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十四章 沦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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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么,坐在骡车中哭了起。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到亲人远去,悲从中,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消逝在路尽头。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也在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会崩溃或是死亡。死亡在此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番俏丽的风姿。白天德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是白天德从康老爷子手中谋夺过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个是奴,个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把大锁,没了人烟。伏天日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生命也越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她的穿著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候是在家的华衣贵服,有候又是粗布仆裳,有候只系件性感的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露在外,有候索性丝不挂,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走去。底裤是从没有穿过了,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了兴趣,她能随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它几处可供玩弄之处,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伺候男人。此前从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过。嘴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龟头,还呛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阴茎舔下去,最后将两颗皮皱皱的睪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样有神仙享受。有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这辱刑之苦。至于在余下的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的玩弄不而足了,无论多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人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自从那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差引起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场风波。银叶不敢什么,临走前了冷如霜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从这件事上可以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却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它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轮奸,又被迫许下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明在白天德,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长久,他才会偶尔开面。未会怎样,冷如霜都不敢设想。这些还在其次,令冷如霜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姨太过。七姨太性欲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越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的玩具。这招颇见功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这日午后,艳阳有刺眼。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作。七姨太在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什么惩罚跟在后头。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个抹胸,下身丝绸肥裤,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冷如霜恭敬地在侧,道,夫人找我何事?七姨太斜了她眼,从鼻孔里冷哼了声。她本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给老娘舔舔脚。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复地扫扫去,再用嘴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人不叫停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个辱活,但自打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道,把衣裳脱了。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肤,曲线优美,乳头的色泽有些加深,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眼,这么多年她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大心病。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着耻意跪下,将七姨太的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巧如鸽的胸脯上。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白天德总是双汗臭脚,还有脚气,脱鞋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最喜欢在刚到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已经舔了半个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觉的,偏生心里硬是猫抓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怨念丛生。她了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子赶走,再敢偷,挖瞎狗眼。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却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光。这还是冷如霜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七姨太微微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舔舔这里,好不好味?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斑。冷如霜果然痛,旋即愤怒了,为何再的忍受恭敬换的是次比次大的侮辱。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治,别忘了,老娘可是女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了。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轻轻往蚌肉上了下。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样,啊啊喔耶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拱去,柔软的舌头象肉棒样在女人的花穴内抽插,很快,股股又咸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口口咽掉。七姨太还真是个骚货,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发不可收拾,嫌舌头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凉厅中,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个赤条条身怀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幅活香活色春宫图。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口气,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将烟嘴子掉过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口。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二女惊,白天德走了进,他其实回好会儿了,头回到女人玩女人,便在隐密处观赏,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罢了。冷如霜垂首起,白天德象摸狗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儿不上。老子过去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次,是怀不上,后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儿也弄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七姨太悻悻地收起,冷如霜明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好地要挟她,也不禁心生感激。白天德道,妈的,老子你们玩得这么开心,起起,照原样摆好。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老子干你的屁眼,个超级老汉推车。冷如霜脸上顿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有臭味的肛门。与此同,她自己的菊肛也被条热腾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次裂开,血流如注。沅水河静静流淌。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只的竹筏停靠在岸边。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舱中。舱内,静静地躺着个熟睡,准确地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人心疼,脸上泛出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个铜制的圆环。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排上的空很狭,海棠身边的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己。蛮子高兴地,黑凤凰,你醒啦,真好。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你是谁,我在哪里?蛮子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海,你晕倒在江边,救了上,高烧,找了郎中,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梦话,你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声,合上眼睑,听着身下汩汩的流水声。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发现的海棠,月色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下。海棠救上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直高烧不退,难进水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蛮子这好,劲上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念,面对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天天好了起。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等下,海棠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移过视线,海棠却道,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蛮子嘿嘿笑,憨然道,我们土家人,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帮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海棠流下泪,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得不出话。待海棠吃了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了,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里水路,翻过,道坡,有些人家。我几件事,你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蛮子用力了几下头,神情庄重。海棠的件事把蛮子吓了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还要在我嘴巴里塞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无论到我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么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我答应。他慨然道。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最好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任谁也别起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干,蛮子付出这么多,她要怎么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了下头。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健壮的青年男子撑着长篙,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的筏篷里传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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