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2/2)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

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

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恰巧昨日刚沽了几

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

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

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

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

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

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

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

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简言知,五取

蕴即苦。」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

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

朗。

第(4)一()(4)主()小(4)说()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

「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

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

处。」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

不走。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

「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

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见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

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

咽下去。

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

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

干干净净。她点着灯,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

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最后,

飞蛾终于用洁白的翅膀扑灭了烛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

飞蛾扑火,有人说是慕光,有人说是趋炎,有人说是性欲,而寂秋却觉得这

只飞蛾与自己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等了许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听到笃笃的敲窗声。寂秋忙打开窗,让师兄

钻了进来。

寂白仍是清瘦白净的模样,行动却粗暴了些。他一言不发,抱起寂秋狠狠亲

了个嘴,两人便往床上滚。

钻进被窝里,寂秋和寂白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轻车

熟路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师兄的手摸索着,伸到寂秋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摩擦。

寂秋感觉双腿之间的蜜缝里一热,流出一股爱液来。她也将一双纤纤素手伸

向师兄的腰际,摸到了师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师兄口中,师兄也主动亲吻着寂秋,同时用手摩擦她的阴蒂,

挑逗着她的情欲。

突然,寂秋惊觉师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丝的身体上往下滑,亲吻她皮肤,

最后吻到了她的乳尖。寂秋只有十四岁,乳房不是很大,乳尖粉红粉红的,微微

向上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师兄用舌头灵活地舔弄

着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寂秋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师兄……」

听到师妹的淫声,寂白的舌头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乳

房微涨,牝口空虚难忍,不免伸出细白的双腿去夹寂白的身体。

「师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里有、师兄真会胡说……啊~」寂秋不愿让师兄嘲笑,但的的确确是一

副欲火焚身的样子。

寂白湿润的朱唇继续在寂秋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处,轻轻舔弄

几下,又轻轻拨开少女下体那层薄薄的绒毛,落至寂秋的阴蒂处。

「啊啊,师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净……」尽管刚刚沐浴完,但是下

体早已流满了爱液,寂秋被师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吗?」寂白一边说,一边用舌尖飞快地逗弄着寂秋的私密之处。

「嗯……」寂秋淫乱的呻吟说明了一切。

「想要吗?」

「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寻师兄的麈柄。

师兄把硬起来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着麈柄,另一只手环住师

兄的腰,把麈柄送进玉门内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门略宽,本身并不难以进入。然而内部却极其狭小,将师兄的玉茎

紧紧包裹。师兄进入后顿感爽快,玉茎被温暖的阴户夹紧,每一次进出都感觉到

牝内滴滴答答的水在围绕玉茎流动,整个麈柄仿佛置于旋涡内。

「师妹,你的牝内好舒服,真真儿是个尤物。」

「再深一点……啊啊……师兄……」寂秋闭上眼感受着师兄一次次的抽插。

「喝……」师兄抱起寂秋的双腿,在她身上大力抽送着。小和尚毕竟吃素,

身子比较弱,没多久便满身大汗。

「啊啊~师兄,你,你怎么停下了?」

「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让我躺在下面,师妹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我在上面?」寂秋还不知道这种姿势,有些困惑。

「来。」寂白平躺到床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让它向

上挺立。寂秋懵懵懂懂地张开双腿,将龟头对准自己牝口,一点点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寂秋坐下去,才明白这个姿势的妙处。

「师妹你别光坐着,也和我刚刚一样,动一动腰,让麈柄在牝内来回抽动,

就像这样。」寂白见寂秋坐着不动,心内觉得好笑,只得用双手扶着寂秋的水蛇

腰,教她上下跳动。

「啊啊,寂秋知道了,是这样呀。」寂秋用玉门夹紧了麈柄,用腰部的力量

来回摇动,寂白的玉茎被伺候得十分爽利。

「唔……师妹,我要丢了……」

随即,寂秋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香汗淋漓的寂秋

伏在师兄身上,轻轻喘息。

「师兄,你从哪里学得这些?」

「我们寺院那山下住着一对夫妻,不知为何,经常白天办事。我常在窗边窥

视,便学会了。」

「师兄你好没正经。」寂秋嗔笑着,亲吻着师兄的脸颊。

「师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寂白突然警觉地说。

「可能是猫吧?我去把它赶跑。」寂秋说着下了床。

推开门,却看见海元师太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二人。

海元见寂秋开门,转身就走。寂秋寂白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

追进师太房里。

「师父……寂秋……寂秋知错了……寂秋任凭您责罚……请您不要怪罪师兄,

不要告诉他师父……」寂秋跪在师父面前,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不不,都是我的错,师太您如果要罚,就罚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师太

的房内。

海元坐在蒲团之上,闭着双眼,合掌念经,面无表情,对他们的哀求不置一

词。两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里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

还是因为害怕。直至五更,海元才低头看了看二人,缓缓地说:「人有七情六欲,

难以抑制。可这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奸淫之事。若你二人两情相悦,便从此离

了这里,还俗去罢。」

第(4)一()(4)主()小(4)说()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

「可是,师父……」寂秋虽然恋着师兄,却也忘不了海元师太素日如慈母般

的照顾。这一时竟舍不得离去,跪在师父面前,只是垂泪。

海元师太怜惜地摸了摸寂秋俊俏的脸颊:「你本是我的爱徒,奈何六根未净。

我身为水月庵住持,责任重大,断不能违背清规戒律,留你在此。」

寂秋看了看寂白。寂白脸上阴晴不定,像是在想什么事。

「我会去信给你师父,告知事情缘由。我有些钱粮,你们带着,好去讨个营

生。」海元师太似乎看出了寂白的想法,去房里拿了些银子和吃食递给寂白。

「谢谢师父……」寂秋小声说。

「今生今世,你我师徒缘尽。从此以后,再不要叫我师父了。」海元师太说

完,背过身去打坐。

寂秋便跟着寂白,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山。

看着自己的徒弟和海弘师父的徒弟下了山,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眼前浮现出

一段尘封的往事。

镜花寺与水月庵两间寺庙,原本同在一山之中,中间隔着一条小溪,同由性

空师父掌管——论理,和尚是不能掌管尼姑庵的,只是性空法师德行高尚,名传

千里,无人不称晓其美德。故性空法师掌管水月庵部分事务,旁人也没有闲话。

海元和海弘二人都是孤儿,被师父性空法师收养,天天一起打水、浇菜,一

起听师父讲经、诵经,和师父谈论佛法,感情深厚。两人皆是秉持佛法之人,两

小无猜,没有私情。

两人同为性空法师的爱徒,海弘勇毅果敢,心志坚定;海元机敏善辩,聪慧

异常。性空法师一时不知道该选谁做镜花寺的下一任住持。

就这样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长到了十七八岁。这一日,性空法师读

到一本佛经,其言辞甚是精辟,让性空法师十分佩服。闻得此书是洛阳一位高僧

所抄,便前去拜访。这一走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性空便把镜花寺水月庵内大

小事务交与海元、海弘二人。

师父刚走三日,便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打坐时,海元细数人数,发现少了一位小师妹。在寺内找了许久都没有

找到。一向和她素来亲近一个小师妹说,她见师父走了,师姐又仁厚,便偷偷下

山逛去了。

海元一面骂小师妹贪玩,一面到了镜花寺,请师兄陪同她一起下山来寻小师

妹。小镇不大,却无论如何寻不到。在集市上打听,才听说小师妹被当地恶霸少

爷周虎掳到家中去了,准备当晚就强奸。

两人一听,登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师妹虽然淘气,并不是个浪荡之人,

想来她若是被强奸,定要拼死反抗,难免断送了性命。商议之后,两人决定先想

个法子进入周家,把小师妹救回来再说。

海弘从寺里拿了些银子,贿赂了周家的一个小厮,打听到小师妹现在被捆在

柴房里。他弄了一套小厮的衣服,戴上一顶小布帽子,扮作一个小厮溜了进去。

他砸开锁,进了柴房,看见小师妹灰头土脸地被绑在那里,看到海弘,就要

叫喊。

海弘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也扮作小厮,两人偷偷逃了出去。

回到镜花寺,小师妹被海元教训了很久,千恩万谢地去打坐了。

谁知,傍晚时分,周虎竟带着一干家丁闹到了水月庵,他们拿着棍子,砸开

寺门,把寺里菜地全毁了,要抓「偷走」小师妹的主谋。

海弘正在静修,听到外面嘈杂,开窗却看到一干人马点着火往水月庵那边去

了,想必是去找师妹的麻烦,忙穿好衣服前去相救。

周虎带着家丁闯入水月庵,庵内姑子们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院内鸡飞狗跳,

海元也措手不及。正在这时,只见海弘站在水月庵屋顶,看着周虎和众人,大声

呵斥。

「周虎!你欺凌我师妹,玷污出家人清白,该当何罪?我见师妹有难,前去

营救,又如何?」

「呵呵,你就是带走那丫头的那个小秃驴?」满脸横肉的周虎歪着嘴,肥厚

的手掌一挥,「把他给我捆起来,带走!」

家丁们一拥而上,都想捉住这个小和尚。谁知海弘是练过功夫的,几个家丁

哪里捉得住?周虎气急之下,对海弘放话:「你不从房上下来,我就烧了这庵!」

为了保全水月庵和师妹,海弘只得答应跟周虎回去。周虎的家丁把他五花大

绑放在马上。

「我听街坊说了,带走那姑子的是一男一女,你是男的,那个女的呢?」周

虎又问。

「要问罪就问我,莫动我师妹!」海弘怒吼道。

「是我。我们师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跟你们走。」为了平息这事,

海元也站了出来。

周虎把两人带回了周府。府内灯下一照,竟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小和尚和一个

容貌姣好的小尼姑。周虎嗜好怪异,成心要作弄两人,他命家丁把两人带到灯下。

「把那姑子的衣服都给我扒光!」周虎说。

几个壮实的家丁冲上去,三下两下就强行脱下了海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海弘对周虎怒目而视。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碰你师妹一根毫毛。」周虎脸上带着坏笑,

「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五蕴皆空,你们果真如此?我是不信的。传说中寺院里

多少男盗女娼之事。」

「那是那些僧人心志不坚定,不能秉持佛法罢了。」海弘冷冷地说。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如今你与你师妹赤裸相对,

我要你们面对面盘腿而坐。中间放上蜡烛,让你们能看清对方身子。我会找家丁

时不时在窗外看你们的影子,看看你们今晚能不能秉持佛法!」

「这……」海元有些惊异。

「若是我们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则何如?」海弘问道。

「那我就放了你们,并且捐赠五十两白银善款。若是不能嘛……呵呵。那这

个漂亮姑子,要来我家做我小妾。」周虎说道。

海弘看了看海元,海元轻轻点头。

「一言为定。」海弘答应下来。

心志坚定?可能么?周虎奸笑着,让人拿了许多蜡烛,把室内照的灯火通明。

找了两个蒲团,让海弘和海元摆成打坐的姿势,相对而坐。

漫长的一夜开始了。

屋内灯火通明,海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海弘师兄的身体。师兄虽然出身佛门,

但是从小习武,身材健壮。海弘剑眉星眼,鼻梁高悬,黝黑的皮肤,粗壮结实的

手臂,腹部肌肉一块块看得清晰。一不小心,海元看到师兄腰间的那根东西,连

忙移开了视线。两人小时候一起厮闹,她也曾见过师兄的阳物。谁知过了十几年,

那里竟然变了样子。

一低头,海元发现自己的牝口正对着师兄,师兄可以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耻毛

和下面的两片深红色的肉。海元不禁满脸通红。海元此时只有十七岁,正直妙龄,

皮肤白净美丽,体态婀娜动人。

海元闭眼念经,念着念着,感觉师兄抱了上来,手顺着自己的腰部,摸到了

自己的屁股。海元不禁流出晶莹的淫液来。睁开眼,却看到师兄清澈无邪的眼眸。

师兄端坐在对面,一点也没动,烛光中映出师兄脸上坚定的神色。

「师兄……你为何不闭眼?」海元小声问。

「因为睁着眼,我只需要面对你,而闭着眼却要面对自己的心魔。」海弘说

道。

海元被师兄说中了心事,羞得面颊通红。看着师兄的眼睛,她的邪念也渐渐

淡去,安心打坐。两人如此面对面静坐了许久。

及至五更时分,海元发现海弘师兄有些异样。抑制不住好奇,海元把目光移

到师兄的下体,发现那根东西竟硬了起来。抬头,看见师兄把牙咬得咯吱响,目

光中仿佛要迸出火星来。

「师兄……」

「莫说话,莫说话。我坚持得住。」海弘咬着牙说。

海元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想到若是坚持不住就要被周虎抢去当小妾,惊恐

起来,尽管师兄的肉身诱人,也咬牙坚持。两个人心内有情,却都咬牙忍着,忍

得浑身大汗淋漓。

清晨终于到了。周虎见两人居然没有做出男盗女娼之事,只得认输,捐了善

款,放二人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海元去更衣后,海弘看到她那蒲团上湿了一片,像是尿了一

般,心内一动,差点就泄了元阳。

远游的性空法师回来,知晓此事,捶胸顿足,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让徒儿们

遭了罪。自己把寺庙和尼姑庵设在一处,终不是好事。于是将水月庵所有事务交

与海元,让海元带众姑子去另一处寺院。

从那天晚上之后,海元再也没有见过海弘。两人心内都知道,彼此你有情我

有意,如若再次相见,即使不做出事来,也是一场折磨。两人都潜心修炼,希望

佛祖为自己驱除邪念,早日将自己引入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