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十三章 假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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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霜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回走动的脚步声。在前日，在同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我这样牺牲值得吗？她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腹，搭在她的胯，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她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死了。孩子啊孩子，切都是为了你啊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眼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下，这才发觉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变得松软，豁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火了。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发软。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白天德拿眼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报告，团座，有讯息传，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白天德还没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转。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到的。而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起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长宝座。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高高兴兴走。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起，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些。心中却郁集了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题只在不经意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开始偏离道德的轨迹。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地，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衣，白天德却，内衣都别穿了。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又否决了，冷如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绷不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件，是她年轻几岁穿过的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及膝，大正好，正是活动有紧，而且留意的话，还会发现两个乳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番动作，早让白天德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的肉棒。冷如霜慧至灵心，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晚的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有所求，也迫近了，顾不得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自己的花穴坐了下去。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这是猎取冷如霜以她次真正的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临走之，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阴液泡着，不准弄出。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白天德已走。白天德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不出破绽，换了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包括警卫，还有个侍女。冷如霜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答道，我叫银叶。我想起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没死，跑了。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死了。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黄昏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望儿子，绕道沅镇女儿女婿。见到亲人，冷如霜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女儿了。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定有出息，不会困守隅的。冷如霜听了此言差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因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银叶直板着脸在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它下人也不见踪影，老太太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话，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进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是哈哈打个没停。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话可好？从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般喔。姐姐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七姨太变色道，少装胡涂了，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吗？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那请姐姐背过脸去。七姨太恶毒的，男人都厌的东西，还怕我吗？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颗咬了大口的青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冷如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头称是。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眼。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些什么，推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她自己回闺房。刚进门她从背后被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白天德闪身出，脸坏笑。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白天德把将她抱起往床边走，那怪不得老子了，，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浮动，蚊帐放下成了个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也是妙人儿。冷如霜脸红到了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下屁股，以示抗议。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老太太，我找女儿话。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你睡了。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老太太进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疲倦了。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冷如霜此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服伺你。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吧。冷如霜起初身子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阻力。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有些狡诈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不出的麻痒难受，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母亲伸出手，影子映在蚊帐上。那瞬，冷如霜差急疯。这真是幅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个男人身上，男人手握着她的只奶子，另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层薄薄的蚊帐。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这揭，可能是几条人命。冷如霜的脑中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老太太迟疑了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起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走了。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下。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姐的架子大多啦。房门重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的，真是欲哭无泪。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什么，待到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住在附近，招了老子可不负责。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是苦痛。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层若有若无的，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她的菊花门实在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焦燥起，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掌，道，放松，老子又不是在杀猪。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根手指都有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灯油。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白天德道，你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不信弄不进去。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整个下半身泛出的光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丝不苟地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不出的恶心。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吞进去了个指节。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的口子，微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地挤了进去。虽然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像身子在在劈开成两半。肉棒还在挺进，肛口的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起翻了进去。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白天德停下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片艳丽的红。与此同，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甜，晕死过去。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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