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2/2)

火山爆发似的洪流,蓦地疾射而出,急喷圣女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头昏脑涨,一个失神,好像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给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娇躯急颤,长号声中,同时尿了身子。

李向东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缠绕着阴茎的肉膣,还在抽搐急颤,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种舒爽畅快,可真使人乐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许这便是快活的代价,李向东不能及时从敞开的精关里,汲取泄出来的真气,但是他没有惋惜,因为总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经的方法,以后机会有的是,纵然为此而耽误称霸的大业,亦是值得的。

同样置身于极乐的巅峰里的圣女,却是恨不得从此一瞑不视,那便不用备受心底里的愤恨和痛苦折磨了。

圣女恨的不仅是李向东,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无耻,竟然在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强奸下接二连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甚幺样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这个孽种。

“里奈,该是你进补的时候了。”李向东发泄殆尽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里奈娇笑一声,赶忙蹲在圣女身下,馋嘴地大吃大喝起来。

圣女感觉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乱摸,把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她没有张开眼睛装作熟睡未醒,隔了一会,便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东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毕后,便会在镜墙之前打坐练功,暂时该可以安静一下了。

圣女没有动,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来以后,便立即给李向东准备早点。

李向东的早点不是别的,正是圣女的身体。

自从那天给李向东缚在镜墙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丢精泄身后,已经是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整天待在宫里,寸步不离,日夜把圣女奸淫侮辱,事前最爱让里奈以各种古灵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发后,才大施挞伐。

里奈习以为常,常常不用李向东吩咐,便先行准备,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异常,就是让李向东狎玩时,也要运功抗拒,如何受得了这些淫器的戏弄,每每丑态毕露,叫苦连天,招来李向东的讪笑事小,最苦的是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李向东的摧残。

就像昨夜,李向东先以据说是来自毒龙真人,名唤九度轮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户里,然后慢慢抽出来,只是弄了两趟,便教圣女淫水长流,接着还戴上三个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练玉女真经的大忌,简单来说,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极乐的快活里,让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净念,便无法继续使出玉女心经了。

当年圣女落在尉迟元手里时,也曾几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间连续泄了十八次身子,差点道心尽毁,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练道心,以免沉沦万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东的天生异禀,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许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尽快破解捆仙索,好让她诛魔脱困,终有一天会给他毁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圣女比较安慰的是道心虽然失守,真气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当年那样功力受损,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经已臻大成,便是李向东的采补邪功不及尉迟元了。

哪里知道当年的尉迟元为道胎所惑,只顾探补,操之过急,没有完全发挥淫欲邪功的威力,圣女才会察觉功力受损,此时却为李向东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能使劲发力,情况有异,纵然受损,还是不易发觉的。

事实李向东已经得手了,要是没友有汲到圣女的功力,他又岂会天天早起,运功疗伤,可惜的是获益不多,唯有将勤补拙了。

李向东运功调息时,里奈也醒来了,或许以为圣女昨夜累坏了,罕有地没有打扰,还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欢用甚幺早点?”里奈回来了,看见李向东已经调息完毕,笑嘻嘻地问道。

“看看盒子里还有甚幺没有用过的吧。”李向东笑道。

“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里奈取来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捡视着说。

“那幺用饿马摇铃吧。”李向东笑道。

“那一件是饿马摇铃?”里奈找寻着说。

“不在这个盒子里的,那边……”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忽地摆一摆手,脸向镜墙,道∶“慢着……”

“她不是美姬吗?怎幺……那些是甚幺人?”过不了多久,里奈便发出惊叫的声音。

圣女也从姚凤珠那里听过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动,赶忙张开眼睛,偷偷往镜墙望去。

李向东果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妖术,长着长耳朵的美姬,可怜巴巴地出现在镜墙里,彷佛近在咫尺,圣女也不禁叹为观止。

美姬的可怜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不仅可怜,也是狼狈,脖子挂着木蜘,双手也锁在伽上乙着的皂布囚衣,衣襟敞开,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来甚幺也没有,也不能动手整理。

几个壮汉把美姬围在中间,一个正用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其他几个正在说话,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后另一个壮汉进来了,里奈认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顿悟美姬是落在九子魔母手里,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看来正与美姬说话,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条炼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环,待另一个汉子缚紧眼上的黑巾后,手中一紧,美姬便好像吃痛不过地扑倒地上,给他牵着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走了几圈,才往外边爬出去。

外边原来有数十个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与领队的两个差役,便由他们把美姬赶上四面密封的囚车,其间两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脚。

看着一众兵丁押着囚车西去后,李向东才收回妖术,镜墙也回复清明了。

“美姬给九子魔母拿去吗?”里奈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罗网的……”李向东没有隐瞒,简略道出经过。

“那她可要受罪了。”里奈吃惊道。

“只要她依计行事,也没有甚幺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红蝶在兖州大牢那样吧。”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囚车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难道不是关入牢里吗?还要幪着眼睛,真是奇怪。”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们要把美姬送去见大档头,当然不是关在榆城大牢了。”

李向东笑道∶“根据美姬窃听所得,现在该是前往码头,乘船北上,据说要廿卅天才能到达地头的。”

“二个女孩子与几十个兵丁同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也没有甚幺凶险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轮流与她作乐,现在一样活得好好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会才说∶“等王杰回来了,要出去看看他们筹备进攻排教总坛的进展如何,回来再说吧。”

“那幺她?”里奈目注床上的圣女问道。

“先把她关回笼子里吧。”李向东指示道。

“九帮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到了,属下亲眼看着少林大方,与数十个和尚在城外落脚才动身回来的。”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当阳帮的一处物业,还与当地的驻军将领见了几趟。”王杰接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道∶“你们打算甚幺时候动手?”

“如果教主不反对,我们预备三天后的晚上进攻。”王杰答道。

“又是月圆之夜吗?”李向东默计日子道。

“是的,九帮十三派多半在那天会特别紧张,该想不到我们不是进攻金轮当阳,而是对排教下手的。”王杰点头道。

“很好,就这样决定吧。”

李向东答应道∶“百草生炼药要紧,不能参战,你们两个加上红蝶、佩君和中村荣,能够应付得了吗?”

“排教已经派人前往金轮当阳增援,总坛没有甚幺高手,而且此战以无敌神兵作前锋,应该是不胜无归的。”王杰有点担心地说∶“可是佩君仍然为星云子的迷魂术所制,会不会因此误事?”

“只要别让她向星云子报信,便不会误事了。”李向东摇头道,继续与王杰等商议了许久,才独自前往探视百草生。

李向东有点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计还要多花几天功夫,才能炼成他自诩是旷绝古今的天下淫药,催乳丹更要顺延半月,唯有怅然返回宫中之宫。

在李向东不在的时间里,圣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挣扎,终于作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甚至比当日决定以落红驱魔大法对付尉迟元还要为难,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为了争取时间,圣女决定不惜任何牺牲,只要能及时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脱困的希望的。

尽管知道这个决定会换来、更难受的羞辱,但是圣女实在吃不消那些淫虐的刑罚。

受罪固是可怕,圣女最害怕的却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东施为,可不知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来的道心,那便噬脐莫及了。

要作出这个决定本来不难,因为除非从此一瞑不视,圣女只剩下这一条路了。

为难的是每当圣女念到李向东究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实在无法想像如何能够挺下去。

但是圣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这样的恶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他所害,不独自己于心不忍,更难以面对师父的在天之灵。

“那头母狗吃过午饭没有?”李向东才回到宫里,劈头便问道。

“吃过了。”里奈莫名其妙道。

“带出来,让我给她挂上饿马摇铃。”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回来件事,便是要折磨自己,不禁又惊又恨,待笼门打开后,也不用里奈牵扯,便四脚爬爬地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你要我怎样也行,别再整治我了。”

“知错了吗?”李向东只道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以为异,冷笑道。

“是……是娘错了!”圣女忍气吞声道。

“娘?”

李向东心里又冒起痛快的感觉,脱口骂道:“臭母狗,你配作我娘吗?”

“……不配,我不配……我……我该死……呜呜……饶了我吧!”圣女满肚辛酸道。

“也不是不能饶你的……”李向东心念一动,坐下来喝道∶“侍候我脱鞋!”

圣女岂敢说不,含泪捧着李向东的大脚,动手脱下鞋袜。

“今天我还没有洗脚,就由你侍候吧。”李向东抬起脚掌,送到圣女唇旁,寒着声说∶“用嘴巴舌头,给我舐干净。”

圣女心里一寒,知道真正的羞辱开始了,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腼颜从命,恐怕又要受罪了。

李向东天天洗脚,脚掌虽然很干净,但是夹杂着汗臭的龌龊气味,仍然使人恶心,更恶心的是李向东存心折辱,鄱逅了宽大的脚掌后,还要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吃,一根一根的吮。

“好吃吗?”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圣女如何能够说话,亦害怕自己开声便会吐出来,招来羞辱,唯有含着泪,垂头不语。

“不喜欢吗?那便给你更好吃的!”李向东桀桀怪笑,脱下裤子,抽出气宇轩昂的鸡巴说∶“吃这个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求求你……孩子……饶了娘吧!”圣女如堕冰窟,凄凉地哭叫道。

“孩子?你甚幺时候养过我,育过我?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你只是一头臭母狗,一头下贱的母狗!”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是……呜呜……我是……但是……”圣女心痛如绞,伏地痛哭道。

“但是甚幺?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森然道。

“不……呜呜……我吃……我吃便是。”圣女害怕地说。

“还有,你要是再使用玉女心经,我也不会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不……不行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还是不识好歹吗?里奈……”李向东恼道。

“不……不是的。”

还没有待李向东说毕,圣女已是恐怖地大叫一声,哽咽着分辩道∶“玉女心经……深植我心……就像与生俱最新222。0㎡来的呼吸一样,是不能停下来的。”

“胡说,哪有这样的功夫!”李向东骂道。

“有……有的……我……我九世清修……出生时,便……便是这样的了。”圣女委屈地道出事先准备的说词道。

“真的吗?”李向东半信半疑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圣女哀求似的说。

“玉女心经又怎样?难道我破不了吗?”

李向东悻然道∶“吃,快点吃!”

“教主,要不要给她挂上咬不得呀?”不知甚幺时候,里奈取来咬不得,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样的胆子!”李向东冷哼一声,暗里运起魔功道∶“臭母狗,有胆子便咬吧!”

“我……我不敢!”

圣女强忍心里酸苦道,她不是没有动念咬下这个恶魔的鸡巴,然而念到自己武功受制,气虚力弱,势难得逞,就是咬伤了他,亦未必能取够他的性命,一个不好,还会弄巧反拙,后果便不堪想像了。

“量你也不敢。”李向东冷笑道:“里奈,你教她!”

“是。”里奈点点头,抬腿用脚尖在圣女背上轻轻踢了一下道∶“上去吧,先亲亲教主的大家伙,然后舐个干净,千万不能用牙齿,要是弄痛了他,教主就是饶你,我也不饶你的!”

圣女咬一咬牙,爬上一步,依着里奈的指示,便把头脸往李向东的腹下凑过去。

阳具的根部藏在有点儿髦曲的毛丛中间,怒张的龟头大如鸡子,洋洋得意地跃跃欲试,虎虎生威的肉棒长满了盘根错节、血脉贲张的血管,还透出浓洌古怪的气味,差点使圣女扭头便跑,却也知道跑不了,无奈含羞忍辱,低头吻下去。

“用嘴唇,要热情一点,就像和情人亲嘴一样,也别冷落阴囊和屁眼呀。”里奈教导着说。

“甚幺情人?他是我的儿子呀!”圣女心里大叫道,还是勉为其难地把颤抖的朱唇印上那丑陋的阳具。

亲是亲过了,不光是亲,叫怜的圣女也在里奈的指点下,吐出兰花玉舌,翻来覆去地舐遍李向东下体的每一寸地方,使她难过得要命。

“记着了,以后便是这样的吃!”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以含进嘴巴里了。”

“先用舌头舐干净马眼的水点,再多舐几遍,才含进去吧。”里奈吃吃笑道。

“快点吃!”李向东催促着说。

圣女心如死灰地吐出已经有点酸软的舌头,舐去龟头那点不知是腥是臭的水点,草草地舐了几遍,便把怒目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

“再进去一点!是了……不要咬,嘴唇要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温柔地吮,要是能把里边的琼浆玉液吮出来,便有口福了,很好吃的。”里奈好像有点紧张地说。

巨大的肉棒没入湿润的红唇里,一举便剌了进去,好像已经顶到喉头了,一口气憋在胸腹之间,不知多幺的难受,圣女张嘴便想吐出来,可是头上一痛,却让李向东扯着秀发,进退不得。

“吮呀……舌头也要动,围着龟头打转……快点……对了!”李向东兴奋地叫。

好不容易,圣女才调匀呼吸,茫然地鼓动粉颊,有气无力地吮吸着坚硬的肉棒,也不知道作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向东才松开了手,脱出快要窒息的圣女的嘴巴,桀桀怪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圣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没有说话。

“说呀!”

李向东一手扯着圣女的秀发,粗暴的拉到身前,一手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抽打着珠泪涟涟的粉脸说。

“好吃……呜呜……好吃……”圣女强忍头上痛楚,别开娇靥,嚎啕大哭道。

“好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放手,怪笑道∶“现在该你让我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