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1/2)

上卷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

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

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

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的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寂秋连忙止住小

师妹的话头。她深知孩子们的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跟随海元师

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学会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的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认识了水月

庵的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

众姑子念经超度。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小秋泣不成声。海元师太蹲下身为小秋

擦干了眼泪,对她说:「小秋,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

害。」小秋记得海元师太的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那以后,她剃度为尼,

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出落得眉

清目秀,亭亭玉立。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

上少女的明艳。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作为闻名于世的性空师父最看重的女弟子,

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

水月庵的主持师父。海元生的美艳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

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寂秋乃坐下

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的经书。

「师父,《心经》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

「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世人起心

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的一

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的烦恼。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

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

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

「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却

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

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

「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

「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

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

是谁?」

「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的弟子,来看望您的。」

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

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

小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五十

里地。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

「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

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你

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小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的寂

秋。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的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的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

不见面的好。」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

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的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找和尚,脱光光,

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

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的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

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的感觉不

一样。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小孩子见

她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念得更起劲了。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

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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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只见寂白从

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的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寂

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寂秋红着脸

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

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

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

的规矩称寂白「师兄」。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

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

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

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

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

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

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

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

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对拜~咚咚~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

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

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

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

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

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

体撑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

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

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

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

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

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

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

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

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

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

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

己日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

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

睛细长,眼神温婉。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

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

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

「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脱光光,上了床,摸了奶子亲了嘴

……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少

女的胴体。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屁股,平坦的

小腹,直摸到她的乳头上。寂秋少女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乳头却慢慢硬

了起来。师兄的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乳头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

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

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

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

才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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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

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

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阴户,顿时明白了。她

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

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

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阴道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

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

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

他的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

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寂秋的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

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

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

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

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

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

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

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

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

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

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弄了一

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

美的时候。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

苏醒了。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

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

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

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

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寂秋常常撑着油

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叶子

绿了一片,又一片。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欲望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

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

让她难以入眠。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

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更天时,

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

见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这个小师

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

寻寂秋。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海元师太

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又命小徒弟

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她听说

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

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

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

的双乳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

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

「好像是。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的……」

「嘘,她过来了!」

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

「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我可没有酒。」一个男人不削

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成不成啊?」

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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