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六章 覆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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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心策划。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召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倒有个妙计,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些风险。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弟身上。他附耳了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个疙瘩解不开。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天德的无能失算,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本越传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着匪帮,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候,不料竟出了这么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什么,却将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然今日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唉,走步算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的权变吧。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清醒过。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布置得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下。她立马挺身坐起,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躺下。失去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向她袭。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明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当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再转念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不定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道:把刘溢之给我找。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也不知道。海棠忍不住气,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不吃,过两个辰重做过,再送了。这次带了个纸条,写了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连汤也喝了个干净。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丝失望。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着海棠的举动。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黑凤凰这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白天德摇摇头,道:你这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是那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讲情调嘛。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白天德冷笑。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不理会李贵崇拜得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挥,另外那个婊子去。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是炼狱了。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毒,往她嘴里塞进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身子绷得发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只光脚板踩在她的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妮子张开的胯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叫都叫不出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便失禁,洒了地。伙人围着她的下身,嘻嘻哈哈闹成片。白天德皱眉对李贵: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个星期很快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不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是有奇怪,起初几天,吃过饭有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是阿牛,有是二喜子,有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竟还和白老太爷天哪,羞愤死人了。次数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股激流从下身立荡漾开,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忍着,再难受也不做二次。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但是绝食全身难受,蚁叮虫咬般,没有安生的候。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是我们见面的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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