小东西半抬头,一面欣赏他挣扎的表情,一面轻轻拨弄着他身下稀疏的毛发,低笑到:“阿泠这里……也很漂亮呢。”

卫泠又羞又愧又气又急,偏又被身下技巧的挑`逗爱`抚弄得神魂渐失,理智与情`欲纠结交战,如在冰火上冷冻炙烤,竟是身不由己。最终,还是屈服在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闷哼着在他手中释放了自己。

“这么快?”昭宁帝捻动指尖白浊,笑吟吟的看着他。面前的少年,面红微喘,神色恍惚,衣衫如蝶翼般绽放身侧,两腿无力的敞开着,刚刚高`潮过后半软半硬耷拉着的小东西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连着小巧精致的囊袋。再往下,浑圆的臀瓣里,粉色的穴`口依稀可见……

卫泠花了片刻才捡回神智,面前这人竟连扣子都没解开一个,整整齐齐的在那里欣赏他一片狼藉的样子。巨大的羞耻让他浑身哆嗦起来,胡乱拢着身上的衣裳,哽咽道:“回去……放我回去……”

冷不防身下忽然被插入一根沾着粘液的手指,卫泠啊的一声,随即死死憋住,全身肌肉绷紧,眉心不受控制的锁紧颤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无力的挣扎着。作为堂兄弟,昭宁帝和裕王其实某些地方生的很像,浓眉星目,鼻梁高挺,可是两人骨子里却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耐着性子抽`插开拓一番,皇帝皱起了眉,“这么紧?难道……”忽然,他仿佛想到些什么,指尖用力一勾:“阿泠千里迢迢远赴漠北,三弟有没有好好疼爱你?”

卫泠爆出压抑的细碎尖叫,眼里噙着泪,虚弱的摇着头:“不……没……”

冷不防又加多一根手指,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在强行扩张和粗糙摩擦的疼痛面前根本无济于事,卫泠疼的脸色惨白,额上沁出密密汗珠,混着眼泪滑落下来:“疼……”

皇帝恶劣的一面继续扩张,一面舔着他耳珠娓娓问道:“那日拓跋闳于万军之前掳了你去,都干嘛了?”

“喝酒……啊!”卫泠无意识的回答着,他此刻全副神智都被用于抵挡身下难以启齿的疼痛,每一束神经末梢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